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爱系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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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龄溪看着白路森片刻,并未把话应下,却也没直接拒绝,他眸光四处扫了扫,“跟我进来。”
施龄溪将白路森带去实验室外的小厅了,他坐下,也示意白路森坐下。
随后不用施龄溪提醒,白路森就将前因后果都说了清楚,因为一开始就和那边异能者队伍在谈,他们极力劝服他留在队伍里,白路森去意已决,又不想真的得罪他们。
他就答应参与一次出城任务,出任务回来,他就到军部来,算是两不得罪。
但这次任务的危险程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几次险死还生,若非是记挂着王婉孩子三人,他这次极可能就死在了城外。
他好不容易活着回到基地市,却听说了王婉他们当夜的遭遇,再一番调查,就是队伍里的几个畜牲纵容的,即便没有得逞,他们也触犯了白路森的逆鳞。
他来施龄溪这里,是要托付好王婉白依白泉,他再去杀人报仇,而在基地市里杀人无疑是不能被容许的举动,他即便报仇成功,北城基地他也待不下去了。
但他不能再让王婉和孩子们跟着他颠沛流离,万不得已,他才求到施龄溪这里来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否则,我有什么脸面去面对王婉,有什么脸面继续当依依泉泉的父亲,”白路森青筋暴起,眼眶腥红,却是思虑一|夜之后的决定。
然而施龄溪并没有太多动容的地方,他想要看到的,并不是眼前这样被仇恨淹没理智的白路森。
“你要为了你的脸面,让王姐失去丈夫,让依依泉泉失去父亲吗?报仇?你d级异能者,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报仇而不是去送死?”
成立一个异能者队伍,队长的等级最低就得达到c级高阶,其他成员即便低些也绝对比白路森要高,更何况他还选择在基地市里动手,就连军部也不会帮着他。
白路森闻言眼眶更红了些,他心中清楚这点,可这口气他无法咽下,他浑身颤|抖,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看向施龄溪。
“林医生,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放任那些欺负婉婉的人逍遥自在吗?我做不到,做不到!”
施龄溪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站起身,走了两步,转身看向白路森,“我帮你报仇,你给我办事,该你的报酬,我都会给,我只要求一点。”
“什么?”白路森一路跟着施龄溪进到小厅来,已经有所察觉,施龄溪在军部的身份绝非一个普通医生那么简单。
再说,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他知道施龄溪不是那种空口说瞎话的人。
“绝对服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施龄溪无法不管王婉和那对双胞胎,白路森能活着回来,就达到他的要求,至于白路森的性子,得慢慢磨。
白路森点了点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合格的决策者,施龄溪不仅救过他孩子的命,现在还肯帮他报仇杀人,他没道理不答应。
“可以,你帮我杀了那几个畜牲,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回去,等我俩日,两天后我会来找你,”施龄溪走到房间里电闸的地方,把电闸给关了,否则烧水壶漏出来的电,就不止电到他自己了。
随后他送白路森出去,并安排车直接送他回王婉他们临时的住处去,同样他也从他的队员手中拿到他想要的资料了,正是白路森之前参加异能小队的资料。
白路森参加的只能算这个c级异能者队伍下的一个小分队,实力在北城基地异能者小队圈子里属于中下级别的,但类似的事情,半年多前也有发生过。
有部分异能者已经开始谋求自己超越普通人的优越性了,可北城基地和其他基地市都不同,该给异能者的优待不会少,绝对的底线也容不得他们触犯。
施龄溪全部看完放到一边,继续沉思片刻,办公室的门就被敲了一下打开,随后娄原走了进来,他已经完成协会那边的事情回来了,多了几个秘书,工作效率自然有所提高。
再说今儿他还真不是那么放心让施龄溪离开他的视线,如施龄溪自己所言,今天的他好似真的有点倒霉,状况不断。
“你回来了”施龄溪站起身,脸上的思虑散去,他上前握住娄原的手,把他拉到沙发这边坐下,“抱歉,我之前没注意到时间。”
娄原揉揉施龄溪的头发,目光在施龄溪身上打量一遍,他轻轻将人拥住,“累了吗?”
“还好,”施龄溪乖乖让抱住,眼睛眯了眯,片刻,他仰起头在娄原的脸颊亲了一下,“就是想你了”
这话还真不是忽悠娄原的,知道娄原离开军部,施龄溪就忍不住开始想念娄原了。
“我本来还想去门口接你,有点事情耽搁,你就回来了,”施龄溪说着,目光依旧看着娄原,再一点点地溢满笑意,今儿倒霉透了,可因为娄原在,他其实也没那么倒霉。
“嗯”娄原低低应了一句,目光也流连在施龄溪的脸上。
施龄溪继续仰着头回视着,秀气的喉结滚了滚,又稍稍偏了偏头,今儿他一定要把失败的任务完成了才行,一个坑绝对不能跌倒两次!
可施龄溪忘了他今儿顶着“霉运当头”的debuff,和上一次一样,就在娄原差一点要亲到施龄溪的脸颊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何老和施镜出现在了门口。
“小溪方才送人出去了,应该他回来了,”何老的话中断,不仅是施龄溪回来了,娄原也回来了,而且两年轻还忍不住躲着做点羞羞的事情
“咳,”何老轻咳一声,就想把门带回来,却被施镜按住了。
第025章()
施镜看着抱在一起的施龄溪和娄原;忽地一团怒火滋滋地往头上冒,身体僵硬;面色涨红,却一时间也无法弄明白他是在气什么。
他吼道,“娄首长;你在对小溪做什么?他才十八岁!”
耳膜被震了震;施龄溪在心中极是惋惜地叹了口气;他手在娄原背后拍了拍,然后在施镜愤怒的眸光中,他主动在娄原唇上亲了亲。
“您说错了,是我想对娄原做什么?”原本就是他刻意引诱娄原来亲他的;这一点施龄溪必须承认,同时,他也不想让娄原来背锅。
施龄溪说着放开娄原坐好,他的目光才和施镜对视上,同时对何老点了点头,随后何老和施镜都进到屋里;把门关上。
施镜继续走入一步,又开口刺道,“你还知道要脸?恶心”
知道关门避人耳目;却不知道自己行为有多悖逆世俗吗!
“施镜,你说的什么话!”恶心能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吗!
何老怒目看了过来;之前施镜一脸和煦的作态合着是哄他的;一对着施龄溪就什么伤人说什么了;这哪是父亲该说的话!
然而施镜没有理会何老的话,他继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这些东西,今天,你就给我搬回家里来住。”
三年多以前,他听到施龄溪平心静气找他出柜时,反应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愤怒,不能理解,然后要求施龄溪强行扭转他的性向,甚至用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
这才有施龄溪北城的大学不念,跑去厦城的事情。
施镜回忆起过去施龄溪出柜时的那些话,施龄溪也回想起施镜当时对他说的那些话。句句伤人,字字诛心,他在施镜眼中全然像个怪物,不能容忍和理解的怪物。
“我还有家吗,没有了,三年前您就赶过我一次,是我恬不知耻,又自己跑回来了。”他和施镜会是这样场面,归根结底并不在于谭远杉,而是他们之间本来就存在问题。
他若一辈子都没找到爱人还好,若侥幸找到,施镜大概还是无法理解他,这样的争执依旧要上演。
施镜也并非说是完全不能接受这种性向,他对孟老和何老都算尊重,可他却无法容忍自己的孩子也是其中一员,还天生是这当中一员,这对于他好似是基因里就铭刻的羞耻。
施龄溪依旧挡在娄原身前,他说着这些话,神色并没有太过激动,他清晰准确地告知道,“我喜欢娄原,我和他不可能分开,您不能接受,尽可以按照你的打算来。”
他本来就没住家里,没得施镜赶,同样,他也没得他辱骂。
“我喜欢娄原,没有错。”
施龄溪坚定而强势,这是施镜没见过他的一面,他眼前的男孩,已非三年前沉默忍耐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扞卫自己爱情的青年。
“你,你,你”施镜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他确实没什么能威胁施龄溪,那句断绝父子关系,他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今天过来是借着研究中心往这边送仪器,来和施龄溪好好聊聊,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了。
为什么是他的孩子,为什么!
施镜心中怒吼,对上施龄溪洞悉的眸光,好似这些问话都让施龄溪听了个彻底。
施龄溪看着施镜,眸中犹存的那点希望一点点散了干净,再被淡漠填充,他轻声道,“您尽可以不选择我当儿子您已经这样做了不是?挺好的了。您应该知足,我也是。”
施龄溪眸光偏去看向了无法插话进来的何老,“何爷爷,麻烦您送施教授出去。”
“什么,什么意思?你想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施镜的声音带颤,愤怒还有些许的害怕,他来这里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并不想!
“施教授没有理解错,是这样,如果您觉得需要,我可以请娄原帮忙发布个告示,”施龄溪心彻底冷了,人就也犀利了,伤不伤心另说,施镜言语上绝无法占到他什么便宜。
他既然都让施镜觉得恶心了,又何必再维续这本来就要维续不下去的关系,断绝了关系,还彼此清静和干净。
娄原的手在施龄溪肩上拍了拍,施龄溪再看一眼施镜,他转过来走回娄原身侧,并且坚定地把娄原的手握住。
“你在这里等我,我送施教授出去,”娄原和施龄溪低语,又轻轻揉揉施龄溪的头发和脸颊,如此他才走向了施镜,“请。”
施镜的视线依旧落在施龄溪脸上,三秒后,他点点头走出了这个小厅,随后何老留办公室里陪着施龄溪,娄原亲自送施镜离开军部。
“施教授,小溪在心中到底算什么?一个什么人都能替代的孩子,一个可以任由你扭转设定的程序吗?”作为旁观者,娄原一样看得清楚,施镜和胡宜君对施龄溪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这感情和寻常人家的父母比起来,实在太淡了。
他们从未真正走入到施龄溪的世界,去了解他们的儿子是怎样的性格,怎样的想法。或许,施龄溪还比不了他们手中的一个科研项目有存在感。
然而,施龄溪并非是一个项目,他是一个人,活生生有血有肉有独立思想的人。
施镜无法摆弄,也没有资格摆弄,他们一而再地错过这些能和施龄溪修补关系的机会,末世之初是一次,三年后的这段时间也是。
“你呢!你对待小溪是什么心思?他才十八岁!三年前,现在,他的观念都没走上正途,你也要继续放任他吗?”
施镜怒目瞪着娄原,除了这些介怀之外,他还有种施龄溪让娄原抢走了的敌意。
或许没有娄原在施龄溪身边,施龄溪就能够妥协,回到他们身边,走上他期望的正途。但现在娄原给了施龄溪反抗和扞卫的勇气,连断绝父子关系,他都不介意了。
娄原叹了口气,他本想他规劝施镜几句,可有些观念就是根深固蒂在施镜的脑海里,施龄溪都撼动不了,更何况他呢。
“施教授,我和小溪都无需向你保证或者证明些什么,或许能让你理解的只有时光,只是那个时候你也得接受一切后果和现状。”
娄原说着扬扬手,那边一辆车开了过来,娄原把车门打开。
施镜看一眼娄原,又回头看向了军部里面,并未看到任何施龄溪的身影,他喃喃低语道,“我今天不应该过来。”
施镜上车,车开走,娄原没在门口多待,他反身回到军医部大楼,何老依旧在办公室里陪着施龄溪,施龄溪仅从神色上是看不出什么了。
施龄溪的确只有十八岁多,可他已经长大了,尤其是心灵的成长,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成熟和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清楚地知道他的界限在哪里。
何老看到娄原回来,他站起身,他走出门口,又回头再叮嘱一句,“记得反锁。”
“好,”施龄溪淡笑着应了,随后他把门带上,真的反锁起来了。
但房间内的气氛也早没有之前的感觉了,他更没那个心情,想做点什么,只能再寻机会了。
娄原拉着施龄溪的手,回到沙发那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