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人祭-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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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紧紧地抱着棺材板,一脸迷离的喊着:“媳妇,这是我媳妇,你们别动,我媳妇…;…;”
一边喊,一边还在流着哈喇子。
“王孬蛋。你干啥呢,不要命了,赶紧下来!”陈喜定冲着那王孬蛋吆喝。
可是,王孬蛋根本不理他,照样还是抱着棺材,一直喊那是他媳妇,都别跟他抢。几个村民过去想要把他拉下来,他还露出一脸的凶相,冲着他们几个发出吼吼的声音,就跟狗向人示威是一个样儿的。
这时候,那李夜走了过去,他说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弄下去!这东西可是文物,要是弄坏了,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村民们谁都不想碰这口棺材,可是李夜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所以,还是陈喜定带头,两三个村民过去,硬是把那王孬蛋从棺材上给拖了下来。王孬蛋挣扎着,乱抓乱咬,陈喜定的胳膊都给咬破了,鲜血直流。最后,几个人摁着王孬蛋,实在没办法。就弄了条麻绳把王孬蛋给捆了。
王孬蛋被捆着,那哭得是稀里哗啦的,嘴里边还在喊,不让动她媳妇。
不过,他被绑着,也翻不起啥风浪,村民们就不管他了。
王孬蛋虽然傻,可是傻子说话不拐弯,他一直冲着棺材说那是他媳妇,难道。他看到过啥?
李夜围绕着那口黑棺材走了一圈儿,他仔细地看了看说道:“乡亲们,这口棺材可是好东西啊,我认为,咱们村的申报项目大有希望!走,大家先把这口棺材给抬到村大队院,我亲自给上边汇报!”
不过,两条粗铁链子还连着棺材,想要把那口黑棺材抬走,得把锁着黑棺材的粗铁链子给弄断才行。
铁链子比手腕还粗,想弄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几个村民商量了一下,就去找了几把钢锯,准备把那钢锯给弄断。
这时候,那被捆着丢在一边的王孬蛋又大喊着:“你们敢动我媳妇,你们都不得好死。等着吧,碰了我媳妇的,都得死,都得死!”
虽然是傻子,但这话真吓到村民们了。
正在锯那粗铁链子的几个村民吓了一跳,手上都停了下来。
王孬蛋一直喊个不停,喊得村民们心慌。
李夜看了陈喜定一眼,那陈喜定心领神会,过去弄了条擦汗的毛巾,直接塞到了王孬蛋的嘴里头。
嘴被堵住了。那王孬蛋还是在挣扎,不过,他说不出话来,憋的脸乌青乌青的。
农村有老话,傻子说话很灵验的,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准备过去看看,再这么闹下去肯定要出人命,赵骡子则一把揪住我,他一直摇头,说道:“阳娃,你别过去,要出事啊!”
还没等我问他这话啥意思,赵骡子头一歪,好像是晕了过去。
我怕是那李夜对他做了什么,赶紧摸了摸他的鼻息和魂脉,还好都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
李夜瞅了王孬蛋那边一眼,他说道:“他就是一傻子,他说的话你们也信?大家加把劲儿干啊,回头弄完事,到大队院去领东西,一人一袋米一袋面一桶油,卖力干活的还另有奖励!”
陈喜定一听这个,也附和着说道:“是啊,都还愣着干啥呢,赶紧干活啊!”
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接过钢锯,十分卖力的锯了起来,正在锯着的时候,旁边有一个村民说道:“陈…;…;陈老师,这铁链子上咋…;…;咋还流血了呢?”
这种时候提到这个,几个在锯铁链子的都吓了一跳。刚才没注意,这时候,我往那边瞅了一眼,的确发现,铁链上锯口底下有血红色的液体正往下滴。
陈喜定还摸了一把,他闻了闻,脸色大变,他说道:“就…;…;就是啊,这咋还这么大的腥味儿呢?”
李夜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说你们封建迷信你们还不信,你们好好想想,铁锈是啥颜色,不就是这种红色的吗?还有,这大铁链子在水底都已经泡了多少年了,能不有点儿腥味儿吗?”
第一百零六章 怪病()
这的确是非常合理的解释了,村民们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老水井毕竟是老水井,它在村民们心里是有阴影的,所以,即便是有了这种解释,大家的心里头肯定也直犯嘀咕。
不少人盯着铁链上那血淋淋的东西,肯定也都在想,那真的就只是铁锈吗?
村民们足足废掉了十几条钢锯,一直忙活到晌午,才总算是把那两条铁链给锯断了。棺材旁边的那一片。看着很吓人,就跟屠宰场一样,地上的土都被染成了那种血红色颜色。
还有,那一只忙活着锯铁链子的几个人,手上都染成了血红色的,咋洗都洗不掉。
说实话,我在一边看着,一直都捏着一把汗,真怕那棺材里边再闹出个啥。现场的这一幕幕,看起来真的很吓人。不过,一只到最后都没出啥事,那口黑棺材一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铁链子弄断了之后。有几个村民回去,找了几根粗木杠子,还有几条粗麻绳。按照平日里八人抬棺的办法,把这口黑棺材给捆好,架上木杠子。然后,准备按李夜的吩咐。抬到大队院去。
一切都准备就绪,八个壮劳力,同时喊了一声口号,准备起棺。
这一声响亮的口号下来,八个壮劳力那全都是牟足了劲儿的,紧咬牙关。没一个含糊的。可是,这口看起来和平时大小差不多的黑棺材,愣是纹丝不动的。
这就怪了,不少人脸都吓白了。
一口棺材八个人都抬不动,这肯定是不对劲儿的!
陈喜定在前头,说了些鼓励的话,然后,两边横杠四边,总共加了四个人。这样,十二个人,喊着口号又来了一次。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棺材根本就不会动!
“这…;…;这咋回事,刚才没这么沉啊!”陈喜定疑问道。
这会儿,也不知道咋了,天色也开始突然阴沉下来,乌云翻滚,把东队这边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过,我家西队那边还是能够见到太阳光的。
李夜抬头看了看,他朝着那口棺材走去,绕着棺材转了一圈儿,抬手冲着棺材板上拍了两下。
砰砰…;…;
“好了,这没什么啊。走吧!”李夜说道。
看起来只是很随意的拍了两下,可是,抬棺的几个人肩膀上一用力,这回,还真就把棺材给抬了起来。
我估计,李夜的两巴掌不那么简单,他肯定暗中做了啥。
村民们抬着棺材走了之后,李夜倒是走到我的面前,他看着我,带着一脸诡异的和善,跟我说道:“张阳,你看看,这井里头的东西都拉出来了,棺材也给抬走了,这不什么事都没有吗?”
是不是真啥事都没有,现在好真说不好。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李夜一脸和善的笑,我没那么说。我就对李夜说道:“李支书,村民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把您看作救星,你不能害了他们啊!”
李夜则是一笑,他说道:“唉,张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昨天你那发小的事情,可能你对我有一些成见吧。其实,我真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死的太怪了,老那么放着,那村民们害怕啊,大家伙都跟我说了,他们吃不好也睡不香,影响真的不太好。”
“真是这样吗?”我问道,瞅了他那双眼,因为赵骡子说他的眼不对劲儿。不过,我仔细看了,却没看出有啥特别的。
“当然了,我是你们村的村支书,来这里就是给你们村办实事的。我也不说那些虚的,你说我从上边下来锻炼,要是拿不出一点儿业绩,能行吗,你说是不是?你们村这口老井,我调查过,村里头人都怕它,说啥又是闹鬼,又是闹啥水母娘娘,我看它就是有历史文化价值,很适合开发。我就想着试试看,毕竟,上边也是有这种政策扶持的,对你们村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我还以为他过来是要跟我示威。没想到他过来,是这么给我解释的,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难道说,我之前的怀疑都是我的臆想?王涛母子的事和这老水井的事,都跟李青衣是有着很大关联的,而李夜一来就针对这两件事大有动作,难道,这真的只是巧合,只是他恰好盯上了这两件事?
这个时候,赵骡子也醒了,他说道:“你懂个屁,有些东西能动,有些东西不能动,祖宗的老话不能不听,动了老井,你就是害了我们村!”
李夜看到赵骡子醒过来,他连忙过去搀扶,赵骡子一把把他甩开,李夜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老人家,对不住啊,您没事吧?”
赵骡子冷了李夜一眼,说道:“我能有球啥事,就你瞪我一眼,还想要了我这条老命不成?”
“老人家,这…;…;您说什么呢?”李夜表现出一脸的不理解。
然后,李夜回头朝着远处瞅了一眼,村民们抬着那口乌木棺材,都已经到坟地那边了,他说道:“张阳,你照看下老人家。我就先过去了,那边还得我招呼着!”
我点头,感觉这个李夜是越来越叫人琢磨不透了。
等李夜走了之后,赵骡子过去把王孬蛋给放了。王孬蛋坐在地上发呆,嘴里边还念叨着:“动了我媳妇,你们都活不成…;…;”
我本来想问问这王孬蛋,谁是他媳妇。可是,他就跟没听到一样,一直在那儿念叨那一句,也就算了。
回村的路上,我问赵骡子,有没有李青衣的线索。毕竟王涛和赵莉莉的魂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我着急,赵骡子估计也着急。赵骡子摇头,他说,出事以后,那女的也就没再去过他家。
回到村里,我跟赵骡子又去了他家一趟,到李青衣以前住那屋看了看。我问,当时她咋会住到赵骡子家,赵骡子说是被骗了,那女的说有办法给他老赵家续上香火。结果续香火的事还没影,就出事了。
我在那屋,找到了李青衣留下的那面镜子。我把这镜子给带走了,想着万一能有啥线索。走的时候我还给赵骡子留了一打黄符,跟他交代说:“你等天擦黑以后再出去,把这黄符发给村民们,我怕他们今天晚上会出事!”
赵骡子点头,他说道:“成。这事交给我!”
办完这事,我就回去了,在路过大队院的附近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看热闹。大家都对那口黑棺材指指点点,大都离得很远,不敢靠近。
李夜跟村民们说,他明天会找专家过来,好好研究研究我们村这口棺材,还有那口老井。这口棺材要是真有什么名堂,那我们村可就出名了。
村民们在底下议论着,说啥的都有,有人觉得这个村长靠谱。也有人开始害怕了,说要是得罪了水母娘娘,可没啥好下场。
听着好像就跟说瞎话儿似的,可是,第二天清早,我出门就听外边头那些婶子大娘啥的说,昨天动了老井的那几个人,都糟了水母娘娘的报应了。
我出去,问她们咋回事。
她们脸上纠结,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感觉怪不吉利的,要是我想弄清楚,就让我自己去看。
我听说,我那个小学老师陈喜定的情况最严重,他离我家不远,我就过去了。才到陈喜定家院里,就听到他家屋里头哭哭啼啼的。
我进去一看,陈喜定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看到我过去,陈喜定挣扎着地坐了起来。他身上都用床单裹着,床单上还渗着血,整个人裹得就露出个脑袋。陈喜定就说道:“阳娃啊,我是真后悔,真该听你的,不该去动那口老井啊!”
他那张脸上除了痛苦,那就只剩下了悔恨。
他裹着,我也瞅不清楚他的情况,我就问道:“陈老师,您咋样了?”
陈喜定这才把缠着自己胳膊的毛巾给取了下来,露出里边的皮肤,我瞅了一眼,真给吓了一跳。他整条胳膊看起来都是血淋淋的模样,最奇怪的是,他那血淋淋的皮肉里边还长出了很多青色鳞片一样的东西。
“哎呀,我这怕是活不成了啊!前些年出的事,就那俩来咱村寻宝的人,尸体我也瞅见了,也是这样,都长了鱼鳞…;…;”陈喜定说道,旁边他媳妇和孩子,都哭哭啼啼的,我看着也是一阵的心酸。
第一百零七章 奇怪的草头郎中()
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因为这不像鬼魂啥的作祟,更像是一种怪病。
从陈喜定的家里出来,我又到其他几家去看了,情况也都差不多,他们比陈喜定稍微轻一些,但也都好不到哪去。
如果老烟杆在,没准还能有点儿法子,他以前很擅长治各种疑难杂症,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是出了名的。只可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