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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拳术天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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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当下就懵了,天地良心啊

    然后开始解释,他只是想多认识些人,维护好彼此的关系,有困难可以找他帮忙。

    比如一个厅长的儿子在农业部,想调到广电局,却没门路,正好我认识广电的人,他女儿也想调一调,我就组个饭局,介绍大家认识。

    国安的人又问你都拿过什么好处?

    老马大义凛然说,帮人是自愿的,要好处,那是丢尊严的,让人看不起。

    能帮别人办事,那是你的荣幸,他下次还能找你,那就是最大的好处。

    你要是能帮全国人做事,那就是主席,你要能帮全球人做事,大家把你当上帝也是有可能的

    这话传到领导耳朵里,就下令把马城鹏给放掉,这比间谍厉害多了呀,绝对的超级人才!

第114章 流年无殇【求首定】() 
赵华山讲了一通马城鹏的牛逼事,最后撂下炸弹。

    “你马叔还曾经调停过副部长之间的纷争。”

    这话直把张同学炸懵了。

    帝都的部长那是什么级别?

    “嗨,老赵,过去的事情不值一提,快别吹嘘我了。”

    被这样的吹捧,马城鹏脸泛红,觉得很不好意思,拍了拍赵华山的胳膊,示意你赶紧闭嘴。

    跟黑金帝国的接班人吹这些破事,鲁班门前耍大刀让人嗤笑。

    你是看别人脸面活的,给你面子,你才有脸。

    人家是自己就是脸,自己就是面子。

    尽管张上还没完全接手黑金帝国,但那也是迟早的事。

    别人不知道,赵华山可是门清,都跟马城鹏讲了,张上和朱曦是对象,又跟朱新宁称兄道弟。

    能让朱黑金发话,说让你接班,把这江山交给你祸害,这就是最大的认同了。

    那么大家业,任何一点波动都事关无数人的生活好坏。

    而且张上凭借自己的能耐,没有任何人暗中帮助,硬是斗倒能糊弄住朱黑金的吕治歌。

    这吕治歌也是牛人,借鸡生蛋开黑口子,能把护矿队策反,跟老板对着干,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结果这样都不是张同学的对手,可见张上手段非同凡响。

    最近又当上三晋能源总公司的副总经理,有了真正的权利,所以赵华山才赶紧组饭局,先打好关系再说。

    至于马城鹏,自前段时间听说三晋有巨大变故,朱黑金遇刺,指定了个接班人,他就一直活络心思想结交张上。

    奈何没门路

    直到这次来三晋帮一位高官办事,拜访赵华山时聊起这事,今天才能得见张上。

    而赵华山,商业大佬,晋商代表性人物。

    太原百货行业的一哥,手下有华宇购物中心,有大型仓储超市,有100万平米的商业地产,这点和万达很像,还有鼎鼎有名的“宇通客车”也是他的公司。

    闲聊过一会,每个人的根底都讲清楚了,关系变得融洽。

    说实话,跟这三位大佬坐一桌,张上觉得很膈应,远不能洒脱自如地交谈。

    因为见知这个东西,年龄小,见得少,经历也少,真不是钱啊、学问啊,包括胡吹瞎侃可以弥补的。

    不过张上有窍门,不适应咱就少说话,装可爱,说单纯却不白痴的话。

    尤其不懂的东西,不要管不住嘴巴当场问人家。

    比如人家讲“舟山”的事,你不知道这地方在哪,就问人家“舟山在哪啊?”

    你没听说过,不知道这地不是你的错,可你当场问出来,人家回答你舟山在浙省,那会显得你像个傻逼,金漆马桶,不学无术,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就是再有一百个黑金帝国,人家照样打心眼里看不起你。

    要找懂的东西,时不时插一句,这样才能显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有品格的人吃饭,不会大鱼大肉那样地来,更不会一桌七八万的搞,那是一般煤老板的做派。

    煤老板吃饭必须贵,不然他觉得没面子,也怕对客人招待不周,怕不够吃。

    他们的饭局不在乎花多少钱,主要是显摆那个场面,展示吃饭的排场,用这个来衬托自己的身份地位,因为他们好像除了钱,其他都突显不出来

    今天张同学可算开了眼了,这一桌菜,跟家常便饭没区别。

    白馒头,土豆丝,红烧茄子,大米粥

    唯一带肉的大概是丸子汤。

    五星级大酒店顶层,吃这种饭,可算是清新脱俗了。

    但所有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有一种“家”的感觉,连陈连尉也敞开吃了。

    宾主尽欢的一顿饭,尽管有不少荤段子,却也让张上涨了见识,默默记在心里。

    将来饭桌上逗一逗乐子,开心一下,活跃气氛,还是挺不错的。

    “酒足饭饱,要不咱去泡个澡?”赵华山作为地主,得招待周全,“星河湾的温泉还算不错。”

    “成,听你的。”

    马城鹏舒服地抚摸着肚子,时刻用眼角余光观察张上,照顾他的情绪,不让他觉得被冷落。

    比如吃饭时,用汤匙捞完丸子汤,匙柄不会就那样朝自己的方向放下。

    而是手臂多伸出一点,把匙柄朝了张上,让他舀汤的时候方便。

    这些张上都看在眼里,不说其他,只这些小关怀,他就觉得马城鹏是个不错的人,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挺舒服。

    这可就厉害,第一次见面,能让朱黑金的接班人觉得你这人你挺不错,印象分很高,这绝对不是钱啊,巴结啊,帮你做事啊,能轻易得到的信任。

    做人到这种地步,马城鹏无疑是成功的。

    耿秋波也点头应了去泡澡。

    张上当然也无异议,可是电话却响了,让他有些尴尬,因为别人肯定比他忙,却都没响,应该是静音了。

    “那个”不好意思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藏桌子下低头看了看,是狗蛋的电话。

    “有事就接,正事要紧,尤其你们开矿的,马虎不得。”赵华山掏烟,给马城鹏和耿秋波都递了一根,点上,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张上不抽,陈连尉也摆手拒绝。

    “喂?”

    “蒋叔咳血了,吐的痰也是血,在床上跪着,躺不下。”

    “赶紧打120啊!”张上几乎是吼着喊。

    “蒋叔不让。”狗蛋苦笑说:“打了也没用,你赶紧回来吧。”

    “等我的。”

    挂掉电话,用歉意地眼神看三位大佬,“那个矿上有个叔叔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尘肺病犯了,咳血。”

    “你有事就赶紧去,我们仨去泡澡。”赵华山起身相送。

    张上不矫情,告别说:“梗叔,马叔,赵叔,有空咱们再聚。”

    “好。”马城鹏站起来笑着点头。

    “矿上要紧。”耿秋波也站起来说。

    耐着性子漫步往门外走,出了门就飞奔,坐电梯下一楼,开上车踩足油门飞驰。

    可是回到矿上,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蒋福来平静地躺在宿舍床上,脸和手脚已经变冷,皮肤从里边发黑。

    张上平静地看了一阵,大概是心里早有预感吧,没有流泪,只是心中悲凉。

    黑金,充斥着劳动人民的血与泪。

第115章 我与家法【求首定!】() 
“蒋叔说什么没有?”张上问。

    “唉”狗蛋叹了一声,声音低沉,“最后一句说,腆着老脸死在矿上,对不起你,还得找人把他送回去,给你添麻烦了。”

    “通知家人没有?”

    “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他们正赶来。”

    “算了。”张上犹豫一下说:“我去送吧,找袁艳要蒋叔的家庭地址,顺便把工资结算了,再把赔二十万的保险合同带上,另外从账上支一百万。”

    “我去办。”狗蛋出门。

    像当初送饼子那样,用床单把蒋福来整个人裹在里面,巴六林和陈连尉抬着,将人放迈巴赫后座上,也多亏这车宽敞。

    张上很不讲究,给一般人,绝对不舍得用自己车拉死人,不吉利,也很恐怖,尤其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他要连夜送人。

    没一会,狗蛋过来,把东西都递给他,“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你帮我盯着矿上吧,我和蒋叔都不在,你得多费心。”

    又指着巴六林说:“让老巴和我们去吧,他也是长治的,对路熟悉。”

    “也行。”狗蛋应着,大概是死人了,高兴不起来。

    其实他又升官了,副矿长跑不掉,今年也才二十来岁而已。

    发动汽车,巴六林人高马大,坐副驾驶。

    后座被横放着的蒋福来几乎占满,陈连尉只能坐尸尾那头,微微沾着座位边。

    蒋福来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家立业,矿上传来惊天噩耗,令一家人差点伤心到崩溃。

    这死讯真地半点预兆都没有,他们从没怀疑过父亲有尘肺病,就算平时咳嗽得厉害,也以为是感冒,吃点药就成。

    哭过之后,要面对现实,准备棺木、寿衣,入殓事宜,找阴阳先生算忌日,头七,找手巧的村妇帮忙缝孝衣

    大半夜,扰得街坊四邻不得安生。

    当知道蒋福来是死在矿上时,沾亲带故的姑子婶子,来帮忙的人几乎都一个想法,“矿上得给赔多少钱啊?”

    好在大家都知道轻重缓急,死者还没运回来,就问这种问题,脑子勾芡。

    然而总有人自以为脑子好使,在蒋家人面前嘟嘟囔囔,诉说自己的高见。

    张上到蒋村已经是凌晨三点。

    村子真不好找,打了七八次电话才问清楚路怎么走。

    蒋家的院子还算不错,将近三米高的对开大黑门,门口有俩小石狮子,红墙转,有那么点高门大户的气象。

    当迈巴赫停在门前时,帮忙的人们全都愣住了真有钱啊。

    2007年初,有钱人相对还是少,“大奔”这词代表着身份地位和财富,能开这车的人最少也是大老板。

    更别说这几百万的迈巴赫,当下把所有人镇住。

    “爹啊”一声哭嚎自院里传来,悲痛欲绝。

    蒋福来的媳妇儿子女儿,一起扑出来。

    开了车门趴尸体上就哭,使劲撕扯床单,仿佛要把父亲的灵魂拽住,拉回到人间。

    哭闹好一会儿,三人都哭瘫了,亲戚们才过来劝,把人搀扶回去,安慰说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话。

    张上才要和陈连尉把尸体抬回蒋家院子里,却被人拦住。

    “怎么个意思?”皱眉问。

    “人死外头不能进家门。”有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说。

    这点张上倒是知道一些,客死他乡的人,他的魂已经在外边了,进家门不吉利,自古以来风俗如此。

    “那就赶紧在外边搭棚子啊。”

    “搭不搭棚子得主家发话,我做不了主,再说这大晚上去哪搭棚子的东西?”不依不饶的意思。

    张上突然有点气,到不是嫌弃蒋福来的尸体晦气,也不怕脏了汽车,只是这人忒他娘不地道了吧?

    还有这蒋家媳妇子女,怎么办事的?

    提前几个小时就通知会把人送回来,你清楚死人不能归家,那就在街上弄个简陋的棚子,哪怕是下边支个床板,上边拿床单撑起来也算的。

    让尸体没着落,你家是怎么想的?

    遇上这种事,给一般人大概会把尸体放门口,你爱管不管,关老子屁事?

    可张上做不出这种事。

    想了想,招呼陈连尉和巴六林,进蒋家找床单。

    “哎你们干什么?”见三人才要进屋,帮衬的亲戚又堵门,不让进。

    “怎么个意思?”

    “你们抬了死人,身上跟着不干净,夜里不能进门。”

    “那你们倒是动手搭棚子啊。”张上有点急。

    “人怎么死的都没搞清楚,搭什么棚子?”这位大娘呵斥说。

    “把蒋家做主的人叫来。”深吸一口气,压制怒意,心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蒋家媳妇哭哭啼啼地出来,要死要活的模样看上去是真可怜。

    “婶子,先别哭了,把蒋叔的后事操办好才是正经,好歹门口搭个棚子,让他有个着落。”

    “他”抽泣着问:“我家男人怎么死的?”

    “尘肺病,应该到肺癌晚期了。”张上说。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病?”

    蒋家媳妇说完,旁边一堆亲友也搭茬帮衬,“是了,福来那么健康一个人,我们都没见他病过,身体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

    “那你们觉得他是怎么死的?”张上语气不善问。

    “死你们矿上,我们怎么知道?”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回答,话里带指责。

    这些话,张上懂了,看了看悲哭的蒋家媳妇,“你是想要矿上给你一个交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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