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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捡漏-高架红绿灯-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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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子韵连连摆手,同样小声地说:“算了,我有几把刷子我心里清楚。”她又转头看了于飞一眼,说:“于飞先生,你敢不敢和我们家雨霏比比?”

    于飞倒是也想画画,不过和冷雨霏比?还是算了吧,那小妞可是美术专业的,天天抱着个画夹子写生,自己和她比不是找不自在吗?

    “是呀,于飞兄弟你也试一试吧。乌钦大师说过画唐卡靠的是佛性,说不定你能划出价值千金的唐卡呢。”格桑也就是那么一说,他可没指望于飞真的画出什么高品质的唐卡来,毕竟唐卡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画好的。

    在唐卡绘制的一千三百多年中出现许多流派,其中最有影响的是“门唐”派,院内的画师画艺最高的称为“乌钦”。而现在还健在的“乌钦”只有一位,那就是扎西次仁先生。

    “好!”于飞一咬牙说:“我就献丑试一试。”说着便在冷雨霏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格桑大哥,让他们在这里慢慢画吧,咱们出去买一些纪念品,别打扰他们。”董子韵冲冷雨霏使了个眼色,对格桑说。

    格桑一想也对,这唐卡绘制是个精细活,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便对于飞说:“于飞兄弟,你在这慢慢画,我带董小姐去买一些东西。”

    董子韵和冷雨霏悄悄的对视了一眼,不自觉的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扎西大师,真没有想到您今天能来指点,要是他们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惊喜的。”在雪域唐卡店的内堂,店主茨旦朗杰正恭敬的对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说。

    扎西次仁微笑着摆了摆手说:“唐卡是我们民族的瑰宝,但是现在能坚持绘制的人越来越少。人心越来越浮躁,好的作品也是难得一见,能够毫无保留地免费教授更多的人绘制唐卡,茨旦朗杰你居功至伟。”

    “哪里,哪里。”茨旦朗杰谦逊地连连说。

    虽然茨旦朗杰已经五十出头了,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对中年人的恭敬。因为中年人正是唐卡绘制的传奇,现在硕果仅存的“乌钦”扎西次仁。

    。。。

第42章 董子韵的“阴谋”() 
在绘制唐卡之前,按照习俗是先要卜择吉日,焚香祷告,然后边诵经边备料的。不过店里已经备好了画布和颜料,于飞自然无需如此。

    画布是用加了少量胶的烈性青稞酒反复打磨过的,然后用绷棍、绷绳紧紧地绑到绷架上。

    绘画唐卡的第一步是绘画底稿。底稿首先从佛像开始,根据《藏传佛教造像度量经》严格地画出佛像的造型,并画上衣服、璎珞及法器等,然后从佛像周围设计山水、行云、花草、禽兽和房屋等。

    冷雨霏虽然没有画过唐卡,但是她是美术系的高材生,稍稍摸索一下便驾轻就熟地画起来。她转头看了看于飞手足无措的笨拙样子,不由轻笑失声。

    而于飞恍若未觉。当他的右手握住铅笔开始绘画佛像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进入了一个玄而又玄的境界,身边的人和物仿佛都已经消失了,他的眼甚至根本不必要去看佛像的造型,线条自然的从笔端滑落,彷佛这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当扎西次仁走进大厅的时候,示范的画师连忙停下手中的笔,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想把位置让出来。

    扎西次仁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自己却走到学画的人中间。

    “咦?”扎西次仁惊噫一声,他看到一幅在一双素手下慢慢成形的佛像,纯净圣洁,庄严而又亲和,那神态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且并未染色勾线已经具备了几分韵味,不由点了点头。要知道来雪域唐卡店里学习画唐卡的人非常多,而且大多都有几分功底的,毕竟那么多人围观着,很少有人愿意出丑。当然,被挤兑到“墙角”的于飞同学是例外。别说画唐卡了,让他画个小人都画不像。

    注意到了扎西次仁的神情,冷雨霏微笑的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并不知道扎西次仁的身份,更不知道能让他惊讶是多么一件了不起的事。

    一直关注扎西次仁的茨旦朗杰小声吩咐身边的伙计:冷雨霏使用的画布和颜料完全免费,而且如果有可能,将她画的唐卡买下来。

    在这里学习画唐卡是免费的,但是材料却并是要收费的。游客来到这里可以出钱买下画布和颜料,画好唐卡可以带着离开,当然也可以出售,不过前提是有人收购。

    “董小姐,我看还是别走远了,一会他们出来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格桑说。作为本地人,他知道很多人学画唐卡只是图个新鲜,根本就没有耐性画完的。

    “没事的格桑大哥,他们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会找不到路吗?不过我担心的倒是你。”董子韵很严肃的说。

    “担心我?”格桑被董子韵弄糊涂了。“我怎么了?”

    “啊?你果然不知道!”董子韵装出一副我早知道会是如此的表情,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于飞是个超级大坏蛋,大混蛋!”

    正在画唐卡的于飞突然感到鼻子有些发痒,不由的连打了两个喷嚏。

    “不会吧?于飞兄弟不像是那样的人呀。”格桑疑惑的说。

    “一看就知道你是被他蒙骗了。原先我也当他是好人呢,后来才知道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人渣!你知道吗,他呀……”在董子韵的口中,于飞似乎头生双角,嘴冒獠牙,小到抢小孩子的棒棒糖,大到……大到……总之是脚底流脓,头顶生疮,坏透气了就对了。

    董子韵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憋的差点闭过气去。

    “怎么样?这下你该信了吧?格桑大哥,还好你遇到了我,及时揭穿了他的真面目,现在赶紧离开他还不算晚,千万别被他骗了。”董子韵危言耸听的说。此时如果把她的头发披散下来,绝对不用化妆就是一个神婆!

    “董小姐,我想你对于飞兄弟一定有所误会。于飞兄弟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格桑斩钉截铁的说,而且眼光中带着不善。

    董子韵差点吐血,本来以为格桑这样看起来呆呆的大块头很好骗的,没有想到他一根筋,竟然如此的相信于飞,真不知道于飞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说起来,似乎他和于飞也不过认识两天而已吧?

    “董小姐,我要回雪域唐卡店了。”格桑说完竟然不在理会董子韵,径自转身就走。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识好赖人呢。”董子韵气得直跺脚,无奈只能也跟着回去吧。好吧,我就看看你于飞怎么丢人!董子韵的心中暗喜,似乎看到了于飞在围观的人的嘲笑声中无地自容的景象。

    冷雨霏画的很快,已经开始“开眼”了。“开眼”即刻画佛像的脸部,这也是绘画唐卡的最后一步。

    在茨旦朗杰的眼中,这个陌生的姑娘无疑是生就了一双巧手,无论是绘画底稿,还是勾复线,亦或是染色、开眼,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根本不像一个初学者,倒像是一个画唐卡的老师傅一样。

    他转头看了看扎西次仁,想听听他的评价,却惊讶的发现扎西次仁却惋惜的摇了摇头,兴致索然的便要转身离开,突然他被旁边一幅唐卡吸引住了,如果单纯的说技艺,这幅唐卡简直是惨不忍睹,但他却偏偏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佛气。

    “大……”茨旦朗杰刚想说话,却被扎西次仁阻止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赞叹、欣喜却又有几分迷惘。

    这让茨旦朗杰非常奇怪,因为这幅画在他的眼中实在是太拙劣了,真没有想到这样的画技也来这里得瑟,一看就知道是内地的纨绔子弟,平时被溜须拍马的人吹捧几句便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唉!

    此时,那幅唐卡也进入了最后的“开眼”,只见画者轻轻地落下最后一笔,默默地退后了两步,慢慢地长出了一口气,正是于飞!

    “扑哧。”董子韵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看于飞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厉害呢,可是再看他的画,恐怕拿到幼儿园里评比都得不到名次。

    扎西次仁有些不悦地看了董子韵一眼,虽然不含烟火,却也让董子韵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

    “大师,您给我们点评一下吧。”茨旦朗杰显然不愿意放过这个给店铺宣传的机会,出声求恳说。

    此时,周围的唐卡爱好者中有人认出了扎西次仁,纷纷问好,扎西次仁一一回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安静。

    “大师,您给我们说说这店铺里哪一幅唐卡画的最差吧。”董子韵的话语中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她刚才已经看过了,大厅里的十多个人中没有一个画的比冷雨霏还好,却也没有一个画的比于飞还差!她就是想让于飞出丑,出一个大大的丑!

    。。。

第43章 古怪的佛像() 
扎西次仁看了董子韵一眼,又转头看了于飞一眼,就在董子韵以为他会说于飞画的唐卡最差的时候,不料大师却淡淡地说:“每个人笔下的唐卡,都是自己心中的佛,没有好与坏,优与劣。”

    这个老滑头!董子韵暗骂一声,在她看来扎西次仁是不愿意得罪人。

    第一个目的落空了,董子韵又高声问:“大师给说说哪一幅唐卡最好呗。也让我们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唐卡算是好唐卡。”

    董子韵这样说扎西次仁倒也无法搪塞。他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向冷雨霏和于飞的方向走了过去。

    果然!董子韵心说,这位大师也认为冷雨霏画的唐卡是最好的。虽然他不肯说出于飞画的唐卡是最差的,可是只要大家注意到了冷雨霏的画,自然会和旁边的进行对比,那个时候倒要看看于飞你的脸皮有多厚!

    扎西次仁走到冷雨霏的旁边站了下来,却转身面向于飞,微微地躬了下身体。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惊讶地议论纷纷。在唐卡绘画界,扎西次仁就是传说,从来就只有别人向他致敬的份,何曾看到过他向别人躬身,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诚然——”扎西次仁缓缓地说:“每个人心中的佛没有优劣之分,但是这位先生却绘出了一幅足以传世的唐卡!”

    董子韵差一点摔倒!这个叫扎西次仁的所谓大师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或者是眼花了?他竟然说于飞那个跟鬼画符似的唐卡足以传世!这也太扯了!

    相比于董子韵的惊讶,茨旦朗杰心中则翻起滔天巨浪,谁都没有他更清楚从扎西次仁口中说出的这番话代表的是什么!

    要知道身为“乌钦”的扎西次仁都不敢说自己的每幅作品都能传世,毕竟画师因为环境、心情的影响,状态也会有所起伏,画出来的作品也有优劣。而扎西次仁竟然说这个年轻人的唐卡足以传世,那不就是说他已经达到了“乌钦”的境界?难道今天,就在自己的店里就将产生第二位“乌钦”?!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飞同学此时还懵懵懂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掌控一样在棉布之上画出了眼前的佛像。每一笔每一画于飞都非常清楚,却丝毫不明所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空冥的状态一样。

    此时刚刚“惊醒”过来的他看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这里,更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带着激动的表情,“痴迷”地看着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吓”得后退了两步。

    冷雨霏的心中则涌起了巨大的失落,生平第一次,在绘画上,自己没有成为焦点,而是沦为配角,这在以前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位……大师。”于飞磕磕绊绊地说:“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我之前从来没有画过唐卡的。”

    “看得出来。”扎西次仁点了点头说:“但是,我却从你的唐卡中看到了佛的音容,听到了梵音。”

    董子韵气得都快吐血了,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于飞是不是给了这个人什么好处,让他可劲地为他说话!”

    “别胡说!”说话的是格桑,那个憨厚的藏族汉子很郑重地说:“不可以污蔑大师!”

    董子韵哼了一声,赌气不再说话。

    “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愿意学习绘画唐卡?”扎西次仁热切地上前一步问:“我保证你可以在五年之内,不,三年你就可以成为‘乌钦’!”

    “不不……”于飞连连摆手后退,学习绘画唐卡?开什么玩笑,这幅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画出来的,别说什么佛的音容、梵音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自己连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今天是四月一,于飞还真的以为这个所谓的大师是和别人一起来整蛊自己的。

    “哎哟。”于飞后退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绷架的木腿,身体踉跄着失去了平衡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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