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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贵婢-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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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慈?”王焕终于发现她面上奇怪之处,问道,“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王禹慈摇摇头,忽然间泪流满面的看向王焕,可怜的道,“阿父,儿该怎么办?”

    王焕见此,更是吃了一惊,急问她发生了何事?

    王禹慈咬了咬唇,磕磕绊绊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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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四章 解姻() 
“胡闹。”王焕亦是吃了一惊,一巴掌拍在案几上,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王禹慈。

    “可是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失踪多年的公年殿下呀?”王禹慈哭道,“殷五郎君对她如此上心,儿既与他有了婚约,如此又是将我置于何地?”

    心里的担忧终于说了出来,王禹慈不安和害怕终于完完全全的呈现,就连先前的那一丝后悔,也终于在心里铺天盖地的让她喘不过气。

    “禹慈,你怎能如此冲动?”王焕负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叹道,“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如何向皇后交代?向父亲交代?向我王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阿父!”王禹慈起身跪在王焕面前,泪流满面的道,“思琪阿姊说她派去的人办事一向利落,现在公主一定、一定已经……”后面那个可能终究不敢再说下去,只得求道,“阿父,现在儿该怎么办呀?”

    王焕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开口,忽然问道:“思琪?可是建康马家嫁到殷家的娘子?”

    王禹慈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王焕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女儿此番怕是给人当刀刃使了,他虽说不了解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王禹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虽说家僮命贱,但是王禹慈虽然有责骂家僮的时候,像现在这般轻贱家僮性命的事,却是一次也没发生过的。想自己的孩子一直也是个精明的,此番入了别人的套,除了对方奸诈之外,怕也是当真对那殷暖情根深种、当局者迷了。

    “你呀!”王焕叹息一声,把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叵测人心给她说得清楚。

    王禹慈闻言,又是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的,思琪阿姊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王焕道:“你既不信,那为父且问你,若是没有那马家娘子和你说了这些。单你一人,你会起这杀人之心吗?”

    王禹慈下意识的摇头,忽然醒悟过来,她确实本来就不想伤害水奴的。若非马思琪不停的灌输给她各种未曾发生的对自己不利的可能,自己又何至于犯下如此大错?

    又想起先前云叶告诉自己的那些话,王禹慈便也信了王焕之言。之前她和马思琪交好之后,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怀疑,便让云叶去查了些关于这个三妇的事。谁知所得结论竟是这位三妇心胸狭隘、手段狠辣等各种和她所见完全不符的言论。只是那时她对马思琪已经有了信任。又想着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的可能,便没相信罢了。

    只是……马思琪顿了顿,忽然咬了咬牙,在王焕面前跪下哭道:“阿父,儿犯下如此滔天大祸,确实是有被人挑拨的缘故,可是……可是儿对水奴,确实是有些嫉妒之心的,五郎君那样对待她,分明不是主仆之间该有的关系。儿既与他定下婚约,又如何能容忍得下?”

    王焕长叹一声,又想起自己所知的关于这位殷家声名在外的五郎君的了解,只觉得若他真的对司马君璧是特殊的,应不会做出这等三心二意之事。更何况就先前所见,只怕这位五郎君也是知道君璧真实身份的,断不会委屈她才是。

    “禹慈。”王焕叹道,“看来这段姻缘,只得就此作罢!”

    “阿父?”王禹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为什么?”

    王焕道:“为父问你。定下婚姻之后,殷五郎君对你如何?他可曾和你说过关于让你主动退婚的话语?”

    王禹慈惊讶的抬头,“阿父,你怎么……”

    王焕见她面色。便知自己完全说中了。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他一向疼爱这个女儿,见她对殷暖起了执着,又想着对方才华不错,王殷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故而也就同意了。竟忘了问一下殷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如何。

    而就自己打听得来的讯息,这殷暖虽然极有才华,只是亲母已亡,虽然有谢家做后盾,只怕也是鞭长莫及,故而在殷家怕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所以才会对这段姻缘反抗无能。只悔自己先前没想到这些,竟害了君璧性命。

    “阿父?”王禹慈见王焕没开口,有些忐忑的又唤了一声。

    “禹慈。”王焕道,“既然君璧和殷五郎君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王禹慈咬牙道:“阿父,儿不甘愿,就因为她是公主,儿就要放弃不曾?这天下之主早已经不是她的父皇,她又能尊贵多少?”

    “你……”王焕顿了顿,道,“禹慈,我不曾记得曾教出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儿,更何况,你可是忘了?如今君璧正因你的缘故生死不明。”

    王禹慈终于语塞,只是依旧执着着还想再说什么,忽听见家僮在门外道:

    “禀家主、娘子,殷五郎君在外求见!”

    王禹慈吓了一跳,有些无措的看向王焕,“阿父?”

    王焕皱了皱眉,道:“请他先到正厅,我即刻便来。”

    “阿父!”

    “你便在此处呆着。”王焕道,“我先去看看,若是公主平安,再做其他打算。”

    说完转身离去,王禹慈愣愣的站在原地,欲问的话语还来不及出口,她想,若是司马君璧死了呢,那又该如何?

    可是不知怎么的,许是小时候关于这个表姊的记忆太过鲜明,这样的猜测,她也是有着几分排斥的。

    王焕离开之后,王禹慈心里越来越不安,满心惊慌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云叶道:“不是派人守着殷郎君回府的消息吗?怎么没人来报?”

    云叶道:“回娘子话,司园里面的家僮人人守口如瓶,实在探听不出半点风声。”

    王禹慈闻言,心里更是烦闷,更焦急的在屋里走着。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如何,她实在担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段好不容易求来的姻缘就这样被阿父给解除了。

    却说王焕今日来得匆忙,殷暖又一直挂心司马君璧的事,故而并未知晓,此时乍然见了他,虽有些惊讶,到底也松了口气,能见到王焕把此事彻底解决倒更省心些。

    “小子见过王朗主。”

    王焕免了他的礼,有些急切的道:“我方才听小女禹慈提起关于贵园婢女的事,不知道水奴娘子现在可安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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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五章 质问() 
殷暖闻言,面上所有的温雅终于被焦急所替代,有些急切的问道:

    “敢问王朗主,不知王娘子现在可在?”

    王焕心里一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道殷郎君找小女何事?”

    殷暖道:“实不相瞒,阿姊现在不知所踪,小子多番寻找而不得踪迹,之前阿姊是和令爱一起出的门,故而小子有些疑惑之处欲求解答。”

    王焕先是惊讶他毫不掩饰的对司马君璧的称呼,毕竟就他所知,这两人只是主仆关系而已,后来听说司马君璧还未找到之后,也不由着急起来,心知现在喊王禹慈前来,只怕真相大白之时,和殷暖的的关系再无回缓余地。只是对司马君璧的担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便点头道:

    “五郎请稍后,仆立刻让小女前来。”

    他面上焦急的神色不似作伪,殷暖知他已知阿姊身份,对他的态度心里也有了个大概。而表面上依旧垂着头,满心的焦急。

    王禹慈因为担忧王焕擅自决定解除她和殷暖的姻缘,本正匆匆而来,可是在半途遇见家僮前来禀报,说是殷暖要见她的时候,反而止步不前。胡乱猜测着殷暖要见她的目的,心里也更忐忑起来,终究还是后悔和心虚的,故而让她现在去往前厅反倒有些胆怯了。

    在她犹豫的时候,前厅王焕又派家僮前来,显然事情非常紧急,王禹慈知道再犹豫也逃避不得,只得跟着去了前厅。

    因为想着殷暖先前前去寻人肯定是无功而返,所以此番他这么心急的唤自己前往,不过也只是简单询问几句而已,谁知才到前厅,她还来不及对殷暖见礼,对方反倒对自己深深行了一个大礼。

    “五郎君,这是?”王禹慈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不安的看向王焕的方向。

    王焕也是一惊。问道:“五郎,这是何意?”

    “王娘子。”殷暖苦笑一声,缓缓直起身体说道,“仆知自己对你有愧。可是……阿姊她不过是被仆所累而已,求你,放过她吧!”

    “五郎君你在胡说什么啊!”王禹慈下意识的反驳道,“你的意思是我害了水奴娘子不成?”

    王焕微微拧起眉头,没有答话。

    殷暖对王焕和王禹慈道:“王郎主。王娘子,小子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也不欲因此坏了王娘子名声,故而才孤身前来,只愿王娘子高抬贵手,饶了阿姊吧!”

    王禹慈面色苍白,只下意识的摇头否认道:“不是我,儿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禹慈!”王焕忽然厉声何止,而后转头向殷暖道:“殷五郎君,你且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暖也不隐瞒,他不知道王焕对司马君璧的重视究竟到何种程度,是否重要到因为阿姊的安危而罔顾王禹慈的名声,所以他必须摆出自己所知的全部事实,让王禹慈不得不全部承认。

    “王娘子只怕不知道,阿姊自从毁去自己容貌之后,便常梳一个可半遮面颊的垂环髻。”

    王禹慈闻言,心里忽然咯噔一声,那时时间紧迫,那代替之人只来得及匆匆换上水奴的衣物。她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婢女的发型而已,甚至现在她都记不起之前水奴梳的是什么发型,谁又会去刻意记起?

    “殷五郎君。”王禹慈道,“不过是一个发型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

    殷暖道:“实不相瞒,阿姊在和王娘子出门之前,梳的也是垂环髻,不过酒楼掌柜却说他所见之人未梳这个发髻,而且不过是去酒楼用膳而已,想来阿姊没有突然换一个发髻的必要。”

    王禹慈听他对司马君璧如此上心。心里有些不快,下意识的问道:“五郎君怎的就如此肯定?”

    只听殷暖缓缓说道:“因为阿姊今日的垂环髻,便是吾为她梳的。”

    此言一出,不只王禹慈惊呆在原地,就连王焕也有些愣住。殷暖言下之意,已是毫不犹豫的坦诚了自己和司马君璧的关系。不然一般主仆之间,那能做出这等亲密之事?

    殷暖却不管两人面色如何,干脆直接说道:“还有,仆之前查证得知,在王娘子离开之后,阿姊于昏迷之中,被两个黑衣之人带着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心知殷暖说的句句属实,王禹慈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又要否认,却听王焕叹了口气,喝止道:

    “禹慈,敢为亦该敢当,如今殷郎君已得真相,你还要狡辩不成?”

    他一开始确实想过若是殷暖不知,自己便为王禹慈瞒过这事,至于公主自己自然也会尽心寻找,只是听到此处,心里已知王禹慈再是狡辩已无任何益处。

    “阿父……”王禹慈吓得抖了一下,不敢再看殷暖方向,只对王焕道,“儿也是因为……”

    “再有怎样的理由,又如何大得过人命关天?”王焕打断她,又回头对殷暖道,“五郎,救人要紧,你若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多谢王朗主。”殷暖说完,转向王禹慈有些急切的道,“还请王娘子说出阿姊被送往何处?仆也好尽快前往相救。”

    “我……”王禹慈咬紧了唇。殷暖如今或许因为王焕在场的缘故对她依旧客气,可是那语气里的冷意,几乎让她整个人都寒冷颤抖起来。

    “王娘子。”殷暖忽然深深一拜,说道,“事不宜迟,就请你指明一个方向,让仆能早些救人罢!”

    王禹慈摇摇头,有些无措的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时她不过是让水奴喝下那杯迷药而已,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有马思琪知道。

    “胡说!”王焕道,“既是你带去的人,又是和你一起失踪的,你如何会不知道?”

    “阿父!”王禹慈哭道,“儿是真的不知道啊,儿离开的时候,水奴娘子还在隔间里的,后来发生什么,儿一无所知。”

    殷暖眉头深深蹙起,心里的怒气让他几乎快要不顾一切的做些什么,双手紧握,他按捺下满心怒气,依旧缓着语气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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