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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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哥”
“霜儿妹妹!”康均逸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霜儿失踪的这半日,仿佛已经过了百年那般良久。越想越后怕,真是恨不得劈了自己才好,怎能放心让她一人骑马?!那马儿根本没有经过任何训练,不过是驿站贩卖的普通马匹。自己怎的就这般大意,居然让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把霜儿给掳走!
加之越心急越找不到,眼看日落了,都未寻到人。真是心急如焚,没想到回到马队之后,换个方向,反而找到了。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看着霜儿那风尘仆仆的面容,充满了倦意,充满了害怕。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双眸都噙满了泪水。康均逸的心都跟着化了,如若不是怕霜儿生气,真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抚下。
“霜儿,是逸哥哥的错,逸哥哥不该让你一个人骑马。害的霜儿你受苦了”康均逸忍住内心的澎湃,自责的说道。
“是霜儿太任性了,不怪逸哥哥”谷月霜即便再不害怕,可是看见逸哥哥的那一刹那,也是感激涕零的。还好,逸哥哥并未抛下自己
“你可受伤了?那畜生在何处?可曾伤了你?如若伤了你,莫要隐瞒,我定当为霜儿报仇!”康均逸双眼冒着怒火。
“哈哈哈哈哈”不远处传来了田云箫那不合时宜的笑声。
谷月霜擦了擦眼泪,拉着满头雾水的康均逸走到田云箫身边,说道:“逸哥哥,多亏了箫哥哥,否则,你今日找到的便是霜儿的尸体了!”
“霜儿,你喊他什么?”康均逸心中的团团怒火快要冲破胸膛了,双目瞪圆,不可置信的问着。
回归()
谷月霜并未发觉康均逸已经怒火中烧;只以为他未听清而已;便又重复了一句。
“箫哥哥啊!”
话还未说完;田云箫走了上前;当着他的面;将手抚上谷月霜的肩头;轻搂着霜儿。
亲昵的说道:“霜儿;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谷月霜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不过,面儿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笑了下;并未说什么。
田云箫本就是为了故意气那康均逸才说这话,因此,问出这句话来时;也是拿不准她会怎么回答的。
毕竟;刚刚自己所感知的一切,究竟是自己的梦境;还是真的发生了;只有霜儿才知道。
不过看着霜儿并未反驳自己;突然自己缓下一口气来。起码;也在康均逸面前;也算扬眉吐气了一回。想起早晨他在自己面前那般嚣张的样儿;现在却有如此憋屈,心内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放开你的爪子!也不瞧瞧你什么身份?霜儿可是你能碰的?!”康均逸强压怒火,一掌将田云箫搭在霜儿肩上的手给打开了。
谁知这一掌来的太突然;让田云箫未来得及反应。整个手臂扭了下;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让他的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
本来也没事,不过谷月霜瞧见他脸色有些不对。立马上前去询问有没有伤到伤口,瞧见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转身看向康均逸,低头沉思了下。
想了想,抬头,便开口道:“逸哥哥”再怎么样,也不能伤人呐!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康均逸的一只手给制止住了。
刚刚瞧见霜儿如此关心那田云箫,心中便知道了个大概。他们两人单独相处了的这一整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
但他知道的是,此时的霜儿妹妹是真心关心那田云箫的,那眼神,骗不了人
“霜儿,你不用说了,是逸哥哥的不是。”
康均逸忍下心中的诸多“不敢想”,蹙紧眉心,双手背后,不情愿的说道。
“箫哥哥几次三番为了救我,已经受了伤。霜儿实在于心不忍,逸哥哥,霜儿并无它意,你,你不要多心”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她自己都听不清了。只是低着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究竟为何自己这般不敢大大方方讲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闹不懂。只是突然间觉得,有些胆怯。
康均逸的喉结滚了滚,有太多话,讲不出口。只是愣愣的看向他一直深爱着的这个姑娘。
“我们的霜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逸哥哥不会怪你的,霜儿,莫怕。”轻轻拍了拍霜儿的发顶,康均逸苦涩的安慰着她。
看着霜儿如此两难,康均逸心中生出太多的不忍。
说话的功夫,后头的能衫与萱尘也举着火把,与众多禁军将士也跟了上来。
瞧见兄长真的找到霜儿了,能衫也是激动不已。将火把交给身边的禁军,上前便抱住谷月霜,失声痛哭了起来。
谷月霜也相当后怕,这一天,她险些将命都送了。此时看见犹如亲人般的能衫,自是再也忍不住泪水,与她抱头痛哭起来。
萱尘看的也有些感动,在一边安慰着他们两。
突然看向身边的田云箫,觉得他脸色有些异常,又瞧见他衣角有些破损,便上前去询问。
“你受伤了?”
“无碍”田云箫又看见了自家妹妹,心中顿时一暖,连说话的语气都跟着温和了起来。
“衣角都破了。”萱尘指着他那被撕破了的衣角,说道。这一天,也不知他和霜儿都经历了什么。
田云箫看了看自己的衣角,低眸笑了下。回道:“无妨”
康均逸冷眼看向他二人的对话,不禁心中又有些不自在。霜儿那般关心他,他却这般,与别的小尼姑亲昵无间!
突然一只手掌狠狠的压在了田云箫的肩头。
田云箫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若敢有一丝一毫对不起霜儿”康均逸挑眉,压低了声音,又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田云箫怎会怕他?
只是稍稍一挑肩,便将康均逸的手给弹了回去。并未回他一字半句,而是径直走向谷月霜与能衫。
“这里实在不是姐妹情深的好地方,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田云箫说道。
此话一出,两姐妹才醒悟过来,连忙擦了擦眼泪。
“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今日一见,果然。反正今日已经耽误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霜儿,能衫,你们无需听他的,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便是了。反正官道那儿,秦明在,不碍事。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毫无疑问,说这话的是康均逸。
两姐妹搂抱在一起,看向他二人,不知该听谁的。
“回去吧!”萱尘上前一步,轻拍她二人的后背,宽慰着说道。
“也好,咱们早些回去。也好早点歇歇,今日折腾了一整天,你也定然是累了!”能衫轻拍谷月霜的手背,说道。
谷月霜点点头,便同意赶紧回去。
田云箫又像是赢了一局似的,昂着头看向康均逸。
康均逸并未多说话,而且赶紧拿着火把,帮霜儿照亮脚下的路。
谷月霜这厢谢过逸哥哥,刚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跑向田云箫身边,让他跟自己一道走。
“你们先走,我一大男人,不怕的。”田云箫笑着回道。
“可是,你受伤了啊。如若不看着你安全的回去,霜儿定然良心不安!”谷月霜坚定的说道。
一听说田云箫受伤了,能衫与萱尘同时便问怎么回事,一副关心之象。
听到无大碍之后,两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便都要他走在前头,看着他走,这才行。田云箫无法,便只能依着这几个姑娘家的了。
康均逸瞧着这田云箫如此得人心,气的捏紧了拳头,可又无处发泄!
……
一行人,连夜赶到了驿站。
田云箫刚要宿下,便听见有人敲门,原来是能衫害羞的捧着一个小药瓶进来了。说是来送药的,他也不好拒绝,便收下了。
刚送走了她,又有了敲门声。
田云箫轻叹一口气,一开门,发现居然是方丈。
赶紧将他迎进了屋,又出门警觉的看向屋外,确定无人跟踪,这才放心的关上门。
“你本就是齐王派来保护老衲的啊,你这般警觉,未免多此一举了。”方丈镇静自若的坐了下来,说道。
“我倒是忘了,”田云箫自嘲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让大师见笑了。”
方丈并未接话,而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如若不出意外,明日傍晚,我们便会抵达姑苏。届时,谁去,谁留,你可想好了?”
田云箫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坐在方丈对面。给方丈倒了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低头摩挲着茶杯,说道:“能伴萱儿行这一路,我已此生无憾!”
方丈低眸笑了笑,捋了捋长须。说道:“你知,我说的并非萱儿。”
田云箫的心中“咯噔”一声,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一抖。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又拎起茶壶,要给方丈倒茶。
可这时才发觉,方丈并未饮茶。这才尴尬的将茶壶转了个方向,往自己杯中又斟了一杯茶。
“方丈该知,别人的去留,我,向来不在意。”喉结滚了滚,田云箫说道。
“哦?是么?”方丈挑眉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又何必管她的死活?反正世子也会想尽办法救她的。听闻,你还为了她受了伤,这可真是难得。”
这么多年来,他在齐王身边。蛰伏着,伺机着,隐忍着。何曾会为了旁人而伤了自己?且不说他武功高强,就凭着他这般小心谨慎的行事作风,也是鲜少受伤的。
就因此,才得了齐王这般的信任呐!
“毕竟,她是长公主的女儿”将茶杯送到自己嘴边,田云箫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慌乱,说道。
“你向来聪慧,想必不用老衲多说,你也明白老衲今日来所为何事。多说无益,我只劝你一句,想想你母亲,你便能明白,何事该做,何事该放手才对啊!莫要误人一生”
瞧着田云箫并未回答自己,只顾低头沉思,方丈站起了身。往门口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摇着头说道:“老了啊,茶喝多了,真是难入眠啊”
话说完,便也就出了门,一扬手,便将门合上了。
外人都道他只会吃斋念佛,谁也不会想到,报恩寺的方丈大师居然是个武学高手。那田云箫的一身武艺,有半数都是从方丈那里习得的。
待方丈走后,田云箫这才将茶杯放下,眼中又恢复了原先的清冷之色。
将握成拳头的双手,慢慢展开。
心内某个角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认亲()
整个马车队又行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便到了姑苏城外。
谷月霜不知是自己太多心还是怎的;总觉得今日的田云箫与昨日在树林溪水旁的田云箫完全不一样。
虽然他还是那般冷冷的;还是那般对萱尘格外的温柔。可每当自己想与他多说几句话之时;他总是借故与旁人说话。
说他是借故疏远自己都不为过。
谷月霜闷闷的;想生气;可是又觉得无法生气。
气什么呢?凭什么生气呢?
谷月霜,你以为你是谁?人家作甚非要理睬你?难道就因为你是谷侯府的嫡女?就因为你是长公主的女儿?
可是,只是想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想帮他将那块破掉一角的衣衫给补齐了而已啊!
就你这手艺?人家哪里会放心!
可是
谷月霜的内心一直有两个小人在不停的作斗争,你一句,我一句的;让她已经不知该听谁的了。
纠结的连能衫坐到了身旁都不曾察觉。
“还疼么?”突然一只手抚上了脸颊上的那道血口子。
谷月霜似是受惊了似的;身子本能的往后一退。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的碰到了马车的顶部,一听便知撞得很厉害。
“都怪我;吓着你了。”能衫自责的赶紧上前扶住了她;又将手探到了她的脑后;帮她检查是否受伤。
“怪我太不小心了。”谷月霜也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后脑勺;尴尬的说道。迅速眨眨眼睛;将已经疼出来的双眸中的薄雾隐去。
“怎么了?”萱尘掀开帘子,探着脑袋询问道。
今日萱尘还未上马车,便被田云箫喊着陪着他一道赶马车。萱尘自是高兴的很;在马车外既能看看周遭的风景;又能与箫哥哥说说话,听他讲讲他遇到的好玩有趣的事儿。
也是因着这个,谷月霜心中烦闷不堪。与萱尘便能这般滔滔不绝,与自己共同经历了生死,却依旧还是淡淡的。丝毫看不出与旁人的差别来。
可是在能衫的眼中,却只是庸人自扰之罢了。
“霜儿磕到脑袋了!”能衫心疼不已回道。
“没事的”谷月霜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