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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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事实如何,已经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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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叔和abel将东西放下之后就告辞离开了,偌大的公寓内,只剩下左汐和靳老夫人,以及一只……晏宝。
左汐给靳老夫人倒水切水果,忙完了一圈,又极其不自在地挪了过去打开电视。
墙上的液晶显示屏发出声音,才不至于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太过于安静。
瞧瞧,老太太宁可和晏宝待一起,也不看她一眼呢,人不如狗啊人不如狗,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怀孕了,以后就少和晏宝接触。”
如果单纯听后面半句,左汐当真是要觉得在老太太眼中,她碰了晏宝就是亵渎了晏宝。好在这句话还有前半句这个前提。
好吧,老太太还是关心她的,她只能如此期待了。
“没事的,司晏他对这方面比较了解。如果不能和晏宝待一起,他早就让我和它隔离了。”
老太太不再多说,抱着晏宝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它的毛。
晏宝舒服地砸吧以下嘴,眼眯成了一条缝。
左汐没话找话:“奶奶,看来晏宝很亲您呢,比对司晏还亲。”
“那当然,它可是我亲自取的名!”提到晏宝,靳老夫人瞬间话多了起来,“司晏非得给他取什么cartier,哪儿有晏宝这个名字好听?哼,还不是他不乐意自己的小名被晏宝给用了。”
等等,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豪门秘辛?
靳司晏的小名……叫晏宝?
word哥,顿觉某个高大上的男人形象尽毁肿么破?
每次叫晏宝,就等于是在叫他自己的小名,求靳司晏的心理阴影面积……
“奶奶,您太有才了!我跟您说啊,这名字那叫一个恰到好处恰如其分完美无敌,我和小宝儿都喜欢得不得了啊!您取的真是太好了!”
好想笑,忍不住,怎么办?
靳司晏,晏宝,哎呦我去!
有了晏宝这个共同的话题,老太太马上从高冷的贵妇衍变成了平易近人的老人,两个人挤在一起暗搓搓地讨论起了靳司晏的糗事。
大抵,都是老太太说,左汐听着乐呵,忙不迭点头哈腰地附和。
一晃晃到了晚上,老太太倒时差睡了一觉。左小宝放学回来了。
左汐却急得跳脚了。
这男人怎么还不回来啊?她可不会做饭啊!打他电话也不接,不知道她这会儿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吗?
250。250结局篇46:怀孕的证据她的条件,他存怀疑()
“靳先生,服装师化妆师会在明天早上七点到达,内个……您今晚上仍旧回郡元府邸那边睡?”
下班前,abel不确定地问道。
这婚礼虽然是补办的,但一些流程,还是得按照传统流程走吧?
新郎迎娶新娘,总不能今儿晚上两人还住一块吧?
有些习俗问题,靳司晏确实是考虑不周到。经abel一提醒,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肃性:“今晚我睡在荆州路那边。撄”
提起荆州路那边的别墅,abel是深有了解。
和沈卓垣沈副总比邻而居,这些日子靳先生亲自监工,将别墅内里里外外都重新装潢了一遍。时间方面比较紧,该散的味道又用各种方法让其散去偿。
从外到内,囍字遍布。彩带气球翩飞,喜糖洒满了各个角落。门口还有他被吩咐去采购的几棵小树,上头挂满了彩带礼物。搞得跟圣诞似的,氛围十足。
“好的,我这边会安排下去。”abel将一个礼盒送上,“这是您让我买的礼物。”
“嗯,放下吧。”
靳司晏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便将其往兜内一塞。
是秦觅要求的,那他赴约便是。至于所谓的生日礼物,他也没那个闲心去管,随意让abel看着挑。女性,不必太贵重,随意。
这是他给他的三个关键词。
*
海边别墅。
这个地方,靳司晏并不陌生。
秦觅当年生日趴的地点,也是一直以来梁艳芹为她办生日趴的专属地。甚至梁艳芹还将这儿无条件赠予了她。可想而知梁女士对她的重视程度。
如今她生日,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热闹。
据他所知,秦觅的工作也因为张家暗中做的手脚丢掉了。那公司甚至还冒着辞退孕妇的纠纷风险一意孤行。
想来,张家因着秦觅拿掉孩子的事情,怀恨在心。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张家再不济,这点能耐还是有的。秦觅想要和他们断绝瓜葛,看来还是太过于异想天开。
“司晏,你终于来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秦觅一听见他的车声,便迎了出来。
白日里见到她时的毛呢裙不见了踪影,此刻的她身上是一件端庄露背晚礼服,海风比较大,她一跑动,发丝迎风飞扬,那裙摆洋溢,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吹跑。
她刚要缠上靳司晏的手臂,他退后两步,避开与她的接触。
“不是要过生日吗?赶紧的,我还得回去。”
长腿一迈,已经大步往里头走。
悠扬的音乐响起,浪漫的烛光在餐厅内掩映。
客厅内,只有几盏筒灯发出微弱的led光芒。
上次为梁女士庆生也是在这儿,也便是在这儿,众目睽睽,以左小宝为导火索,找出了秦觅和男人欲/火焚/身时留下的证据。
此刻,重新踏入这个地方,客厅里的沙发,倒是格外受靳司晏青睐。
那个小角落里找出的东西,可全是小宝儿的功劳。当然,还有左牧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始作俑者。
“司晏,晚餐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去那边吧。”
客厅的灯被随后进来的秦觅一关。她反手关上门,便要来牵他。
对于她此举,靳司晏蹙眉,随即迈步去了餐桌那边。
浪漫的音乐蜡烛,玫瑰香槟,蛋糕水果,还有精致的牛排料理。
“cheers!”端起高脚杯,秦觅脸上盈满了笑。
靳司晏只是提醒:“我觉得你有必要再加一件。”
“怎么?是怕受不住诱惑吗?”娇笑一声,秦觅主动和他碰了碰杯,“司晏,你的定力似乎一直以来都自恃甚高呢。”
“生日快乐。”言不由衷地道了一声贺,靳司晏压抑着自己介于临界点的脾性,“东西呢?”
“瞧瞧你,不是一向做事沉稳有度的么,这会儿竟然成了急性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秦觅笑得圆滑。
“东西在我胸/衣里,你要的话就自己来取哦。”
露背露乳沟的晚礼服,展现着别样的诱惑,秦觅深怕他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还“善意”地指导起来:“你看我的右手,像我这样……沿着我礼服正中的这个位置往下摸进去,右边的胸贴里头的小纸张就是了。”
与其说是指导他,不如说是当着他的面公然做出摸/胸的举动。
动作撩人,风情万种,身上的那件礼裙因着她的碰触,大半个浑圆都似要弹跳而出。
靳司晏淡然地瞧着她的自导自演,眸光渐冷。
“真是的,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瞧你脸色紧绷的。”秦觅再也演不下去了,她每次做这样的举动,张盛总会当即将她扑倒,手掌握住她的两边,揉转180度,让她痛并快乐起来。
可靳司晏,很显然,油盐不进,根本就不是张盛这种男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还真是……挫败!
将一张小纸从自己藏的胸贴中取出来,秦觅递过去:“不是不信我说的吗?这就是证据。司晏,左汐她以前给别的男人怀过孩子,你能忍得了吗?”
所谓的证据,是一张小纸片,被对叠了好几下。
靳司晏将其展开,当触及上面的内容时,眸色一沉。
这是由化验科提供给妇产科的尿液检测。
姓名、年龄、申请医生、检验者、接受时间、医生盖章签字,全部涵盖。
早孕测试显示阳性,结果为已孕。
无论是阳性的字眼,还是左汐的名字,看着都是那般触目惊心。
时间显示,正是六年前。
六年前,左汐便怀过别人的孩子!
身侧的手被他紧握成拳,靳司晏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虚脱。
“单单凭借着这么一张纸你可能不会相信。没关系,医院、科室、医生,这一层层查下来,你总会查到其它的。医院有备份记录,还有就诊记录,或者你可以查下左汐的病历本。哦不对,这种事情,为了掩人耳目,指不定她在病历本上做了什么手脚。”
“够了!”
靳司晏一声怒,脸色铁青:“说说吧,什么条件。”
这种检测虽然有可能作假,但是医院的记录做不了假。
秦觅既然能将这么详细检测的东西给他看,那么必定是确信他绝对查不出任何别的来。
他现在需要做的,便是让她闭紧嘴。
若他是一般人也便罢了,偏偏财经报道连带着娱乐报道以及文学采访都可以瞧见他的身影。一旦左汐曾经怀过别人孩子的消息流出,那些打着批判旗号的人奔过去讨伐的绝对不在少数。届时,她可能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不在意?”秦觅不甘心,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她开条件呢?这样的绿帽子,他戴得甘愿?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会儿我和她还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再去追究这些,有任何意义吗?”
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情绪一笔带过,靳司晏将手中的纸张撕毁:“说吧,开什么条件,只要别太过分,我都可以满足。”
“司晏,你这样根本就不值得。你其实还有很多选择的,就比如我……”
“你?”犹如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可是有夫之妇吧?再者,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被你给狠心打掉了。你觉得左汐怀孕流产是天大的罪,你自己不是比她还罪大恶极了?这样的你,倒是觉得自己配得上我?”
完全是将话给堵死,不给她任何的申诉机会。
秦觅有心想要为自己解释,奈何想要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她现在的处境,还当真是配不上他。
不,即使是六年前她还没有和张盛一番半推半就之后上了床,恐怕她在他眼中,也是配不上他的。
他根本就只是拿她当幌子,什么女友,都是假的。所以他对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还真是反应迟钝,非得不信这个邪。到了这会儿,才算是真正大彻大悟。
既然如此,她似乎,真的不该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
“在说出条件之前,司晏你是不是该将我的生日礼物拿出来?六年前你忘记了我的生日礼物,六年后,你不会又忘记了吧?那我可不依哦。”
声音故意发着嗲,秦觅笑盈盈地朝他伸手,摊开掌心。
手抄入裤兜,将一个小小的礼盒丢给她。
秦觅随即欢欣鼓舞地接着:“介意我打开吗?”
见他沉着脸没反应,她理所当然地当他默认了。手指在礼盒的丝线上轻巧地一拆,蝴蝶结便松了开来。
“司晏你还真是有心,将礼物包得如此有情调。”
她巧笑倩兮,那叫一个勾人魂魄。
尤其她胸前的两团因着她刚刚将手探入自己的乳贴,大半个球已经露了出来。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无疑便是致命的诱/惑。
靳司晏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些褒扬之词,可以打我助理电话亲自向他致谢。”
想来也不可能是他亲自去买的礼物。
秦觅见怪不怪,当拆开包装,她一下子便用手捂住了嘴:“不得不说,司晏你的这个助理还真是了解你的口味呢。哦,不,是了解我的口味。”
含情脉脉,秦觅将一盒durex在靳司晏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到底是他希望我们之间发生点什么呢,还是司晏你希望我们之间发生点什么呢?”
那话,太过于露骨。
靳司晏却是看着那盒套子,脸色完全便是阴雨绵绵。
abel看来是活腻了,让他挑个礼物都能够想出这些弯弯绕绕来。
长臂一伸,靳司晏将那盒套子连着礼盒一并夺了过来,语气不悦:“看来他是将我送我太太的礼盒和你的这份弄混了。”
秦觅的脸色白了白。
“既然如此,看来我还是不得不当场补上一份了。”重复着当年的举动,靳司晏摘下腕际的手表,“这块表的分量,相信更有价值。”
当年的他虽然已经着手创业,但依旧是初期,该低调的时候低调,所以送出手的腕表也就值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