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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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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明白,韩青的正直劲又上来了,他怒骂一声:“这个”顿住,气乎乎地,等我回去再找你算帐,然后怒骂韦帅望:“滚起来,你这个废物!”

    桑成吓得神色惶惶,心想,韦帅望足可以半套剑法打天下了,这还叫废物,不废物得是啥样啊?

    隐隐觉得自己在师伯心里一定也是在废物一列的,只得沉默低头,与韦帅望同悲。

    韦行在那儿怒目:“再来一次!”

    韦帅望心里大叫:我冤啊!我冤啊!我是真的没时间

    看到一半,韦行又有新发现,咆哮着:“这根本不是你师父教不教的问题,这就是你没练熟!”

    韦帅望一步跳出老远:“他不教我,我得自己想,当然没时间练,有想的时间没练的时间,有练的时间,没想的时间”

    韦行咬着牙,倒也无法反驳这话,半晌,他阴森森地说:“你现在有时间练了。”

    帅望惨叫:“现在,我一路奔波”看看韦行的脸色,立刻闭上嘴,他只有两个选择,马上开始练剑,或者挨一顿暴打之后开始练剑。

    康慨心疼韦帅望:“大人,帅望刚来,一路上”

    韦行道:“闭嘴!”

    康慨闭嘴。

    再看一遍,韦行终于忍不住,抽刀在手:“过来。”

    帅望慢慢走过来:不要啊,我不要同你对打。嘴巴里可一声不敢吭。挺着剑过去,韦行一声开始,他发力抢攻,反正也无生命危险,不倾尽全力倒有皮肉之苦,韦帅望勇往直前,这一剑刺得毒蛇般迅猛无比。韦行叫一声“好”,扬刀架住,火花四闪,韦帅望的剑,当场崩口,可是小朋友身法毫不走样,一击不中,当即剑尖弹起刺向韦行双眼。韦行侧头而过,两人身形交错,韦帅望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抹向韦行脖子。

    韦行再次挡住,可是已经心惊,招式是冷家剑没错,可是全冷家没有人能把剑法使得如此之狠毒,这三招使得有去无回,一气呵成使成一招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冷家剑里有这么狠辣的连环三式呢。没有,这根本就是三招,韦帅望第一招使了前半段,第二招使了后半段,第三招倒是完完全全的一招,但是角度又比较刁钻。难得是这三招连接得那个光滑无缝啊。合情合理又出乎意料。

    完全守势竟让韦行觉得吃力。心里骂,这狗小子,让他把一套剑法练下来,他那个费劲,让他砍人,你看使得那个流畅。这臭小子,平时都想啥呢?

    韦帅望可爽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琢磨出来的这套功夫,不知为啥,特别的有效率,干别的事有效率当然好,比武杀人这事有效率看起来就不那么仗义。所以小韦平时同人练时,难免缩手缩脚,就算是对着韩青,不怕伤到他师父,却也怕伤到他师父的心,不敢全力施展,今儿得到机会了,把开始那恐惧怕痛的心全丢了,开开心心对着韦行猛砍。

    韦大人本来就不是啥好人,剑气横飞,他杀心顿起,忍啊忍啊,终于忍不住,一刀过去,韦帅望双手握剑,硬拼!

    这回一个超大火花之后,韦帅望的剑“当”的一声断成两半,一半在手,一半飞上天。

    韦帅望倒退两步,坐倒在地,气血翻腾,胸口闷痛,眼冒金花,等他清醒过来,那个气啊,两只眼睛差点喷。“你手里拿着屠龙刀,好意思砍断我的剑!”

    韦行看看自己的刀,也有点讪讪地,刀入鞘,韦帅望刚以为训练结束,韦行道:“拿两把木剑来。”

    韦帅望直接把刚才强忍下去的那口血喷地上了。

    韦帅望拿着木剑,竟然杀气大减。让韦行这样的杀手也微微叹息一声,小韦骨子的恶基因可真顽强啊。这小子平时表现得再怎么善良,被他韩叔叔教育得再怎么刻骨铭心,提起杀字眼睛会放光,看到血光全身的液体会沸腾,这灵魂深处的嗜血永恒存在。

    给他支木剑,他就觉得没有兴奋点。

    韦帅望具备一个杀手的所有素质。韦行微微怜惜地看着韦帅望,小子,你硬要做个好人,挺难吧?

    游刃有余的韦行开始引导韦帅望使用后半套冷家剑,韦帅望的笨手笨脚,很快把老韦的耐心耗光,校场上只听到一阵阵的“噼噼啪啪,哎呀哇呀”,木头剑嘛,韦行就没什么客气的了,韦帅望挡不住的,就直接拍身上了。不住惨叫的韦帅望终于被疼痛搞清醒了,狂叫着向韦行扑过去。可惜,在韦行不顾忌伤到他的时候,他就没什么可能性了。个把时辰很快过去,韦帅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气喘吁吁,连嗓子都喊哑了。

    康慨忍不住道:“大人,午饭准备好了。”

    韦帅望听到午饭二字,再一次眼放光,人走神,结果被韦行一剑砍在后背,直痛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打滚。

    韦行淡淡地:“你已经死了,还叫唤什么!”史上第一个为了午饭死掉的剑客。

    韦行丢下木剑,一指韦帅望:“你,练完十遍,可以去吃饭。”韦帅望又痛又累,已经失去了提反对意见的力气与意志。

    韦行回身,对康慨道:“你看着他,不许他停。”平板的脸,微露出点笑意:“也免得他有时间捣乱。”哼,我师父纯是没安好心,才会在太子妃册立大典时把这臭小子给放出来,这不成心整我嘛。

    话说回来,韦行再次回头看看韦帅望,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他这是时间不够,如果早两年用功

    内心叹息一声,我应该早两年回去。(他早两年回过去,韦帅望哪有时间研究啥剑气合一啊,早上他给训麻木了。)

    那隐隐的疼痛与隐隐的欣慰,让韦行摇摇脑袋,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慨,让他不舒服。

130,无知者无畏() 
桑成同情地看着韦帅望。

    同情啊同情,韦帅望这一上午,足把他这两天积下来的功课都补上了。同时,桑成也深觉韦帅望睡的这两天觉真是明智之举,他要不好好休息,来了之后,直接进行高强度训练,很容易晕倒。

    在桑成心里,再一次觉得,韦帅望是个很不错的人,如果他觉得他他不好,多半是另有隐情。

    虽然韦行百般不愿,但是太子妃派人一天两次地问韦帅望,即然礼物都到了,韦帅望这么大个活人当然也藏不起来,他只得把累得迷迷糊糊的韦帅望叫到面前,板着脸瞪了一会儿。“太子妃要见你。”

    帅望露出一个小心的笑脸,谨慎地回答:“唔。”

    韦行怒喝一声:“你给我放老实点!”

    韦帅望吓一跳,连声答应:“是是是。”

    韦行瞪着韦帅望,以前那小子倔得,让他点一点头都难,可是怎么他还是觉得那时候的韦帅望说话可靠点。现在这小子点头哈腰的,简直就是阳奉阴违的代名词,他咬着牙:“小子,要是忽然间传出来太子妃病故,什么人消失,韦帅望,我包你不能站着走出大门去!听明白了吗?”

    韦帅望瞪着他爹,差点没噎死,完了,这老东西在斗争中不断进化发展,越来越聪明了,帅望结结巴巴地:“她她她,要是有什么意外,就一定算在我头上”

    韦行哼一声:“是你,你就给我住手,不是你,你就给砍断那只手!”

    韦帅望望天,呜,啊,没天理啊。

    韦行咬着牙:“去吧!”

    韦帅望也咬着牙出门。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啊。

    韦老大已经能够准确预报韦帅望的所思所想了。

    共匪越来越狡猾。

    不过一切对韦帅望来说,并没多少不同。即使在十岁的时候,他也知道会为自己做的事付代价。四年之后,人已长大,做事或者会更谨慎,考虑会更周到,选择并无不同。

    韦帅望已经试过,他的新武器,很可惜,现在还不知道效果。也许那被喷了一脸红颜料的贼不敢现身吧。

    天底下没有脸上长紫红斑的太子妃。

    让太子妃身亡,对梅欢太过残忍。可是如果小梅脸上忽然长出红斑来,应该是解除婚约的完美理由。而且,红斑是可以治好的。

    如果韦帅望得因为太子妃脸上的红斑挨一顿毒打,帅望苦笑,他的选择,同十岁时,不会有什么不同。

    花开两朵的另一朵:

    韦大人在书房里,郁闷地瞪着天花板,他确切地知道,自己的威胁,对韦帅望来说,不够份量不够有效。那死小孩儿,即使知道自己会被打得死去活来,他想干什么,还是会去干。

    天底下唯一能战胜韦帅望的善良意愿的,就是韩青的安危,韩青的看法,韩青的意愿。

    不是他的。

    书房外,康慨微笑对梅子诚道:“将军这边请,大人在书房等您。”

    梅子诚笑道:“康先生别客气,叫我子诚吧,原来李强也这么叫我。”

    康慨的表情微微一呆,片刻微笑:“子诚,别在大人面前提李强。”

    梅子诚盯着康慨看了一会儿:“我就知道”沉默了。听说李强出了意外,他就觉得事出有因。他父亲三令五申,让他不得过问江湖上的是非,今天,来到江湖门前了,他倒底没忍住。

    梅子诚明知自己应该沉默,还是忍不住一股子怒气:“为什么?”

    康慨张了张嘴,这儿,可是韦府,是韦大人书房外,小梅你这句为什么,可是够有胆色的。

    李强的朋友,也很不错。

    可惜,康慨微微黯然,韦大人手下,容不得骄傲有主张的人——不,也不是完全容不得,如果你本事赢得他的尊敬与重视。普通人身上的刺,最好在韦大人面前收起来。

    康慨轻声:“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将军,请!”

    梅子诚面色僵硬地来到韦行书房外,康慨担心地看看他,小梅将军,你要给我们大人脸色看——你可就有的颜色瞧了。

    康慨报一声“梅将军到!”

    韦行一声“请进”,待梅子诚进了书房,倒也从桌子后面站起来,伸伸手,阻止梅子诚的跪拜:“不必多礼,坐吧。”

    康慨见韦行很给梅家人面子,心里暗暗称奇,微微松了口气。

    梅子诚落坐,客气几句,笑道:“听闻小韦公子到京了,舍妹挂念的很。”

    韦行心里叹心,你妹妹可不是好惦记啊:“令妹同小儿处得不错。”沉痛地:“我刚刚已经警告过他,他也答应了,不过”

    梅子诚愣愣地,你在说什么同什么啊?

    韦行摇摇头:“如果令妹还是不想进宫的话,梅将军留心点,小孩子不知深浅,别让他们闹出什么事来。”

    梅子诚道:“我们会严加看管。梅欢在这儿,给您添麻烦了。”心里惊怪:“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来?”忽然间想起来捉鬼的小韦公子,那惊世骇俗的武功,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来?忍不住笑问“韦公子,不会把梅欢劫走吧?”

    虽然心情很沉重,韦行还是忍不住被梅子诚的天真纯洁给逗笑了,他微微一晒:“如果只是那样,我保证会把他们劫回来的。”算了,当我没说吧,完全是问道于盲,对牛弹琴。

    梅子诚不解地看着韦行,韦行只得道:“出了问题,我会处理。希望梅将军回去,好好劝解令妹。如果有什么意外,尽快通知我。”沉默一会儿:“不管那意外看起来,象不象人为的。”

    梅子诚终于问:“例如——?”

    韦行摆摆手,例如个屁,我不会再说了,到时你们家闹瘟疫你该找我了。

    韦行端茶,梅子诚起身:“大人留步,在下告辞。”

    韦行点点头:“康慨,替我送送梅将军。”

    梅子诚弯腰低头,退到门口,忽然间忍不住:“大人恕我冒昧”

    康慨一惊:“子诚,大人还有事,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好了。”拦着,就要往外送。

    韦行已经抬起头来,示意梅子诚,有话请讲。

    康慨不敢再说。

    梅子诚缓缓问道:“李强,是怎么死的?”

    韦行的脸,在那一刻霜冻了。

    康慨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小梅啊,你的胆子你这已经不是胆量的问题了,你有点无知者无畏了。

    韦行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将军府要过问我们韦府的事?还是皇上下旨查问李统领的死?”

    梅子诚愣了愣,将军府?不,他不代表将军府,不,将军府不能同韦府对立,将军府承担不起竖了这个强敌的后果。梅子诚站在那儿,明知后果严重,却不肯后退:“李强是我的朋友,这完全是我的私事,将军府愿同韦府永世友好。我个人觉得,不能为朋友出头,如果连问一声也不敢,有愧于心。”

    “李强。”韦行沉默一会儿:“是我杀的。”

    梅子诚震惊地瞪大眼睛,刹那间的震怒之后,他完全愣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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