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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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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然不会出手相救一个对我而言无关要紧的人,只是那个凤族人鲜血淋漓的躺倒在她的故地上。我想如果她尚在人世间,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索性就救了,就当是做了件功德事缅怀故人。”

    他静静站着,静静望着眼前的草木葳蕤,连语气都是静静悄悄的,仿佛不忍惊动此地的一花一草,双眸深深,似有莹动,都是沉溺在往事间的依依不舍。

    我不知不觉间就有了几分信服,也许他出手救了凤渊真的只是出于一时的怜悯。

    我弹了弹指头,金光一过,自指间散出了几缕袅袅长长的青烟,双手合十,缓缓闭上双眼,十分虔诚了在嘴中念叨了几句祭奠拜谒的文章话。

    “你在干什么呢?”千城的声音自我耳边轻轻的响起。

    我缓缓睁开双眼,见他正一脸不解的望向半空那一团渐渐飘远的青烟。

    “我早年在四海八荒中闯荡,认识许多身份卑微的散仙,他们无权无势,大都不讲究什么排面,凡事只算个心意。方才就是曾经他们教过我的,说以心意燃香,比用多名贵的香火都要虔诚,如此祭拜故人,若故人与你心意相通,便能收到你传达的心意。”

    千城望了望我,有些失神,顿了一阵,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轻轻弯了弯唇角,“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只是一个心意,我们主宰不了生死,起码能想方设法的让不能改变的事再多些温暖。”

    他两目悠悠,凝结于我,望着望着,忽然就笑了,双眸中波光粼粼,千顷万顷都聚在一处碎碎的晃荡,轻轻道:“好,我也试试。”

    他学着我方才的样子,弯了弯指头,两指轻轻一弹,便自指尖涌出一道渺渺青烟。他嘴角仍挂着些许暖意,满脸灿烂的一望我,复又双手合十,紧紧闭上双眼,在嘴中默念着。

    念罢后,他轻轻仰起头,望着头顶那一道越拉越长的烟卷,轻轻笑了,旋即又垂下头,眼角边似有一滴两滴的泪花闪闪烁烁,十分小心的期待问道:“她会收到我的心意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缓缓道:“会的。”

    活着的人总是善于欺骗自己,也善于欺骗别人,只是为了让心中少一些遗憾,多一些欣慰。

    死了就一了百了,与这浮世间再无一丝瓜葛,纵使收的到心意,或者收不到心意,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你此次前来魔域,是为了什么事吗?”千城问道。

    他这一问,我方才云里雾里的思绪被猛的惊醒,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次前来的要事,遂收了收杂念,向他打听道:“在你们魔域中,你可曾见到过一个蒙着面的女子。”

    千城自我身上移了移眼神,一蹙眉,面上果有几分异常,顿了一顿,复淡淡问我道:“怎么了?”

    “你见过?对不对?”我凑近他几步,两眼眈眈。

    他垂下眸,顺势拂了拂衣袖上那的一层薄薄水雾气,抬头的刹那又是一脸笑意,阴阴郁郁的,十分难解其意,答道:“见过。”

    “她在哪儿?告诉我!”我一把握上他的手腕,满目急切,粗声问道。

    千城皱了皱眉,幽幽目光中将我一番打量斟酌,又低眸望了望我牢牢将他攥紧的手,仍旧笑着,问我道:“怎么了?你去见她做甚?”

    “快说!我有很要紧的事。”忽然抓扯到一丝线索,我心中慌张焦躁,生怕一个不甚又出了什么差错,声音也不自觉的高厉了几分。

    他并不恼,依旧直直望着我,脸上洋溢的笑意却有几分收敛,多了些难以言明的凝重,缓缓问我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临末临末又微微错了错目光,有些尴尬的一笑,低声道:“当然,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话。”

    我有些丧气的撒开他的手腕,渐渐隐埋下这一脸急躁,只轻轻叹了口气,淡淡望向他,“这事关人的生死,事关我的清白,更是我对他人的承诺。”

    千城眼波轻转,一脸茫然的思虑片刻,无奈朝我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轻轻按倷下他的手,复又松开,认真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能让我偷偷的去见一面那个蒙面女人,我就感激不尽了。”

    千城并未再追问下去,只侧了侧身,眉目间一阵考量斟酌,复扭头十分为难的望着我,道:“那个女人是我父王招聘来的能人异士,连父王都要对她存着三分恭敬心,她所住的府邸向来不许旁人靠近。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定定望着他,如吹过耳边风,全然没有听进心里,十分坚决道:“我意已决,不必劝我。你若不带我去,我大可亲自去找。”

    他有些可笑的望了望我,又有些可笑的笑出了几声,反问道:“凭你如今的本事?也想在魔界里进进出出?”

第一百四十六章:路上的小插曲() 
他有些可笑的望了望我,又有些可笑的笑了几声,反问道:“凭你如今的本事?也想在魔界里进进出出?”

    真真是满满的挖苦讥讽。

    我费了费力气,扯出一抹礼貌待人的干笑,旋即面上一冷,便准备扭头离开,不再多言。

    刚动了动身,那厮又从后头扯住了我,脚步一移,速速挪到我身前,满脸绽放的温存笑容,挑了挑长眉,语气间已有些赔礼道歉的软意,“好吧,好吧,今日你我还能相逢,便是有缘。我正闲的无事,姑且可以为你引一引路。”

    说着又斜眼偷偷瞄了瞄我的脸色,身子歪歪一倾,正有几撂头发垂搡在我的耳边,轻轻柔柔的自我脖间摩挲着。他满脸笑意的瞅着我,自我眼前摊开手,语气多泼皮,“那不知我耗费时辰带的这一趟路,究竟值多少银两,不如现在付清吧。”

    我嘴角轻轻扯上几扯,没好气的在他掌心中甩了一掌。

    这一掌不重,还算是柔和。谁料他却面色灰白的一退,自袖中掏出片银白的锦帕,紧紧捂上唇,高高低低的一通急咳慢咳,咳得两肩耸动,那薄薄白白的面皮上顿时胀出了几抹青紫色。

    “你怎么了?”我一手搀起他的手臂,一手覆上他的后背,一下下得帮他顺着气。

    他渐渐止了咳嗽,面上颜色更差,白中有病黄,双目生灰色,只轻轻移下了盖在唇上的那方锦帕。

    那锦帕央心的卧痕里,正浸着一滩黑红的血渍。

    “你怎么了?怎么会咳出血来?”我十分关切的问道。以为是自己刚刚那一掌毫无顾忌,出手太重,才将他伤成这样。

    他若无其事的折了折手中锦帕,执起一边小角轻轻勾去唇边残余的几滴血珠,手掌轻轻一翻,力道聚集处,那方锦帕便炸成碎碎的沫烟,迎风散去。

    他唇边勾出抹斜斜的笑,像是一朵盛放于暗夜中的妖艳花朵,明明与他那张惨白无色的脸格格不入,却又显得相得益彰,竟有些别样的姿采。

    我这才发觉他那双弯起的细细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眼波轻流慢漾,一明一暗间,甚至有许多掺杂的莫名暧昧。

    我如抓到了什么烫手山芋般,双手在他长袖上一撒,踉跄退了一步,目光于四周景物间游曳了一圈,才又面色平淡的移向他,暗暗动了动嘴,却仍没想到有什么缓冲的话来说道说道。

    他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翩翩风情,两眼一动不动,依旧悠悠长长的望向我。

    “你,你没事吧?”我咬了咬下唇,扯出一脸微笑,复又掐了掐手指,三心二意的朝四周转了转眼珠,嘴里却嘟囔着,“那个,对不起啊。我,我刚刚可能下手太重了。”

    谁料他却哈哈一笑,轻轻踱到我跟前,低头朝我轻轻撞了撞,道:“不不,不,你下手不重,打的刚刚好,刚刚好。”

    说罢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

    “喂,你去哪儿?”我冲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

    他依旧迈着脚下步子,没有将头回上一回,只轻轻摆了摆手,声音脆朗,又若有若无的掺了一丝丝笑意,回我道:“你不是让我给你引路吗?今日我发了慈悲,就不收你银两了,你还不快点跟来!”

    我一愣,复提起步子,跑着追撵过去。

    当初我于魔域初见千城,就见他面色苍白,体态削瘦,似有常年缠身的病症,虽也见他时有咳嗽,却从未咳到今日吐血的这般严重地步。

    一个正直风华意气的少年,何以得了这样的病症?

    我忖度再三,还是忍不住的轻轻问道:“你得的这是什么病?”

    他脚下步子一滞,自原处呆立了一瞬,复又扭过头,脸上如有连绵的阴雨,看来很是难看。

    如此光明正大的询问别人的私事,的确有些不妥,可话说了一半,中途转弯又实在尴尬,只得笑了一笑,又十分小心道:“嗯,我之前就见你经常咳嗽,方才你又咳出了血,你得的这是什么病?”

    他的脸色愈来愈暗,如漫漫乌云,正铺天的卷盖。

    见他这副神色,我自知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隐蔽问题,心中也不自觉敲起了小鼓,况且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脸,微微笑着,轻轻道:“我认识的仙人很多,说不定能治好你的病。”

    他阴沉沉的望了我一阵,复轻轻移开目光,一脸冷气的远望着前方,又垂眸望向我,眸色如刀如冰,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压抑,道:“我的病,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治不好。”

    语毕嘴角竟若有若无的勾出一抹笑,如绝壁上摇摇欲坠的一株花木,有长满乱刺的坚硬铠甲,亦有在绝望间求生的挣扎。他冷冷哼吐一口气,便大步离开了。

    我深深吐了一口心中揪着的气,望着他的背影出了一会子神,着实拿捏不准他的忌讳,明是好心,却办错事,只绷紧了唇,再不发一言,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

    有土生土长的人引路,纵使魔域内道路的枝枝杈杈再多,走来也自是不在话下,颇是顺畅。

    千城固着个性子,一路上不曾言语,甚至连头也没扭上一扭。我亦不言语,心中惭愧,又寻不到什么得当的空子说上一句歉话,只踩紧了步子,跟在他身后,将脚步轻了又轻。

    忽而他猛得一停,我急碎的步子一时也难稳稳当当的刹住,身子一空,便要自前方草地上栽倒下去。他抬手一捞,一截雪白手臂自我肚子上松松一截,正将我掰正了过来。

    我尚有余惊的定了定脚跟,不经意间的一抬头,正撞上他那张冷气已融了大半的脸,一阵哑然。

    他勾着唇角轻轻笑了笑,无甚喜怒色彩。我亦跟着笑了笑。

    无论是真笑还是假笑,总之是一笑能抿恩仇,方才的不愉快总算是翻过了面儿。

    “到了。”他扭过头,指了指前方。

    我抬眼望去,目光所到处,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眼前空地上几座并接的宫殿拔地而起,气势宏伟,金瓦朱漆,钩檐斗角,有繁杂错乱的细雕勾花纹络,色彩斑斓明快,与周遭的这一片森森暗暗的基调大相径庭,着实是不符。

    看这建筑的布局样式与选用色彩,倒与九重天上所建的宫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静静站着,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几重宫殿,久久迈不开步子,并且越看越觉得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与眼前一模一样的般。

    “怎么了?”千城抬了抬手,轻轻在我眼前挥扫了几下。

    我忽得回过了神,眨几眨有些眼花缭乱的双眼,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没事,没事,只是觉得这所宫殿的建造布局有些眼熟。”

    千城轻轻的点头,应了声,也不再多问,便自宫殿中迈开步子。

    我一把将他拉拽回来,警惕望了眼周遭,见悄无人息才渐渐宽下了心,十分感激的望着他,道:“我自己去吧,你能将我带到这里来,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再让你跟着我涉险。”

    这关怀备至的一段话只换来了他的一个白眼与一声放荡不羁的笑。他颇多新奇的瞅了瞅我,皱了皱脸,一根指头朝自己胸口上戳点了好几下,似气般嗤笑道:“我?涉险?你别忘了,这可是在魔域中,我是这里的主人。”

    我望着他气愤不平的样子,煞觉有趣,不知不觉就弯出了唇边的一抹轻松笑意,只重重点了点头,道:“你似乎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探秘玄晶棺() 
“你似乎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千城满脸神情一僵,似是有所思虑,后挑着眉,似笑不笑的望着我,问道:“哪里不一样?”

    我故弄玄虚的瞅了瞅他几眼,几声轻笑,点头称赞道:“你嘛,比以前变的鲜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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