夫君,我们双修吧-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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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兮看了看他,见他当真是要等到自己喊了那么一个称呼之后,才会进入薄棺,心下也是有些焦急。
明明之前就是叫的他的全名,现在突然要改变,她一时还真的没有办法去做到了。
慕兮只要想到那个称呼就觉得张不了口。
第315章()
君炀尘依然不急不缓的模样,却很是坚持地看着她,当真是要跟她杠到底。
慕兮看着他,几次张口,都无法过心里那道坎,总感觉那个称呼在喉间来回滚动,但一想到自己要说出来,就觉得羞涩得厉害。
但,看君炀尘那意思,反正就是要一直耗着了。
慕兮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唇,才勉强地将那个称呼吐出来:“夫君”
喊完之后,她顿时觉得整个人的力气都被剥离了。
君炀尘微微扬起唇角,似乎对她的称呼很是满意。
“现在好了吧”慕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有些气恼有些赌气地说道。
君炀尘见着她那别扭的样子,一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慕兮有些措不及防,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住了。
缠缠绵绵的吻温柔得腻死人。
好不容易慕兮的神智回来,推开他,脸上一半羞一半恼,道:“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现在你给我躺进去!”
薄棺出现,慕兮手指指向它,霸气十足。
君炀尘点点头,道:“好。”
慕兮不再犹豫,指挥着薄棺开启,然后看向君炀尘,一本正经地说道:“进去,到了我会叫你。”
君炀尘得了好处,自然没有太多的犹豫,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慕兮看着他,表情很是严肃地看着他进去,看着他躺好之后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好好修炼,我在外面等你。”慕兮看向他,说道。
这一句话显然取悦了君炀尘,伸出手,将她的手握住,之后放在唇边吻了吻,道:“遇到事切莫自己坚持。”
慕兮脸上一热,咬牙道:“我知道的,肯定不能自己吃亏。”
君炀尘微微一笑,闭上了眼。
慕兮本打算关上薄棺,但再看自己的手竟然还没被放开,只好挣扎着喊道:“你自己躺好就可以了,放开我。”
君炀尘依然闭着眼,只是说道:“放开了,你指不定就走了。”
慕兮无奈,道:“我能去哪里,你还躺在我的宝贝中呢。”她怎么也不会这么亏本地失去自己的宝贝吧。
君炀尘睁眼,长长睫毛微微动着,看得慕兮心惊肉跳。
“唤我一声。”君炀尘却说道。
慕兮顿时有些怒气,道:“别得寸进尺啊。”
“习惯了就好。”君炀尘道:“不说就不放手”
慕兮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也是无奈,道:“你不会跟小孩一样耍赖吧?”
“若是能换得你一声夫君,有何不可?”君炀尘显然相当地不配合。
慕兮瞅着他,越发地疑惑,明明这人看上去有些瘦削,脸上也是菱角分明的样子,怎么这脸皮就这么厚呢?
难道说这只是伪装?
“已经唤了一次,再来一次又有何妨?”君炀尘依然坚持着。
慕兮瞧着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再一想似乎也是那么个道理,便喊了一声:“夫君。”
君炀尘微微一笑,放开了她的手。
慕兮这才缓慢地将薄棺关闭。
回过神来,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实在了,明明对方没有灵力,她随便一个法决都能从中挣脱的啊!但怎么就上当了呢?
越发想不通了。
第316章()
不过,她的眼神落在安静地躺在薄棺之中的君炀尘,眉眼不自觉弯了,也许是因为薄棺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她能够清楚地看到君炀尘在薄棺中的样子。
君炀尘很帅。
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五官立体,唇也属于稍薄的那种,紧闭的样子,看上去给一种清冷的气质。
眉目也都是相当地好看且耐看。
慕兮只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唯一可惜的是,对方似乎一旦说话,总是喜欢欺负她。
虽然平时也很照顾她,在某一些方面,却表现得相当地孩子气,任性!
比如在称呼方面。
“夫君。”慕兮做出这个口型,仍然是觉得脸上烧得慌。
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一个称呼,至于这么好计较的?就算是阿猫阿狗也都差不多啊,她实在是弄不明白了。
慕兮看向他,伸手在放在他面目的上空,忍不住说道:“我现在叫你了,你能够听到么?夫君?”
她喊出这个,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然也这么幼稚了。
不过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忍不住想要逗他
“夫君,夫君,夫君”她连连喊了几遍。
似乎没有他的注视,这个称呼也并不难发出的嘛。
慕兮看向他那平静的面容,忍不住生出一点小小的恶意,“我现在喊了你这么多次,你听不到,可不能够怪我啊”
她能够这么大胆地说出这些话,不过就是仗着她之前在薄棺之中也没有办法察觉到外面的发生什么。所以她可以肯定,对方肯定也是不能够感知外界。
唯一担心的是,会不会对方也进入到之前她所经历的梦中呢?会不会也知道了那个世界中的慕兮呢?
慕兮实在是有些担心了。
不过再一想,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若是对方知道了,那不是正好么?
刚好她也有很多不解的地方,都拿出来问问,那自然是最好了。
若是不知道,那也无所谓了。
慕兮想到这些,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在法器中的世界很是平和,不知道外面有些什么。
慕兮就坐在薄棺的旁边,也自行修炼起来。
薄棺上的特殊灵石看上去也有效果,她修炼之时,能够感到比较浓郁的灵气溢出。
也不知是不是君炀尘在一旁,竟然让她觉得修炼变得更加顺畅了。
不过这样的顺畅并没有持续,就被突然出现的震荡所终止。
她睁开眼,发现法器仍然在遭受巨大的冲撞。
她下意识地去看薄棺,发现薄棺中的君炀尘双眼紧闭,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用了一个防护法阵加在了薄棺之上,她才从法器中出来。
而后惊讶地发现,整个法器竟然被一群飞禽所围攻。
君炀尘制作的东西,虽然未达到灵器的地步,但好歹也不差,若非是这么多的飞禽,怎么也不可能受到影响。
不过,这就意味着,这一群飞禽会相当地厉害。
“慕兮!”忽然,耳边传来了景银涵的声音。
“我在。”她也给他传声。
“这些飞禽比较厉害,我与大块头商量了,一起对付它们。”景银涵说道。
第317章()
慕兮听到了景银涵的计划,很是赞同。
现在的他们只有这般才能够更好地打败这些飞禽。
“你们打算怎么做?”慕兮询问道:“是我攻打前面还是怎样?”
“这样我们负责后方,你们负责攻打前方的。”景银涵将安排说了出来,一边又说道:“速战速决。”这里面对于法器的压制还是有些厉害的。
即便是有君炀尘的法器,他们的速度也并非太快,所以他们得节省时间才行。
慕兮对此没有意见,却下意识地将君炀尘不在的情况已满了下来。
毕竟,就算是说了出来,也没有什么作用,现在唯一需要努力的,便是她这边。
他们那里可是两个人,自己这里一个人,要坚持还是很有难度。
飞禽攻击法器的力度越来越大,再不动手,估计法器就会受到损害了。
她不再犹豫,按照之前几人商量好的,她攻击紧跟法器的飞禽。
一道道风刃飞出,将不断攻击着的飞禽都打落下去。
这些个飞禽只是数量比较多,修为的话,慕兮估计也应当是元婴初期左右,她现在的修为也不知道多少,但使用起法决来,却是相当地轻松。
一道风刃打落一只飞禽,速度也是极快。
不过,相比较于后面的景银涵和齐旭坤,却是差的太远了。
“慕兮,你这样太慢了,怎么没见着君炀尘呢?”景银涵等半天,都没有见到她那边有更快的进展,眼看着飞禽更是疯狂,他便传声催促了起来。
慕兮咬牙,她也没有想过,飞禽竟然还会这么固执地扑法器,而且她还注意到,似乎自己这法器被攻击得更加厉害。
她似乎有一些猜想,但也只是在脑中闪过一瞬,根本来不及抓住。
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
之前只是单纯地借用空中的力量,直接用的风系法决,但风刃到底杀伤力不是太强,有的飞禽被打到了后面,但仍然飞了回来。
慕兮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风生火起,说不定可以尝试。
这样想着,她便直接甩出了一条火蛇,再加以风系法术,火蛇随着风朝着飞禽飞扑了过去。
一些飞禽艰难地反扑,却被烧得焦黑。
火蛇顺着风,并未浪费慕兮太多的灵力,反倒是能够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眼看计策有用,慕兮便更加不遗余力了。
勉强使出了一道道土墙,将飞禽困了进去,又是一道火蛇飞扑,只问道周围甚至都有股烧着了的味道。
她的法决不断地变化,配合着各系法术,将整个战斗加快了许多。
景银涵在后面,没有办法看到慕兮的情况,但能够感觉到飞禽减少的数量,他实在是有些惊讶,问向身边的齐旭坤:“君炀尘出来了?”
现在怎么突然加快了速度?
齐旭坤摇摇头,没有说出个具体的念想。
景银涵用灵识探了出去,却惊讶地发现,周围根本没有雷系法决的出现。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慕兮一个人做的!
看着飞速减少的飞禽数量加上它们凄厉的悲鸣,景银涵实在是惊讶不已。
“慕兮,你怎么做到的?”景银涵见飞禽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便传声询问。
第318章()
慕兮手上动作不停,不断地丢出各种法决,灵根中的灵力也在不断地交替。
几种法决混在一起绝非是一加一,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慕兮在得到景银涵的传声后,分出一丝精力,回答:“没法,你们都这么快,我只有选择别的办法了。”
景银涵听着她那般随意的话语,倒是更加惊讶了,原来并非是冥思苦想的结果么?若是其他灵根的人都能够和她一样,将灵力运用自如,杂灵根定然能够好过单灵根!
飞禽被消灭得差不多,景银涵便见到了慕兮十指飞快运转的场景。
“这么快?”景银涵震惊地瞪大眼,似乎他还从未见到一个人的手指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慕兮瞥了他一眼,将最后的几只飞禽解决掉,说道:“这已经算是慢的了。”
景银涵更是不解,这也算慢?
若是灵力法决出现的速度能够跟上,必然会更容易占得先机。但若这并非慕兮的速度,那她岂不是更加厉害?
慕兮收了手,道:“我一个玩色子的人,怎么能够不手快呢?”
赌字,一是技艺,而么则是老千。
慕兮并非是出老千的人,单自然也对老千有所了解和学习,这样是为了防备其他人动了手脚。
自然,她的手相比较常人,速度绝对超过太多。
景银涵倒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色子。
“那是何物?”景银涵询问道。
慕兮瞥了他一眼,问道:“你之前不是挺了解么?怎么现在连色子都不知?”
之前他们进入到秘境之中,可是一路都由景银涵指路,而且从他的言语中,可以断定绝对是个博学的人,但现在听闻他这般问,慕兮有了怀疑。
也许之前的东西,也不过是恰巧他知晓罢了。
“大块头,色子为何物?”景银涵看向了一旁的齐旭坤,问道。
齐旭坤摇头,道:“我自小就留在流云派,对修仙之外的事了解甚少。”
“真没用,竟然也不知晓。”景银涵有些埋怨地说道。
齐旭坤只好沉默下来。
不过到底景银涵只是随口一说,既然齐旭坤不知,那问问慕兮也是无妨。
“所谓色子,其实是民间一项赌博活动。见仁见智,有的人因此无家可归,有的人不过是将之当做玩物。”慕兮末尾还不忘记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毕竟在讲到赌上面,就难免遇到一些家破人亡的事。
景银涵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继续问道:“那色子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