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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最爱你的事,就是放开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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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瑶死死咬着牙关,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盛泽天,你真的好残忍,残忍到连最后一点自尊,都吝啬给我。

    这样就受不了吗?

    朱婷心中冷笑,美目一转,一边流泪,一边哀声道:“苏瑶,我没有演戏,我只求你可怜可怜睿睿,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

    女人娇弱哭泣的样子,让周围的人无不心生怜意,同情地为她说话。

    “孩子是无辜的,哎,也是作孽。”

    “破坏人家还抢走孩子的爸爸?这种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苏瑶缓缓抬头,周围的指责和厌弃,让她喘不上气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她都被说成是破坏者、第三者,抢孩子的爸爸,罪无可恕。

    可又有谁知道,不肯放手的人,是他!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不想再这么痛苦了,外公,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苏瑶的眼里,静静地滑落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垂落到地上。

    付榕七窍生烟,“你们同情她?她才是小三!她和那个男人是奸夫淫妇!结婚了还在外面鬼混,还有了孩子,这种人值得同情?”

    朱婷眼中厉光一闪,哀戚着想要辩解,然而付榕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你们好好儿看看,谁同情她,我就祝谁以后天天遇到这种事情!老公出轨,老婆给你带绿帽子!”

    付榕噼里啪啦地说完,再不去看朱婷令人恶心的模样,扶着苏瑶就走。

    围观的人看向朱婷的目光,渐渐地变了。

    朱婷慢慢地站起来,脸上仍然凄美,只是在心里早已将付榕给碎尸万段。

    这个泼妇!

    丝毫不要脸皮,她才不跟她一般见识!

    不管她们再怎么说,只要小天是站在她身边,她就是最大的赢家。

    ……

第二十二章 请你放了她() 
“我不想回家。”

    那个家冰冷,无情,窒息,她再呆下去,会疯的。

    苏瑶用手背狠狠抹掉了眼上的泪珠,唇角怒力上场道:“小榕,你能收留我几日吗?”

    “没问题,住多久都行。”

    “谢谢你!”

    “别和老娘谈谢,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娘不认你这个朋友。”

    苏瑶笑靥极苦,“就算你不认我这个朋友,我也要说声谢,那顿骂,太解气。”

    “败给你了,快上车,别又着凉了。”付榕无奈笑笑。

    付榕的家,就在医院附近,不大,却布置的很温馨。

    苏瑶进门,便支撑不住,“小榕,我很睡一会。”

    付榕摸摸她的额头,更烫了,赶紧把人扶上头。

    苏瑶一躺到床上,就钻进了被窝,身体蜷缩成团,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颗心被人掏空了,只有一种解决的方法,让自己沉沉睡去,这样,心口就不痛了。

    付榕见她缩成小小一团,无比心疼,悄悄关上了门,拿出手机。

    “……阿远,你是不知道那两个贱人有多可恶!我真恨不得……”

    “瑶瑶呢?现在在你那里。”

    “当然,我怎么可能让她再回去。”

    “等我。”

    ……

    沈之远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苏瑶沉静的睡颜,如同对待珍宝一样,轻轻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

    关上房门,沈之远面色森冷如铁。

    “阿远,瑶瑶不能让人就这么给欺负了,他们欺人太甚!”

    付榕眼里闪动着焦躁的光,恨不得那对狗男女现在就在这里,能让她狠狠地痛揍一顿。

    “当然。”

    沈之远的声音里,透着狠厉,倒是让付榕愣住。

    “阿远,你打算……”

    沈之远淡淡一笑,“他弃之若履的东西,别人珍之若宝,他不想要,正好!”

    “……”

    ……

    盛泽天在医院待了一个下午,虽然睿睿的情况不是很糟,朱婷却似乎撑不下去一样,他只能陪着。

    然而他在病房的时候总是走神,苏瑶那张空洞悲哀的面容,时常占据他全部的心思。

    她……,一定很伤心吧……

    盛泽天掌心的伤口又开始发疼,隐隐的,却如影随形。

    好不容易安抚住朱婷,盛泽天以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去,车轮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刹车印。

    然而别墅里,却空无一人。

    满室冷清,彰显着萧索和寂寞。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盛泽天焦躁着,想让人查一下苏瑶好友付榕的住处。

    然而电话才打开,一个号码闪烁出来。

    “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关于苏瑶。”

    “沈之远!”

    盛泽天一字一句地叫出名字,眼眸阴寒,“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谈瑶瑶的事情?”

    “就凭我能让瑶瑶幸福,而你,不能!”

    ……

    西郊的高尔夫球场。

    冷风嗖嗖,草坪上空无一人。

    盛泽天双手插兜,沉沉的眯了眯眼,“你把你电话里的最后一句话,再重复一遍。”

    沈之远抿着吲唇,冷哼一声,“盛泽天,我相信你已经听到。”

    “少他妈的废话,我想听你亲口说,”盛泽天眼中闪过暴虐,像一头即将爆发的雄狮。

    沈之远没有半分害怕,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对上那双冷酷无比的眼睛,“我说,既然你做不到让她幸福,那么请放了她。”

    “她”字还没有出口,男人的拳头已经落在脸上。

    盛泽天冷邪一笑,“这一拳,还上次酒店里的,下面一拳……”

    出手。

    如电。

    快得根本看不出什么痕迹。

第二十三章 自取其辱吗() 
沈之远被重重打倒在地,血流满面。

    “这一拳,为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盛泽天冷笑,“你给我记住了,苏瑶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除非我不要她,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

    混蛋!

    沈之远爬起来,跃起,挥拳。

    盛泽天冷冷一笑,轻巧闪开,”沈之远,不要给你几分薄面,你就开了染房,事实上,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那又怎样?”沈之远怒吼一声,“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要警告你,离开苏瑶,给她一条生路,不然,我不介意和你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

    盛泽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你当真你有本事对抗我吗?只怕你连伤的本事都没有。”

    “是吗,要不要试试?”沈之远根本不怕。

    苏瑶这个样子,他还有什么可怕的,不了得陪光了所有的一切,从头再开始。

    但苏瑶,只有一个,他这辈子陪不起。

    “你喜欢她?”盛泽天不答反问,冷冽的目光像剑一样直直看过去。

    “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里对她暗藏情谊。”

    沈之远看回过去,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你错了,不止喜欢这么简单;我爱她。”

    从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了,爱了很多年,以后也会一直爱下去。

    盛泽天对男人的坦白,很是恼火,唇角扬起嘲讽的笑,“一个连爱都不敢说的男人,还真是人怂货。”

    沈之远冷笑,又上前一步,眼中的怒火似要把对面的男人灼伤,“没错,我不敢说,哪怕在她面前一点点都不敢露出来,她那样善良,那样单纯,我怕我的爱,玷污了兄妹之间的感情,但是,盛泽天……”

    沈之远一把揪住他的胸前,“从前不敢,不代表现在不敢。我在她外公的坟上发过誓言,她要是幸福,这个秘密我带进棺材,她要是不幸福,那么我,不管对手是谁,我都要把她抢过来。”

    “就凭你?”

    盛泽天眼中掀起滔天怒意,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这个男人也一样。

    “就凭我!”

    沈之远松开手,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腥,一字一句道:“盛泽天,你一手遮不了天,如果不想对上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对她。”

    ……

    苏瑶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看到不远处,坐着一个身影。

    “阿远。”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沈之远走过去,摸了摸她额头。

    “好多了,付榕呢?”

    “她刚给你拔了点滴,现在在厨房给你煮稀饭……”

    苏瑶苦笑,目光的扫过沈之远的脸,突然笑容凝滞,“阿远,你的脸怎么了?”

    沈之远摸了摸嘴角,“没什么,我去找盛泽天,希望他好好对你。”

    “然后,他把你打成这样?”苏瑶的声音变冷,心底早已麻木的痛意,又一点一点的涌上来。

    “瑶瑶,男人之间的打架,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沈之远不想多说。

    “可是我不想让你受伤,也不想你去求他?”苏瑶声音很大,听着有种身嘶力竭。

    去求他做什么,自取其辱吗?

第二十四章 丑小鸭() 
“你们两个怎么又吵上了,不过是挨了两拳,那个混蛋说不定伤得更重,再说,不有我这个医生在吗。”

    门边上,付榕抱着胸,声音淡淡,“亲爱的们,咱们为那个混蛋吵架,是件十分不理智的事情,出来,粥好了。”

    ……

    盛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盛泽天站在落地窗前,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香烟。

    “盛泽天,你一手遮不了天,如果不想对上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对她。”

    嘴角扬起苦笑,盛泽天的冷眸微眯,透出刺骨的寒凉。

    手机响起,音乐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刺耳。

    盛泽天手里握着手机,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盛泽天眼睛一亮,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冲了出去。

    “去机场!”

    “是,盛总。”

    “半个小时之内到。”

    司机愣了愣,没有多问一句话,脚用力的踩下油门,黑色的跑车疾驰出去。

    半个小时后。

    一个身形高大,面色儒雅的男人威风凛凛的走出机场。

    盛泽天眼睛一亮,含笑走上前,“寒子。”

    萧寒,六年小学,六年中学,四年大学,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在美国读完博士,回来了。

    “阿泽!”萧寒会心一笑,扔下手里的行礼,和他重重抱在一起。

    盛泽天心绪翻涌,淡淡一笑,“欢迎回来!”

    ……

    答案酒吧。

    五分钟前人声鼎沸,五分钟后已经清场。

    只有酒吧的沙发上,两个男人一手端着酒,一手点着烟,随意地坐着。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盛泽天吸了一口烟。

    “不走了,他们安排了位置,我后天去报道。”

    盛泽天会意一笑,“这下太好了,等你爬上去了,罩着我。”

    “你?”

    萧寒淡淡一笑,“需要我罩吗?”

    盛泽天嘴里泛起苦涩,“需要。”

    萧寒双眸泛冷,探照灯一样的目光,直直的射过去。

    盛泽天,盛家长子,b市一半的房地产,都是他们家的,不光如此,背后还有一个蒋家,权势滔天,这样的人说出“需要”两个字,有点匪夷所思。

    “出了什么事?”

    盛泽天摇晃着酒吧,一向飞扬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颓废,“没什么,就是兄弟好久不见,撒个娇。”

    “撒娇!”

    萧寒刚含进去的一口酒,喷了出来,冷笑道:“阿泽,我们两个穿开档裤时,就在一起玩,谁撅个屁股,拉什么屎,都一清二楚,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吗?”

    盛泽天朝他笑笑,“都要当官的人了,怎么说话这么粗辱?”

    “你这副鬼样,我不仅想粗辱,还想直接粗暴,说,出了什么事?”

    盛泽天动了动嘴唇,把酒一口干完,把酒杯用力往地上一摔,“寒子,我有点撑不住了。”

    “为她?”萧寒没有一秒钟的犹豫,轻轻吐出两个字。

    盛泽天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垂下了头,“那人一直在边上虎视眈眈,睿睿的身体时好时坏,而她……终于快被我磨得没有耐心了。”

    萧寒坐到他边上,重新拿了个杯子,塞到他的手里,“你怎么想?”

    盛泽天眸光幽幽而动,邪魅一笑道:“我想不醉不归。”

    ……

    “瑶瑶,你睡着了吗?”黑暗中,付榕开口。

    “没有,睡不着。”苏瑶声音模糊。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苏瑶黑亮眸子看着天花板,眉心轻蹙,而后,发出幽幽一声叹,

    “小榕,三年了,我看不透他,也看不透我自己。”

    付榕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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