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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红尘青衫客-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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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未雨绸缪() 
知他却不识他是他,宛若神话逸闻重演。

    在那很久以前,亦有那么尊盖世的存在。

    巡视红尘,游历千万里,一路走来面见过无数大能与巨擘,但却无一能将他慧眼识认出,尚且大动干戈。

    直至一指成海,大世动乱,区宇支离破碎,其人飘然归去时,众人方大梦初醒地颤声,道破那高远之名讳。

    但却于事无补。

    横击三千世,平川坑洼了太多的湖泊,贯穿得深的则成为巨大窟窿,漆黑无底,散发滚滚阴气,据传直抵九幽十地,连当时的恶鬼亦遭牵连,被肃清了个干净。

    此刻虽没那么严重,但他们依旧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桩记载,一时默然,旋而炸锅,纷纷议论起来。

    “他的书法造诣怎么这么的高?”

    “他平日不专注剑道么?!”

    “他棍式也将近化境了,怎么办到的?”

    太过吃惊了。

    要知道其余天骄,至诚于已道,专注于己道,似这类副业根本不多加以留意,就是为腾出多余时间将技艺推向巅峰。

    可青衫客

    老实讲,他们不懂以及分外的不理解。

    剑法超绝不说,惊鸿一现的阵法造诣亦堪称通天,在阵法小圈子备受推崇,言及快接近一代宗师。

    本以为这就是极限,又传闻有钻研酒道,且不论消息真假与那方造诣如何,今日则惊爆,亲眼目睹了其人于书道上的些许风采。

    不拘泥格式。

    行云流水,天马行空。

    倘若再次出现,莅临此间彻底书成那著作,恐怕坐观笔都要易主,甚至已有人出发淳城或叫其余淳城人带口信,让钧裕务必小心当世第一人。

    闻听这消息时,钧裕尚在茶楼高坐,独自品抿着茶水。

    窗外的光,照得他脸颊柔和,若同出一处。

    当得别人焦急告诉他,钧裕则作哂笑,眨闪双睛,别头扭腰相对,系在腰间的玲珑古钟摇晃清越。

    面容轻松道:“当世第一人么?怎么比我学得还要杂。不过话说回来,我久闻其名,却从未见过,这倒是可惜。”

    言语唏嘘。

    却又满脸悦色。

    这时候武睦也上来了,同样是要将这消息告诉钧裕,让钧裕心生危机感的同时,再好好教训一番当世第一人。

    从而达到令韶旭重回正轨效果,望其乖乖地专精一道,不要整天搞什么别出心裁的花玩意。

    刚要开口。

    钧裕摆手,打停住武睦的喉咙话语,先行道:“当世第一人对么?我知道了。不必担心,起码他还没约战我。”

    武睦点点头,又扯其他:“你不是说你要等的人,最早可能今天会到么?”

    钧裕纠正:“我说的是可能。”

    武睦问:“那明天呢?”

    钧裕答:“肯定会到。”

    武睦言:“我怎么感觉他们不会赴约。”

    钧裕笑应:“谁说的。”

    武睦认真讲述:“淳城很远,远到可能放弃。我问过兽逆了,他现在才起航,准备在后面几日的大会上看你出丑。”

    钧裕说:“我一直认为,他是来得第二晚的人。这不奇怪。”

    武睦挑眉,“明知他如此,还只是第二晚?那最晚那个,岂不是根本不可能来?要知道兽逆,若非知你可能要出丑,根本就不愿过来,整天都磨砺自我,念叨着修炼与雪耻。”

    钧裕道:“是啊。最晚那一个,按照我的预想,即使真要来,也是今天才出发,然后卡着点到。”

    闻言。

    “那就更不可能了。”

    武睦直接下了结论,说:“这么的懒惰,真要走起路来,那肯定是不愿千里迢迢赴约。——你绝对要被放鸽子。”

    钧裕则灿烂,“是啊,我原本就这么以为,也着实不抱太多的希望。”

    “原本?”

    武睦注意到了这个字眼,焦急问:“你说原本,难道你有了他的消息不成?”

    钧裕面目奇怪,“是有啊。而且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来得最早的那一个。”

    “在哪?”武睦战意熊熊。

    渴望宣泄今日大辱。

    钧裕道:“不是又走了么?”

    武睦一愣,“谁?”

    旋即有些生气,“你说好的,让我一一拜见,认识一番。”

    钧裕道:“是这样啊,这么快就忘了?”

    “忘了?”武睦越听越诧异。

    钧裕道:“之前城门口,你们不是交过手么,听说还亲自目送他离开,且我也没骗你吧,说最早可能今天就到,今天就真到了一个。”

    “”

    武睦却哑口,神情有些木讷,愣怔了好久方口舌僵硬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你唯一指定的烧柴童子?”

    钧裕颔首,“认定了他。”

    武睦继问:“之后还要与他比试一场,看看到底谁烧柴谁抱剑?”

    “玩笑,”钧裕笑说,“而且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会败。”

    相当的自信,腰间的黄钟似乎应和,亦摇动悠远响声。

    武睦道:“你见过他今日城门表现么?”

    “不需要。”

    “那你知道他修行路上的外号么?”

    “酒道大家?”

    “还有呢?”

    “没了。”

    “他后面还会过来么?”最终,武睦憋出这么一句。

    “当然,”钧裕面色更古怪了,“不是说过么,过几日,他要和我比试,看看到底谁当烧柴的,谁当抱剑的。”

    武睦听说如此,已不想多言了。

    换作是他,听闻“烧柴童子”的羞辱,肯定早就挥拳相向了,且认为少旭真正脾气肯定比他还要暴躁。

    此刻没透露,必定是等那天来个惊喜。

    便丢下一句“我武睦佩服你敢放这种话”,遂匆匆离去,让钧裕莫名其妙,不懂武睦表现怎么这么奇怪。

    平日听说这种消息,不该手舞足蹈么?

    却也没在意,而是在茶桌前摆上白纸。

    又从腰侧乾坤袋里攫取出一杆古朴无华的寻常笔,递进虚空点了点,待抽拔出来时,毫毛已饱熏了墨汁。

    端持着,整个人神游太虚,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

    半晌。

    “有了!”他笑。

    面容明媚,却又隐隐恬淡。

    运笔准备疾书,当书写第一字时,天地之间雷声大作,风云訇哮,连淳城都无法遮挡这莫名异象。

    “这可有些不适合。”有温和的声音响起。

    那是腰侧的古钟在教导,通体发散微光,屏蔽着外界窥探。

    钧裕则应:“苍黄翻覆,大道无常,未雨绸缪总好过患至呼天。”

第143章 钧裕往事() 
风波逐渐发酵,意志回归躯体。

    当眉睫颤动,神冥清醒刹那,有提前收到风声的敖小龙便在那直呼“天秀”云云,狂吹少旭不已。

    “理所应该的事,”少旭应,又转眸胖头龟,“小宝你说呢?”

    胖头龟陡然一个激灵,明白事情败露,东窗事发,现在少旭是来找它算账了,所幸早有准备,当即叫嚷:

    “老大说得对!”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钧余那厮端是卑鄙,从我爷爷那诓走了传承不说,还先行抢走了坐观笔!”

    “在我心中,唯独老大你才有那份资格!”

    闻言。

    敖小龙侧头望着胖头龟那一脸正气的模样,霎时惊叹。

    钧裕得坐观笔青睐一事,其实它早就知道了,再闻胖头龟时不时提及与督促练笔,更有提前洞悉其心思。

    但抱着同仇敌忾观点,它没选择告诉少旭。

    而后来再见钧裕,明白事已不可为,便压下来,就为使今朝的胖头龟出丑,从而大失宠溺。

    怎料如今一轮嘴炮,有理有据,无懈可击,竟将死的说成活的,硬生生扭转乾坤,令得韶旭眉头都松开,清冷面容含带一抹笑意。

    “是么?”

    他说。

    纵使明知胖头龟表里不一,但无奈嘴上功夫实在巧妙,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他着实受用这阿谀。

    胖头龟正色,“讲真!老大你是不知我爷爷奶奶有多么淳朴,见得钧裕这么个能说会道,还的确稍有那么一点点水准,便恨不得倾囊相授。“

    “而后来也几乎是倾囊相授了。”

    “若非顾虑贪多嚼不烂,反而耽误了修行,老大你可能根本没机会得到我爷爷那些私密传承,但即使如此,那些书道书籍还是被欲拒还迎的钧裕给厚颜顺走了。”

    “否则老大你书道进境怎么可能这么慢,以致于外面人都不知你是我爷爷第三个弟子,连我爷爷也不好意思讲。”

    而少旭却留意其他。

    “哦?”

    他眉梢微凝,语气平静地问:“第三个弟子?等于说,还有个大师兄?别告诉我是兽逆。”

    他不希望是兽逆。

    同时也不认为是兽逆。

    胖头龟叹了一息,叙述道:“大师兄是旧纪人,天资奇高,不逊二老少年时。”

    “可惜生不逢辰,为爷爷收入门第的日子,天地之间便隐有灭世预兆,却也不负厚望,短短时间就做到龙虎交泰,接近归墟境地。”

    “后面大劫来临,生死未卜,也不知道有没有渡过那一劫难。如今倘若尚健在,应当名列当世前茅了去,成为掌控时代大势的一员。”

    这让少旭唏嘘,再次感受到时运的重要性。

    他敢以独揽浩劫,就是因为时间充足,有自信活到纪元终结,届时法力不知会浑厚到何等地步。

    而倘若生在灭世时候,指不定要奔波成什么模样,方敢放言一肩挑之。

    “那画老呢?”少旭又问。

    胖头龟道:“奶奶倒还有个女弟子,南疆的,当纪黩武辈,却来晚了一步,让钧裕捷足先登,名列大师兄。”

    “哦?”

    少旭觉得离奇。

    南疆那是何等遥远的地方,又提及为当纪人,还在就开天第一日或第二日时候便千里迢迢而至,仅仅落钧裕一步?

    敖小龙也认为匪夷所思,当场提出这些疑点。

    龟小宝解释:“是被长辈带过来的,登门时候恰好撞见了尚在抿茶的钧裕,还为‘大师兄’这虚名起了不小的争执。”

    “那后来呢?”韶旭问。

    既然能起争执,他不相信后来会简单的和平解决,何况钧裕未正式拜师前,也算不得有什么靠山。

    而只为个大师兄的虚名,二老应当也不会出手。

    胖头龟这时脸色就起变化了,面目凝重道:“后来钧余与那女子的长辈文斗,各方面造诣都争了一番,亏当时爷爷奶奶私底夸奖,言不愧是当纪人,礼让方式很独特,给个台阶下都那么的有骨气。”

    “最终”

    “钧裕略胜一筹。”

    语调至今回顾,仍泛波澜,可想它心中多么的不平静。

    少旭则面无表情。

    是已经想到,难怪二老这么吹钧裕,恨不得吹上天般,也就说怎么会轻易地倾囊相授,原来还有这么档事。

    同时追忆细节。

    当时二老说,钧裕书法怕是已臻至行云流水之境,但偏偏,这样的钧裕并非书老的正式弟子,徒有个名分罢,真实却是为画老所收下。

    “那”

    少旭本来还想知晓些其他,但摇摇头,终究改口不显突兀的话询问:“那那个大能,后来岂非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

    胖头龟闻言,夸张地抬足摆晃,面上也是作足了色,连连否认道:“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相反,不仅没恼怒,还恨不得要把他女儿许配给钧裕,言此才情天下无双,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做他们一族的女婿。”

    少旭再度面无表情。

    敖小龙也木楞。

    良久,韶旭才道:“那他女儿肯定不愿吧,毕竟当纪的女子性情应当很烈,不会轻易听从长辈安排。”

    胖头龟又摆足,“不不不,她当时娇羞得跟刚来时简直判若两人,羞答答地在那说,此生非钧裕不嫁云云。即使钧裕用那些空而广大的宏愿与道理,明确表示拒绝,然而陷入爱情的女人不可理喻,依旧选择在南疆等他。”

    韶旭叹:“纠葛真多。”

    敖小龙附和:“可不是嘛。”

    韶旭又问胖头龟:“钧裕才能已得证实,那你又怎么认为唯独我有资格接过坐观笔呢?”

    胖头龟神情一滞。

    这次,即使敖小龙都认为胖头龟在劫难逃了,毕竟之前间接吹了太多波钧裕,简直吹得像个完美无缺的圣人一样。

    但是。

    敖小龙发现它错了,错得相当离谱。

    胖头龟脑子只是那么一转,识藏开启,灵感喷薄,千万骚话接连涌出,直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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