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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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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思安一愣,看到那个笑嘻嘻很有趣的小孩儿,被打得一个踉跄,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韩青闻声回身,帅望垂着眼睛,脸上一个巴掌印,韩青看韦行一眼,你还好意思打人?你儿子去替你挽回场面,你还好意思打他?他叫一声“帅望”,伸手,过来。

    回过头时,目光扫过冷思安的脸,你,让一个孩子给你磕头陪罪?冷思安觉得那目光移动得可真漫长。韩青眼睛里那种变冷了的光芒,让冷思安觉得不安,他好象感觉到,韩掌门已经把他从“还不错”的分类里拣了出来,扔到“不怎么样”的类别里,那种微微冷下来的目光,正是韩青对不怎么样的家伙流露的客气而划上一条界线的眼神。

    冷思安心里冤苦,他不屑结交是一回事,人家不屑他,是另外一回事。呜,我可没想欺负小孩儿啊,我没威胁他没逼迫他没难为他,我说出那种话,纯是让他给挤兑的啊!

    冷思安沮丧地跟着韩青进到内室,内心痛苦地想,我真应该给自己一大嘴巴,干了这种欺负小孩儿的事,应该老老实实假装没这回事,我居然还好意思自己说出来呜,我可真是不怎么样了。

    帅望过去,韩青握住他手,然后搂住他肩,拍了拍,难为你了。

    冷思安眼角余光扫到,内心凄苦,至于吗至于吗?我长他一辈呢,跟他一样大别人家的小子,天天给我磕头请安,我还不待见呢。

    帅望笑了,知道韩青误会了。小声:“我故意的,我只是想快点把他弄来。”

    韩青哦了一声,微微原谅了冷思安,如果是韦帅望要这样解决,这位冷长老确实很难绕过这个坑去。

    韩青重又恢复了他的温和态度:“长老请。”

    冷思安松口气:“不敢,掌门先行。”看看韦帅望,直抒胸臆地笑道:“死小孩儿,等我找你慢慢算帐。”

    韦帅望咧咧嘴,韩青一笑,重又把冷思安放回还不错的分类里。

    帅望过去看看,看到冷兰坐在一边,那个冷硬的少女,黯然地,垂着眼睛,沉默。

    韦帅望不由自主过去,拍拍冷兰的肩膀,轻声:“他会没事的,我保证,他会没事的。”

    冷兰被冬晨以外的男人拍了肩膀,第一个反应是她的手指想去摸剑,她忍住了,抬头狠狠瞪韦帅望一眼,却发现那个讨厌的小子有一双关切诚恳的眼睛,冷兰无可奈何地明知没有用处地给韦帅望一个警告的眼神,把你的臭爪子放好。

    帅望问:“怎么回事?”

    冷良摇摇头:“不行,输了一点,有发热的迹象。”

    帅望回头,看看韩青,韩青摇摇头,冷思安扬眉:“不行?那我回去睡觉了。”

    韩青点头:“麻烦您了,多谢,恕我不送。”

    帅望问:“别人呢?”

    冷良道:“在找,连芙瑶公主都试过了,这真是,太奇怪了。”

    帅望过去,把脉,半晌:“没有恶化,这是不是说,出血不是特别严重?”

    冷良摇摇头:“我已经完全糊涂了,按照你们说的,他是忽然间脉象大变,那应该是情况急速恶化,可是”

    帅望轻声:“如果,实在没有血,我建议,水。”

    韩青与冷良瞪大眼睛看着韦帅望,什么?

    帅望叫人:“来人,烧水,煮这些纱布针头器具。”

    帅望道:“师父接着去找人,良四爷准备手术,我给师爷血管里灌点水。如果有别的主意,尽管提,如果没有,先这么定了。”

    没有,韩青与冷良都没有别的主意,只不过,冷良是充满了进行新的科学实验的兴趣,而韩青,想起来冷秋那句,我不要做小白鼠,不许叫韦帅望来。

    韩青沉默一会儿:“为什么,是水?”

    帅望道:“既然没有血,我想,就象水车一样,加点水,总比干转强,血液里有效成份不够,反正他心跳那么快,转快点就成了。总比停下强。”

    韩青与冷良对视一眼,无语。

    这个,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好象有点道理。韩青咬着牙:“你们两个,注意分寸。”

    水来了,煮好又凉了的水,韦帅望往里放白色粉末,韩青已经不忍看了,出去找血去了,只剩冷良无限趣味地看着:“放的什么?”

    帅望笑嘻嘻地:“糖和盐。”

    冷良惊道:“为什么?”

    帅望道:“血是又咸又甜的啊,仿造当然仿造象一点啊。”

    冷兰在一边目瞪口呆,但慑于韦帅望自信的语气,只敢弱弱地抗议一声:“这样子,真的可以?”

    韦帅望自信满满地:“相信我,没错的。”

    冷良无语,心想,我相信冷秋醒了,知道你干的这事,非捏死你不可,你就整吧。

    不过,冷良可不会拦,不管韦帅望是把冷秋治好了,还是治死了,都成,别不治就行。

    冷良看着锅子里煮着的东西,道:“他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开刀,他就死定了。”

    韦帅望举着一杯子有滋有味的水,一头以空心的细银针刺进冷秋血管,往里注水,一边笑道:“谁说要开刀。”

    冷良呆住:“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我要把你输血的这种管子,去掉一点尖,顺着箭伤插进去,如果遇到破裂的血管,肯定会一下冒出很多血来,这样,咱们就可以确定,什么地方出血了,是吧?”

    冷良点头:“你打算怎么止血?止血药怎么敷?需要缝的话,怎么缝?”

    帅望笑:“我记得有一种最简单的止血办法。”

    冷良没想出来,但是他忽然间打了个寒颤。

    帅望咧嘴笑道:“烙铁。”

    冷良汗倒竖地点点头:“唔。”我明白了,妈呀,你可真狠。

    韦帅望笑得象头狼似的:“把长针烧红了,从管子里伸进去,一直烙到不流血了。简单吧?”

    冷良点头:“有道理。虽然但是,有道理。”

    话音未了,冷兰,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推门出去了,天哪,韩掌门快来救命,你徒弟都要动烙铁了!

110,错过() 
110,错过

    冷兰站在韩青身后,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不过韩青对她的惊慌态度有足够的重视,看到那个沉默的孩子,一直不安地挪来挪去,试图开口,韩青立刻离开人群:“怎么了?”

    冷兰喃喃地:“掌门,你能回去看看吗,他们,他们”

    韩青点点头,吩咐冷兰留在这儿看着血型匹配结果,自己回到病房。发现病房里多了个火盆,上面仔细地架着细铁签子,已经烧得通红,韩青瞪大眼睛:“你们想干嘛?”

    冷良喃喃地:“这个这个,止血。”他心里没底。

    韩青瞪着他,止血?嗯,止血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烧灼止血,你现在手头啥都有,你给我师父用这个,你是不想活了,还是觉得生命不够精彩?

    冷良擦擦汗:“帅望有个理论”

    韩青瞪着他,这么会儿功夫,你们居然搞出新理论来了?改瞪韦帅望:“什么理论?”你敢拿你师爷来试验新理论?

    帅望道:“如果他身体有一个大血管在漏血的话,失血最少的止血办法,伸一个管子进去,找到出血口,用一根烧红了的针,从管子里伸进去,把出血口封上。”

    韩青的面色微微缓和,虽然这法子很诡异,可是,听起来很有道理。

    帅望微笑:“找到出血口的最好办法,是让血继续出,让血继续出的最好办法是把血弄稀点。”

    韩青摇头:“你这个主意”真是混帐!

    忽然间,躺在床上的冷秋微微挣扎一下,嘴里喃喃地,韩青忙过去:“师父!你怎么样?”冷秋轻声:“水!”

    冷良一惊:“水,快,快拿水来,韦帅望,你一定是盐放多了!”

    韩青一愣:“什么盐?”

    帅望咳一声,一连声叫:“水水水,快,快拿水来。”

    冷良小声:“上次,我往一只老鼠血管里注盐水,那老鼠不停地喝水还活活渴死了。”

    韦帅望无语:“你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吧,你怎么这么坏啊。

    不过,冷秋喝了两杯水后,明显好转,韦帅望的份量可能还没多到杀死人的地步,不过冷秋很快注意到屋里的气氛不太对,冷良的目光如斯闪烁,韩青的态度那么迟疑,韦帅望两眼放光

    什么事让韦帅望两眼放光?韦帅望兴奋的莫名的样子,好象一个人——冷秋不寒而栗,后悔自己清醒得不是时候,他勉强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韦帅望笑眯眯地:“我们打算给你用一种全新的,我刚刚发明出来的方式疗伤止血。”

    冷秋眼前一黑,全新的,刚发明出来的,这几个字咋这么不祥呢?!冷秋咬着牙,低声:“韩青!”

    韩青上前:“师父!”

    冷秋轻声道:“如果你敢让韦帅望在我身上搞实验,你就等着替他收尸吧!”我是个人,谁也不能把我当块猪肉样地切啊切缝啊缝地,我宁可有尊严地死去。

    韩青一头汗地看着冷秋,内心挣扎,我是尊重我师父的死亡权利,还是一巴掌把他打昏了,剥光洗净放到台子上让韦帅望用烙铁烫?

    然后冷秋一低头看到手腕上还在渗血的巨大针眼:“这是什么?”

    韩青犹豫一下:“我们,先是试着给你输了一点冷兰的血,但是效果不好,你开始发抖,出冷汗,发热,所以,停止了,我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血,然后”

    冷秋看着他,然后局面不再由你控制,改由别人控制了,是吧?

    韩青轻声道:“帅望建议输点水,嗯,也许,是盐水,嗯,然后,你就醒了。”

    冷秋愤怒地:“我醒了只是凑巧,不是因为你们往我血管里注水!混蛋!”冷秋咬牙,忍痛,额上再一次冒汗,眼前一阵阵发黑,冷秋强吸一口气,冷静,忍耐,不要昏过去,昏过去就落韦帅望手里了,虽然这小混蛋是要救人,可是被他救的下场,几乎同落到他亲爹手里没啥两样,而且落到冷恶手里至少一定会死,被这死小孩儿救,搞不好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半死不活地过下半辈子。

    韦帅望很和气地过来:“你是不是觉得痛啊?什么部位?”

    冷秋怒道:“滚!”

    韦帅望依旧友好地按按冷秋的上腹部:“是这里吗?”

    冷秋一个“你”字刚出口,顿时倒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五分钟没动没开口。看了冷秋的表情,大家都知道他是哪痛了,虽然某些人很想知道一下更确切的位置,不过,没有人敢提议再按一下。

    帅望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洗手,冷秋咬着牙忍着剧痛,焦灼地瞪着韦帅望,不要!我不要!却无法开口。

    帅望洗完手,韩青已经把麻药和水冲好,送到冷秋嘴边,冷秋侧开头,天真地认为,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是不会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动手术的。

    韦帅望不是一个好医生

    韦帅望怒吼:“不要等了,反正吃麻药与痛昏过去是一个效果。”然后劝冷秋:“不要怕,顶多就是痛昏过去,你刚才不是就痛昏过去了吗?不会比那儿更痛,就算会比那更痛,你也感觉不到的。”

    冷秋愤怒地:“韦帅望!”这时候再要求吃麻药,恐怕太晚了。韦帅望已经拿着长针过来,冷良替他剪开衣服,把伤处用药消毒。

    帅望道:“准备好了吗?”

    冷秋咬牙:“韩青!”

    韩青握住他手:“我会看着他,师父,坚持一下。我不能看着你死。”

    冷秋叹口气,大势已去,咬牙吧。冷秋咬着牙:“即使我活够了,也不是因为你,蠢货。”

    韩青忍不住笑了:“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怕你决定就此离去,我再没机会对你说。”

    冷秋再一次叹气,咬着牙,叹气,好吧,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妙人,不好找了。

    后背,一根棒针粗细的针管刺进去,疼痛并不是特别难以忍受,让人受不了的,是那种清晰的,异物一点点擦过伤口,深入体内的感觉,冷秋很想惨叫,麻药!或者,给我一拳吧!

    帅望缓慢地寻找方向,一边轻声:“放松,我可不想感觉错误,捅破你肚子里的任何东西。”

    冷秋咬牙,放松?王八蛋,你在这种情况下放松一个给我看看!你能放松到尿裤子!

    韦帅望轻声:“如果忽然间痛得厉害,一定要出声”

    话音刚落,冷秋就倒吸一口气,咬紧牙关。

    帅望手里的针,在一个柔软表面寻找入口,找不到,好象已经插到头了,已经是终点了,箭伤到此为止了,可是,一点血也没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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