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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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家,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提起袖子,擦掉眼角上的泪水。
楼上传来开门声。
深深立刻抬头,幽幽的,瞧着是谁。
沙沙的脚步声,沉沉的从楼梯上下来,勾勒出一道颀长英气的身影,单手插袋,右手夹着烟,徐徐的,下了楼。
四爷还穿着衬衫西裤,看样子,一夜都未合眼。
深深把头,低了下来,本能的,有了认错的态度。
四爷走到沙发这边来,挨着扶手,坐下,靠着沙发背,把烟,换到左手上,然后架起右腿。
“面朝着我。”
四爷的声音,很严肃,严肃中,透露出严父的威严。
深深跪着,动了90度方向,对着四爷,低着头。
四爷的棉拖,就伸在她面前,连脚上的黑色棉袜,也都没脱。
深深心里,很难过,脱口就道:“四爷,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您看怎样惩罚我吧,我绝对不吭一声。”
四爷凛着眉,瞧着深深,幽深的眼底,辨不清的沉郁,问道:“晚上去哪了。”
问完,四爷夹着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眉眼却仍旧蹙着,盯在深深脸上。
深深垂着眼睛,小声道:“和敏娜去了一家很有名的馆子,吃了点四爷不给我吃的东西。”
四爷眯着她,好久,也就是靠着沙发背,抽着烟,眉目间,若有所思。
深深掀起一角眼皮,偷偷瞥了四爷一道,却不想,四爷深邃的眼睛,正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当即,她闹了个大红脸,热烫的气,直接烧到了耳朵根。
“跟四爷讲谎话,是没有好处的,你也大了,四爷也不想为难你,自己自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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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君子之泽,润物无声40()
||四爷放下腿,倾身到茶几上的烟碟子里,磕烟灰,幽深的眼睛看着香烟时,冷不丁的道:“要四爷把你同学找来么?”
说罢,四爷重新往后靠,又架起右腿,夹着烟,抽了一口,侧头把烟吐到旁边后,看向深深,道:“还不说么?”
深深的表情,确实是不想说的意思。
四爷淡淡点点头,放下长腿,就从沙发里站起来,道:“那就继续跪,跪到想说为止。”
四爷身上的味道很成熟,深深低着头,见四爷要走,立刻就把四爷的腿抱住,哀感的皱着脸,道:“四爷,我说,您别这样对我。”
四爷高高在上,深深也瞧不见他的模样,只感到,四爷摸了摸自己的头。
深深将四爷的腿松开,四爷坐回沙发,依旧靠着,架起右腿,夹着烟,幽深的一双眼睛,按兵不动的等着自己。
深深于是,缓缓抬起下巴,瞧着四爷那双锐利的眼睛,吓的心里一咯噔,立刻又不由自主的,垂下眼睫毛。
“下午我和敏娜在马场见到了她喜欢的人,对方请她吃晚餐,可是敏娜又不好意思,非得要我陪着,我又怕黄叔叔不允许,所以就和敏娜,还有那个男生,从后门离开了。”
话完,深深张开双臂,趴在四爷腿上,脸侧向一方,哀恳道:“四爷,我真的很想多结交一些朋友,您别凶我,我会听话的,不会和社会上的小痞子来往。”
四爷扶着她双肩,道:“跪好。”
深深恹恹的,直起来,重新跪好,没想到这一招对四爷竟然不管用。
四爷抽了一口烟,道:“把烟灰缸给我。”
深深忙点头,扭身,取来茶几上的烟碟子,双手奉到四爷面前。
四爷往里面按烟头的时候,抬了眼皮,瞥了深深一眼,瞧她谄媚讨好的模样,四爷道:“放回去吧。”
“嗳,四爷。”
深深特别听话的,又扭身,将烟碟子放回茶几上了。
转回身,看着四爷,四爷正架着一条大长腿,靠在沙发背上,盯着自己。
那双幽深的眼睛,让人怪忌惮的,看多了,怕会泄露内心,所以深深,又把眼睛垂了下来。
沉默了一段时间,四爷坐着,深深跪着,四爷也不问话,深深也不怨念,气氛怪和谐的。
四爷抬起眼皮,朝墙壁边的自鸣钟瞥了一眼,然后视线又滑到深深脸上,对她道:“去打盆热水来,帮四爷洗个脚。”
深深诧异的抬起头,表情愣愣的。
四爷挑眉,问道:“不愿意啊?”
深深回了神,立刻摇头,匆忙的爬起来,跪了那么长时间,真的不容易站的稳,摇晃了一下,被四爷握住腕子。
“你这个丫头片子,糊弄四爷,倒是一套一套的,站好!不准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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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君子之泽,润物无声41()
||深深忙站好,双腿一并,对四爷敬了个军礼,声音洪亮的道:“四爷,我给您端洗脚水来!”
四爷松了她腕子。
她掉头就跑,没个功夫,就闪进盥洗室了,里面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四爷往后一靠,笑了,闭上眼睛,两道双眼皮的痕迹非常清晰,一边捏着眼窝,一边道——
“仔细着,再毛手毛脚,损耗了四爷的东西,你那身上的细皮嫩肉,按着猪肉价,削下来全都卖给四爷抵钱,听见了没有?”
深深大声回答:“听见了!一定仔细着!四爷您喜欢水温热一些,还是凉一些呢?”
四爷笑骂道:“榆木疙瘩,有见过用凉水泡脚的么?你这是给四爷下绊子,等着,瞧四爷再不再上当!”
深深传来笑意。
盥洗室被她捣鼓的噼里啪啦,仿佛在用凉水舀子,水哗的灌进脚盆里,忙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四爷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蓄着笑,夜深了,人有点累。
傍晚回到家,就火冒三丈的派人出去找,城都掀了,也没这丫头的半点影子。
一个晚上,都在书房里生气,想打,可是真当她回家了,又舍不得打,只罚她跪,跪到他气消为止。
“四爷,热气腾腾的洗脚水来啦!”
四爷眉头一挑,笑着打开眼睛,就见深深稚嫩的模样:
兴高采烈的端着脚盆,从那边过来,袖子也挽着,裤脚也挽着,脚上套着凉拖,光溜着脚丫子,脚趾头儿活泼乱动的张着,大脚趾上,还上了个色。
四爷是看不得染个指甲油,却只染两只大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看就是了。
“四爷,您先试试水温。”
深深乖巧的很,蹲在地上,抬头朝四爷露齿一笑,见四爷忍俊不禁,嗔了她一眼,胆儿就大了起来。
抱起四爷的腿,搁在自己身上,然后取下四爷的棉拖,脱下四爷的袜子,又将四爷的西裤,往上卷起几道,才轻轻的,拖着四爷的脚,往脚盆里搁。
毕竟怕水温烫了些,所以捧着四爷的脚,撩了点水,搁到四爷脚背上,抬起头来,问道:“四爷,您觉得行吗?”
四爷笑了,眼睛瞥她,面上露出一丝嫌弃,把脚踩到脚盆里,道:“少找骂了,好好给四爷洗,今个这事,还没翻篇,你自个掂量掂量。”
深深一听,整个儿都一副汉奸上脸的模样,立表忠心,道:“四爷是深深的再生父母,四爷要深深做啥,深深就做啥,四爷若是愿意,深深就给四爷,一辈子当牛做马。”
四爷哈哈大笑。
“四爷早说了,你这丫头片子,糊弄我,一套一套的,去,给四爷拿根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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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君子之泽,润物无声42()
||深深立刻站起来,把手上的水,往自己怀里擦,掉头就往楼梯上跑去了。
四爷的房间亮着灯,深深推开门,就驾轻就熟的,往四爷床头柜跑,烟盒和打火机,果真就放在上面。
深深拿着这两样东西,从楼上跑下来,邦邦的,跑到四爷身边了,道:“四爷,我给您点烟。”
四爷笑着瞥了她一道。
“四爷,请。”
四爷忍着笑,夹了烟,深深就把打火机擦着,点在了烟头上面。
“平时能有这么乖,四爷还会骂你么?越大,越不懂事。”
四爷嗔了深深一眼,吸了一口烟后,指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道:“怎么服务四爷的?这还需要四爷交代?”
深深一回头,立刻反应过来,伸手就拿来了烟灰缸,递在四爷面前,颌首,道:“四爷,您请。”
四爷笑着,把烟灰缸拿了下来,放在扶手上面。
烟刚吸,没多少烟灰,四爷就舒服的靠着沙发,准备闭上眼睛。
可是瞧深深杵在旁边,看着自己不动,四爷就吸着烟,笑道——
“以往给四爷照片上乱画,现在往四爷脸上打探什么?仔细着给四爷洗脚,洗的不好,四爷不买你账。”
“我仔细着!”
深深害怕的一抖瑟,弯腰,给四爷鞠躬。
四爷靠在沙发上,白了她一眼,忍俊不禁。
深深蹲在脚盆边,一点点的,往四爷脚面上撩水,然后揉开,小小的掌心,裹住四爷宽厚的脚面,用心的撫摸、清洗。
这孩子一头浓郁乌黑的长发,保养的像缎子一样,蹲下来的时候,铺在地上,一片一片的。
四爷瞥了一眼深深的脸。
白净的五官,稚嫩的神色,长长软软的睫毛,覆盖下一片扇形的阴影,下面是小小的鼻头儿和抿住的嘴巴。
突然之间,晚间一肚子的火,就这样灭了。
四爷满眼怜爱的看着她,然后舒服的昂起头,手肘支在扶手上,抽了一口烟,烟雾朝着上方,稀薄的吹了出去。
“明天上课么?”
深深听见四爷问话,将头抬起,答的恭恭敬敬的:“上的。”
小小的脸蛋上,溅了几滴脚盆里的水,却是没见到她嫌弃。
四爷很高兴,但面子上仍是取笑她。
“四爷的洗脚水碰到脸上,瞧你明天准不愿意照镜子。”
深深笑着低下头,抬起胳膊,拿袖子抹掉。
然后再去看四爷,一双眼睛,笑的贼亮贼亮的,道:“四爷的洗脚水,一点儿不臭!”
四爷当真是有点意外的,没想到这小东西,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足足愣了几秒,才哈哈大笑。
“少拍四爷马屁了!汉奸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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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君子之泽,润物无声43()
||四爷笑的很爽朗,将脚拿出了脚盆,晾在盆边,笑道:“赶快给四爷擦干净,擦的不好,今晚的旧账,还是要算一算的。”
深深一听,脸都有点白,登时取下挂在臂弯里的干毛巾,将四爷的脚裹住,然后抱到自己怀中,细细的擦着水珠。
就连那脚趾头缝隙里面,也都给深深一根根的掰开,擦的干干净净的。
四爷靠在沙发上,笑嗔着她,举手,将烟按在烟灰缸里面了。
“行了行了,四爷的脚趾头有什么可研究的!”
四爷蹬了一下腿,却是十分注意着力度,只在深深怀里,像小猫一样,蠕动了一下。
深深忙抬起头,一脸谄媚,笑道:“四爷,深深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四爷笑瞥着深深渴望的模样,心想,若是再不给这丫头一个交代,估计以后再有什么轮到她拿乔的事,又是给他甩脸子,甩上好几天的事了。
四爷一本正经的道:“今晚这事,暂时翻篇了,但要是再发生,深深,别怪四爷没提醒你,四爷不会再像今晚这样,这么好糊弄了,听懂了没有?”
深深忙不迭的,捧着爱心和笑脸,直点头:“懂,懂的。”
四爷像一只笑面虎,春风可掬的,朝地上的棉拖,比了比下巴,道:“还不给四爷穿上鞋子?”
“嗳!好的好的!”
深深反应极快,低头,拿起四爷的拖鞋,套到四爷脚上。
刚上脚,四爷眉头拧巴起来,脚指头在鞋子里面动了动,然后哭笑不得。
“你自个说,四爷以后,还敢不敢求你办个事了?洗次脚,赔上四爷一双鞋,这往后,哪里还舍得洗脚啊?洗的姥姥家都不认得在哪里了。”
深深看着四爷大笑的样子,却一脸迷惑,忙不迭的闷头,脱下了四爷的拖鞋。
鞋面上就已是水淋淋的,待手在往里面一探,自个儿,也给愣到了。
自责又内疚的抬起头,瞧见四爷弯着腰,凑在她面前,笑着瞅她,问她:“可是如此?你自个说,照这样下去,四爷可是洗不起脚了?”
深深嘴一抿,起身,就往玄关的鞋柜跑去,蹲在那里,打开两扇门,拿了一双新棉拖跑回来。
“四爷,您换这双吧,弄湿的这双,明个我问问佟妈妈,还能不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