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走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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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着东江的美景。
东江发源于赣州省安远,然后向西南流入朱江省,途径大鹅城府一路到了朱江口才流入大海。
东江水面宽阔,两岸都是翠绿茂密的森林,景色非常优美。
到了繁华江段,江面上出现了很多硬纸帆船,看他们在江面上慢悠悠的移动着,甚是有趣。
而张言志的快艇却快速绝尘而去,只留下两段翻涌的波涛,震的两边的小船一晃一晃的,叫骂呼喊声不绝于耳,估计也有人惊呆了吧。
在江面上飞奔,时间一晃就过,很快一座宏伟的城池出现在江岸上,城墙高大绵延,一眼竟望不到边。
“这可比平海城大多了。”
“那当然,鹅城可是府城,平海不过一军寨而已。”大姐头答道。
对于一个乡村女孩来说,她的见识算是广的了,这可能跟她爷爷是村长,她爹、娘读过一点有关。
“我们从哪里上岸?”张言志一眼望过去,并没有发现城门。
“从北岸上去,向西走一里就是西城楼,可以从那里进城。”
“你还挺熟的。”张言志有些奇怪。
“以前和父亲过来卖过鱼。”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大姐头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唉,放心,我们第一时间去看你父母。”张言志安慰道。
“谢谢你,张大哥。”
“对了,等下我们先换身衣服再进城吧。”张言志指了自己的运动服和大姐头的粗布衣裤道。
“好。”
……
两人上岸后,就在树林里换好了衣服出来了。
张言志穿的还是[金玉良缘]黄金宝的高档戏服;而大姐头则换了一套童服饰,改了发型,还算合适,看起来就是一个公子哥带着童出来游玩的样子。
张言志手中还拿着折扇,多了几分潇洒的气质,但这里面可是藏有利器的,包括一个电击器,和扇骨中的铜丝导线。
步行一里就到了鹅城西城门,远远望去高高的城楼上苍劲的着‘鹅城;两字,那厚重的墙体、凝重的颜色无不显示出沧桑久远的故事。
城门口照例是两个懒懒散散的兵丁站岗,有人入城就收进城费。
但看到张言志两人,他们都是精神一震:如此相貌、如此衣着、如此做派定是贵人无疑,城门口守卫不敢怠慢,连连站直目不斜视,连小费都不敢收,客客气气的请了他们进城。
“哼,欺软怕硬。”走远了后,大姐头回头呸了句。
以前进城时候守卫的那嘴脸,大姐头现在还清晰的记得,那时他们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带个10条鱼进城,至少要给他们抽走2条。
“走吧,我们先去宋氏纺织作坊。”
在青石板铺成的主道上不时有车马、行人经过,好不热闹。
两人一路前行,却发现沿着江而建的鹅城内,竟然另有一番天地,有山有水,有景有树,其中还点缀着一座座古朴别致的青砖绿瓦老宅,漂亮极了。
主道两侧是一排比肩而建的沿街店铺,出售着各种各样的商,买卖的人流络绎不绝,叫喝、喧闹声冲刺着两人的耳朵。
但此刻大姐头却无心游览看景、走的飞快,因为她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父母了,此刻心情既紧张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张言志也表示理解,紧紧地跟了上去。
‘宋氏纺织’四个大字龙飞凤舞的刻在巨大的漆木牌匾上,巨大的牌匾则挂在犹如城门般的厚实的大门上面,而大门两边还有高高的院墙耸立包围,最后大门口站着两个持棍的凶神恶煞家丁,他们可比城门卫兵精神多了。
整个宋氏纺织工坊的气势简直堪比官府了。
“别去。”眼看大姐头就要冲入宋府,张言志赶紧把她拦住。
“可是——”大姐头有些不理解的转过头来。
“不要冲动,宋氏纺织似乎不简单。
“我们先到对面酒楼观察一下。”张言志说道。
宋氏纺织对面的鹅城府酒楼比张言志去过平海城酒楼又高了一个档次,不说的别的,就是建筑也比它复杂的许多:
鹅城府酒楼青砖绿瓦、飞檐画角,几座楼台阁连绵相接围成一个口字,口字中间隐着个小池塘,池塘中央又有小桥流水凉亭,水中还浮着碧叶和莲花,几尾大鲤鱼在其中追逐嬉戏,好不快活。
“小二”张言志在大堂门口扯开嗓门喊道。
“来啦”很快一个头带瓜皮帽身穿粗布服肩披毛巾的矮小小二就跳了出来。
“帮我在三楼安排个对街的房间。”
“好咧”店小二扫了一眼童打扮的大姐头,一副我懂得意思,就在前面带路了。
张言志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到酒店开房,也有些紧张激动,幸好这里不用查身份证也没有摄像头,更没有用黄金雕刻的大堂,不然他铁定露怯,就像上次去大保健一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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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夜探作坊(求推荐、收藏!)()
张言志、大姐头两人随小二上楼,楼梯有些曲折,房间有点旧,但收拾的很干净,分为内外两间,家具等也一应俱全。
大姐头倒没有想太多,她一心只想着近在咫尺的父母和身上的卖身契。
“帮我们上些饭菜来,然后就不要打扰我们了。”
“明白小的这就去。”小二又露出猥琐的笑容答道。
包房里有两座大窗台,每座窗台有两页纸窗,这就是缺德泼妇最喜欢向街上泼洗脚水淋帅锅的地方。
张言志把纸窗开的最大,这位置正好可以穿过宋氏纺织的围墙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过模模糊糊的,连个人影也分不清。
“这根本看不到啊?”大姐头把大半个身子伸到窗外,可惜效果还是不佳。
“哎呀,别急,山人自有妙计。”张言志赶紧扯住大姐头,防止她掉下去。
这时小二端着饭菜进来放在桌上:“客官请慢用。”说完就又赶紧退了出去;嘴里不断嘀咕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张言志把门栓上,从包中又拿出一物来,是从义乌淘来的俄罗斯军用高倍双筒望远镜。
让现代人一看就知道是假货,但张言志当时在却采购了100副,这玩意成本才20r,真够便宜的,拿来明朝贸易还是不错的。
“这不就得了。”张言志举着望远镜看向了宋氏纺织内部,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连他们手上拿的东西都分辨的出来。
再一细看,他心都酸了,这场景简直是人间地狱,不把人当成人了,不堪入目
第一步是烧茧,工人们半裸着身子,全身大汗的在巨大的铁锅旁搅拌着蚕茧,巨铁锅中沸水翻腾,蒸汽热浪袭人,工人们都被热的全身通红,像个煮熟的虾子,可是只要动作迟缓,就有凶神恶煞的监工拿鞭子猛抽,抽的工人皮开肉裂,倒地昏迷也在所不惜,已经一连有几个工人被抽晕拖走了。
第二步是拔茧,工人们必须第一时间从滚烫的蚕茧上拔出蚕丝片,而宋氏里的工人双手都没有任何防护,就是这样拔啊拔,哪怕是双手通红起水泡了,也不得休息,一旦有人停下,监工又要打人。
之后的开丝、拉丝、成锭、染色流程同样是充满剥削和暴力的血汗苦难地狱。
最后则是一排排的纺机,纺机的轮盘不断旋转着,女工们迅速的把一锭锭的蚕丝纺织成面料,监工也是毫不怜香惜玉,稍微手慢就得挨鞭子。
这仿佛就是一座奴隶作坊
“让我看看”看到张言志一看就是几刻钟,大姐头急了,嚷嚷道。
接过望远镜,大姐头也学着张言志的动作看着对面,但她也很快就被血肉工坊的情况所震撼了,她的父母居然在这种地方工作了大半年?
她急切地寻找着自己的父母,可惜就是没找到,
“咦,这不是妞妞的父亲吗?”
“虎子的爹也在。”
“还有阿周、阿龙的爹。”
再找
“村里孩子们的娘亲都在纺机那里。”
“可怎么就是没看到我父母?”
再继续找
可还是看不到,难道?
大姐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我看里面工人都不能随意走动,出入也不自由。”
“我们还是晚上过去探一下吧。”张言志建议道。
“嗯。”大姐头沉默的点点头。
今晚夜色朦胧,风高云淡,夜深人静,正是采花、偷盗、行侠仗义的好时机。
此刻,两个黑衣人俯腰鬼鬼祟祟的靠近宋氏工坊的一段围墙,大黑衣人突然拿出一把折叠梯子伸开靠在墙边,他快速的爬上墙顶站定,又把小黑衣人拉上来。
突然,一对家丁举着火把巡逻向这边靠近。
两黑衣人赶紧趴在墙顶上,和墙体融为一体,隐藏在阴影中。
爬过这个墙,再穿过前面的工坊大堂,后面就是工坊工人住宿之处了。
在静默的黑夜中,工人宿舍还隐隐约约的传出痛苦的**声,真是恐怖极了。
这时,巡逻的两家丁随口聊了起来。
“每天晚上都像鬼叫一样,烦死了。”
“那个痨病鬼还没死吗?”
“应该熬不过这个月了。”
“听说他把女儿卖了,以为这样能续几天命吗?”
“可笑,痨病可是不治之症,多少钱都没用”
……。
在火把的映照下,突然有黑影一闪而过,两家丁吓了一跳,迅速回头,异口同声的问道:“谁?”
可惜他们后面什么都没有,还是漆黑一片,胆大的家丁拿着火把向前照了一会,但终是毫无收获。
“可能只是猫吧?”胆小一点的家丁自我安慰道。
两人露出放松的神色,胆大家丁道:
“可能是我太累了,回去喝口酒提神。”
两人说完话又转过头来,回到刚才的巡逻路线上。
可是……
两家丁的脸同时被黑暗中伸出的手狠狠的蒙上一张破布。。。。。。
两人很快就双手下垂,全身瘫软,向前倒去了。
这时又有两只手从黑夜中伸出,一左一右把快倒地的家丁扶住,然后拖到大路以外的黑暗阴影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两个黑衣人才露出脸来。
这两人正是张言志和大姐头,他们都穿了圣衣,不过还在圣衣外面罩了个紧束的黑袍,不然金灿灿的、紫红紫红的在黑夜中也太显眼了。
“张大哥,这就是江湖中的蒙汗药?”
“这也太厉害了吧。”大姐头脸色不太好,对手上的破抹布有些忌惮的说道。
“额,这个是我从某个江洋大盗手上抢来的。”张言志迅速把拆成两半的破布收了起来,解释道。
虽然用了如此下作的手段,但他可不想毁了自己在头号手下心目中的正义形象。
“先开始审问他们吧。”张言志又转移话题道。
“我弄醒他,你先回避下。”大姐头让开以后,张言志非常粗俗的扒开裆部铠甲,掏出里面的鸟来,对着胆小那个家丁就是‘哗啦哗啦’的一泡尿撒了过去,正中其脸部。
那人口鼻眼被刺激性气味液体冲淋,猛地惊醒过来,慌忙的用衣袖擦拭。
正当他刚想破口大骂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一凉,他马上识趣的闭上了臭嘴,连不小心入口的黄色液体也硬生生的咽到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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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缘由和奇迹男(求推荐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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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胆小家丁定睛一看,正是一把黄金大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拿刀的是一个双眼冷峻的黑衣人。 w w wnbsp;。 。 c o m
见如此,他身上的冷汗刷的就流下来了。
“我问你答,不然你就没用了。”黑衣人冷冷的说道,配合着他说话,他手中的刀卡的更紧了。
“你刚才说的痨病鬼是谁?”
“他叫李碧成,李家村人。”
张言志看了大姐头一眼,对方艰难的点点头,表示确认,她已经对父亲要把自己卖入宋府有了某些猜测。
胆小家丁心想:这强人竟然关心一个快死的痨病鬼,真是莫名其妙。不过自己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保命要紧。
“就在前面的破屋里面,因为是痨病,只有他婆娘一人在照顾,也没有别人敢靠近,连饭都是他同乡递进去的。”胆小家丁主动交代道。
“很好我不会杀你的。”张言志的话音刚落,他就按下了黄金刀上的放电按钮,家丁一阵抽搐,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