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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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葳不懂他的意思,怔愣地望着他。
第九章
因他的靠近,她的心在颤抖,双腿也发软,但捷葳拚命教自己要支撑下去。
「你不要乱来!」她的手抵住他健壮的胸膛,这种场面教她情何以堪。
「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了,你在怕什么?这一次是你欠我的。」
前些日子她都不准他碰,真是想死他了,这一别,他们得分开好一阵子,他要把她前前后后欠他的,一次要个够。
「我说了,那是误会,是你不相信我。」她大喊着撇开漂亮的脸蛋,却又被他扳回面对他。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用你的身体吗?」他残忍的说,瞥见她眼中闪现的痛楚,奥雷知道,以后捷葳一定会回整他,且绝不会手下留情。
「你住口!」她对他又爱又恨。
「住口?那我们来办正经事。」他也不想多说废话,想要她的欲望已主宰了一切。
他开始吻她,起初捷葳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捶着他,但他都没啥反应。
「你最好服从我。」他喘着气,霸道的命令。
「我为什么要?」她偏不!
奥雷索性把她的两手箝住放在她的头顶上,「你当初不是说要当我的爱人吗?现在请你配合点。」
「你这个野蛮人!」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亲密关系。
欲望沸腾的他看起来好恐怖,她好想逃,但却逃不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脆弱。
他的温热薄唇压了下来,大肆地侵略她,捷葳的四肢百骸流窜强烈的电流,他都已经这样无情的对待她,她竟然对他的亲吻起了莫大的悸动。
她甚至觉得他的亲吻里有一种很浓厚的情愫……
她摇摇头,要自己别作白日梦了!他恨她,绝不可能爱她。
「不要,你快停!」可怜的是她无路可退,却又躲不了他凶猛的热吻节节逼近。
「我现在不吻你的唇,这是最后的点心。」他魅惑的说,语毕,唇往下移,来到她的颈项,手也不停的扯着她的衣物,捷葳的反抗很激烈,他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们扯破,毫不眷恋的甩抛到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是野蛮。
「这只是前戏,还有你受的!」奥雷的手搓揉托的玩弄着她高挺的胸部。
捷葳只能无助的娇喊,「不要、不要……」却阻止不了这一切。
他以唇代替手,亲吻舔弄着她,那深沟是他的最爱……
他抱起她,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捷葳因为他的舔弄而弓起了身子,他知道她向来敏感,一点挑逗,就能让她举双手投降。
他的吻来到肚脐下方,她实在是美透了,而她的底裤重蹈上衣的下场——被撕毁。
「我不要……」
「你骗人!」他亲吻着她,「要不要我把你激情的证据拿给你看?」
「你……无耻!」无奈,她连说话也支离破碎,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已经很湿了,我只是亲吻你,你的爱液就那么多,那如果再做点别的呢?」他伸出手指,逗弄着她鼓胀的小核。
她给他弄糊涂了,他不是要惩罚她吗?为什么声音里却有着疼惜的温柔?
这又是他的招数吗?让她连挣扎的意识也自行消失殆尽?
他的舌头真是可恶!
捷葳想夹紧双腿,但奥雷不允许,他把她的长腿拉得更开,尽情的在她的敏感地带逗弄撩拨着。
她觉得她要崩溃了!
他吸吮着她的蜜汁……天,她好小、好紧!
这几天他们一直没有「做练习」,想必她现在仍不能容纳他,于是他抱着她,让她背对着他坐起,手指往她甜蜜的私处探去。
「啊!不……不,啊!」捷葳拉着他的手,却不知该拒绝还是让他的手指更深入。
她不用选择,一切他已决定了。
「叫出来。」他的手直捣她幽密的小穴,探了进去,在她娇嫩的内壁上抽送着。
「不要……不要!」快把手拿出来啦!
「我在帮你习惯我的存在,你太青涩了,这样等一下比较不会痛。」他要她好好地享受他们的欢爱。
「嗯……唔……」
「这样叫就对了,再叫大声一点!」他又加入一指,「好紧,捷葳!」
这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整个身子随着他的抽弄而摆动得更为激烈,无助的躺在他的胸膛上。
她被他这个恶魔掳住了身心,只能随他下地狱,随他起舞。
「啊……」她吟哦着。
奥雷脱下衣物,长腿敏捷地褪去长裤,他的巨大昂扬立即弹跳起来。
捷葳忍不住脸红心跳,他是那么地庞大。
「我……我不能!」她的目光接触到它,艰难的咽下口水。
他一次比一次大,现在还在膨胀中。
根本就是他不配合她嘛!
「坐上来。」没有什么不能的。
「我坐上去?」他在开玩笑,要惩罚她也不用那么恶劣吧!
她早该明白,若比赛谁最坏心眼,他绝对是榜首。
「快,不要罗唆。」而且是背对着他。
「可是这样子……」她没尝试过,行得通吗?
「捷葳!」奥雷催促着。
「我不会!」他分明在为难她,他那么大,要是撑裂她怎么办?
只是想像她就觉得可怕,但他抱在她腰上的手明白地告诉她,她逃不了了,非坐不可。
她没试过,也不知道准不准……
「坐下来,我会引导你。」
她慢慢的坐下,她的潮湿碰到了他灼热如红铁的顶端。
「这样对吗?」她咬住下唇,阵阵空虚感顿时袭来,她知道,他们要的绝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再快一点!」他有一半已没入她的甬道。
「不行,还是不要。」她真想逃开,虽然这样临阵退缩很懦弱,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拉了一半的琴岂有不拉的道理。
他的手用力的在她腰上使力,捷葳低呼了声,便坐了下来,他顺势冲进她娇嫩的体内。
「啊……」她的低呼化为娇吟。
他们紧紧相贴,再契合不过,仿佛天作之合。
他的巨大充实填满了她。
「扭动腰,捷葳。」她以为坐着就没事了吗?这小笨蛋,但却又可爱得不得了。
「我不……」她太讶异了。
奥雷往上一挺,捷葳舒服的喟叹,不禁跟着他的撞击扭动起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被他撞击得神志不清,但他仍是不愿停止,他还要不够,大手抚摸着她雪白的酥胸,换了几个姿势后,捷葳已经不行了。
「奥雷!」
「捷葳,你跟我分开后,必须想我!」他边加速律动边命令。
在她的收缩中,他嘶吼了声,吻住了她的唇……
灼热的种子深深地撒入她的体内。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政府有派人来向她道歉,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搞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既然奥雷不肯相信她,说再多也无益。
娆娇美丽的捷葳变得失魂落魄,变得好憔悴,很多仰慕她的男人为此更加迷恋她。
但她谁也看不上眼,心中全被奥雷那张可恶的俊脸占据。
奥雷已经回澳洲了吧?捷葳失神望着前方,欲哭无泪。
沙捷柔看见向来自信满满的二姊,如今被爱折磨得下成人形,不禁对爱望而却步。
「捷葳,你的食物我放在这里。」
「我吃不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你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自从你回来后,东西吃得很少,现在连水都不太喝。」
「我只想多休息,你把食物端出去吧!」
「起来多少吃一点,或者出去走走也好,外头的阳光、沙滩很漂亮呢!」可她仍无动于哀。「捷葳,看你这样,我实在于心不忍。」看她这么痛苦,沙捷柔忍不住叹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草呢?
那个奥雷公子可是有名的花心男,他只不过比别人英俊得多,体格赞了点,地位家世全世界没几人能匹敌而已,他有什么好的?
「我没事。」捷葳淡淡的说。
「你都瘦成这样了,还说你没事?」她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蒙混过去。
「捷柔,你太夸大了。」
「那你起来吃东西嘛!你已经回来半个月,我还没见你笑过耶!捷葳,你跟奥雷公子有没有做好保护措施?」
保护措施?
「当然有。」捷葳心虚的答道。
实际上,奥雷不喜欢束缚,他没戴保险套,她又不懂得避孕,她该不会……
中标!
「我是怕你怀孕了。你把你的处女身分甩掉是很值得高兴,但如果怀了孩子,尤其孩子的爹地又不在……」问题就大了。
捷葳陷入沉思,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点。
「捷葳,你还好吧?」
捷葳的脑袋一片空白,「我没有怀孕!」但她的手却下意识地放在腹上轻抚着。
她很想念奥雷,他现在在哪里呢?
&&天长地久的踪迹&& &&天长地久的踪迹&&
寂静的夜,海浪拍打上岸的声音格外清晰,捷葳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惦记着捷柔问她的事。
事隔半个月,她尚察觉不出自己是否怀孕了。
在关岛每个人都认得她,她不能上妇产科检查,如果没事,就当作是一般检查,可万一有了呢?她父亲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她的心绪很乱,心跳异常快速。
她该不会真的有了吧?可她跟奥雷只做两次。
不可讳言,奥雷的精力是那么地旺盛,说不准她真的……
哎呀!好烦喔!
她这半个月来一直睡不好,只要一入睡,总是梦见她跟奥雷相处的甜蜜时光,徒增她的伤悲。
她闭上眼,平息自己紊乱的呼吸。
烦忧的事情太多了,她不要再想了,久久她终于入睡。
但没一下子她就被吵醒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低呼,她的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黑暗,手也被绑着。
「不要大叫。」男子刻意压低嗓音,出声制止她。
在慌乱中,捷葳一时辨识不出他是谁。
「你要干什么?这可是沙家!」
「我知道,你家跟政府有勾结。」来者即是奥雷是也,话中有着浓浓的笑意。
「胡说八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快放开我!」她挣扎着,她太大意了,才让歹徒有机可趁。
奥雷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你怎么消瘦成这样?看得我十分心疼。」
「不要碰我!」这身子只有奥雷可以碰。「你是谁?」
「你的忠实仰慕者,你见过我的。」他没有住手,反而大肆地抚摸她,这感觉真好。
「住手!我不要!你不可以摸我!」她的声音中有着深澡的惶恐。
「为什么不可以?我仰慕你啊!我会温柔的对待你、呵护你,只要你跟随我。」
「你爱我也没用,我爱着别人,我是那种一旦爱上就不会变心的女人。」
他也是。「我不信,天底下没有哪个人比我更好,你爱的那个人是谁?」
「奥雷公子,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
「可惜他是个浑蛋,让你憔悴。」他的手往下移,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不要、不要!我跟他之间只是有些误会,我很爱他!」刻骨铭心的那种爱。
「好吧!既然你这么爱我,我接受了。」奥雷笑着扯下她的眼罩,抱起她。
「什么……你……奥雷!」她低呼。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爱我耶!」他眼中漾满温柔,挺鼻怜惜的磨蹭她的洁净小鼻。
「你要我!」她恍然大悟。
「不用这种方法,怎么逼得出你的真心呢?」高傲又娇羞的她,定不会表明心意。
她好高兴再见到他,他真的是她日夜想念的奥雷吗?
她脸上闪过千奇百怪的表情,最后覆上的却是冷漠。「你来干嘛?你下是抛弃我了吗?」
「我是来带你走的啊!免得你那么想念我。」他顿了下,看进她的眼里,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爱意,「我也同样想念你。」
他原本预定一个月后来带她走,但他实在忍不住了。
她暗自窃喜,可表面上仍故作矜持,「我不跟你走,你那样的伤害我,要我跟你走就跟你走,那我不是太没有主见了。」
「你不必有主见!再说,这事由不得你。」
他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