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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立鼎1894-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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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分说,轮流跟那位狠狠的干了几个,灌得他头昏眼花,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没琢磨明白:“我怎么就提醒你们了?不就是说个助兴的八卦么。。。。。。。”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一肚子牢骚的公务猿们,几瓶子“矿泉水”喝完,脑袋却比平时还清醒冷静。回家之后,各自关在书房厕所阳台衣柜里,冥思苦想这段日子来,他们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杨浩折腾的世界大乱,都没怎么着,这事情不就明摆着了吗?肯定是上头有大领导表态了。对美国人,不让步;对国内一些张狂惯了的右派买办洋奴斗士,不容忍。杨浩能出手把他们铲掉一茬儿,上头不介意坐虎观山斗,放手借刀杀人!

    这么干虽然不地道,却是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政局稳定。只要杨浩把斗争层次局限在法律许可范围,牵连到的人都控制在大老虎之下;舆论与矛盾不跟执政纲领起冲突,他不管掀起多大的风浪,都不会天塌地裂。

    同样,上头的长老们、大人物们,也没有借口插手。大家冷眼旁观,随他杨浩怎么折腾去!

    事实上呢?杨浩做得非常聪明!除了极个别人之外,几乎所有的材料都发到了有关部门手中,如何对那些人依法处理,都给了各级领导们充足的发挥空间,让他们得以尽情的表演一场精彩的大戏。

    花花轿子人抬人,杨浩把这么大的登天梯送上来,不踩上去的才是傻子!

    同样,各级部门和领导得承他的情,过后用什么态度对待杨氏集团,那还用问么?

    谁说杨浩花几十亿兴师动众的全国搞事儿,就一定会吃大亏的?这一连组合拳打出去,远期利益足可以让他赚回来无数倍!

    不到十天时间,国内舆论迅速走完了风起云涌到波澜不惊的整个过程。在杨浩大笔资金和西方全力投入,两边全力催熟矛盾冲突到高峰,直接忽略了发酵和成长的漫长过程。这导致结尾的时候,就好比那男人一泻千里,从高…潮顶峰直线跌落到不应期。一时半会儿,欲振乏力。

    这也充分体现了杨浩的斗争经验之丰富。

    没有发酵期,不给广大民众深入思考的时间,一下子把无数信息硬推到大家面前,顿时眼花缭乱不知如何选择。热闹看的太多,脑袋里就留不下多少痕迹,除了约么知道有许多人黑杨浩以外,具体到细节和典型问题上,多数人说不出个一二三。

    反倒是接下来,被杨浩抓出来的典型,一个个的整理材料,小火慢炖,三五天一个的推出来,让大众有充分的机会去全面围观,不断引发爆炒热潮。

    杨浩为此要花掉几十亿,之前几年里悄然布局,搜集整理的诸多黑材料也用出去,换回来的却是相当长时间的后方稳定。

    反映到敌对势力那边,作为前线的港岛,一众代理人纷纷表示无奈的叹息。

    一位手底下棋子被一网打尽的绅士郁闷的表示:“我得承认,之前小看了杨的智慧。他绝对不是一名单纯的商人,说是一位野心家和政治家也不为过。”

    不少人表示赞同:“至少从他的暗中布局和反击策略看,有着极为成熟的套路,决策果断而迅速,根本不是一般官僚和商人所能比较。如果是在上个世纪前期,我想他这样的人一定有机会成为中国的领袖。”

    “嗯,从各方面看,很有早起的罗斯柴尔德或者后来的摩根、洛克菲勒财团的风范。掌握强大的情报网络,随时可以动用的私人武装,必要时不惜代价的资金投入,敢于挑战秩序制造冲突的野心和冲劲,都是中国极为罕见的特例。”

    “所以,我现在开始倾向于安德森先生的看法,如果把他发展成会员,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到安德森脸上,却见他神情肃穆的摇摇头:“我现在改主意了。从种种迹象来看,把杨浩引进高级会员的后果,将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内乱!他太危险了,我们根本无法控制,更无法预料他会作出什么事情来!先生们,他是一个坚定的大中华主义者,绝对不会接受盎格鲁萨克森人主导世界的规则限制。”

    “啊?你竟然改主意了?”

    众代理人纷纷一愣,感到十分不理解。

    他们这种层次的人,一旦拿定主意,是绝不会轻易更改的。安德森先生用一系列预判证实了他眼光的独到之处,大家也都被杨浩表现出来的实力所震撼。但为什么,他居然会表现出如此的巨大转变?

    还有,他眼睛里闪烁的惊惧是怎么回事?!

    安德森根本不理众人的疑惑,无比坚定的道:“我们得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毁了他!”

第五三七章 全面围攻(五)() 
离着较近的代理人绅士,能够从安德森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疯狂,这与他一贯的冷静完全不同。

    到底他想到了什么,居然会引起如此激烈的回应?仅仅是连续两次的失败?

    好吧,作为隐藏在世界背后的棋手,他们在掌握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资源和权威的同时,也负担着堪比国家颠覆的庞大任务。任何人都要绝对小心自己的每一个决策,否则一旦失败,将会极大影响前途乃至生命。

    每位代理人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而已,谁的身后没有一个庞大的家族,甚至是人口众多的种族,一个悄然扩张着的组织,亦或是一个小小的国家?

    代理人的身份,意味着他们从“被选择者”的族群中脱颖而出,带动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人们一起进入金字塔的中间层。这是一个怎么夸大都不足以形容其重要性的职位,进一步或者退一步,影响大的无法估量。

    或许,安德森先生已经受到了上面的斥责,可能以为之前的失败导致资格等级的降低甚至取消?

    这的确令人惊惧。一旦失去了代理人资格,他掌握的一切资源和权利将大幅缩水,相关的族群整体降格,从精英落回到庶人的层次。那是堪比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痛苦与折磨。到时候,他们曾经占据的所有财富,享受的优越生活条件,都将成为其他人瓜分吞噬的对象。

    严苛的等级制度下,进退之间就是有着如此可怕的差别。

    众人隐约猜到了,却没有谁对他表示同情或给予安慰。代理人之间都是竞争关系。并且总数量是有限的。有人掉下去,他们就能多拿到一分权利,代表着地位的稳固和行动的自由,成功几率的提高。不落井下石,是因为组织的严格命令不允许。但袖手旁观,幸灾乐祸,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唯独所罗门先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将半边身子隐藏在阴影当中,苍老而锐利的目光幽冷的观察着安德森的身体语言,试图从中间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但结果令人遗憾。安德森除了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之外,那始终保持良好体态的身体,只留给众人一个坚定的背影,悄然离开。

    “这可真是。。。。。。。”

    有人似乎想感慨一句,却没把剩下的话吐出来。他们这种人。是几乎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表露出真实的情感的,谁也不能确定,安德森先生是不是在演习,他们也不会轻易上当,反而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给暴露出来。

    所罗门先生忽然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中国的舆论操控计划失败,我想没有太大必要继续投入精力了。对于安德森先生的提议,诸位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几个代理人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是有了发动围攻的指示,我们当然不介意插上一手。不过似乎那位杨先生的外围武装力量都在非洲和欧亚战区。不归我们太平洋大区管啊!而且最近中国政府的反应有点强硬,不太适合动作。”

    所罗门先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有做出评论。一个人静静地坐了片刻。便不声不响的起身离开。

    留下的众人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从侍应生手中接过外衣和帽子,心中疑窦丛生:“这老家伙搞什么鬼?”

    消息不会出这间屋子,但行动指令却在不久之后,迅速传遍整个世界。当代理人们接到调用资源被人提前预定的回馈时,顿时明白了一切。不少人为自己的迟疑感到后悔。

    针对杨浩集团的全面围剿,在中美之间斗法的连篇儿高…潮迭起表象掩盖下。以常人难以猜测的方式悄然展开!

    中非,首都班吉南部边境检查站。

    一座由原木搭建的简陋哨卡矗立在路边。碗口粗的木头用铁丝胡乱加固成几个鹿砦,前出放置在两侧。边上有锈迹斑斑的铁丝网辅助,形成一道二十米宽的防线。

    道路正中间,刷着白漆的岗楼表皮斑驳,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弹孔。面朝道路的两侧玻璃都烂掉,只剩下残缺的破洞。

    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木头充当栏杆,横着拦住去路。一头拴着块石头,两名斜挎着ak47的士兵松松垮垮的站着,嘴里嚼着什么东西,任凭浑浊的汁液滴滴答答在黝黑放光的胸前。

    植被砍伐一空的远处,一片浑浊扬尘冉冉而来。赤道的阳光暴晒之下,湿润的空气犹如哈哈镜似的扭曲了光线。两名士兵手搭凉棚看过去,隐约是两辆中非最常见的破烂皮卡。

    有车来了,意味着有好处可以拿。

    两名哨兵兴奋的用土语吆喝两声,转身“嘭嘭”捶打岗楼。

    一颗戴着绿扁帽的脑袋从窗户破洞里伸出来,朝着皮卡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冲哨兵点点头。不多时,他从另一侧的门出来,紧了紧腰间的皮带,右手按在枪套外露出的枪柄上,叉开两腿站在栏杆的正中间,两道目光透过蛤蟆镜,死死盯着逼进的汽车。

    皮卡开进的速度并不算快,主要是中非的道路实在太糟糕。这里又是与扎伊尔接壤的边境附近,两国谁都不肯把紧缺的资金用到这上头。于是可以看到,弯弯曲曲的道路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坑,跑的快了能把人肠子都颠出来。一般轿车很难通行,唯有底盘够高、减震够硬的皮卡和越野车,才是最适合。

    几分钟后,两辆车终于到了近前,赫然是最近几年在非洲逐渐打开销路的长城皮卡。还算新的车体上蒙着厚厚的一层灰土,车门和车厢侧面,有明显被打穿的弹孔,胡乱以腻子填充的痕迹。有些弹孔干脆就那么放着。两边车门和前方挡风玻璃上,也有子弹穿过之后导致的爆裂纹,都用胶带横七竖八的贴住。

    头一辆车中,一名本地向导探出身子,冲着绿扁帽军官用土语说了几句。随即亮出手中的美钞。

    两名哨兵的眼睛登时亮了,相互拿胳膊肘拐一下,嘻嘻哈哈的笑着就要过来拿。

    那名绿扁帽军官却突地冷喝一声,在两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阴沉着脸慢慢的走过来。

    两名哨兵随即把ak47抓起来,手搭在扳机上横在腰间。枪口指着皮卡,一脸如临大敌的凝重样儿。

    两辆车中,前排后座都坐满了人。后面车厢用帆布蒙着,不知道拉着什么东西。

    看到他们的反应,当地向导无奈的冲车里人耸耸肩。用蹩脚的英语解释:“他们大概是看到你们的车比较新,所以一般的价格可能通不过。要不再加一点?一点应该就可以了。”

    坐在驾驶位上的大汉嘴角微微一抽,没好气的嘟囔:“就这用了好几年的破车还算新?他们到底是多久没见过好东西了?法克!那就再多几张!”

    后座上另一名大汉指头缝里夹着三张20面值的美钞递过来,向导非常自然的把其中一张塞进自己上衣口袋,然后将另外两张朝着窗户外用力的摇晃两下,让阳光反射出纸面特有的光彩。

    两名哨兵顿时控制不住贪婪的目光,大眼珠子瞪得溜圆,脑袋随着钞票左右晃动。

    但那名绿扁帽军官却仅仅瞥了一眼。便不为所动,手不离枪柄,慢吞吞的从车头绕道左侧。弯下腰泛着白眼,仔细的观察驾驶员和后排的乘客。

    雄壮的驾驶员满不在乎的冲他咧开嘴,脸上的伤疤随之如同蜈蚣似的扭动,显得格外狞厉。配上他敞开的毛茸茸胸襟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两只可以轻松抓住篮球的粗粝大手。一股凶煞之气透体而出。

    绿扁帽藏在墨镜后的眼眶子剧烈收缩,按着枪柄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整个人身子好似遇到响尾蛇似的绷起来,目光顿了顿。仿若无事一样的走向下一辆车。

    向导轻轻松了口气,驾驶员的笑容却陡然冷却,立即按着衣领下藏着的喉麦低声道:“都注意了,有点不大对头,做好战斗准备。”

    向导近在咫尺,听得清清楚楚,又看到驾驶员变戏法而儿似的从座椅下摸出一把贝雷塔m92f,后座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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