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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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自己肩关节不好,下雨天就会疼,还应酬到这个点回来,下雨也不打雨伞,男人就不是人么?为什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11点左右,廊间没有他人,四爷和文非凡也只是过了两句话,就各自刷卡回房。
深深看见四爷闷头进了房,插上房卡,没有回头,只是反手合上门。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深深迈步朝那边走去。
“敏娜?”
敏娜站在磨砂玻璃隔断后,打开莲蓬头,正在试水温,扭头看见深深进来,扬眉笑道:“你要去你四爷那边,是不是?”
19岁的女孩,心思玲珑剔透,让人招架不住。
深深脸很红,一般这个点,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本身就已是一种暗示。
当着好朋友的面,深深说不出“对不起敏娜,可我还是想跟我四爷住在一起”这种话,但她的面部表情,早已经出卖了她。
敏娜关上蓬头,甩甩手上的水,笑着走到深深面前,打量了下她乌黑的眼睛,说道:“去呗,那是你未来老公,不要这么不好意思。”
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敏娜似乎比自己开放。
她心里渴望,但不想被他人知道,敏娜却很落落大方。
踏出这间房,就预示着,敏娜和文叔叔,都会知道她和四爷,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深深点点头,有些害羞,对敏娜讲:“那我过去了,明天来找你。”
“好呢。”
两女孩走到门口,敏娜打开门,不打算出去,只是朝深深笑着比比下巴,指着对面1805号房。
11点之后,夜已经快到下半段,孤身站在走廊上,身子有些冷。
深深穿的不算少,裹着羽绒外套缩着脖子,站在1805门外,暂时还没敲门。
没听到房里有动静,脚步声也没有,四爷走路原本就沉,现在换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如果还在做事,应该会有沙沙的脚步声。
深深没听见。
四爷昨晚没睡,应酬完连夜回江
tang城,夜里又跟她歡愛了一个多小时,后来相拥而眠,其实没怎么睡天就已经亮了。
今晚应酬完,估计没洗漱,倒在床上就睡了,男人一个人的时候,不太讲究。
深深抬起手,朝门上叩了叩。
房里的安静顿时打破,一道非常熟悉的脚步声沙沙的朝门走来。
深深小鹿乱撞,猜不准这样突然性的出现在四爷面前,四爷作何感想,并且,入睡的点敲一个男人的房门,有点不妥。
门由内被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打开,手里还夹着烟,离的这样近,深深闻到四爷的體味,还有酒气。
她眼睫毛乱眨,竟然不敢抬头,视线里头是男人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垂坠的西裤包裹在外面,非常有派头。
四爷夹烟的手还握着门把,却俯低头,看着门外的人,深邃的眼睛一度懵然。
“,你怎么到这来了!?”
语气有些冲,并没有深深自己幻想的那种男女幽會时的激动和喜悦。
深深内心的海浪澎湃,被一头冰水,兜头浇破,她抬起头,眼睛已经有些无神。
四爷竟然生气了。
如果是一位成熟有魅力又年龄相当的白领女士,此时此刻,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四爷,站在四爷门外,四爷应该会绅士的邀请她进房。
“先进来。”
最初的懵然后,四爷握着门把将门拉大,高大挺拔的身体让到一边,下巴往房中比划,面色较冷厉,语气很严肃。
深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和她自己幻想的完全不一样,此刻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觉。
夜深人静,隔的很远的房间被人敲开门,都会被人听见,四爷房对面住着敏娜,隔壁住着文叔叔,深深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低着头进了四爷的房。
进屋后看见,书桌上的电脑正在工作,桌边有烟灰缸和一杯茶,台灯和吊顶的吸壁灯同时开着。
看来四爷正在工作。
深深抿住唇,心情已有些低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也不转身。
四爷关上门后迈步朝深深走,走到她面前,俯低头,拧着眉,严肃的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深深垂着眼皮,小声回答:“刚到不久。”
四爷又问:“怎么来的?坐飞机还是——”
深深打断:“黄叔叔开车送我来的。”
她回答了这句之后,没再听到四爷问话,垂着眼皮见四爷两腿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走,于是抬头,和四爷犀利的眼睛四目相对。
“岳深深啊,”四爷转身抽起烟,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转脸瞪着她,训道:“为什么都不跟四爷说一声?可是如今做了四爷的女人,胆子肥了?”
深深没想到四爷这样想她,心里直泛起委屈,本来想投入四爷怀抱的念头,彻底作罢,也在考虑,是不是真的错了,不该对一个男人上心。
“讲话!”四爷突然吼了一嗓门。
深深有吓到,脊椎骨凉意涔涔。
抬头看着四爷,瞧见他站在面前,拧着眉,神情不悦的盯着她,烟灰蓄了很长一截,快要掉到羊毛地毯上,四爷才没工夫跟她计较,扭头忙着找烟灰缸。
方才分明还在桌前磕过烟灰,现在恐怕被她气到,一时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东张西望的满世界找。
深深朝旁边退了一步,前方的书桌映入四爷眼中。
高大的男人有一双深邃又视线绝佳的眼睛,看到烟灰缸后,拧着眉瞥了她一眼,迈步朝书桌走去。
磕掉烟灰后,四爷转身,没过来,倚在桌边,伸直了长腿,叠起脚踝,又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四爷,自己大晚上的跑来上海?”
134 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深深低头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四爷咳了一声,可能嗓子不舒服,深深抬头去看,又和四爷四目相对。
他一直盯着她,英隽的双眉因为生气而下压,使得一双文质彬彬的眼睛形状狭长。
“深深啊,是不是以后四爷都管不了你了?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大半夜出门也没人拦得住你?”
四爷句句训斥,却句句透露出对她的浓浓关切与在乎,使得深深乌黑的眼睛有了湿痕。
男人发起火来,挺让女人害怕的,不管这个男人是你父亲还是丈夫瓯。
深深心里很不安,怕四爷骂她,语气就特别谨小慎微,嗫嚅的开口道:“不是的,四爷”
“那你告诉我,是怎样的?”四爷的语气,充满了无奈。
两人半天都没再开口,沉默的时候彼此都一肚子心事。
四爷动了动腿,深深所以抬头,想知道四爷在干什么,看见四爷扭身,正朝身后书桌上的烟灰缸磕烟灰,等他转回脸时,深深极快的低下头,怕和四爷的眼神撞上。
深深满脸写着委屈和难过。
但凡爱这个女人,绝不会舍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四爷心里有疼惜。
想了想,压着眉一直看着她,瞧她娇弱的一个女孩子,大老远从江城来上海,其实很不容易,四爷心又软了,语气放柔,低沉的问道:“你来上海,为什么不跟四爷讲?”
深深辨出四爷语气里的妥协,才抿了抿唇,准备开口:“你忙,我不想打扰你,不提前告诉你,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就会有惊喜,但你好像没有,我一厢情愿了。”
语气里透露着小女人的委屈,好像在跟她爱的男人说,你不要凶我,你这样对我,不要后悔。
四爷无奈的看着深深,倚在桌边俯低头,想了一会儿,扭身将烟按了。
“过来。”
深深有点懵然,抬头看着四爷,眼神呆滞。
四爷瞧不上她这不解风情的反应,语气又有点严肃,重复道:“叫你过来,到四爷身边来。”
“好。”
呢喃出这个字,深深有点怦然,抿住唇,迈着小碎步,逐渐走到四爷面前。
一步之处停下,低着头,视线里是四爷的拖鞋,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套在酒店广泛使用的白色一次性拖鞋中,脚又长又瘦,上面是垂坠的西裤裤管。
挨得这样近,四爷身上的味道夜晚闻起来让女人招架不住,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不仅不让女人反感,反而更能迷惑女人。
深深原本想抬头,却在此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气氛又有点微妙的改变。
视线里四爷的大长腿再次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被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握住,轻轻使了点力,她就贴到了四爷面前。
窗外的雨夜沉寂萧条,偶有轿车从马路驰过,室内静谧无声,吊顶的光线明亮如昼,地板上有男女拥抱在一起的影子。
深深的心跳有些快,虽然已经和四爷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但不妨碍她接触到四爷,心情还是怦然难安。
“四爷,您早些休息吧。”
方才进来,看见房里的书桌上一大堆东西,台灯也点着,书桌上还有茶和烟灰缸。
想到四爷昨个一整夜没睡,今个又奔波一日,深深心疼,抱着四爷的腰时,将脸贴着四爷的胸膛,轻轻软软的向四爷请求。
男女才开始恋爱那段时间,除了免除不了的尴尬,还有想念,甜蜜的感觉非常清晰动人,分开的时候就会沮丧难过。
四爷也免不了,况且三十几岁,对私生活的需求也非常大。
深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四爷是生气的,他没想到深深会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胆大妄为的自己央求黄毅开车送她来上海。
女孩子胆子大不是好事,在成为深深男人的同时,四爷也继续守护她的成长,直到她自己有能力面对生活的那一天。
火气消下去后,对眼前这个从大老远跑来找他的女人,产生了强烈到难以控制的感情。
说到底,四爷心里面,心心念念都是她,不管从什么角色出发。
两人拥抱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内,谁都没有说话。
书桌上的茶,袅袅冒着香气,窗外是个雨夜,这样的环境,难免会影响人的心情。
四爷轻轻推开深深,俯低头看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注视让深深心跳加速,脸也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昨天让你来,你不愿意;今天又自己来,你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善变的么?”
磁厚低沉的嗓音徐徐传到耳畔,四爷抬手,顺着深深的额,轻轻往下抚摸她的脸颊。
19岁花骨朵一样的女孩,脸型却瘦瘦长长,没有婴儿肥,下巴俏生生的,再过10年,四爷能够预见那个时候的深深。
站在四爷下巴下面,深深低
tang垂眼眸,两只小手却很自觉的攥住了四爷腰间部分的衬衫,那幅画面,很能打动男人。
四爷喉结上下滑动,俯着头,深邃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深深的脸。
“我,想你了。”
许久,她呢喃出这番话,攥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不少。
四爷能感觉到。
高大挺拔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心底已经柔软成海,都说美人窝是英雄冢,此话不假。
和深深19年的共同生活,算的上相濡以沫,四爷了解她。
昨夜和深深跨出了最后一步,虽然她身体微微发抖,但她没有拒绝,即便不舒服,也在勉力满足他。
曾经为要不要成全这个男人想要的,犹豫不决的女人,现在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脑海中自然都是这个男人。
所以相隔十几小时,突然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拥着他的腰,说想他,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表现。
四爷捧住深深的头,低下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醇的嗓音徐徐说道:“去洗洗吧。”
“,好。”
深深有那么一霎那的停顿,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总是在想些难为情的画面。
到酒店后,行李箱是黄叔叔放进敏娜房间的,方才四爷突然回来,脚步声沉沉的走在廊间,深深架不住心底的那股欣喜,一时间没有将行李一并带到四爷房间,眼下还得去敏娜那边拿。
“四爷,我去拿行李,您先忙吧。”
四爷温柔的点头笑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唇。
深深脸有些烫,低头捏了捏自己耳垂。
“去吧。”四爷拍了拍她肩胛骨。
“嗯。”
凌晨前的最后5分钟,深深站在盥洗室中,照着镜子打量自己。
此时此刻,她有些紧张。
方才四爷对她讲,“去洗洗吧”,她感觉这是一种姓暗示,而且四爷声音特别磁厚低醇,很像一种引领。
可能她太放不开,反应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