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三生三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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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这胖子似乎有些东西还瞒着她没和她说。
看着曾经风光无限而今只剩下残垣环匕的祭台,倒是多了几丝感慨,从古到今,数不清的善男信女在神面前许下誓言,可到头来却终抵不过各自纷飞的命运,这“誓言”这二字,到底是约束了别人,还是禁锢了自己。
无情在祭台周围转了三圈,什么都没看出来,便背手回到了自己的客栈。
从祭台回来的三天内,无情什么也没做,只是背着手在大街小巷中游荡着,就像一个没事的人,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到人多的地方去听那讲书人唾沫横飞讲那得道仙人为民除害大战蝶妖的故事。
直到第三日,无情在一家酒庐的门口再次看到了那个西域女子,她抬头看见酒庐门额木匾赫然写着“花凋”二字,好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这西域女子倒真当是多才多艺。
刚进入酒馆,便被一阵轻伶的笑声所吸引,无情顺着那笑声看过去,只见西域女子在一众男子中举杯豪饮,翠绿色的水袖轻轻撩拨过众男子的面颊,令那几名男子如醉如痴,那正当中坐着的白衣男子此刻拉着那女子的衣角,高声叫到:“花满娘,花满娘,果然名不虚传,连这衣服的香味都叫我骨头都酥软了,你们说,如果是美人在怀呢?哈哈哈”。
第18章 神之诅咒4()
原来,这名西域女子是叫花满娘,只是她身上的味道与无情初见她时截然不同。
不过让无情感兴趣不是这个叫花满娘的异族女子、也不是她和那众男子情的场面,而是坐在角落中一个人自酌自饮的男人,从进门开始无情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黝黑发达的肌肉男在这个小酒馆中与其他那些小白脸截然不同,穿着极其简易,左手边的草编的蓑帽下放着一把砍柴刀,此人应该是当地的樵夫。
那樵夫看似喝酒却杯中的酒丝毫未动、看似盯着窗外,却不时得将目光移向花满娘与那群人,好像她们的嬉闹声打破了他看着美景的雅致。
无情莞尔一笑,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直到月上三更,那男人才在后山中停下了脚步,他的背影早已经和夜色融为了一体,让人难以辨认,那人并未回头,只是自顾自的高声道:“不知小姑娘是迷了路,还是专程来赐教的?竟悄然跟我半日之久。
“好眼力。”无情从后面一跃而出,对男子的反映颇为满意,他能知道自己,而且能准确的估计出自己跟踪他时间的长短,那么,这人绝对不简单,自己的判断也不会错了。
“眼力虽好,却不及小姑娘你的胆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大半夜的不回家却跟着我到这荒山野林中,你到当真有几分胆色,哼!”男人脸上露出讪讪之色。
“我来只是想问你,放着修练成仙的机会不去珍惜,为什么要做自毁修为之事?”无情漆黑的眼眸此刻染上一层阴郁,紫檀说过,妖要修成仙,必须要经历过一段很长很痛的过程,他们首先要修化成人形,在借助人类之口正式成仙,这是一条慢慢长路,稍有不慎,万般皆毁,而眼前这个男人周身却连一丝妖气也没有,可见修为之高,怕是即将成仙。
“不知小姑娘是何意思,更不知道小姑娘你口中修为是什么,还有你所说的成仙,跟我这个凡人有什么关系?那不都是你们这些人的追求?况且你所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在男子辛辣的讥讽中,无情拂袖打断他的话。
大声质问道:“你瞒得了阳寿城的百姓,可未必瞒得了我。你杀了那么多人,就不怕天谴么?”
“天谴?哈哈,你说天谴?你说,什么是天谴?”男子凄厉的笑声划破这寂静的夜空,似乎带动着周身的空气也变得诡异起来。
“好,我告诉你,做错事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这就是天谴,周而复始,因果循环。”无情一脸正色道。紫檀说过,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人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但错了就要悔改,并为之前所做过的错事要承担起一切代价,即使付出生命也要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无情的一番到让他一愣,看着眼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嘴中不断重复着那句“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这女孩儿倒是比自己更豁达,可这世间之事都可以用对错来衡量吗?
第19章 神之诅咒5()
“我承认我虽不是寻常人,可小姑娘你家大人没告诉过你,说话要讲证据的,你随便将杀人这罪名按在我头上,不是欺人太甚了么?”他黝黑的面庞此刻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无情,满是傲气。
无情看着眼前这个黑瘦却壮实的男人,皱了皱眉,这人一口一个小姑娘,显然是没把她当回事,虽然自己年纪上却是是不占什优势的,可并不代表论法力也会输给他,他这轻薄狂妄的样子才叫欺人太甚。
“我没冤枉你,你身上早已沾上栀籽蜜,怕是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多会儿身上沾染了吧,此蜜香无色无味,一旦染上,确需个把月才会散尽,且常人皆不闻不出。”
是的,这香是无情的独门蜜香,只有她才会调制,也只有她才能辨识。
男人细细闻了下衣角,脸上依旧傲慢不屑的问道:“那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那天跟踪我到禁地的人是你,你原本打算在禁地杀了我,可惜被我的结界所挡。”无情回想那天自己来禁地时,隐隐约约感觉背后有人在跟踪着她,而自己使用法力却对那人不起任何作用,心中暗暗惊奇此人道行之高,自己的法术既然都敌不过,随后感觉有人在强行打开她身上的结界,意识到此地不宜久待,灵机一动就在祭台的四周撒上栀籽蜜香,离开了祭台,而这几天自己寻找的便是身上沾有此香的人。
男人没有说话,依旧傲慢的环着臂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我开始怀疑那天跟踪我就是着整件事的幕后凶手,我故意散播出去我已经在祭台找了证据,当天便支身离开客栈到祭台前,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什么会使用法术隐身并尾随我到祭台?进而染上了我的栀籽蜜?而今天在酒馆中,你的草帽与刀皆放在你的左手边,说明你习惯使用左手,而县令公子左边的伤口远远多于右边,说明杀他之人惯用左手,我不用再往下说了吧?”无情指着他的左手缓缓地说着。
男人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依旧如同一尊石雕站立在那里,只是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垂放在身体两侧了。
“可我一件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杀人呢?”这确实是无情想不通的地方,对于即将成仙的他来说,犯下杀戮等于自行毁灭,况且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和他无冤无仇,他实在是犯不着为几个凡人毁了数百年来的修为,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付出这样的代价?难道只为杀戮寻开心?
“哈哈,小姑娘,你很聪明,你说的都对,这些人都是被我一个人所杀,杀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该死,他们背弃誓言,亵渎爱情,所以,他们一定要死。”男人不屑一顾的冷笑着。
“可值得吗?你数百年的修为只因为你的一念执着就此断送。”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值?世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用价值尺度来衡量的,有些东西你不能够懂得”不知道为什么纵使在黑暗中,无情还是感到那男人露出的一丝气哭悲凉之意。
第20章 神之诅咒6()
“你清不清楚,那都不在重要了,因为因为你在没有机会知道了,哈哈哈哈哈。”男子眼中顿时显现出一丝杀意。
无情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本以为他还会与自己强行辩质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痛快的将一切都承认了,心里暗叫不好。
那男人黝黑的面庞正缓缓看向她,嘴角流露出一丝冰冷,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一丝丝笑声更像是从他嗓子里经过千回百转挤了出来:“上次没杀了你,你是幸运,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么,留你不成。你也不用恨我,要恨你就恨你自己太过聪明了”
无情额头不时有着细汗沁出,此刻她的手心已经悲凉一片,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方才与他的谈话只是在拖延时间,尽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出他的破绽,以智取胜。她万万没料到的是那男人居然如此痛快的承认了,反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渐渐释放出一团黑气,这团黑气很快将周围的花草包裹其中,未见多久,那花草纷纷枯萎掉落,那黑气有着不断变强变大的趋势,在很短的时间内竟蔓延到了无情的脚下,而无情所有使出去的法力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竟被那团黑气统统稀释散尽。
好恐怖的内力,如果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连小命都保不住了,想到这里,无情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不住的下流。
迫于无奈的无情只得打开自己的结界且战且退,随即她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问题,那就就是自己的结界在那人大力的攻击下,根本没办法坚持着太久,自己的真气似乎经消耗大半儿,结界开始有细微的漏洞出现。
她猛然间意识到,这个男人没有选择直接进攻自己,而是采取了另一种较为保守的打法,原来他是想消耗完自己的真气然后将自己置于死地,而这种打法却丝毫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在对手的眼皮下,好卑鄙的打法。
这时无情的结界突然消散。
那男人显然一愣,随即笑的更加诡异,他明白了,无情的真气已消耗殆尽,就连支撑结界的力量都没了,自己也收了那团黑气,一步一步走向跌坐在地上的无情。
无情慢慢的向后移动的身体,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那个男子,死亡的气息将无情牢牢包围。
男人指间汇聚出一团小小的黑气,那黑气犹如吐着红信子的毒蛇在慢慢接近无情,男子笑嘻嘻的道:“小姑娘下辈子不要这么聪明了,哈哈,来,就一下,不会很疼的!”
无情看着他那张可怖的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时,却丝毫未躲闪,而是一字一句道:“你会后悔的!”
那男人眼中一丝惊恐之意闪过,现在他明白那层结界会什么会悄然消失了。
话未说完,无情已将自己的内力化作一掌打出,那男人未料想到无情居然使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招数,被硬生生一掌击中,顿时后退了几步。
第21章 救命恩人1()
这掌虽然不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却对一个完全卸下防备的人来说也是十分致命的,那男人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恼凶成怒道:“本想然你死个痛快,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
提手反掌,一记黑光向无情打来。
无情那掌已经将身上所有的内力耗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记黑光打向自己。那掌风以带动自己的发丝拂过脖颈,这一掌下来怕是再劫难逃了。
此刻空中忽现一道白光闪过,强大的力量使周身的空气为之一颤,一把明晃晃的剑以插到他们之间,那把剑来势汹汹、剑气逼人,一股凄凉肃杀之意在空气中四散开来,无情被这一震,身体直直向后飞去,不知道为什么,无情那脑子都是在想那种死亡的姿势最好看?自己又会以哪种死亡的姿势来谢世?渐渐的这个问题不再重要、缓缓合上眼帘,她看见紫檀,六耳猕猴,还有许许多的人和物,她心里只觉得这样很好,如果可以,自己死后化作鬼魂后也一定要陪在他们身边。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无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自己不知道身处何处,只朦朦胧胧的看到自己身着一席红色长裙,周身是灰蒙蒙的一片,仿佛是天地初开时的景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府?
未等她起身细看,只觉得胸口不时传来阵痛,想是被万千虫蚁叮咬吞噬,不由一声“哎呦”叫出了声,那痛感越来越清晰,她不由得匍匐倒用力的握紧胸口,那里好痛好痛,渐渐的她清晰的认识到那感觉是来源于自己的心,它好像再说它好苦、好痛,它是在向自己呼救,求求自己救救它,可是心为什么还会求救呢?似乎还有冰凉的液体不住的滴落在自己手臂上、手掌上、甚至所有皮肤的裸露处出都传来了这冷冰冰的感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顺着那体的来源方向摸了上去,居然发现是她自己在哭、那些冰凉的液体是顺着她自己脸颊滑落的眼泪,这红衣女子应该是自己没错,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哭的如此凄惨悲凉,她残留的意识提醒着她,还有如果这女子是她,那她又是谁?
正当她惊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背影出现在自己眼前,无情想上去问清楚这倒是是怎么回事?这红衣女子是谁?而自己又是谁?却发现无论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