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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贵婢-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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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昕道:“小子昏迷之时尚且剩有二三十人,最后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安疾医想了想道:“山贼虽然凶狠,到底还是为财,若那些护卫弃财而逃,想来也能留有命在。”

    殷昕叹息道:“但愿如此。”

    “如此说来,若是三郎君不急着赶路的话,倒可暂先留住几日。”安疾医道,“这个小镇是距离三郎君出事之处最近的地方,若三郎君护卫尚在,想来会到此处寻人。”

    殷昕闻言,方松了口气,“如此小子就要叨扰安翁几日了。”

    “三郎君客气。”安疾医道,“这几日老朽也会让人在小镇注意着可有外人出入。”

    殷昕闻言,又是感激不尽。

    如此在安疾医处住了两日,渐渐的也相熟起来,安疾医好棋,殷昕感激他救命之恩,便常常作陪对弈,又兼殷昕至始至终态度恭敬,很是让安疾医欣慰。两日下来,言谈相处之间已轻松自在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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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四章 试探() 
这天两人依旧在凉亭对弈闲谈,安翁打量殷昕片刻忽然道:

    “老朽观这两日三郎君神色郁郁,可是有事郁结于心?”

    想起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殷昕苦笑道:“不过是些家务事罢了。”

    “家务事确实难断。”徐翁顿了顿,开口道,“自老朽离开之后,郎主可还安好?”

    “多谢安翁惦念。”殷昕道,“家君一切都好,之前还曾提起安翁。”

    “郎主有心了。”徐翁忽然又道,“不知三郎君可知,五郎君身边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现在如何了?”

    听他忽然提起水奴,殷昕心里惊讶不已,疑惑的道:“这……不知安翁缘何会突然问起?”

    安疾医道:“实不相瞒,老朽还在贵府之时,曾得过这位水奴娘子的帮助,故而感恩罢了。”

    殷昕闻言倒也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在他印象中,似乎水奴帮人这一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连他都欠了她的救命之恩不是吗?

    之后又随便说些家常,提起几个关于医术的话题时,不知怎的,殷昕忽然想起安疾医曾在宫里任职,又想起自己那段早夭的姻缘,心里一动,便问道:

    “小子曾听家君提起安翁原是在宫里高就,便欲冒昧请教安翁一事。”

    徐翁闻言,面色微微一冷,然而不过瞬间便面色淡然的道:“不知三郎君欲问什么?”

    殷昕忽然便觉有些紧张,顿了顿方才道:“不知道徐翁之前,可曾见过东阳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安疾医面色有些微妙的看着他,半响问道,“自是见过的,不知三郎君提起公主殿下做什么?”

    殷昕面色哀戚,苦笑道:“不敢欺瞒安翁,公主殿下尚在世之时,小子曾与公主殿下订过一段姻缘。”

    “什么?三郎君此言当真?”

    他之前虽然听说过公主殿下有一门姻缘,但不知具体何人。也从未听司马君璧提过此事,心里忽然有些疑惑,若是殷昕说的是真的,缘何公主既在殷家却不曾和他相认?

    殷昕道:“如此大事。小子怎敢胡言?公主殿下总角之年岁时,曾在新安小住,小子也是那时与殿下相识。”虽已过去多年,但是一件件一桩桩,他一直说到公主回到建康为止。

    殷昕说得仔细。不知是想要找个听众还是只单纯的因为怀念而想要说出口而已,面上怀念和感伤的神色几乎令闻者动容。

    安疾医打量着他的神色,虽还是惊讶,到底也信了几分。而且若是按他所说,两人相识之时不过总角之年,也难怪他没有认出公主殿下。

    “忽然提起往事,小子忘情,让安翁笑话了。”殷昕回过神来,有些赧然的道。

    安疾医道:“三郎君性情中人,老朽怎敢笑话?只叹公主殿下命途多舛。辜负了这一段大好姻缘。”

    “许是小子没福吧!”殷昕苦笑道,“公主殿下离开新安时,曾留下一枚玉佩,不曾想这竟成了最后的念想。”他说着便把那枚玉佩描述得仔细一些,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安疾医能相信自己,然后能说一些公主殿下的往事,反正既然这次出来是为了做了决断,那就彻底一些好了。

    只不知为何,每当他说起公主殿下时。脑海里都会自动浮现出水奴的形容来。

    安疾医在宫里时,因着陛下疼爱东阳公主,为了公主安全,甚至让他只需负责东阳公主一人的饮食安全。是以关于公主的一切,他几乎事事都记在心上。其中就包括殷昕说的这一块玉佩,当时公主从新安回宫之后,身上不见了这块玉佩,他还当是被她遗落在新安王府了。

    因此直到此时,安疾医对殷昕说的话已经信了大半。他在殷家待了这些时日。虽然不喜后院之间的一些做派,对这位嫡出的郎君,印象倒也是不错的,又见他相貌堂堂,暗叹确实可惜了这一段姻缘。

    见殷昕殷切的看着自己,安疾医心里一软,便随意说了些公主当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殷昕静静的听着,却忽然有些不满足,他总觉得,安疾医口中的那个东阳公主殿下,是不该只存在于别人的只言片语里的,她应该骄傲而又耀眼的活在世上,就好像,水奴那样的。

    心里忽然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尽管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可一旦浮现,殷昕便再也按捺不住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安翁。”殷昕道,“不知近日可有在小镇上出没的外乡人?”

    安疾医道:“老朽之前便打算告知三郎君一声,今日确有发现几个行迹诡异的外乡人,且似乎还在寻找什么的样子,只是对方行迹过于严谨,不等老朽派出的人做个试探,便隐匿踪迹了。”

    “有劳安翁,若真是他们,想来还会寻来,还请安翁帮忙小子留个信物。”殷昕说着,忽然又叹了口气。

    “怎么?”安疾医道,“这难道不是好事一件吗?”

    “安翁有所不知。”殷昕叹气,“事实上此番小子离开,确是为家里事务所烦,逼不得已离家出门。”

    说着不等安疾医回答,又道:“今日与安翁说了这许多,小子便也索性不吐不快了。”

    “三郎君请说便是。”安疾医道,“老朽虽出不了力,但听一听总是可以的。”

    许是因为他说曾经和公主有过一段姻缘的缘故,安疾医不自觉便有把他当成子辈的想法。

    殷昕有些惨然的道:“自从公主殿下、殿下失踪以来,小子不知是不是思念过度的缘故,总、总觉得五阿弟的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和公主殿下极为神似。”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安疾医心里一惊,忙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许是三郎君心魔罢!”

    “是啊!”殷昕叹道,“小子也是做此想,只是虽然如此,到底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家母知晓此事之后极为生气,便做主与建康马家结为秦晋之好。然而拙荆知晓之后,也不能容忍,就在几天前,在小子不知道的时候,拙荆对水奴娘子用了些手段。”

    “什么?”他话音才落,安疾医忽然直起身来,满面的担忧,“那水奴娘子现在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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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五章 诈闻() 
若说殷昕先前对于那个猜测只有几分怀疑,现在看安疾医的反应,已经肯定了一大半。安疾医的反应实在太过异常,若真按他说的水奴于他而言仅是一般的恩人,那他最多就是担忧而已,然而他面上多出的那几份恐惧实在太过突兀。

    “现在……”殷昕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应是没有大碍了。”

    “怎么能是应该?”安疾医有些恼怒的看着他,嗓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焦急,“三郎君不是才刚从府里来的?”

    殷昕敛去眼里神色,看向安疾医抱歉的道:“安翁,仆出门之前得知水奴娘子已无大碍,只不知之后……”

    安疾医急道:“之后怎样?”

    殷昕道:“拙荆娘家是建康马家,门第之高与殷家不相上下,是以出了这事,小子拼着家母生气,也只能让她若是闭门了事,而且……”殷昕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而且水奴娘子不过一介婢女,身份实在低微,小子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惩罚于她。”

    “怎可如此?”安疾医猛的一下起身来。

    “安翁?”殷昕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安疾医,犹豫半响,缓缓说道,“小子实在抱歉,虽然知道水奴娘子于安翁非同一般,也……于吾不一般,可是,水奴娘子身份低微,小子便是有心,也帮衬无力,而且,小子离开之前,便是因为拙荆和家母欲抹去水奴娘子的存在,小子阻止无力,只得愤然出走。”

    “如此怎么可以?”安疾医猛的一下站起身道,“水奴娘子怎么能是身份地位之辈?三郎君,老朽拜托你,千万要护住水奴娘子。”

    “小子自是有心如此。”殷昕为难道,“可是水奴娘子身份……”他犹豫了一下,有些期待的看向安疾医道,“若是水奴娘子不是婢女身份,小子便是赌上一切也愿意护着她的。不然现在毫无理由的护着她,小子和家母以及建康马家实在无法交代。”

    安疾医一生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医术上,与勾心斗角之类的事实在不擅长。然后这个时代奴婢的地位又多么低微他是知道的,殷昕说的司马君璧可能会遇见的这些完全是可能的事。

    因为这几日和殷昕相处对他印象颇好以及他曾经和司马君璧的关系。是以对他说的话便已经信了几分,又因为担忧司马君璧安危,安疾医几番挣扎,终于缓缓说道: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明明是那般高贵的人物。偏要受这些无妄之灾。”

    虽然已经是猜到大半的事,乍一听见安疾医这样说,殷昕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只觉得整颗心脏都飞快的跳动起来,他按捺下激动,看向安疾医道:“不知……疾医此言何意?可是水奴娘子的身份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岂止是不一样。”安疾医抬头看向天边,喃喃道,“那是,公主殿下呀!”

    “啪!”茶杯忽然一下掉在地上,却是殷昕激动之下。不小心碰着手边的茶杯。

    “安翁。”殷昕来不及管地上的茶杯,满脸震惊的起身,看向安疾医不敢置信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般天大的事,老朽如何敢说假?”安疾医叹息道,“公主金枝玉叶,只命途多舛,万望三郎君多有照顾,就当这是老朽的请求了。”

    “小子自然会的。可是……。”殷昕满心的震惊实在无处诉说,半响方才喃喃说道,“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她居然真的是、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公主殿下,他曾经的未婚良人。殷昕心里忽然狂喜起来。他果然没有爱错人,她命中注定,是他的。

    一时间,所有的水奴曾经和他相处的经历都呈现在眼前。她走路的风姿、她的面容、她的笑,一举一动,高贵端庄的气度。又怎能是一个婢女可能拥有的?

    “安翁!”殷昕忽然猛的一下站起身来,道,“请恕小子无礼,这便告辞了。”

    “现在?”安疾医惊讶的道,“可是三郎君独自一人如何上路?”

    “无妨。小子会注意安全的。”殷昕道,“事态紧急,小子实在不能安心留下。”

    之前他本就为散心而来,并无急着赶路,因此安疾医让他留下等人来寻,他也就无所谓的留下了,可是现在,得知了这样的消息,他很不能是立即飞到水奴身边,又怎能耐心留下?

    这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对水奴好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水奴。

    安疾医也担忧水奴安全,犹豫片刻,也同意了,只想着自己多派几个人护卫也就是了。

    正在这时,家僮来报,说是遇见了几个可疑之人在到处寻人,他们打听之后发现对方描述之人和殷昕极为想象,就把人带来了。

    安疾医忙命人把人带过来,果然便是当初殷昕护卫,如此出行更是容易,一番准备之后,殷昕便和安疾医告辞赶回新安。

    这一次回程极快,完全不似来时一般沿路赏花观草。不过虽然心急,他心里却也又自己的打算。

    之前通过马家和赵氏对他的态度一事,让他已经明白,就凭他现在,自然是不能明着和赵氏和马思琪说什么,但让他放弃自然万万不可,总之不管如何,现在他迫切先见到马思琪,至于其他,再徐徐图之便是。

    殷昕这一次出事,大概留下的还有二三十个护卫,护卫急心急找人又怕被惩罚,并未立即通知新安殷家。而殷昕一路上心潮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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