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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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妈妈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时而看着四爷,时而看着温佩玲。
“还不快去?!”
温佩玲一转身,冲佟妈妈吼起了嗓门。
这些年,温佩玲不常到这边来,是个比较省心的长辈,佟妈妈鲜少和她打交道,她吩咐,佟妈妈还是没动,眼睛朝四爷看,能看出来,想知道四爷什么意思。
家里没人应她,温佩玲也不恼,低头对四爷皱眉头,腕子一抽,转身往楼梯过去。
难得寻个悠闲自在的日子,阳光还好,在家喝喝茶看看报,比干什么都快活,中午深深回来,下午还能陪他,现在来了老太太,计划好的全都被打乱。
四爷面上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朝佟妈妈递了个眼色,佟妈妈点头后也上了楼。
初春骄阳,明媚灿烂,从客厅一整幅落地窗后照射进来,地板上落满了金色的光斑,人心情都能变好。
温佩玲上了楼,打开四爷卧室房门,站在衣橱边替四爷找一套出门穿的衣服。
佟妈妈推门进去,对温佩玲讲:“老夫人,我来吧。”
温佩玲收手,转身不高兴的瞪着佟妈妈,讲道:“方才使唤不动你,现在怎么又行了?”
佟妈妈脸上好不尴尬,低着头,走到温佩玲身边,挑选衣橱里熨烫过挂在衣架上的衣物。
四爷房间,简约干净,东西不多。
温佩玲往窗边走去,右手用力的拉开窗帘,纱帘后金色的阳光笔直的照来。
床头柜上有手机,和手表,温佩玲低头寻思了一下,弯腰拉开了床柜下的抽屉。
抽屉里面有避孕套,颜色亮,很容易让人看见。
佟妈妈找出四爷出门的衣服,转身给温佩玲过目:“老夫人,您看行不行?”
“砰”的一声,温佩玲把抽屉关上,表面做做样子,站起身,转脸朝佟妈妈看,随意瞥了眼羊毛衫和休闲裤,点头说行。
佟妈妈捧着四爷的衣服,下楼去了。
温佩玲望着没关的房门,吁了口气,又转回身,弯腰把抽屉打开,拉的更大时,看到里面还有一盒已经拆开过的避孕套。
方才看见的那枚,就是这盒子里面拿出来的。
名傅这些年没交往过女人,身边不会备这种东西,有了这东西,说明什么温佩玲懂。
她把抽屉关上,面无表情的理了理衣角,没再耽搁,下楼去了。
四爷已经穿上羊毛衫,正由佟妈妈扶着,去楼下盥洗室换裤子,两人身影一闪,温佩玲没喊住儿子。
佟妈妈把四爷送进盥洗室后,关了门出来,看见温佩玲正在看她。
温佩玲站在沙发那边问道:“名傅每天晚上都在家睡?”
佟妈妈愣了愣,才点头,但她猜不到温佩玲问这话所为何意。
原以为老太太还要多方打听四爷的私事,实际上没有。
问完这话,温佩玲转身,走到客厅那扇落地玻璃前,往家里的花园望了望。
今日天气晴朗,骄阳似火,温度也有上升。
四爷换好裤子,打开门,佟妈妈立即转身去扶,窗边的温佩玲不急不忙扭头看了一眼,眼神锐利。
司
tang机不住在家里,一般要用,会提前打电话,四爷这趟出门实属意外,三人在路边上计程车。
这车是温佩玲早上过来时的那辆,下车时给了小费,不让司机开走。
计程车驶往临近的医院,佟妈妈坐在副驾,四爷和温佩玲坐在后座。
这一趟,其实没必要,但四爷为了安温佩玲的心,不得已为之。
车行一半,温佩玲突然提到了最近微博热门的一件事,在校女大学生生二胎,上课时间需要请假哺乳。
四爷点点头,面上淡淡的,表示他知道这事。
但温佩玲冷眼瞥了下四爷的脸,一板一眼的讲道:“深深也在这个年纪,你得留心这方面,她自小就被你保护的太好,识人不清,万一遇到骗子,失了身不说,还搞出人命,有的你后悔!”
佟妈妈朝车外镜看,坐在她后面的四爷,显然不高兴了。
男人一句话没应,沉着脸,看着窗外。
温佩玲偏头看着四爷这反应,也有点不高兴了,又讲:“说到底,还是男人坏,19岁的女孩都不放过,看人家傻,就欺负人家。”
四爷再听不出来老太太骂他,那就真白当人家儿子了,转脸,和老太太别有深意盯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沉吟了片刻,含笑点点头,附和道:“是,确实是男人坏。”
温佩玲明显没想到四爷顺着她的话讲,怎么回还真的一时没想到,于是压下眉,脸色不好看的转脸看向前面挡风玻璃。
到医院后,看过专家门诊,开了单,去ct室拍片,确认没骨折,但软组织挫伤严重,医生开了药酒,叮嘱一大堆。
“费这么大周折,把你伤残的儿子搞来医院,有用么?”
温佩玲拧眉,问道:“你老实跟我讲,你跟深深,有没有?”
低头看手机的四爷抬起眉目来,面上特别淡然,没一丝一毫逃避或不适,朝温佩玲点头,讲道:“有,真有。”
很明显,温佩玲顿住,愕然片刻,反问:“有什么?”
四爷不疾不徐:“那你问什么?”
去拿药的佟妈妈回来,温佩玲面上被热气烘烤的感觉还没消失,看着四爷,明显一肚子话,但又没时机说下去。
四爷淡淡收回停在温佩玲脸上的目光,起身,佟妈妈去扶,慢慢朝外面走。
这样一番折腾,也才不过10点左右。
陪儿子回家途中,温佩玲接到家里佣人电话,讲岳月回来了,还带着自己行李。
街边掠过耀眼的阳光,初春上午,江城市民脚步匆匆,是个快节奏的城市。
刚为儿子的事忧心,现在又来这么一茬,温佩玲烦不胜烦,把通话挂掉,看着窗外暗自琢磨了一下。
2分钟后,她给家里的老妈子拨电话,要人现在就替她收拾行李,收拾好,叫司机送到岳公馆这边。
靠窗闭目养神的四爷睁开眼,转脸朝温佩玲看。
“岳月回家来了,洪家那边那么能缠,我应付不过来,这段时间,先去你那躲躲。”
不管温佩玲是不是真的有点因为岳月的原因,但大部分,还是因为儿子和深深这事。
四爷表情暗的很,但没吱声,瞥着温佩玲,不时就转了脸,朝着车窗,但也免不了心烦。
到家后,温佩玲脱了外套,亲自去厨房炖骨头汤,四爷在客厅待了几分钟,没心情了,去了暖室。
不久,温佩玲进来。
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四爷掀开眼皮朝门看了一眼,没任何反应,又把眼睛闭上。
情绪很明显了。
170 以前我当她孩子,现在我当她女人,我的女人()
温佩玲反手合上门,走到沙发那边坐下,须臾,对四爷讲:“妈也不想来,但你胆子也太大了,早上我在你房里翻到了避孕套,岳名傅啊,这事给你家里的这些下人知道,她们都要瞧不起你们。”
四爷坐起身,沉着脸,拿起桌上烟盒,点了根烟。
“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在一起,思想太老套了,真的。”
四爷眯着眼抽了口烟,转脸把烟吐掉,没看温佩玲,似乎也是不高兴。
温佩玲叠了腿,也靠到沙发上,舒服的坐着,讲:“那人倫呢?你不能不管吧?她在你身边长大,你两上g都不别扭的啊?”
“想太多了。”
四爷摇摇头,面上沉郁寡言,倾身往桌上的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
后淡淡说道:“我和洪兆琳自小就认识,她和深深唯一的区别就是没跟我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在你们这些老古董眼里,洪兆琳适合,哪怕她跟我定了婚还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也不要深深身心都单纯,一心一意爱我的这种女人?什么思想!”
两代人,代沟肯定有,温佩玲并不恼,也是出于对儿子的爱。
慢慢劝道:“深深才19岁,她根本就没接触过男人,心智也不够成熟,你跟她在一起,也只是想了,但你结婚成家的女人,肯定不能找她啊。”
四爷转脸眯着温佩玲,皱了眉,看起来真有点不高兴了:“想什么了?”
虽说血浓于水,温佩玲不愿意为岳文山做的,都愿意为自己儿子做,但有些事,真没办法开口。
她看向其他地方,面露疑难之色枞。
室内一度陷入了僵凝的状态。
四爷阴沉着脸,抽了口烟,人才靠回椅背,淡淡看着温佩玲,也尽量耐心的开口——
“你说的不错,深深才19,这个年纪的女孩性格都很张扬,但我们深深呢?很文静,很内向,你说她什么她也不会还嘴,为什么?我想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她很聪明的,很敏感,我想对她好,因为我喜欢她。以前我当她孩子,现在我当她女人,我的女人。我爱她,我想娶她,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她也爱我,我知道,我有把握,我能跟她白头到老。”
温佩玲靠在沙发上,一句话讲不出来,看着窗外,好像有天大的烦恼一样,唉声叹气的。
“洪兆琳那种女人,别说有没有背叛我,就算她清清白白,我也不会要她。她性格我实在不喜欢,你们成天说什么门当户对,对,有道理,这我承认,但有时候门当户对了,人就不对了,我一个什么都有的男人,我需要靠谁啊?我只想娶我喜欢的女人,好么?”
四爷是个不爱吐露心声的人,平时总叫人觉得平易近人,时常笑,从没给过人压力。
或许跟身边养了个女孩子有关,但也跟自己性格有关。
四爷性格很随和,不爱咄咄逼人,今天能绷着脸跟温佩玲讲这番话,想必心里面非常不痛快。
温佩玲靠着沙发背,又是一阵子唉声叹气。
客厅的门铃响起,还靠着椅背抽烟的四爷很快朝室内的石英钟看,12点10分。
花园里已经有车开进来。
四爷没再犹豫,坐起身,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站起来,对温佩玲讲:“深深回来了,不该讲的话,少讲。”
温佩玲朝四爷一看,见他压着个眉,态度冰冷强硬,心里面不知作何感受,但面上又不能发作,强行忍着,过去扶他。
深深拎着书袋下了车,刚看见佟妈妈,就被拉住了腕子。
佟妈妈小声对她说:“老太太在家,听话点,啊?”
本来挽着微笑的深深,一时间顿了顿,错开佟妈妈,放眼往楼内看,一眼撞见扶着四爷朝楼外走来的温佩玲,不免打起了十二万分的仔细。
“奶奶好。”深深笑。
温佩玲也笑,点点头,上下打量一番深深的穿着,温和的讲道:“回房换个衣服,下来吃饭吧。”
深深点头:“好的,奶奶。”
四爷腿不好,还出来迎她,刚才看她的目光浓情蜜意,深深不是不知道,但碍于温佩玲在,什么都要小心着,所以她没跟四爷打招呼,闷头就从温佩玲身边进屋了。
她不知道,一个上午而已,温佩玲已经知道她和四爷的关系,四爷也没否认,还开诚布公的谈了谈。
中午这餐,深深规规矩矩,从进餐厅,就没说过话,安安静静坐在餐椅上,等温佩玲和四爷动筷了,她才吃起来。
四爷知道深深拘束,时不时往她碗里添菜,深深没办法,只能站起来,给温佩玲夹菜。
“奶奶,您用。”
说话客客气气,温佩玲知道深深这举动因为什么,转脸朝四爷看了看,心里挺惆怅。
“你吃你的。”
深深坐在对面,扬着笑,乖巧的
tang点了点头。
不时,客厅又传来门铃声,四爷吃饭兴致似乎被打断,瞥了眼温佩玲,讲道:“行李来了。”
低头安静吃饭的深深,本能的抬起头,看着温佩玲朝四爷看了一眼,再起身,往外面走。
温佩玲出去后,深深立刻问四爷:“奶奶要住在这边?”
四爷想握深深的手,但还有旁人在,想法作罢,但对深深讲:“岳月搬回老宅了,老太太估计怕烦,在我们这边躲几天。”
深深明显不信,语调都拔高不少:“爷爷还病着呢,奶奶怎么可能这时候到我们家来?”
四爷抬头,对餐厅几个下人正色道:“都出去帮老太太拿行李。”
几人点头,一窝蜂离开了餐厅。
四爷这才握住了深深的手,跟她讲:“早晨老太太过来,找我商量岳月和洪兆南的事,看我腿伤了,要带我去医院,上我房间给我拿衣服时,看到我抽屉里面有避孕套,所以来了这么一出。”
“,原来是这样。”深深靠回椅背,激动的神情渐渐平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