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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婚夫不请自来-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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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极力忍耐着怒火,不过还是坐在原来的角落。

    近旁的人纷纷认出他来了,这会儿跳舞和正中站着寒暄的倒手足无措,倒是袁仁礼懂得分寸,叫停了音乐,说是为欢迎孙主任,把一众人请到边上。

    众人见有台阶下,赶紧顺着下了,几个胆大的还想跟裴缙泽套近乎,都被袁仁礼的眼色差使开了。

    约摸过了一刻钟,却见孙主任领着众人华商缓缓走在红毯上。

    裴缙泽只坐着,也唯有他有坐着的资本,不过听着动静,他好歹也要做个样子,往红毯那儿一扫。

    入眼的却不是走在正中的孙梓维,而是跟在一个侨商之后,一身得体白衬衫黑色商务裙的楚俏。

    她的妆容很显然是精心修饰过,不复苍白,墨黑的长发盘丝起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满面端庄的笑容,和一个小时前在他身侧哭泣的女人判若两人。

    说什么母亲失踪急需用钱不过就是个谎言,她不惜低声下气地给人打工,不过是想挣得几套像样的头面,好往上流社会挤吧?

    他竟还心疼她胃疼。可笑,当真是可笑。

第134章:你给我滚() 
男人瞧着她秀致的妆容,弯眉丽目,秀鼻粉,樱唇莹面,雪肌曼妙,清丽绝俗,气质淡漠而疏离。

    没想到四年之后,褪去稚气的她反倒美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裴缙泽冷淡的眸子扫了一圈,见不少男人第一眼见到她时面露凶光,眸心里就不由涌起一股戾气。

    身为男人,他再明白不过那些贪婪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而她竟还毫不自知地笑得越发灿烂。

    裴缙泽不由捏紧拳头,忍了好久才将胸腔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压下,几步走到孙梓维面前。

    她显然也认出他来了,清澈的眼睛透着害怕。手心发汗,可此时她也唯有硬着头皮撑下去。

    这次翻译的酬劳很高,她不想放弃。

    裴缙泽心里虽气,倒也分得清场合,几句化解了孙梓维的戒心。“早听宗庆提过,孙主任能力卓绝,自打上任以来,政绩斐然,我想这一次省城南区楼盘的竞标的开发权,程序也是公正公开透明。”

    宗庆三年前在融城结了婚,他也是后来才知情。

    这次他也是做了功课,没想到孙梓维竟然还是宗庆的大舅子,倒也全误打误撞了。

    “宗庆?”孙梓维也明显一愣。

    裴缙泽在港城时倒没多提以前在部队的事,这次开口也是压低了声音道。“我以前和他是战友。”

    怪不得!

    孙梓维对他不由刮目相看,接下来的谈话轻松了不少。

    吴芜这次负责的是为侨商翻译,她坐在后座,心不在焉,好几次险些没听进去。好在她功底还不错,但勉强蒙混过关了。

    好不容易商榷结束,她已是一身疲乏,接下来就是跳舞喝酒寒暄的时间,她告了假,起身往厕所走去。

    吴芜洗了手,不好碰脸上的妆,只解开衬衫的扣子,湿手润了一圈,精神头总算恢复了一些。

    回想席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吴芜心里就抽疼。

    随即又释然,她放了他鸽子,他气也是合乎情理。

    她出来有一会儿了,总不好离开太久,拧紧水龙头,她转身踏出厕所,才到拐角,却豪不设防地被一道强势的力道拉着往前走去。

    要说袁仁礼也真是个秒人,竟还设了一个专门留给年轻男女激情的小角落。

    吴芜望着前面步伐坚定的男人。只觉得他的背影分外陌生,而周遭都是在一起或调情或激吻的男女,有的甚至已经衣衫不整,她的眼睛一下像是失去聚焦的能力一样,涣散不已。

    裴缙泽是真的动了怒。一把将她甩向墙面,大掌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见她又低下头去,没忍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粗砺的拇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用力地擦着。

    不知怎么的,明明上妆了她也分外好看,可他怎么也看不顺眼,巴不得她天天清汤素面的。

    吴芜只觉得嘴唇被擦得生疼,痛苦地想别过脸去,他却是不允。还是偏执地碾着她的唇瓣。

    没一会儿,拇指尽是艳红的唇印,而她的嘴唇也是一片红痕。

    她皮肤薄,没几下就被他擦出痕迹来,混着唇膏的颜色。她不用看也觉分外难堪。

    男人却是丝毫不觉,抬高她的下颚俯身就覆盖上去,用力地碾咬着,大有将她吞入腹中之势。

    吴芜被他啃得生疼,瞪着惊惶的眼与他对视。却见他眼里一派清明,还有满满的恨意。

    他根本不会动情,更不会对她心软了。

    吴芜只觉得一片哀寂,伸手抵在他胸前,用力推他。

    他却是纹丝未动。

    她怎么忘了,经历三年前那场大手术,她的体力早就大不如前,连寻常的女人她都不是对手,怎么还推得开身形挺拔的他?

    裴缙泽却是意识到她的推力,只是太不堪一击了。只是意识到她不愿再跟他亲吻,心里就是没来由地发怒,扣在她腰间的手却是不由用力。

    这会儿他吻得她几乎没了呼吸,正辗转往细嫩的脖子吻去。

    吴芜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不由咬牙出声。“疼——”

    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胸口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可男人却并未肯放过她,而是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用力地吮了一口才罢休。

    虽不再肌肤相亲,他却是并未抽身而来。而是仍俯身堵在她面前,牢牢扣着她。

    两人具是气喘吁吁,姿势暧昧。

    吴芜的脸微微侧过去,在他肩头往上两寸的地方,忽然想到“苟延残喘”四个字。

    是呀,她可不是在苟延残喘吗?

    她心里一片怆然,面上却习惯了冷淡之色。

    后背贴着冰凉的墙面,而胸前正是他烫热的身子,似乎冰与火在心里煎熬。

    吴芜在他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和浓烈的酒味,想起以前他身上总是干净阳光的皂香味。他真的变了。

    变得衣着光鲜而华贵,变得高高在上,是日渐消弱的她根本高攀不起的。

    变得对她狠心,变得她琢磨不透。

    他这样,究竟是怨她还是恨她?

    兴许两者皆而有之吧?

    “疼?”耳边传来他低醇而狠厉的话语,“原来你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没有心了呢?”

    心啊?她也不知被遗忘在哪儿了。

    吴芜一语不发,裴缙泽又道,“原来改了姓名,吴芜——”

    他细细咀嚼着,“我说怎么也找不到呢,你大哥以前就叫过你‘芜儿’的,我还真当是吴侬软语的吴呢,想想还真是傻得可笑。”

    “继饶——你别那样说你自己,是我不好——”她低声下气道。

    “我记得说过,你不配叫‘继饶’这个名字!”裴缙泽眼里满是恨。见她满脸哀伤。

    在车里她不就是这副骗人的模样,一转眼就把他给耍了。

    裴缙泽尽管也心痛如刀绞,却仍旧狠下心说道,“把我当傻子来戏弄,好玩么?”

    “我没戏弄过你——”她不管怎么说,总觉得话语苍白。

    “那就是欲拒还迎了?”他回想接吻时她绵弱的力道。

    袁仁礼有句话说的不错,女人就是矫情,自以为是地把男人勾引了,殊不知他最恨的就是那一套,“我从来没有一刻这样地恶心你。真的是没什么意思了,滚,你给我滚!”

    吴芜听完,心里豁然撕开一个口子来,饮泣着,拼命捂住嘴却是怎么也不愿哭出声来。

    他说恶心她。他叫她走。

    原来她自以为的坚持,在他面前竟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无颜再留下来,飞快地在他面前消失,可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没法再回到侨商那儿。

    她慌不择路,没想到反而冲到酒店的后间去了。

    来往的侍者忙得头晕转向。自然也没空搭理一个蹲下痛哭流涕的女人。

    也不知哭了多久,吴芜眼睛红肿,只好把盘好的头发散下来,勉强起身,眼前忽然一片黑,幸好她及时抓住了旁边的人,缓了好一会儿,她眼前才恢复光线。

    “没事吧?”幸好只是个年轻的穿着制服的大男生。

    吴芜勉强一笑,光线暗,她又散着发,没让人瞧见她的狼狈,“可能是蹲太久,一起来眼晕。”

    男生低低一笑,“我也是师大的学生,出来兼职的,我认得你,你是外语系的系花。刚才孙主任入场的时候看见你了,你没事就好,赶紧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风月场地总归不安全。”

    “风月场地?”吴芜一下愣住了,那他怎么会在?

    不过转念一想,是她先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怪得了谁呢?

    “这里男生来打工还成,你们女生来——哎。还是太单纯了,赶快走吧,从后门走,夜场就快开始了,他们不会看见。”那男生倒是好心,吴芜还没来得及问清他的姓名,就被他推着从后门走了。

第135章:谁又放过他?() 
“风月场地”四个字一直在吴芜脑海里浮现,原来他已经开始流连那种地方了,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

    使劲摇了摇头,把心头那阵惶恐不安压下,她顺着楼梯从后门出来,走了没一会儿遇上了岔道,这儿的片区她并不熟络,在小巷绕了一圈,她就彻底懵了。

    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这几年政策好,省城的经济飞速发展,同时也带来了很多不良的风气,街头上越来越混乱。

    一拐弯,就见几个发式各异的年轻仔聚在一块,烟雾缭绕,有个人手里还捏着一小袋白白的粉末,一听到动静,纷纷惊慌失措地侧目,一见是一个正点的小妞,不由松了一口气。

    不过被她撞见,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为首的男人脖子挂着比小指还粗的金项链,向身侧的马仔使了个眼色,一个身穿仔裤的爆炸头一个箭步过去。

    吴芜觉察不对劲,点头就想跑,可没跑出几步,头皮一阵疼痛,她不由惊叫,“救命……”

    也就在下一秒,嘴巴就被一只满是刺鼻烟味的手堵上。

    她气愤地咬了他一口,“啊——臭娘们,找死!”爆炸头一阵痛呼。撒开手就一脚踹上她的背后。

    吴悠痛极,当即趴在地上,手撑在地上,扭过头来,却见他一脸狞笑地靠近。

    她惊慌地摇了摇头,道,“你想干什么?”

    昏暗路灯下的女人虽然眼睛红肿,但好在底子不错,面容姣好,可比站街的女人好多了。

    爆炸头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自以为邪魅,嘴里却说着分外不干净的话语来,“都被你撞见了,你还问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吴芜服软道。

    可那几个人看清了她的面貌,哪里还肯放人,飞快地堵住她的去路。

    吴芜挣扎着站起来,锁骨那儿又被捶了一记,她堪堪退步,却被两个混混架住了双手,手也不规矩地在她柔软出乱摸。

    她只觉得羞愤难当,用力一屈腿,只往他命根那儿砸去。

    那小混混一时吃痛,大叫着又给了她一掌。

    吴芜被打得耳朵轰鸣,嘴角也沁着血渍,一时没了声,心里也认了命。

    他已经不要她了,这么多年的执着原来也只是个笑话,兴许她就是遭人轻贱的命。

    上次邵劲庭逼她就范,好在杨宗庆及时赶到,可这次,是他亲口叫她滚的。

    吴芜头晕脑胀,如今的她只要情绪起伏凶猛,就会浑身无力,眼泪也簌簌地掉下来——

    袁仁礼四处找不到裴缙泽的人,在附近找了一圈,问了几个侍者,才在最不可能的情侣区瞧见他孤寂的身影。

    他立在那儿,眉目依旧俊朗,只是眼神颇为涣散,完全不似专注淡然的他了。

    袁仁礼端着高脚杯,一手插在裤兜里,嘴角一勾,戏谑道,“听说你拉着个漂亮的姑娘急不可耐地往这儿走了,这可不像你。你要真想发泄发泄,直接跟我说不就得了,楼上的套房总会给你留。”

    裴缙泽仍旧一语不发,脑海里尽是她那茬哀伤的模样,那么多年过去,原以为早不在意了,可心仍在滴血。

    袁仁礼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也正经了几分,“不会吧,真对那妞上心了?虽说那家那位少夫人温柔贤惠,不过男人嘛就是出来逢场作戏!话说你不轻易动心的,究竟是哪个妞入了裴大少的眼?”

    “走了!”他难得吭声,也等于承认了刚才确实有女人来过。

    袁仁礼刚才也不过是打趣,没想到他当了真,瞪大了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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