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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水流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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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汪路云被传唤去了公安局,回来对汤天全说:“你格老子要遭,刘户籍在打听你的事情呢。”汤天全不以为然地说:“老子不耍火不流尿的怕啥子。”之后不几天汤天全失踪了,他老婆李尚凤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一周后的一天早晨,李尚凤上班时对人说:“昨天晚上汤天全回来了。”石云飞问道:“他跑到哪里去来?”李尚凤说:“哪里去来?他被刘寡骨抓去关起了。昨天晚上,我听见有人敲门,我问是哪一个,没得人答应。我把门打开,他顺着门就倒了进来。起先还把我吓一跳,以为是哪一个耶,结果是他。

后来他说,刘寡骨在街上碰见他,把他叫到公安局,让他住在一间小屋里,每天就丢一个小馒头给他。不问他也不管他,整整一个星期才打开门让他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喊他回去。”

严进林不相信地说:“犯人每天吃八两,也不至于只一个小馒头儿。”李尚凤说:“汤天全说他每天就只吃了一个小馒头儿,才一个星期,饿得他人都变了型。瘦的皮包骨头,走路没得力气。他是爬起回来的,连喊开门的气力都没得,我打开门他就倒在门边。”石云飞问道:“好大一个小馒头?”李尚凤说:“比拳头还小的多。”

夏日炎炎,没有一丝凉风,灼热的太阳把大地烘烤得像个大火炉。社员们三三两两的来到会场,荔枝村好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景了,背着枪的民兵在会场周围游走。陈实三陈实四被五花大绑地押来会场。当场宣判,陈实三有期徒刑五年,陈实四有期徒刑三年,陈老五有期徒刑五年,汪路云坦白交代的好,主动投案自首有功,免于刑事处分。

严进林一点事也没有,没人能指认他曾经参与过盗窃,石云飞问他,严进林只是笑而不答。

第二部第二卷 第六章

 



农民的身份彻底暴露了,严进林和姚姑娘母女反目成仇。姚姑娘母女邀约一伙人,四处找寻严进林。严进林也戒备着,随便随地总邀约几个人相随,怕姚姑娘母女寻来整他。兄弟伙剑拔弩张的好多天,没什么事发生,严进林逐渐松懈下来。

彪工场放映露天电影《难忘的战斗》。电影刚开映,严进林急匆匆的找来说:“姚姑娘俩娘母,邀约起人来掳我,恐怕要动手的,你来帮下忙。”石云飞只好把手上的石愿圆递给盛成秀,刚挤出人群,盛成秀抱着孩子也挤出人群来。

严进林和几个人站在电影场外。严进林说:“我们找了两圈,没见人影儿。”石云飞说:“你是要和她们打架?”严进林说:“她们是来找事的,不打架也没办法。”石云飞见几个人赤手空拳,说:“你们两手空空,打什么架哦,要打架就去找点扁担棍棒。”

几个人各自去寻东西,石云飞伸脚要走,盛成秀一把拉住他,把手里的孩子塞到他手上。严进林知道盛成秀不想让石云飞参与,自己带上邀约来的人,围着电影场转圈,企图找到来肇事的人。

几圈下来不见人影,几个人回到石云飞站立之处,有人丢掉了手里拿的铁棒,严进林说:“格老子吓麻丘的,我还以为俩娘母真的来整老子耶,结果他妈的提虚劲。”话音刚落,不知打哪里冒出一群人来。

石云飞刚把孩子递给盛成秀,几个人向石云飞扑来。一个人举起手里的钢尺来打石云飞,他只能转身跑。恍惚间听见女人的声音喊:“在这里!在这里!骗子在这里……”一片喊打声。石云飞仗着熟悉道路,往小门跑去。

几个人紧追不舍,小门上着大锁,石云飞几下翻出门去。几个追的人被挡在里面,一人恶狠狠的骂道:“狗日的农呵皮;敢进城来搅女……”然后才悻悻转身而去。



石云飞顺着围墙折进大门时,械斗已经结束。严进林头上被砍了几钢尺,一只手被砍伤,中指和无名指被砍断了一节,头上的伤口直冒鲜血。同时遭殃的还有俩人,一人后脑勺鲜血长流,一人前额一条拇指宽的伤口,满头满脸只见鲜血汩汩而下。

伤员不多,现场到处鲜血淋淋,看起有些触目惊心。盛万丽六神无主,只望着严进林哭泣。彪工场的一位姓张的司机;开来汽车说:“快把人扶上来,我开车送你们去医院。”严进林好像认识张司机,也好像不十分熟识,连声向他道谢,并说以后要好好报答。

石云飞差点无辜被打,心里很有些不服气,严进林算这个地方的地痞,常纠集人打群架,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石云飞暗暗记着追他的两个人的模样,知道这些人来自姚姑娘居住地周围。

严进林在医院时,石云飞便打探得这些人常出入的地方,待严进林出院后石云飞便告诉了他,可严进林只淡淡一笑,一点没有去报复的意思。石云飞曾听严进林口口声声说要报答张司机,便对严进林说:“那天多亏张司机把你送去医院,我们还是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严进林说:“嘴巴说说而已,就那么认真。”石云飞原来觉得严进林还算个敢做敢为的汉子,也讲义气,现在突然觉得严进林怎么就变得虚伪起来了;这不应该是他的性格,石云飞觉得严进林变了。



这件事情对盛成秀有很大的触动。人对性都有强烈的需求,只是在封建愚昧的传统教育下,像盛成秀这样的农村里的女人,只要升腾起性的欲念,便会自觉的把它强压下来,迫使欲念不在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上蔓延。

在她的意识里,但凡与性相关的事都见不得光,是羞于启齿的龌龊事。男女**可做可不做、不像吃饭穿衣、吃饭穿衣是必须的、不吃饭穿衣人不能生存。男人不搞女人不会死人,搞了也不多长一个耳朵。

至于男人搞女人和女人被男人搞,有什么样的特别感受、有多么的舒服安逸、盛成秀无从感受。只觉得结婚嫁人就是一起生活,一起把日子过好。生儿育女也是正常的事情,动物都要生小动物,人应该是一样的,没多少区别。

对于性,动物那样做,人也那样做,其间应该没有区别。令盛成秀没有想到的是,人与人之间,为性的做和不做,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还会以性命相搏?

盛成秀如今领悟,人也和动物一样需要做那个事情,则没有想那个事情对男人那么重要。她曾也渴望和一个男人过日子,那时候她选择的标准是只要人好。老实善良,一起过日子不会受欺负。并没有想到嫁人是专门去和男人做那个事情的。

那时候是想选个相貌长的好看点的,谁愿意和丑八怪一起过日子?后来知道人也要像动物一样做那个事情,可做和不做并不会对过好日子带来影响?盛成秀对性终还是一知半解不明就里,对性生活根本就没有兴趣。

没想到人和人之间,为了争做那个事情会互相仇杀。赵车珍和李老师肖兵做那个事情的时候,盛成秀窥见过,当时只觉希奇,心情亢奋也只是那极短的瞬间,并没有非要做那个事情不可的欲念。谁想到后来赵车珍不愿意和李老师做那个事情,李老师会愤怒的持刀杀人。那时候盛成秀觉得男人不可理喻,这么点小事用得着杀人么,你又不是赵车珍正式的男人?

从石云飞嘴里,盛成秀知道了严进林被人追杀的原委。盛成秀隐约的意识到,那个事情对男人的诱惑。可自己偏偏又不能做那个事情,自己现在又没钱去做手术。看来男人对做那个事情都十分感兴趣。石云飞别因为自己不能和他做那个事情,而去惹出什么事来,那可就麻烦了。盛成秀不无担忧……


第二部第二卷 第七章

 



盛成美结婚了,出嫁时父亲只给了一床旧棉絮。男人不高兴,说花了一千块钱盒礼钱,只得了一床破棉絮。盛成美赌气离家出走,不好回娘屋,于是来了大姐家。

盛成秀嫁进石家以后,千方百计在堆屋右面,搭建了一间房间。房顶上盖的是从预制厂捡来的油毛毡,只要能遮住雨挡住阳光,人也就能在屋中生活。几个孩子住在原先的那间房子里。新修的房子没有床,盛成秀找来些砖头石头,再把别人废弃的南竹跳板,并排安放在砖头石头上,搭成了简易的床铺。

这临时搭建的床宽敞,盛成美来了就三人同住,这跳板床还绰绰有余。

初秋的月光明亮清晰,暑气还没有退尽,空气还有些闷热。这样的气候年轻人很容易裸露着身体睡觉。屋里点燃起锯木粉末做的蚊烟驱赶蚊虫。月光透过墙上的两个大洞,在屋子里撒下一遍银色的光辉,屋里的一切清晰可见。

盛成美穿着一条针织裤衩睡在姐姐外面,银色的月光下显露着她洁白柔嫩诱人的大腿。那透露着青春气息的女性**相当的吸引目光。

看着月光下熟睡的盛成美,石云飞不由想起了自己,石云缘被逼出嫁,自己无奈结婚,都是因为这个盛成美。

那难忘的一晚上,石云缘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带上他们情爱的结晶方才离别故土。他紧紧的拥抱着石云缘,在依依难舍的愁绪中,他和心爱的人完成了**的冲刺。

那晚上石云缘早早的脱光了自己,早早的盼望着他的青睐垂怜。石云飞则愁绪万千,木偶般的无语无言,事已至此,石云缘要走,盛成秀要来,无力回天。

石云缘临别时说:二十年后一定回来,一定带回来爱情的结晶,带回他的孩子……二十年哦,多少个春夏秋冬。也许今生今世也不可能再相逢。

为了爱情而来的石云缘,没给石云飞带来丝毫的喜悦。

今宵离别,今生难再重逢。离去的石云缘也许近在咫尺,可何止天涯海角?何年何月能再相逢?石云飞肝肠寸断……无喜、只悲、只愁……

石云飞是在生离死别的愁苦中,完成的传递生命的续延,他和她一直紧紧的相拥着,通宵未眠……她离去了,他无可奈何……

造就这结局的罪魁就是盛成美,如果不是那晚上她跟踪到岩洞,如果不是她去通风报信,也就没有那晚的捉奸行动,也许石云飞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睡醒了的石云飞看着月光下的盛成美浮想联翩。

男人对性都有强烈的需求,寻常间都是依靠人的意志抑制克制。每当欲火升腾时,那话儿就坚硬如铁,延续数小时不减丁点。如是白天衣衫单薄,路人一眼便见,此时想强要控制欲念,让那话儿自动软下去,根本无法自控。只有弓着腰走路,以免路人发见自己尴尬。

眼见那白皙丰腴的大腿,石云飞欲火腾起,那话儿不由得坚挺起来。指望把那话儿一下子杵进**。



心爱的姑娘被迫离开了自己,娶的妻子无法满足男人的需求。石云飞鬼使神差地爬到盛成美身旁,看着她那充满诱惑的柔嫩肌肤,石云飞的心里油然生起一股怨气。石云缘的离去,自己和盛成秀的婚姻,虽然不完全归咎于盛成美,如果不是她的搅合,结局绝不会如此。

一股想从盛成美身上得到满足的欲念从心底冒起来,他轻手轻脚的伸出双手,慢慢地把盛成美的裤衩脱了下来。盛成美的肌肤又白又嫩,石云飞又伸手去脱盛成美的针织汗衫,没费多大劲又脱了下来。看着月光下洁白无暇的柔嫩**,石云飞全身热血,全朝一个地方汇集,那话儿越加强硬,巴望一下子插进**中。

他几下脱光自己的衣裤,把盛成美四仰八叉的大字形摊在床上,他正想如何才能和她交媾时,盛成美一下坐了起来。

看见了石云飞赤身**的坐在床边,看见那话儿铁棒儿似的竖着,她陡然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连忙翻转身躯爬起来,抓起针织汗衫往身上穿。石云飞说:“你姐姐不能搞,你来一回!”

盛成美一边穿裤衩一边轻蔑地说:“哪个和你两个来一回。”石云飞:“我……我……”见盛成美不愿意,石云飞的勇气泄了一半。盛成美说:“莫想得那么美,你算什么东西,不和姐姐往来也不和你来一回。”

盛成美穿好衣裤倒下自睡。石云飞彻底泄气了,也只好倒下睡觉,欲火不减更盛,那话儿越加铁棒似的坚硬,他只好把铺盖拉来狎在胯下,收紧下身克制自己膨胀的欲火。

欲念还是丁点不减,直至天亮再也无法入睡了。



睡在里面的盛成秀,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其实她早在石云飞脱盛成美的裤衩时就醒了,她之所以没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盛成秀没有读多少书,在没有发生那次婚检事情以前,她不知道自己是石女,也完全不知道石女到底是啷格一回事。

后来好不容易才从母亲的嘴里知道了,石女是生殖器发育不完全正常,男人和女人同房时,男人弄不进去。她为自己是石女感到失望悲哀,她期望过正常的女人的生活。她为此去了医院,医生说可以为她作手术,要动手术就要交一笔手术费用。许多年前的五十元钱,对一个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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