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眷宠:千金侍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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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儿自然听过这些药名，都是些非常名贵的药，她哪里敢收下。
“你拿着吧，也不过是药，若是不用，它们跟一边的摆设没有多大的区别，若真要感谢我的话，我不建议你对我多献献殷勤……”
药瓶就塞进了她未受伤的手里中，看着前面的背影，她笑笑，虽是风流客，却也是有心人。
端木荀靠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一行行的字，入了眼，却无一字入他的心，他的脑海里反复着刚才他看到的情景，想着想着，他觉得很是刺眼，心情也变得浮躁起来。
“还在看书？”苏暮蘅进里屋就看到还拿着书的端木荀。
“嗯。”端木荀淡淡地应了一声。
“听说凝香自缢死了。”
“嗯。”端木荀也没有抬头，他早已明白暮蘅的意图。
现在暮蘅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你怎么了？”
端木荀抬头，“没什么啊，你想说什么？”
“凝香陪你这么久了，你也该去见她最后一面。人家可是矢志不渝地跟了你四年……”
“不想看，竟然她选择自杀，本王又有什么好看她的。哪个多嘴的，让你知道了这事……”本来他跟好友暮蘅说话，从来不用本王这自称，只是一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拿出这词。
慕儿跨进屋子，就听到端木荀后面那句质问的话。
“只是我想那凝香可怜，所以就帮她说句话了。”暮蘅微笑着，不过他感觉好友现在不一样，他似乎很生气？
罅隙2
端木荀抬头，“没想到你对本王的妾这么关心，若是你早来，她还活着，那我就把她送给你，现在怕是……”他转头看到进来房间的身子颤了一下。
“你又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同意。”端木荀微笑，慕儿却觉得一阵阴寒窜过自己的周身。
“上次我不是说了，你想要梁慕儿的话，我也会给你的，只是要等段日子……”端木荀放下书本，眯眼看着不远处的人。
苏暮蘅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你……”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慕儿，看她的样子，刚才荀的话怕是被她听去了。
“慕儿，你先去外边敷药，等下再过来。”苏暮蘅支慕儿离开，后者没有反应。
慕儿继续跪在不远处。
苏暮蘅见她倔强的样子，他过去要慕儿下去，后者一句话也没有说。
“别管她了，她爱跪就继续跪着好了。”端木荀起身往外走，苏暮蘅离开前给了慕儿一个暗示的眼神，叫她别傻跪着了。
……
“你的意下如何？”
苏暮蘅眨了眨眼，疑惑地望着端木荀。
“把梁慕儿送给你，你几次三番地为她求情，应该是对她有意思吧。”端木荀转身注视着苏暮蘅。
“对全天下的美女，我都是怜惜的……”暮蘅四两拨千斤。
“你我之间还需要绕圈子吗？只要你想要，区区一个妾室，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端木荀可不希望一个女人，就破坏了他跟暮蘅之间多年的朋友关系。
暮蘅见端木荀话虽这么说，可还是发现眉宇间一丝紧皱，心忖：莫非荀跟慕儿之间……暮蘅想起刚才有些怪异的举动，他明白了几分，眼里跃上几分喜悦。
暮蘅的欢喜，在端木荀认为，好友是喜欢上了梁慕儿，他发现自己的心里堵得更是难受。
罅隙3
夜已深，端木荀返回房，暮蘅也跟着。
“你不去休息，跟着做什么？府里又不是没给你留住的地方。”端木荀见好友亦步亦趋的样子，他疑惑。
“慕儿不是受伤了，我给她擦药去啊。”暮蘅看出来，端木荀对慕儿，比以前好像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感觉，他暗笑在心，并在心底暗暗推波助澜。
“你倒是关心她。”
暮蘅自然察觉他话中的酸味，桃花眼里充满了笑意，“对女人就是要哄着，宠着，要不谁理你啊……”
“你早点去休息，我会找人来给她上药的，不会让梁慕儿受伤的。”
“你这话我很怀疑，我离开王府也没几天，她就脸上、手上受伤……”
端木荀颇不是滋味，现在好友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不信任自己的为人，“怎么，现在还不是你的人，就这么维护她了……难道王府是深潭虎穴不成？”
“是不是你还不清楚，你家母老虎多啊……”暮蘅笑道。
“美女多，你还怕吗？我可不认为……”
“不过我还比较喜欢柔情似水的美女，慕儿就很好……千万记得找人给她敷药，我可不想……”暮蘅说好话，人就很快离开了。
端木荀望着远去的好友，手不由紧握。
……
听到脚步声，慕儿微微转了身。
端木荀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人，“起来。”
慕儿慢慢地起了身。
“坐下。”慕儿不知道端木荀想做什么，还是听他的话坐了下来。
“药。”端木荀伸出手，见她傻愣愣的，“暮蘅给你的药，你敷了没有？”
慕儿摇头说没有。
端木荀看到她手上磨破的皮，他皱了下眉，“刚才暮蘅应该有说为你上药吧，怎么不上，难道你真想毁了自己的手不成……”他发现她的手并不像他院子里的女人一般细腻，她的手心有点粗糙，有细茧。
奴婢是王府的人
“我……”慕儿淡笑，“奴婢没有，本想稍等一下就去上药的……”
端木荀瞄了她一眼，怀疑她话的真实性。
“明天会有人伺候你的……你也不用去学规矩了……也会为你安排好院子。”
“奴婢还得伺候王爷。”慕儿想到了刚才九王爷跟苏暮蘅的话，他不会真把她转送给苏公子吧？
“你手都受伤了，本王不想别人说苛责了你。免得暮蘅说本王了……”他眯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素淡清雅，姿色平平，他疑惑挑剔的暮蘅怎么就看上了这颗青涩的果子，他素来喜欢妖娆妩媚的姑娘……
“王爷要把奴婢送给苏公子吗？”她抬头小心问道。
“你不喜欢吗？”是女人，应该喜欢暮蘅的，这金州喜欢暮蘅的姑娘还真是数不过来。端木荀扬起嘴角，他仔细端详她此时的神情。
“苏公子人很好，奴婢也喜欢他。”
端木荀听了，神色复杂，“哦，那他日本王将你转送给他，那你们也算是皆大欢喜了……”他语中嘲讽。
“奴婢不会离开王府的。”慕儿跪了下来，当她来到王府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了，这辈子都会留在王府，做一切自己能力所及的事补偿九王爷。或许她能为九王爷所做的事，他不会看上眼，可她还是会去做。
“哦……”端木荀不相信她不想离开九王府，也不相信她愿意这么跟着自己，做一个进不了宗室的侍妾？他不相信她甘心接受这一样，他也始终相信，只要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带给她无数耻辱的王府。
“不少的女人都想跟着暮蘅，难道你不想？不是说你也喜欢他，这不是刚刚好。”嘴角依旧扬着嘲讽的笑。
“奴婢说喜欢苏公子，是因为苏公子待奴婢很好，就像是一个朋友……王爷也说过，不会让奴婢轻易离开王府的。”不是说就是要死也要死在这个九王府，慕儿牢牢记得端木荀说这话的神情，像是烙印一般，牢牢印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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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王府的人2
端木荀凝视着她，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些她‘言不由衷’的神态。
“留下来？你知道你在王府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端木荀笑了笑，他不会因为她说要留下来而心软，一切一切都会按照设定的步骤，继续前进。
“奴婢是王府的人，自然留下。”她望着眼前的人，眼里没有一丝的闪躲。
端木荀勾起嘴角，若她现在这是做戏，倒真是让人感动，可惜不会感动他。
“看在暮蘅的份上，本王愿意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跟好友闹僵关系，这可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奴婢不会有任何的选择，奴婢至死都会留在王府的。”她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对方。
端木荀转身，“竟然你要做王府的人，那你私下接触暮蘅的时候，那就多些分寸，本王可不想被人笑话戴了绿帽子……”
慕儿点头。
……
凝香夫人去了之后，王府内院的争宠斗争得越发激烈，素心俨然成了王府里的女主人，日子也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因为有人献了一个绝色美人给端木荀，院里的姬妾们也越发变得安宁……
素心气得牙痒痒，才死了个柳凝香，这下又来一个，还是个比柳凝香还漂亮的，爷已留在那新来女人那边好几天了。素心着急得不了，可又偏偏没法子忍不住想找人撒气。
“梁慕儿呢？”素心想到了自己出气的对象，她动不了爷现在宠着的新人，可她能对付另外一个，爷对她可不宠。
慕儿给素心请安。
“不是说要妹妹来我这边学规矩，难道说姐姐我不够格教你？”柳眉一挑，她含笑望着梁慕儿。听说新来爷宠着那个叫云娘的，出身很不错，将来可能成为王爷的侧妃，听到这些，她更是嫉妒在心。出身好，就这么平白压她一截，她心中颇不是滋味……
心生怜惜
慕儿努力地扫着院子，就听到监视她的婢女道，“夫人说了，外边那条路是王府的，别忘了打扫。”
慕儿轻声应下。
待那婢女离开之后，小贞就出现了，“慕儿姐姐，你休息一下吧……”
小贞塞了一些吃的慕儿，素心夫人已让慕儿姐姐扫地了快三个时辰的地了，姐姐一点东西都没有吃，等下哪有精力继续扫地。
“又麻烦你了，小贞。你赶紧走吧，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不好了……”慕儿小心看看四周，叫她赶紧离开。
“慕儿姐，我帮你扫下地，这么多，你怎么做得完……”何况她已经扫三个时辰了，也累得很了，小贞想。
“谢谢你给我送吃的，我现在感觉有力量了，小贞。你还是先回去，要是被人抓到了，到时候你也会被罚的。”拗不过慕儿姐的坚持，小贞悄悄地离开。
慕儿看着小贞的身影，或许在别人看来，现在她的日子过得有点辛苦，可她却觉得安心、踏实。
“慕儿？”
慕儿听人叫她名字，她抬起头，看到了端木祈，立刻给对方施礼，“奴婢给太子爷请安。”
端木祈听到她的称呼皱眉，可也没说什么。
“你怎么在这边……”端木祈看着拿着扫帚的她，他料到她在王府的日子会不好过，可没想到九弟竟然让她做仆役的活，这也太欺负人了。
“太子殿下是来找王爷的吗？王爷可能在书房……”慕儿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怜惜，她微微一笑，她用笑容来表示自己并不可悲。
“是九弟让你做这粗活的？他对你……”端木祈没有继续说下去，皇上下了圣旨的那天，她就被九王爷府上的人接走了。进九王府的那天，就听说受了辱……想到这里，端木祈觉得难受，而如今她却笑了，他认为她的强颜欢笑，更是让人觉得心疼。
‘捉奸’
“太子殿下请从前门进吧。”
端木祈抓住慕儿的手，“慕儿，你……做这粗活……你何苦来着……”
慕儿笑笑，“奴婢做这些事并不苦，太子王爷关心国家大事，而奴婢会做的，也只是这些，没有苦不苦的，若真说苦，最辛苦的应该是为国家操劳的你们……”这些事或许在他们看来粗鄙，却不费脑子，只是动动筋骨，勾心斗角也离得远，日子自然惬意。
“你放心，我会让你重回到原来的生活的。”端木祈握她的手，力量加重了几分。
“原来的生活？像个骄纵的千金？”慕儿抬眼，“其实现在挺好的，奴婢挺踏实的，现在想起以前的日子，还真觉得荒唐了……”
“慕儿，你还是怨我，是吧。”端木祈看着眼前变得有些陌生的她，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她待自己疏离有礼，这种有礼沉默地隔离开了他们，像是一道墙，高高地矗立在他们之间。
端木祈想到这一切的一切，他黯然。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怪你。其实奴婢想得很清楚了，年少的时候，人谁都会犯下一些错，只是奴婢犯得太大了，经过这些事，以前奴婢不懂的事，现在也明白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真的。”慕儿微笑，唯一让她愧疚的，就是九王爷，让他好好的人瘸了一条腿，想到这里，慕儿敛起自己的笑，她会用她的一辈子偿还王爷……
“我……”
“七皇兄来我府上了，怎么不进门，难道说我王府里的人怠慢了？”端木荀知道梁慕儿被素心打发去扫地了，他心里有点不快，就来找她，没想到被他看到了她跟端木祈纠缠不清。
端木荀的视线落在他们交错的手上。
慕儿抽回手，向端木荀问安。
端木祈看着落空的手，很快回神，“九弟过谦了，只是我经过这，恰巧遇到了慕儿，所以就聊了几句……”
‘捉奸’2
端木荀慢慢走到慕儿的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