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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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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发生什么啊,上午就你所知,在家休息顺便给你做个爱心午餐,中午给你送过去,下午就去了趟老家那边……”

    话说完,她突然噤声。

    而靳司晏,也敏感地抓住了她的变化。

    “在左宅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又例行公事一样和梁女士吵架了呗。”试图让自己的语气轻快,左汐打开开关,瞬间,水流哗哗,顺着她的头发而下,“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出口的声音,也模糊起来。

    如果真的只是简单地和梁艳芹女士发生了争吵,那么他们从小到大应该早就习惯了,她不可能这么反常。还特意藏着掖着不愿意说……

    那么,恐怕在左宅,真的发生了什么令她心绪大恸的事情……

    会是,他猜想的那件事吗?

    这会儿,靳司晏突然不愿意深究了。可能深究之后,会扒开她血淋淋的伤口。

    也许,不问,才是对她而言最好的……

    当磨砂门被突破,左汐只觉得背上贴上了一道男人的身子。

    连带着他身上的衬衣,就这样与她完整地贴合。水幕下,他的手臂一捞,将她捞了个满怀,而他的手臂也横搁在她胸前。

    瞬时,便与她的柔软接触了个彻底。

    左汐只觉得被挤压得厉害,身后的男人,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一起洗吧。”

    一起洗,可他能先解释一下那顶着她的是什么吗?

    热度攀升,左汐被他半搂半抱揉揉捏捏。

    “靳司晏你够了!陪着你的秦潋去洗去,我不稀罕和你一起洗!”

    额上一黑,靳司晏选择不跟小女人计较:“目前而言,我最需要的是你。”

    “那就找你的秦觅和丁梅去!”

    还真是,一个个都翻出来了。

    这是典型的鸡蛋里挑骨头吧?

    算旧账好歹也挑一点新意吧?

    靳司晏挑眉:“噢,我对你的身体更感兴趣,谢绝任何形式的拉皮条行为。”身体,恶意地往她身上一撞。

    *

    周末。

    夏日的雨似乎没有了转停的迹象。

    又是淅淅沥沥的雨,驱散了那丝暑气之余,却也让人被走几步路就溅上了泥污而烦躁得慌。

    秦觅烦躁地坐在咖啡厅等梁艳芹。

    自从那天梁艳芹的生日宴上出现了那样的状况,梁艳芹对她便开始了疏远。也说不出来是不是真的疏远,只不过,总觉得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

    可她分明已经对她解释过了,那所谓的套子所谓的液体,根本就不是她的!

    但她很显然,只是认定了是她在为自己开脱。

    毕竟,左小宝还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他也有过撒谎。但是,撒谎也是该有个限度的。毕竟撒谎撒到凭空多出一个承载了液体的安/全套,完全便是说不过去了。

    这样的东西,作为孩子,他还不可能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也根本不可能拿到手。

    更加不可能用这个来撒谎来嫁祸她。

    反倒是他一心只想要玩气球只将那当成一个玩具的想法,更加让梁艳芹明白,这孩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让她更进一步反思,是否将海边别墅送给了秦潋之后,她反倒没有了以前的刻苦勤奋的尽头,反倒有了某些……好逸恶劳的心思。

    以至于……口口声声说爱靳司晏只想要和靳司晏在一起的她,竟然还背地里做出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睡的事情。

    秦觅知道梁艳芹如今对她的想法,可她却碍于自己这个受害人完全是百口莫辩。

    毕竟东西是在她那边被弄巧成拙般弄出来的,而左小宝作为孩子,根本不可能陷害她。

    最有可能陷害她的左汐,根本就没有出席生日宴。

    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个人,即使这安/全套不是她用的,也被算到了她的头上。

    她只恨,莫名其妙就背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连带着梁艳芹对她都这样的态度。

    平日里对她觅觅长觅觅短,现在呢?十次里约她,八次她都能推说有事。摆明了便是不想掺合她和苏衍止的事情了。

    终于,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秦觅总算是瞧见了姗姗来迟的梁艳芹。

    虽然迟到了,只不过到底还是来了。

    对她而言,到底不算是坏事。

    “梁阿姨你终于来了。”秦觅站起身,体贴地想要让她一同落座自己这边的卡座。以前两人都习惯了,一起坐着更方便谈些体己话。

    可现在,梁女士只是摆手谢绝,坐在了她的对面。

    梁艳芹开口:“一杯摩卡。”

    待侍者离开,她才问出声:“觅觅,找阿姨有什么事吗?”

    以前,总是她主动找她。要么逛街要么就是用餐。今天,她却问她,找她有什么事?

    饶是心里头百转千回,秦觅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露出最得体的笑:“没有事就不能邀请梁阿姨出来喝个下午茶了?我都好久没见到您了。”

    梁艳芹是真的不愿出来。

    周五的时候被左汐听去了那番话,她整个人心都慌了。没来由的,害怕起来。

    那种害怕,不是纯粹的害怕,而是掺杂了担忧。

    明明她对于左汐是漠不关心的,明明她根本就不期待她的出生厌恶她来到这个人世。可当被她听见了她的身世,她只觉得浑身都发冷。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观察她的反应。害怕她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害怕从她脸上看到伤心绝望的表情。

    她觉得,她可能疯了。

    对于这个不被她期待所出生的女儿,她怎么可能在乎她呢?

    她不该在乎的。

    可她却失眠了。

    心里藏着事情,她有心想要告诉左光耀左汐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可她又怕左光耀这个急性子会着急上火,所以迟迟没有告诉她。

    如今,不知怎的,来见秦觅,她突然觉得,这是对左汐最大的伤害。

    左汐一直觉得,从小到大,她宁可疼秦觅,也不愿疼她。

    在她与秦觅之间,选择的永远都是秦觅。

    看着眼前的秦觅,她的心,就那么颤了颤。

    眼前,划过左汐那张淡然嘲讽的脸。

    以及……小时候躲在无人的角落只知道抱紧自己的双膝无声哭泣的画面……

157。157副驾的位置上,还坐了一个人() 
午后的咖啡厅,因着窗外淅淅沥沥连绵不止的雨,宁静中又添了一抹时光如雨穿梭天地的感觉。

    对于秦觅有些哀怨的神色,梁艳芹深觉自己今日的态度刺伤了她,不得不安抚:“阿姨知道你想阿姨了,可阿姨这些天有些失眠,所以语气可能不大好,你别怪阿姨。”

    她愿意解释,秦觅多多少少还是愿意附和的。

    “梁阿姨您啊铁定是为牧哥哥和小汐的事情烦心的。”

    极其自然地说着,秦觅倒是了然撄。

    左牧虽然往家里头领了女友回来,但是谁不知道他今天和这个传绯闻明天和那个传绯闻的潇洒劲?尤其这次领回来的还是一个交警,没钱没势,与左家完全便是门不当户不对。据说那女人仗着自己那身曾经被特训过的蛮力一直对他施加暴力。

    左牧能定下来才怪偿。

    只不过,他也是三十的人了,总是定不下来……

    也难怪梁艳芹会头疼他的婚事,秦觅自然是理解。至于左汐……这些年来她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待见这个女儿,但她百分百确定的是,她绝对是疼爱她的。

    可现在,她真的很担心,梁艳芹突然便不再疼爱她了。

    那么,当她收回了她对她的疼爱,那她给予她的一切,是不是都要收回?包括……那套海边别墅?包括……她父亲在这么多年来在疗养院花费的费用……

    她,不能失去这一切。

    “阿姨,其实有时候,做子女的一时之间不能明白当母亲的难处。等到他们有一天真的想通了,您啊,就轻松多了。只可惜我母亲去世得早,如果我也能有一位像您一样的母亲……”说到这儿,声音有些哽咽,情绪有些激动。

    “说什么傻话呢,阿姨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尽管将我当成你的母亲看待。你母亲去得早,你父亲又成了那副样子。你这孩子这么多年扛过来不容易,阿姨的肩膀虽然不够宽,可如果你累了便尽管靠。”

    “阿姨……您对我真好……”

    一番谈话下来,之前因为左小宝引发的安全套事件,似乎无形地被隔离了起来,连带着两人之间那道隔阂,也一点点消散。

    秦觅不知道是梁艳芹真的不计较了,还是因为她提及了她的母亲及悲惨身世而让她起了怜悯之心,以至于她终于改变了之前对她的异样。

    不过,只要效果达到了便行。

    两人喝完咖啡之后便去了all,秦觅见她来的时候丝巾被打湿了,便有意为她买一条丝巾。

    五楼专柜,她笑着为她亲自挑选,知晓梁艳芹喜欢中国风的,选的时候也格外用心。

    “你这孩子,挣点钱不容易,别破费给我买这玩意儿。”

    “钱花在点上,这算什么破费嘛。”

    秦觅巧笑倩兮,选中了一款镂空雕花系列的,亲自为她系上,两人犹如母女,站定在镜子前一起品评。

    那亲近的姿态,惹来导购小姐的一阵艳羡。

    “太太,您闺女真贴心。”

    秦觅一回眸,刚要和她说上几句,冷不防便瞧见身后一个女人冷冰冰地盯着她看。

    女人身姿妖娆,前凸后翘,长腿细跟,短裙下那白皙的大腿展/露无遗。

    无疑,这是一个有资本的女人。

    只不过,这女人望向她的目光太过于赤/裸裸。

    那样的眼神,太过于诡异,仿佛在看着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物,令她惊讶的同时似乎还带着点怀念。

    然而,那眼神,却太过于冰冷,没有生气。

    怀念的同时,仿佛有带着点厌恶。

    秦觅心头一凛,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站在她身后多久,就这样一直以这样的眼神打量了她多久。不过,若她真的一直站在那儿,她应该早就发现才对。毕竟镜子很容易便能够帮她瞧见身后的她。

    看来,她应该也是刚来不久。

    *

    “这位小姐,我认识你吗?你看我的眼神,容我说句你不中听的话,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秦觅一步步走向那个女人,四目相对,她语气并没有刻意夹杂着什么亲近。对于一个对她投来那样目光的女人,她没必要表达出自己的善意。

    太装了,她太累。

    秦潋只是淡然地瞧着秦觅一步步朝她走近。

    那张脸,她怎么可能会忘记?毕竟这张脸,与她以前的那张脸极像。虽说不是完全一模一样,可那层相似,却是让她感觉怀念至极。

    正是因为她舍不得这张脸,这六年多来在柏林,她便一直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每日里靠着药物维持着肌肤的过敏及感染。甚至还承受着毒/瘾一般的生活压力。

    她就像一个行尸走肉,想要找回原来的脸,想要寻回以前和靳司晏在一起的点滴,想要重得他的爱。所以她那般努力地不愿失去这张脸,那般努力地渴望留下这张脸,不惜一切代价,她只想要做原来的自己。

    可她,到底还是失败了。

    六年的等待,太过于漫长。

    她那么努力地想要做自己,可靳司晏却娶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以至于她终于心灰意冷,迫不及待地要求元琛安给她安排做整形手术。

    可现在呢?她发现了什么?

    她竟然发现有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

    这个女人,竟然有着一张与她以前极其相似的脸。

    不……她不是她!

    其她女人,怎么配拥有与她相似的脸呢?

    怀念的情绪,立刻衍变成了愤怒,以及……厌恶。

    听得秦觅对她说的话,秦潋语调上扬,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你不舒服关我什么事?我没必要为你的不舒服买单。”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对我这么充满敌意,你什么意思?”

    “看你不顺眼而已,”秦潋今日穿的高跟极高,在身高上,倒是比秦觅高了几公分,占据了优势。

    女人么,身高不足便是高跟来凑,十五公分高跟的女人,永远都比七公分高跟的女人更有气场更有杀伤力。

    秦觅当真是要疯了。

    除了左汐,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栽在其她任何女人手上。

    可今天这女人,莫名其妙冒出来不说,还那么冷冰冰的瞧着她,还那么恶狠狠地对她说着话。呵呵呵!神经病一个!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吧!

    “觅觅,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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