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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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
一声疾呼,让干活的众人蓦地抬头观望,有些并不认识这位貌美的女性,神色露出好奇。
“张妈。”隔着铁门,岳月笑靥如花:“能让我进去吗?”
这话说的很痛,眼神残留零落的悲伤。
张妈红着眼圈往家跑,门前遇上和展望玩着皮球的豆豆,小男人仰头张望,笑嘻嘻甜蜜蜜,嘴巴里喊着“奶奶奶奶”。
“哎,小少爷。”
应声后,绕过豆豆,跑进家中,身穿中国红唐装的男人英姿飒爽的从贴上倒福的落地窗前转身。
张妈脸色通红,口气断断续续:“先生,太——太太——太太在外面。”
家中二楼,身穿一套牛仔服的年轻女人扯唇,露出一股讽嘲,转身回到房中。
英俊不凡的男子极目远眺,苍郁古树掩映下很难看见尽处,铁艺大门影影绰绰露出一角。
“先生,太太问能不能让她进来。”
男子未作答,迈步走出楼外,小男人豆豆见到舅舅,开心扑到腿上:“玩,玩。”
皮球辘辘颠到腿边,男子面庞似有阳光般温暖微笑,弯腰将小男人抱起,夹着两腋在空中抛举,小男人咯咯直乐。
“展望,把人打发了。”
看着男人目视前方,展望有所顿悟,躬身点头后,转身迈步离开。
张妈脸色煞白,既然不敢与眼前男子提出异议,便拔腿追展望身影而去。
铁艺大门敞开,四通八达,门里门外都有保镖和佣人,保镖们保证安全和安宁,佣人们张灯结彩的悬挂新春对联和大红灯笼。
那个一身雪白的女子,亭亭玉立的立在门前,展望与张妈一前一后从葱郁花园而来,男子步伐迈的大,身后老媪跟随的吃力。
“岳小姐,你请回吧,不然我只能稍有得罪了。”
“他不见我?”
“你和七爷已经离婚,为什么还要跑来这边?”
岳月面色看起来十分无害:“因为我没有地方过年啊。”
“今天早晨,我去了趟瑞景小区,可是温佩玲将我赶出来了,我还能去哪?当然来这里了啊。”
展望虽无感,但身后张妈却眼圈通红,心似被锥尖刺痛。
岳月算的上无依无靠,生身父母已经离世,没有兄弟姐妹,如果没和洪兆南离婚还好,如今形单影只,竟是过年也找不到个团圆的地方。
“你请走吧,七爷的亲人们都在家,你不适合来这边。”
“我来过个年而已,你去告诉他,吃了这顿新年饭我就离开。”
“哪有这个样子的?”
展望很郁闷,扭头对四边保镖说:“拦着别让她进来。”
说罢,他迈步就回了,似是懒得对付这种无聊琐事。
张妈却哭着没走,迈出两步,将岳月抱住:“太太,您现在住在哪里?”
“在这附近租了间房子,有空你过来玩吧。”
含笑的口吻,眼眶中却隐有泪痕。
“太太,您先回家吧,我伺候完这一餐,下午就去您那边陪您团年。”
“不用了。”不知何时岳月摸出手机,按出一组号码:“我给一个人打个电话,她会让我进去的。”
敏娜接到岳月电话,屏幕很亮,上面一组没有保存的号码等待连通。
“邹敏娜,让我进去过个年,吃个团年饭好不好?”
敏娜摸了摸头发:“我一点都不想跟洪兆南团年,你能帮我吗?”
“我很想跟他团年,拜托你让他同意我进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交谈并没有几句,就被拧开门把进入房间的女人打断。
敏娜眼神一扫,便对那端人说道:“好。”
通话匆匆结束。
深深不疑有他,反手阖上门:“准备放鞭炮了,不下来么?”
“下来。”
楼下确实准备放鞭炮,深深快步跑到屋外,将不知危险的豆豆抱开。
敏娜从楼外收回视线,转身时面色严肃,透露一股冷漠。
“洪兆南,让岳月跟我们一起过个年。”
311 大结局下:多么庆幸还能在一起()
面前叼着烟的唐装男子俊美锐气,唇角轻轻翘起,似是心情愉悦:“你这种说法我爱听,把衣服换掉,穿我给你准备的那套。”
“不要,很丑。”
“很丑?佐”
“对,很丑,不喜欢。”
“你觉得我的眼光很丑?”
“是的。”
短暂交锋,结束时洪兆南夹下香烟,心情颇为不错。
“那我们去商场,你自己选。”
“衣服不重要,让岳月进来吧。渤”
男人悠悠然坐下沙发,神态倨傲,架起右腿:“你什么时候跟你的仇人这么友好亲密了?”
“她可不是我的仇人,千万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洪兆南,好歹她是你前妻,她没地方过年,你这点爱心都没有?”
“前妻新欢一起过年,不觉得有点變態么?”
“怪只怪你,别的男人不会搞这么多女人。”
“嗬,有点意思。”
“千万别自傲,被女人报复的时候有的你哭。”
“也对,女人狠起来不是人。”
“把情债欠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你做的比较出色。”
唇枪舌战,洪兆南没占到丝毫便宜,不过心情确实不错。
“邹敏娜,好好跟我说话。”
“跟變態不能好好说话。”
“我在你面前还真没有表现过这一面吧?”
“难道你觉得你不變態吗?”
男人悠闲靠着沙发,徐徐吞云吐雾,心情很是不错。
“展望!”
展望早五分钟已经去了大门口,那儿地上盘着好长一截鞭炮,深深抱着儿子,点燃引线的时候准备拔腿就跑。
鞭炮噼里啪啦,烟雾渐浓。
展望感觉腰部一阵震动,摸出手机一看,洪七爷来电。
通话结束,转面看向躲在墙根处一身白衣的貌美女子。
心机颇深的女人装什么不谙世事青春懵懂?他很是不悦。
“七爷让你进去。”
岳月站起身,将背后拍拍,隐有灰尘轻舞飞扬。
一席人在鞭炮快要结束前回到家中,静谧的客厅很是奢华,触目所及只有一男一女。
洪兆南扫了眼岳月,似是有点被意外到,挑起眉目,哂笑:“大过年的,你这是触我霉头?”
岳月拽了拽衣摆,面露一抹少女般的羞怯:“不好看么?”
“去楼上换掉。”
眼角眉梢隐有波澜,但刻意压制:“这里没有我的衣服——”
洪兆南终于看一眼邹敏娜。
站在沙发后的年轻女人在新春之际穿一身西部牛仔,眉眼不露温情,很是冷酷:“嗯,他送给我的倒有不少。”
岳月何种人,听及这种话,不啻于挖心。
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跟在邹敏娜身后,踏上原本属于她的地盘。
门开,室内温馨甜美,诸多新春礼物有序的摆放在床上。
“你已经睡在他的床上了吗?”
“难道你希望我睡在你们的床上?”
转身,女子声音异常清冷。
邹敏娜打开衣橱门,将一套新春女子唐装拿出,面露嘲讽:“这样就跟他情侣装了。”
递给她的唐装,款型纤瘦,衬得穿之人特别苗条。
“这明明就是按照我的尺寸订做的。”
敏娜眼神一凉,将封着防尘罩的唐装扔在床上:“我又不喜欢他,别把我当成假想敌,说这种话是你自己掉价。”
楼上看起来其乐融融,楼下连装也装不出来。
展望陪豆豆在楼前拍皮球,但时不时抬头,有些忌惮客厅古怪的气氛。
邹寄文刚到,茶几前为他暖着一壶茶,旁边是他出示的户口本。
页数恰好落在敏娜档案那一页,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新春佳节,打证是最吉祥的。”
邹寄文笑的眼圈细纹都多出几道。
另一张沙发上的俊美男子笑意魅惑:“这怎么好意思,毕竟令千金还不待见我。”
“没有什么待见不待见的,洪七爷是最适合她的人选,这丫头任性,交给洪七爷管一管,兴许性格能惹人喜欢一些。”
“这样啊。”洪兆南叼着烟,春风得意,扭脸,道:“展望,联系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了吗?”
展望终于发挥了他的作用。
人虽然在楼外,但心思一直放在楼内,面朝这边点头,大声回答:“七爷,已经联系过了,今天下午,民政局那边等您过去。”
洪兆南隔空逗了下对他傻乎乎看着的豆豆,才兴味的转回脸。
楼梯下来两位女
tang性,肤白貌美的穿一身中国红喜庆唐装,肤色健康的穿一身西部牛仔装。
俊美男子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太太总能给我意外惊喜。”
说罢,人站起来,朝楼梯上人眯起眼睛:“我送给你的衣服可不少,你这么做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啊。”
“你前妻说这套唐装是按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我能怎么办?”
言罢,敏娜摊摊手,表示她确实无能为力。
叼着烟的男人锁眉,但目光并不严肃:“大过年的,穿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去把衣服换了。”
“给你好彩头的不是有了么?”敏娜把岳月拉到洪兆南面前:“中国红、龙、凤都有了,你还不满意什么?”
“不满意你。”
“没求着你满意啊。”
洪兆南信奉这些啊,每年花在寺院和风水大师手里的钱很多。
岳月身上的那套中国红唐装,用金线描绘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而他身上是一条金线描绘的飞龙。
“这成何体统,外人看见,还以为我和她是一对儿。”
略带不满的洪兆南俯低头,神情之间一缕温情萦绕,目光直视邹敏娜。
他身上纹绘的是一条飞龙,可是却偏偏忽略了站在中间穿着凤凰的女人,把牛仔服俏丽年轻的女子当成了意中人,牵起她之手。
敏娜自然甩开,转身走到沙发坐下。
岳月的脸色很苍白,但是苍白之中又有诡异的微笑。
深深后脊椎有些凉,皮球颠动的频率很高,于是她起身,走去楼外。
和四爷通过电话,中午这餐团年饭在这边用,傍晚带宝宝回家,与四爷团年,四爷答应了。
豆豆很喜欢拍皮球,今天大年三十,身上穿的也是中国红儿童唐装,衣服是洪兆南订做的。
“妈妈!”
敏娜收回视线,稍一抬头,发现对面俊美男子正在看她,眼神带有一丝亵渎,这让她很不高兴。
“什么时候吃饭?”
“娜娜。”邹寄文抬眼瞅过洪兆南,特意将户口本拉近:“下午你和兆南去趟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
年轻的女人反应比较淡,扫了下茶几上的户口本,唇角露笑:“你们打算包办婚姻啊?”
“怎么是包办婚姻,你和兆南不是认识嘛,又有感情,并且适合。”
“又有感情,并且适合”敏娜重复这样一句话,想笑也就真的笑出来:“也对,我早就不对你抱有什么期望了。”
邹寄文没打算在别人面前出洋相,所以就此打住,一锤定音:“反正用完饭,和兆南去民政局领证。”
“你替他作女干犯科,迟早有一天要自食苦果。”
说罢,年轻牛仔服女子起身,落落大方去了后面厨房。
“兆南,别见怪,小女被我惯坏了。”
“这有什么?我就是喜欢她这种难驯服的性格,以后我会更惯她。”
俊美男子笼罩太阳金色光芒,很是耀眼魅惑。
“兆南。”
身后轻飘飘的女音,搭配搭放在肩上的手,让洪兆南不以为意的回头。
岳月很美,清丽婉约,腰肢细柔。
“原来你喜欢这种性格的,可我不是这种性格的,你和我在一起的几年,是不是觉得很无趣?”
洪兆南转身,手抱着沙发靠背:“王骞跟你散了?”
“散了。”答的异常轻忽,眼角眉梢却微微上扬:“你打算怎么惯邹敏娜?”
洪兆南似是认真想了一下,才说:“啃她脚趾头算不算?”
邹寄文是不好意思听下去,捂唇,掩饰自己尴尬。
岳月的脸色已惊人的速度苍白了下去,不过唇彩很诱人,笑的很是风情万种:“很羡慕啊,听你说这种话,心里头有一股怨气没处发泄。”
“单身女人,理解。”
说罢,俊美男子起身,对邹寄文极有礼貌款言:“岳父坐一会儿,我去看看娜娜,二十三岁的人了,总爱跟我甩性子。”
邹寄文坐不住也得坐:“好,洪七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