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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鬼事手札-第62章

小说: 鬼事手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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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走。

    “唰唰唰——”

    那声儿愈发近了,近在咫尺。我身上的汗毛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直立状态没有躺下过,精神也长时间保持着紧绷的状态,这让我感到十分疲累。但不间断的唰唰声让我紧张不已,如何也不能在此时放下戒备,想着手里手电的轨道也不住慌乱起来。

    “唰唰——”突然它停下了,毫无征兆,就在这一刻我手下动作也猛地一停,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个念头,像是一把铁锤狠砸在了我的胸口,心像是被一只枯黑的手蓦地抓住往下拉,难以抑制的恐惧如潮水般涨起,蔓延到喉咙眼。

    见我停下步子,朋友也止步。他扭头看我,但我却没有心思去看他,我感觉到自己脖子后面开始发僵发硬,整个人就像一架需要上油的机器人,动作缓慢且僵,此时正徐徐仰头……

    那声音极近,就在这里,甚至就在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但墙壁和地板都无异常,那么……它只能在……

    ——天花板上。

    僵硬的脖子让我动作缓慢到了极致,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我突然觉得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朋友猛地将我的头压下,厉声道:“不要去看,你又要作死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像是忽然清醒了,低下头脑袋一片空白,紧张得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看着朋友从身后拿出一张敷置于地上,然后速度飞快点上两支香,烟慢慢升腾上去,接着他掏出一块中间有个洞的小桃木块,放在香正上方几毫米处,能发现烟正好从这个口里出来。

    大概就这样烧了一分钟,突然头顶发出“唰!”一下的声音,像是动作极快的动物,猛地逃回了洞穴,而后,再没响起。就在同一时刻,朋友用手中的屠夫刀,横向斩断了还在燃烧着的香。

    彼时已是凌晨一时,朋友说现在可以看了,我抬头,上面没有任何东西,但却能隐约看见一些杂乱的黑手印!我眉头一蹙,这些黑手印就是最好的证据,我家里屋顶上面那半面墙还留着当年白梅留下的痕迹呢,它刚才果然就在我们头顶上。

    朋友两步跨到走廊一边,抬手按下了灯的开关,黑暗一下退出了我的视线,却让我很难接受。经过刚才那么会儿时间,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视物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照得紧闭双眼,酸涩干疼了片刻才能勉强睁开。

    “过来。”待我恢复在光明中乱看的技能,只听朋友正蹲在李华门口唤我。

    我过去一看,这怎么回事?白天我们在门前放置的东西都被毁了,红线被剪成一段一段胡乱丢在一边,坟土也被人用脚扫得乱七八糟。我俩相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话而是先起身往楼下去。

    等离远了李华房间,我才问:“这些东西鬼魂都是不能碰的,也就是说是李华干的?他妈不是说他被鬼迷了窝在房里当宅男不出门吗?”

    朋友垂目正思索,听我这么一问,抬起头道:“被鬼迷了的人应该是如我们之前见他那样疯疯癫癫,并不会被控制做某件特定的事。鬼要是想控制人,办法只有上身一则,但被上身的人也同样是不能碰那些东西的。这样的话,解释应该只有一个了,他并不是被上身,而是自愿。”

    “自愿?”我露出诧异的表情,“自愿的意思是……”

    他兀自倒了杯水:“你还记不记得陆家豪?”

    陆家豪我当然记得,那个露出狼顾之相走路踮着脚尖体态看似十分轻盈的少年。他是被上身了,但他被上身的原因是之前他干了一件事。

    我明白了朋友的意思,这么说来,李华恐怕是和陆家豪一样犯了禁忌?

    “你是说李华擅自招了魂?”虽是疑问,但我已经对此猜测深信不疑,因为这样一来,似乎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朋友没有立即答我,而是打了个电话给莫三千。我算了算时间,大致六秒后他又会收获一顿臭骂。

    果不其然,不开扬声器我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但骂完后,刀子嘴豆腐心的莫师傅又答应帮他,我想我要是莫师傅,对于这个三番四次半夜打电话骚扰人的家伙,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朋友白天防患于未然,早早就问好了李华妻子的生辰八字,不料晚上还真派上了用处。将这些告知莫师傅后,挂了电话,因刚才那番惊吓我已没有心情再算二十四点,我二人就坐着互相瞪眼。

    等我与眼皮斗争即将败阵之时,朋友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这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伴随着他按下的接听键,莫三千所说的话霎时让我脑子更加清醒了。

    “我刚刚走了阴,但是没找到。我开始以为是你们的生辰八字记错了,所以换了个法子又试了一次,但这只是又一次证明了,下面根本就没有你们要找的那鬼。”

    我一下愣了,不由声音拔高道:“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我昨天没有及时来回复你们是不是特别想我呢!

    小别胜新婚嘛,快来让我挨个儿摸一摸!

第81章 亡妻(四)本章 有朋友的人设图(半张)() 
电话那头声音比我还响了几分;“怎么不可能,;”

    莫师傅似乎有些愠怒;“你小子是在质疑我,,”我被她一吼没敢吭声;她顿了顿继续道;“我也知道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情况,但现在事实如此,我找不到你们要找到的人,它根本不在下面,”

    朋友没有我那么愚蠢,敢勇于当面质疑莫师傅,他向她表示感谢后才挂上电话。接着他一直垂着头,等我发问才说:“我不认为莫师傅会出错。”

    其实我本身也是偏向莫师傅不会出错行列的,但如果是这样,该怎么解释我们现在所遭遇的事件呢?我想起之前在一位前人的手记中看到的这样一段话:人死后会去阴间,然后去到一个叫做祠的地方,那里就是我们一直挂在嘴上所谓的鬼该去的正确的地方。而我们一直接触的那些没有离开鬼魂,一般就是游离在人世与阴间内,不会再有他处可去。

    莫师傅的走阴就是走这两处,从而找到鬼魂。现在所存在的问题就是,李家必定有一个鬼魂,那就说明这只鬼并没有去祠,而莫师傅却又找不到它……

    想着我觉得自己脑壳儿一阵胀疼:“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朋友突然目光凌厉起来,低声道:“这样想的话,是不是找错了鬼?那只鬼不是李华的妻子,所以用她的生辰八字找不到?”

    他这么一说我就那个有福气的打渔的一样,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了:“如果不是李华的妻子的话,他就没有招魂的理由了吧?那么我们刚开始想错了?他并没有招魂?可门前的红绳被剪断又怎么解释?等一等,有没有可能……”

    朋友抬眼看向我,一挑眉,示意我往下说,我道:“有没有可能是他确实招了魂,但是招来的却不是他的妻子?”

    我对自己这一猜测很有信心,觉得这样的解释又能将所有线索连接起来了,肯定是j□j不离十。朋友看似也很赞同,颔首垂目半日,我巴巴地等着他给我个答复,结果他说懒得想了,先睡一觉,明天考虑。

    于是带着对他的恨意,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接着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我坐在李家二楼的楼梯口,与那幅油画面对面站着,画中的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眉宇间满是忧容,她的头发垂到肩头,我不知道这种发型是叫梨花头还是童花头,反正相去不多。

    也不知道我对着她看了多久,突然画中女人动了一动,眼睛忽闪了几下,翎羽般长的睫毛上下扑扇。接着她慢慢从凳子上站着起来,保持着站姿与我对站了会儿,最后竟然从画中走了出来。

    画中仙?我脑袋蓦地一热,很想拔腿就跑,但梦里的我异常冷静,她走出画后,几乎要跟我面贴面,但我依旧站着丝毫没有移动,她也仿佛没看见我,慢慢右转,向走廊那头走去。整个画面背景阴暗无比,没有一丝光,诡异的是我却能看清。

    她每一步都极轻,脚掌仿佛没有着地,合身的丝质旗袍伴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泛出丝绸特有的光华。片刻,她停下脚步,站在一扇门前,一只手按在门上,就在我以为她要推门而入之时,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缓缓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

    我被她笑得浑身背脊一凉,本能地移开目光,再抬眼往那处看时,入目一张血肉模糊脑壳都变了形的脸猛地出现在我眼前。

    “啊!——”地一声,我醒了。

    眼前是王阿姨狐疑的面孔,没比梦里那张恐怖的脸好看几分……

    “你没事吧?”王阿姨小心翼翼地问。

    我捏了捏发胀的脑袋,发现朋友不知去了哪里,我问:“还有个人呢?”

    王阿姨摇头,说早上出来就没看见了。

    ‘哪去了……’我左右看了看不见人,就先起身喝杯水,反正也不急着找他,同时也想到了那幅画的事,便赶忙拉着王阿姨往二楼去。

    拐上通往二楼楼梯拐角时,我顺势往上瞧,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上头的画,“咦?”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幅画怎么变了?

    王阿姨看我反应那么奇怪,表情一下警惕起来:“怎么了大师?”

    我没着急答她,而是凑近了细细打量这幅油画。昨夜虽然四周很黑,但我还是看得很清楚,画里明明只有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端坐在椅子上,怎么现在变成了两个人?

    当然没有把我所诧异之事告诉她,我指着画问:“这画上的两个女人是谁?”

    王阿姨哦了声,立刻神神秘秘压低声,唯恐不远处房间里的李华听见,她说:“这幅油画是我儿媳妇生前画的,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是她的好朋友。”

    “哪个是好朋友?”我问。

    王阿姨几步走上来,指着站着的那个女人,努努嘴,说:“就是她。”

    这时朋友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正沿着楼梯往上走,见我跟王阿姨站在上面,便喊我们下楼。

    他说他刚刚是去屋外给这幢房子埋了符包顺便贴了几张敷,他觉得这栋房子风水非常好,属阳宅。阳宅不需要过多解释,跟阴宅相反,阴宅容易招到路过的孤魂野鬼,而阳宅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鬼魂在这样的阳宅里不能久待,待久了会消耗本身。

    那我就纳闷了,如果说这鬼是想害人,那为什么不速度点,这都几个月了,再耗下去恐怕要把自己清零了。

    朋友说原因他现在也不能断言,但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哦,我想起来一件事。”我说,“你昨夜看到楼上那幅画里有几个人?”

    他不假思索:“我没细看,不过大概是两个女人吧。”

    我一怔,莫非是我昨夜看走眼了?所谓三人成虎,现在他们两个人说虎,那应该就是虎了,我没有再去纠结这件事,转而道:“我刚刚问了王阿姨,她说画中一个是李华的妻子,另一个是李华妻子的好朋友;应该说就是闺蜜。”

    “闺蜜?”朋友眯缝起眼问王阿姨,“那位小姐您能联系到吗?”

    王阿姨思索良久,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冲进房里,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本电话本。

    她稍稍翻了几下,指着一串号码说应该就是这个了。

    于是在我们接通电话说明来意后,得到了一个这样的回应:我跟她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别来打扰我!

    紧接着我们被挂了电话,我问王阿姨她儿媳妇是不是已经跟这个闺蜜绝交,王阿姨表示不知,并未听说过此事。而且若是真的绝交了,为什么还要将那幅画挂在家中那么显眼的位置?

    带着一系列的问题,我们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亡故妻子的闺蜜。

    闺蜜的名字叫做谢晓,住在离他们家大概三站路的居民区公寓楼里。

    我们不请自来的忽然造访让谢晓十分意外,但能看得出这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比较有礼貌的姑娘,虽然她在电话里吼过我们,但见了面还是有所收敛,只是直接关了大门而已。

    此刻我正不厌其烦地敲着门,将现在的情况隔门告知,可不论我苦口婆心怎么说,里面都如同空无一人般安静。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在我开始钦佩自己耐心之时,朋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退后,接着他走过来,朝着门内道:“我们已经知道你干的那些不敢让张璐知道的事情。”

    低沉冷冽的嗓音听得连我都不住要打个颤,虽然我不常怀疑他,但这一回,我觉得他是在晃点谢晓。

    不过胜在有用,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谢晓将门打开,一脸不耐烦,但仍能看出隐隐的不安:“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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