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温柔恰如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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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的直线缓缓往下流。
徐进财打开了房门,警觉地观察了四周,然后开门快速地躲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
他正要开灯,突然,“叮”得一声响起,一簇蓝绿色的火焰在他面前亮起,接着又“叮”得一声,火光熄灭。
第二十二章 教训(下)()
徐进财伸向开关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他忍不住往下微光处,那里的火光明明灭灭,黑暗中并不能完全看清那人的脸,他却有种本能的直觉,站在那的,是徐靖南。
“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徐靖南的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仿佛死神索命的声音。
徐进财的三角眼缓缓眯起,发狠似的盯着徐靖南发出声音的地方,“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我会怕你?”他一边发声,一边缓缓地向门的方向移动。
“你可以试试。”
徐进财突然笑了一声,“一个妓女,你徐大总裁竟然这么护着,徐老爷子知道吗?”他的笑声粗噶,充满了破罐子破摔地挑衅。
徐靖南烟丝灭了。
“啪”得一声,灯光亮了起来。
徐进财挪向门的脚步顿住,猥琐的三角眼转了转,突然猛地拉开门的把手,转身就想逃。
“你敢跨一步,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好似随意的语气,却有一股森然寒意透出。
或许是徐靖南往日的积威甚重,徐进财迈出去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回身,大吼一声,向徐靖南冲去,手里的刀片反射着寒芒。
徐靖南把嘴里的烟一扔,倏地起身,躲过徐进财刺过来的刀,紧接着一个旋身,拧住他握刀的手腕,将刀迅速拍到了地上。
骨头脱臼的声音响起,徐进财痛得直叫唤。
徐靖南狠狠一脚踹向了他的腹部,低吼:“闭嘴!”
他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条麻绳,麻利地将徐进财的双手背后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个贱女人,傍男人的手段倒是一流……”徐进财眼里冒着火,忿忿地咒骂。他不敢骂徐靖南,只能借着应晴泄泄心里的火气。
徐靖南拿起了地上的刀,修长的手指慢慢拂过刀沿,垂下的黑眸中满是暴虐的风暴,“你还真懂火上浇油。”
话未说完,刀尖擦过徐进财的脸射进了一边的沙发里。
徐进财吓得一双小眼都睁大了,狼狈地在那不住的喘气。
徐靖南慢慢走近他,一把扣住他的喉咙,把他狠狠撞向一边的茶几。
“既然你想死……”徐靖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表情冷酷。
茶几的上方是一块玻璃,徐进财被徐靖南一推后背正撞在了茶几的一脚,茶几整个翻倒,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进财的后背躺倒在玻璃的碎片上,头也被撞出了血迹。他的眼睛暴凸,咧开嘴笑:“她的身材还真的不错,前凸后翘的……腰也细……”他的笑声嘶哑刺耳。
他像是打定了注意要恶心徐靖南。
狠狠的一拳仿佛带着风向徐进财的脸上砸去!
“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徐靖南的眉眼间全是戾气。
“你弄死我吧,徐家本来也不缺我这号人!”徐进财不管不顾地吼道,“你把我当你堂哥看吗?我他妈连见你一面还要给你的助理赔笑脸!”
徐靖南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控诉。他冷着一张俊脸,一脚狠狠地踢向他的胸口,“说,底片在哪里?”
“你这么关心那个婊子?我偏偏不说!”徐进财“呸”得一声吐出嘴里的血。
徐靖南的眼睛血红,全是暴虐的怒气。
他弯下腰,揪着徐进财的领子正想把他拉进——
却在这个时候,徐进财藏在身后的手猛地刺出,他的手上赫然握着把刀!
这家伙竟不知什么时候割开了手上的绳子!
徐靖南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刺出一刀,虽然已经尽力躲避,伸出去的手仍不免被刀划了一道口子,献血顿时洒了一地。
然而徐靖南却没有理会手上的血口子,他狠狠踢飞了徐进财手中的刀子,对着他的肋骨屈膝就是一记。
徐进财本就浑身都是伤,来不及反抗就被徐靖南侧脸朝下压在了地上。
徐进财痛得大喘,嘶吼道:“要杀要剐,快点!”
徐靖南扯开一个笑容,声音透着狠厉,“放心,你一日不说出底片的下落我就折磨你一日。”
他捡起地上的刀,然后避开徐进财心脏的地方,狠狠刺了一刀!
徐进财痛得喊叫!
徐靖南盯着刀下喷出的血迹,眼都没眨一下,“说不说!”
他的刀尖慢慢向着徐进财的下身走去,定在了他的裤裆处,“再不说我就割了你腿间那块多余的肉!”
徐进财看了眼他的脸色,又瞥了瞥他手中亮晃晃的刀尖,心里知道他徐靖南是下的了手的。惧意忍不住从心间升起,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妥协道:“我说!”
……
徐靖南离开徐进财的屋子后,直接去了隔壁。
西蒙一直站在房间的门口,听着隔壁的动静,几次想直接冲进去,却都碍于徐靖南的命令停住了脚步。
徐靖南手掌上的那道口子很长,血不断地往下滴着,很是骇人。
西蒙见到他这副样子,心中大骇。
他退了一步路,给徐靖南让出位子,“徐先生,你怎么了?”然后转头快速地吩咐起了手下的人拿纱布来包扎。
“去把隔壁那人绑起来。”
第二十三章 他很需要她()
“徐先生你放心,他交给我们善后。”西蒙低着头恭敬地站在车旁。
徐靖南摆了摆手,随即进了车后座。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别墅。
别墅的雕花大门慢慢打开,里面早就站着一排女佣,家庭医生也候在一旁。
此时已经是深夜,月影星稀,偌大的庭院中一片安静。
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
徐靖南从车里走下来,倨傲的表情下透着一抹苍白。
女佣和家庭医生恭敬地跟在徐靖南身后走进了客厅。
别墅大厅内。
应晴原本一直在客厅等着徐靖南。
一是莫名有些担心他,二是想跟他提跟她父母见面的事。
但是她今天一整天都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好不容易松懈下来,更是特别困,靠在沙发上面不到一会就睡了过去。
此时听到声音,才慢慢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总算看清了徐靖南的脸,站起了身道:“你回来了。”
“恩。”徐靖南淡淡地回应了声,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应晴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纱布,厚厚的一层,上面还沾着血,她靠近他,瞅了眼他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怎么受伤了……”
她的双手无措地举着,却不敢上前触碰他的伤口。
“没事。”看清她眼中的关心,徐靖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站在一边的家庭医生陈涛忍不住侧眸。
他在徐靖南身边呆了五年,以前徐先生偶尔也带女人来过这,但他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他还不曾见过他如此温柔的神色。
看来眼前的女人在徐先生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啊……
陈涛虽然在心里如此感叹,却不敢在徐靖南面前表现出来。
他低着头慢慢将纱布解开,男人的手掌上被划了一条长约十公分的血口子,但好在伤口并不是很深,陈涛小心地拿酒精擦拭着伤口处的皮肤。
“需要缝针吗?”应晴说话的声音很轻。
“不需要的,他的伤口不是很深。”陈涛抬眼看了看她,女人的眼里是隐藏不住的心疼。
陈涛心里暗赞了声老板选人的眼光有所提高。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伤口,徐靖南立刻对陈涛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可怜的家庭医生就这样被徐靖南像赶苍蝇一样赶了出去。
时间也不早了,应晴扶着徐靖南慢慢上了楼梯。
徐靖南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应晴已经睡着了。
她的床头灯还开着。
看来是等着等着睡着的,徐靖南心想。
浅橘色的灯光下,她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长而卷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打出一片扇形的阴影。
她的眉眼间带着倦意,淡色的嘴唇微张着。
徐靖南躺倒在她的身边,没受伤的大手一捞,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探手将床头灯按掉,徐靖南慢慢将脸埋进了她的肩颈。
搂在她腰间的手越箍越紧。
似乎是被他弄痛了,应晴轻哼着醒了过来,迷糊的双眼在看到肩颈上还略微带着潮湿的后脑勺时才总算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她轻声问。
这个男人刚回来时就有些怪怪的的……好像异常……脆弱?
可是……他可是徐靖南啊……
徐靖南脸闷在她的肩颈,没有说话,只是拥着她的力度慢慢变轻。
应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徐靖南拥着她,情绪逐渐平复。刚解决完徐进财的事,他的意识还在飘。尤其是鲜血刺激他回忆起了往日不堪的回忆。
他现在很需要她来抚慰自己的疼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在她的肩头轻啄,动作温柔。
之后,吻慢慢变成了啃啮,他用牙齿拉下她睡衣细细的肩带。
睡衣的带子滑落,应晴的整片饱满毫无遮挡地呈现了出来,他用舌尖浅浅地勾画起来……
应晴的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嘤咛,没有拒绝他的亲密。
可能是今晚的他太温柔吧……应晴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靖南才喘着气躺倒在了一边。
“靖南……”她第一次当面这么叫他。
“恩?”他的大手抚上她的长发,嗓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我想跟你说件事……”她的话语顿住。
徐靖南望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我爸妈知道了我们结婚的事……想……看看你……”她有些害怕他的拒绝。
“好,”出乎她预料地,他干脆地答应了,“什么时候?”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约在什么时候!”
第二十四章 见家长()
酒店是在郊外,白色的独栋建筑。占地面积很大,整个是欧洲古堡的设计,建造得极为气势恢宏。宽敞的庭院里随意地停放着几辆豪车。
应晴和刘兰到的时候,一位穿着古欧宫廷装的服务生迎了上来,恭敬地问道:“是应晴小姐和刘兰女士吗?”
应晴点了点头,“是的。”
服务生向她们鞠了一躬,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徐先生已经订好了包厢,请跟我来。”
服务生贴心地给她们倒了杯酒,躬身离开了。
应晴这才环顾了整间包厢。
包厢也是仿得古欧的设计,布置的极其奢华。只见两个供柱立在包厢的正前方。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餐桌,餐桌的正上方是一盏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包厢的一边全是半圆形的窗户,窗户边上全是镂空的花纹。
母女两拘谨地在这高端大气的包厢等了半小时。
刘兰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晴晴,这徐……先生,什么时候来啊?”
应晴苦着脸,心里暗骂徐靖南不守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妈,靖南跟我说临时有点事,让我们等一会。”
“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怎么都没看到你们打电话?”刘兰的脸色有点不好。
应晴僵着脸笑了笑,“我们发的信息。”
刘兰这才点了点头。
望着女儿的侧脸,刘兰不禁有些担忧。
这徐靖南是什么身份,自己家又是什么身份,她心里清楚。就怕女儿因为一时心动嫁入豪门,过着到处看人脸色的生活。
接着,母女两又聊起了应行的病情,提到昨天徐靖南请来的一组心血管专家,刘兰这才稍稍恢复了脸色。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身着一身铁灰色西服的男人迈了进来。高挺的身材,利落的短发,还是那张让人屏息的俊美倨傲的脸。
徐靖南对着刘兰点了下头,示意服务生拉开应晴身边的座位,“不好意思伯母,我来晚了。”
“临时接到一个重要电话,不好意思。”他站起身,往刘兰面前的杯子里添了些酒,又补充道。
他举起手里的杯子,冲刘兰扬了扬,礼数周全,“我敬伯母一杯。”
服务生赶紧帮他倒满。
刘兰的眼睛凝在了他手上包着的纱布上,忙问:“这伤是怎么了?”
徐靖南干完了一杯酒,不甚在意地甩了甩包着纱布的手,“没什么事,不小心碰到了,伯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