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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婚夫不请自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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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一瞪,不悦道,“不用了!我们乡下人不拘那些,人到市里就成,挤挤也没啥。”

    梁羽这才意识到,刘友兰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了呀。她虽也不在意,毕竟干部楼里想巴结她的人多的是,不过昨天被楚俏那嗓子一吼,她的名声就臭了。

    这时候再不想法子弥补,只怕日后她在干部楼里就更没说话的伴儿了。

    想明白了,梁羽勉强扯出笑容来,“我这人不会说话,要是说错什么,嫂子别见怪。哎哟,虎子这是怎么了?”

第53章:会不会太麻烦弟妹了?() 
话题转到孙虎身上,刘友兰自然在意,低下头盯着儿子,只见脸上脏兮兮的孙虎,把眼泪一抹,污渍和在一块,别提有多可怜,“妈,你在跟爸说说情吧,俺不想回老家!”

    刘友兰想想又是心里揪得慌,哪家的孩子不调皮,打也打了,还罚这么狠!老孙还真下得了手!

    不过毕竟是丈夫,刘友兰不敢过多埋汰,心里倒怨起也是梁羽出了馊主意,只是她是城里的人上人,她不好说什么,只好抿着嘴,默默地抱着儿子。

    梁羽见状,只好好生安抚她,“嫂子,你别怨我昨儿没帮你,你也瞧见了,要不是楚俏突然跑下来,咱俩指不定就把事儿跟你男人掰扯清楚了。”

    刘友兰一想,事情的确是在楚俏来了之后出现反转了,可眼下也是改变不了了,她心里一叹,泄气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弟妹也别怪谁,到底是我没把虎子教好。弟妹的车来了。”

    梁羽见她竟没说楚俏半句不是,心有不甘地侧身,忽而脑光一闪,想拉住虎子的手,但见他的手脏兮兮的,又忍住了,道,“要不嫂子和虎子就坐我家的车吧?反正就我一人坐,宽敞得很。”

    刘友兰听了心里犹豫,要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瞧着那辆锃亮奢华的豪车,不由好奇梁羽家该是有多阔气。

    但她转念一想,昨儿自家男人还嘱咐别跟梁羽走太近,今天就坐她的车,会不会显得她太巴结人了?

    梁羽见她犹豫不决,只好蹲下身对虎子道,“虎子,不如就坐婶婶的车吧?那客车又脏又臭,大热天挤在一块,还不把人给蒸熟了?”

    孙虎这时也止住了泪,孩子生性纯真,又好奇,于是拉着母亲的衣角,道,“妈,我想搭婶婶的车。”

    刘友兰本就心疼儿子被发落回家,儿子眼下也就这么个小要求,她想了想,一咬牙,望着梁羽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弟妹了?”

    梁羽一听就知她松口了,连忙摆摆手,“这有啥的,宗庆常跟我说,楼上楼下的自然要多照应。”

    “不过……”刘友兰犹豫,“燕子还在屋里睡着呢?我只能送虎子到这儿,俺家老孙托了那老乡直接找客车来接人,我怕到了车站,认不得人。”

    梁羽一听,只笑她没见过世面,“我当是什么,嫂子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会亲自把虎子送到火车站,等你那老乡来了再走。”

    刘友兰心里一松,抚着心口,总算是笑了,“那就多谢弟妹了,虎子还小,要说搭客车我还不放心呢。”

    楚俏立在那儿,隐约听见梁羽要送虎子,不由担心起来,她记得上一世,梁羽最后和刘友兰闹掰了就是为了这事,梁羽送了虎子去火车站,但又急着去上班,压根没等孙攀的老乡来就走了。虎子才五岁,人生地不熟,就被人贩子拐走了。

    为了这事,孙攀找杨宗庆狠狠干了一架,双双被处分,而杨宗庆也铁了心要跟梁羽离婚,梁羽不甘心,闹得鸡飞狗跳。

    梁羽和刘友兰有没有闹僵她根本不在意,可虎子是无辜的。

    她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可眼下她也深知,刘友兰心里肯定还记恨她,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楚俏心急如焚,突然有了主意,溜进去找朱丽要了纸和笔,抄了张写了孙攀大名和办公室电话的纸条,火急火燎地塞进兜里的一瓶化瘀跌打酒的盒子里。

    眼看孙虎就坐进车里,她连忙小跑过去,面红耳赤道,“等一下。”

    刘友兰扭头一看是楚俏,果然没好脸色,楚俏只好努力忽略她眼里的厌弃,拿出兜里的药瓶,温和一笑,“嫂子,听说昨晚虎子被孙营长打得不轻,我这儿正好有一盒活血的跌打酒,专门从老家拿来治手用的。”

第54章:还是梁羽亲手撮合的() 
刘友兰贪小便宜惯了,但碍于面子,一时也没说接不接,只面色沉冷地立在那儿。

    梁羽坐在副驾上,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楚俏满面讨好的神色,不由冷嗤,“我看就不必了吧,弟妹家的东西,要了可是得还的!”

    楚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低着头淡淡一笑,并非她争不过梁羽,只是不屑罢了。

    刘友兰又扫了一眼她手里还没巴掌大的盒子,心道到底是乡下来的,小气死了,这种跌打酒满大村都是,值几个钱呀。

    但梁羽就不同了,人家一句话就是把虎子送城里去,那来回可得两块多呢。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这么阔绰。

    她越发觉得跟着梁羽跟对人了,自觉眼皮子不能太浅,于是冷嘲道,“你还是拿回去吧,虎子不过吃了你几个纸糖,就换来一顿打。这要是拿了治手的药,不说陈营长,就是俺家老孙也得把俺拆了。”

    她的话再明显不过,楚俏没那么厚脸皮,但想着虎子一个孩子,到底不能让他因着无脑的母亲遭殃,只好没皮没脸地探进半个身子。

    登时就惹来梁羽一阵怒骂,“我说弟妹,我家这车才洗,灰尘都不沾几粒。我这就是要走的,你就穿着灰突突的一身钻进来,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楚俏真想撒手不管,上一世她是不知情,可这一世明知那后果,若她不做些什么,只怕这辈子都良心不安,“嫂子请等一分钟,我这就走。”

    实在没法,她只好舔着脸,把药酒塞到孙虎,笑着对他道,“虎子,是婶子不好,累你挨打了。但你别怨你爸,他总是想着把你教好的。他穿上那身军服,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说着,她也不管梁羽和刘友兰怎么想她,只道,“耽搁了嫂子,对不住了。”

    梁羽却是瞧都不瞧她一眼,吩咐司机道,“开车!”

    楚俏望着绝尘而去的小轿车,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她摇头失笑。

    不沾几粒灰尘?也亏梁羽说得出口!

    她望了一眼刘友兰,只见她脸上仍不大好看,趾高气昂地走了。

    楚俏叹了口气,不过是图个心安理得,至于刘友兰是不是气头上,她也省得琢磨了。

    她又扫了一眼尘土飞扬的公路,心里默念:虎子,你可要把我的话记住了呀!

    楚俏这才甩了甩脑袋,经过小卖部时,见仍有一堆人围着,她自然是晓得所为何事,不过也没那个好奇心去打探,不过还没待她走开,就听一个憨厚的声音道,“嫂子好。”

    是萧央,陈继饶手下一个排长。

    楚俏瞧见他时,他正挠着后脑勺,露出黝黑壮硕的胳膊,神色却满是羞涩。

    到底不好伸手打笑脸,楚俏笑了笑,问,“你是萧央吧?”

    萧央一怔,瞪大牛眼,问,“嫂子咋晓得俺的?”

    楚俏没有实说,笑问,“昨天是你把大米扛上楼的吧?”

    萧央会意,憨憨地又挠了一下后脑勺,又指着地面的包裹道,“听说嫂子会算数,那这上面的英文识不识得?”

    楚俏凑近仔细一瞧,包裹上贴着的纸条果真写着英文。

    写得正是——干部楼三单元房三楼B座。

    那不就是对面那套空置的房子?

    她记得,上一世她和陈继饶离婚后没多久,三楼对面就住进来了一位高干子弟,听说陈继饶再娶的那位就是那高干子弟的表妹,还是梁羽亲手撮合的。

    想到此,她不由握紧拳头,越发觉得不跟梁羽接触为妙,同时心里也七上八下,好像这一世有些事情开始慢慢不同了。

    虎子进城险些被拐,还有这个包裹,都提前了,那是不是意味着陈继饶后娶的新人也快来了?

    楚俏一时心乱如麻,痛得她难以自持,僵在那儿发愣,脑海一片空白。

    她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痛楚,萧央不由担心,摇了一下她的肩头,他只觉肉感柔软,心意徜徉。

第55章:看来是记恨上了() 
楚俏恍然回悟,抬头问,“怎么了?”

    “这上头只用中文写了部队的地址,但没写是哪一楼,不知道嫂子认得吗?”萧央一笑就露出他的大白牙来。

    楚俏指着上头的英文,点头道,“要送上三楼B座。”

    这话一出,众人讶然,心道陈营长可真是娶到了宝,自然也要有人不信的,“真的假的?那不正是弟妹对面的空房?某些人不会是起了贪念,看不懂也胡诌,想吞了包裹里的东西吧?”

    朱丽一听,说话的正是蓝花,她和刘友兰走得近,怕是想给楚俏一个下马威,好替刘友兰报仇吧?

    还真是眼皮子浅!

    这事朱丽可从不认为楚俏错了,有心维护,话说得滴水不漏,“我说呢,前两天还听我家那口子哝起,副队长去了支部,位置空了好几个月,也不见上面有啥安排。这不,人没到,行李倒来了。”

    要说整个部队,消息最灵通的怕就是朱丽,她每日看惯人来人往,打听到的事儿也十有八九。

    大家伙也多是信了,都叹楚俏厉害,连英文都看得懂,而蓝花的脸色则苍白一片。

    这时萧央又挠头了,“那人还没来,屋子又锁着进不去,要不,这包裹就先放在嫂子家?”

    楚俏不知这萧央是脑子转不过来还是有意为之,蓝花才阴阳怪气地暗指她有意吞掉包裹里的东西,萧央竟还想放在她家里头!

    她实在不敢苟同,摇头道,“我看还是放嫂子这儿吧,等人来了,直接到这儿来领,大家伙瞧着好有个见证,也省得我担罪名。”

    朱丽却不以为然,“弟妹心好,嫂子我是晓得的。不过,那么大一个包裹,我这儿人来人往,可不安全。还是放你那儿好,等人来了,把包裹往对面一送,多方便呀。大家伙要是问起,人家还能不说实话?”

    她说得倒是没错,毕竟那位高干子弟是要当副队长的,思想觉悟怕也不差,既然承了楚俏的情,哪有不道谢反而诋毁她的道理?

    萧央一听,连忙附和,“就是就是,这都送到楼前了,也不差这几步!”

    干部楼里的人也多是淳朴之人,纷纷应声。

    楚俏见他们坚持,只好松口,“那行,那就劳烦萧排长多走几步了。”

    “这有啥!”萧央甩甩手,不过起势还有些困难,楚俏见状,上前一步问,“我来搭把手吧?”

    萧央瞧着搭在包裹上那只白白嫩嫩的手,和他们操练得又黑又粗糙的手好看多了,心里又是一阵躁动。

    他咧开嘴笑,“不用,嫂子的手还没好,在前头开门就成!”

    楚俏只好松开,走在前为他开门。

    她扫了一圈,客厅不大,堆着大包裹,到时有人来了也不好看,而男人的主卧,她也不好进去。想了想,她还是打开西屋,“快放里头吧。”

    包裹就放在书架边,一侧又摆着一张小床,转个身都难,却也不见嫂子皱一下眉。

    萧央累得满头大汗,一边喘息一边打量屋子,只见周遭收拾得很干净,薄被也叠成方块,快赶上他们当兵的了。

    看来男人还是成家的好,虽说以前营长家也干净整洁,不过,与其说洁净,倒不如说没啥东西,哪有嫂子规整得好。

    若是他也讨到像嫂子这样贤惠的媳妇,即使不好看,他也是满意的吧?

    萧央目光闪了闪,不敢深想。

    这是她的寝居,如今立着个外男,终究是不好,楚俏不自在地拉开门,笑道,“看你都累出一身汗,我去给你拧个毛巾,擦擦汗吧?”

    萧央脸一滞,随即转身,扬声道,“嫂子不用客气了。”

    不过见她人已走出屋子,不由一笑。

    楚俏拿了条惯常不用的毛巾,洗干净拧干递给萧央,正巧门锁一转,陈继饶默不作声地立在那儿,瞧见的正是萧央一脸欣喜地接过毛巾的一幕。

    “你回来了?”楚俏微微一愣,越过萧央,见男人磊落的面庞一派漠然,不知他心里所想,只好自顾说道,“萧排长领了一个包裹,是对面那户没来的人家的,我就叫他放咱家了。”

    “嗯,”是他叫萧央扛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她竟然同意把包裹放家里头,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厨房,忽而又问,“你今天去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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