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不请自来-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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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线的那端,陈继饶心里简直化成一滩柔水,他轻逸出声,“嗯,我知道,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别搭理他,他要是纠缠不休,你也别跟你拧着来,我不在你身边。有事记得找邱老师。”
“嗯,我答应你不去招惹他,”楚俏打定主意,“我说你怎么非要送我来学校,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也不光是为这个。”至于为什么,他倒是没说,楚俏追问,他也没细说。
楚俏只好作罢,又问,“听你声音都不对,集训很辛苦?”
“还行,”他三言两语带过,拉了一下撞伤的胳膊,故作轻松道,“中秋有半天假期,到时我就过去找你。嗯?”
中秋不是法定节日,他又是在市部的军校,能有半天假,算是难得。
楚俏笑着应了,“我也得上半天的课,等你来了也该下课了,我先买好菜。”
夫妻俩又说了会儿话,楚俏想起一件事来,问他,“你在食堂遇见了秋云怎么也不告诉我?”
这丫头又吃飞醋了?
男人只觉得好笑,倒也顺着她,淡淡道,“无关紧要的人,提她干什么?”
楚俏承认听他这话,心里舒爽了,夫妻俩又说了好一阵话,直到那边有人叫他,她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楚俏开始掰着手指头等中秋,不过到了周一,她参加升旗活动回教室,就见后桌趴着一个骨架健硕的邵劲庭。
她心里莫名突了一下,对他的反感似乎出自本能,于是转过身直接坐下,懒得理他。
邵劲庭其实并未睡着,透过胳膊肘,入眼就是一双小巧的黑色布鞋,裤脚处还露着一段白皙细瘦的脚踝,他瞧在眼里直发痒。
上课铃响,他难得抬起头,却是歪歪斜斜地倚着靠背,脸上一侧印红,另一侧还贴着药膏。
他扫了一眼黑板,透过窗台的阳光刺得惺忪的眼睛直生疼,想也不想地起身,动作粗鲁地把窗帘拉上!
离得近,他似乎闻到她身上清新的皂香和温馨恬淡的体香,心里微微一动,又状似无聊地扫了一眼前桌。
只见楚俏沐浴在一片暖洋洋地阳光之间,姣好的面容泛着柔和的目光,神色专注而恬静,短短的黑发绑成一股,柔柔地垂着,还有不少碎发在金色间跳动,美得不似人间所有。
对于班上的女同学,他素来懒得多瞧一眼,之前缺交作业,别的课代表也不敢催他,也唯有这个楚俏似乎不怕死,少交一次就打一次小报告,他气得咬牙。
等到被告知留级,他终于忍不住想揍她一顿,可谁知她的手废了,来不了学校了。
他心里气得发闷,没想到却在火车站旁边遇见了,那会儿他意兴阑珊,原本却是不想动手,偏偏她倔强得不肯认输,他就不信治不了她,于是贸然出手……
思及此,一向随性的他并未有多后悔,只是瞧着她干净的衣领处显露出来的那一段颈项,曾被那个人侵占过,还留下过刺目的痕迹,他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邵劲庭花了一个多星期打探陈继饶的来路。却也止于七年前只身来到一个小镇,毫无背景地从一个大头兵一步步升至营长,倒也有几分能耐。
他心烦意乱,不满地一脚踩在她的桌腿,见她似乎被惊到了,蓦然回身,他却是一时没了话,而她又转过身去,一语不发地把桌子往前挪。
邵劲庭更郁闷了,干咳一声道,“刚才是你挡到我的腿了,别总以为是我欺负你!”
楚俏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低着头,目光往后一扫,只见他岔开着腿,放在桌腿外的那一条腿还大刺刺地在那儿横着。
楚俏懒理他,却觉后脑的头发被人一拉,她头皮一疼,下意识地捂着头发,豁然扭头,一脸愤然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邵劲庭心里一乐,面上却是充大爷,“别人跟你说话,你不吭声很没礼貌,老师没教过你么?”
简直不可理喻!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惊人地发生了,邵劲庭竟然每天都来上课,在座位上一坐就是一整日,有时碰上他高兴了,还破天荒地抓起笔来做几道题。写点笔记。
好在他并没有在招惹楚俏,顶多也就是嫌她的头发挡了他的视线,倒没有扯她的头发,而是直接伸手把她的脑袋瓜剥开!
动手动脚!
楚俏只差贴着墙面了,一下课根本没法在教室里待,直接收拾好背包往租屋去。
可邵劲庭似乎存心找不痛快,还一路跟着,嘴里不时问上几句,“你说你嫁给谁不好,偏偏嫁给一个当兵的,他能陪你念书?将来能陪你生孩子?”
可跟你有什么干系?
楚俏只觉得头皮发麻,拉着晓媛飞似的跑开。
好不容易等到中秋,楚俏下了课趁着邵劲庭不在,飞快地收拾书包,急慌慌地跑出教室,想着家里也没吃的,于是折到食堂打了两份米饭。
“你瞎跑什么?”邵劲庭已经堵在门口,一把捏住她的胳膊,把她往角落拖去……
第114章:乱动什么?()
楚俏被困在角落,看得出邵劲庭眼底潜藏的欲望,上一次就被强迫过,差点保不住名节,她还心有余悸,眼里满是防备,“你究竟想干什么?”
邵劲庭凑近她,紧紧扣住她的腰身,“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明白一点——我并不比陈继饶差!他给你的,我这儿肯定只多不少!”
她一把攥住邵劲庭已经在自己腰间摩挲的大手,眼里有屈辱的光芒:“你、你松开,他最起码给我足够的尊重,你呢?”
邵劲庭微微一怔,眼神在车厢模糊的光线下晦暗不明。
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儿,此刻充斥着她的鼻端,等同于给予了她危险的信号。
他却是出乎意料地松开他,楚俏慌乱的找着借口:“这有何难?要不要我帮你拎包?”
楚俏慌忙摇头。推开他连跑带颠地撤离。
楚俏想着等他集训结束。又从市部赶过来,也不知具体几时能到,于是给他留了饭,倒也没等他,独自吃了午饭,把地板拖了一遍才午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听见敲门声。打着赤脚就去开门。
陈继饶爱极了她迷离恍惚的模样,静了片刻,单手急慌慌地拥着她进屋,就松开手中的东西,伸手覆住她的后脑强势地吻了上来。
楚俏猛然惊醒,想着门口还大开着,左右避着依旧躲不开,嘴唇还是被他牢牢霸占着。
他钳制住她的手力量惊人,像是将她牢牢控在了怀里一样。她僵持着不愿放他进去,唇齿紧合,陈继饶有的是办法逼迫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微微施力。
楚俏痛得张嘴。他的舌尖便灵活地探了进去。
她软软的唇瓣被他整齐的牙齿辗转厮磨着,接着是他温热的指尖毫无预兆捏着她的手腕……
楚俏一惊,又不敢随意叫出声,扭动着身子和他抗争,“继饶,会有人看到!”
陈继饶嘴角勾笑。“放心吧,楼上楼下都没人。你这小没良心的,快一个月不见了,要是再不承认想我,小心我在这儿就办了你。”
楚俏双眼圆瞠,吓的不敢再乱动,这男人脸皮厚起来简直没边,只好老实地摊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她乖乖巧巧的模样一下刺激着他浑身难受,飞快地抬脚把门合上,把直接拦腰抱起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深吸了两口气。
两人其实很久没亲热过了,这会儿双双跌进狭窄的木板床上,楚俏被他今天突如其来的情致扰得心如雷跳。
陈继饶忙活一阵,停下来目光熠熠地俯视她,“这么久了,还是不习惯我?”
楚俏窘迫地咬着唇,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只觉得害臊得慌,迫得她几乎呼吸不顺,“不是……”
陈继饶看她没有抗拒的意思,脸上有沉迷的颜色。
楚俏乖乖地缩着,或许是因为紧张害怕,眼睛紧闭。
陈继饶很喜欢这样。这一刻总是错觉她很需要自己。
她仰着小脸配合,虽然没有主动取悦,可是柔软的小舌头倒是顺从地任由他摆弄……
楚俏是闻着饭香醒来的,酸痛的身子微微动了动,男人贴得近,只觉得心里憋着一阵烈火。他不由低头深深汲取她口中的馨甜,还恶劣地在她耳边低喃一句:“你这磨人的丫头,只做了一次就晕了。”
楚俏又羞又怒,狠狠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这人面上一派正经,可骨子里也就是个流氓。
陈继饶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对她的忤逆非但没有生气,还有趣地捏她脸蛋,“饿不饿?”
她吃饱饭没多久就睡了,“还好,不是很饿。”
“那再来一次?”说话间,他已是语气沉沉。
楚俏嘴里还在咕哝着什么。一张小脸再度泛着潮红,在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看起来有几分妩媚。
陈继饶俯身看着她,一只胳膊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早就情不自禁抚上她柔软的唇瓣。
楚俏感觉到唇上的异样,还有几分晃神。接着抬起无力的胳膊推了他一把,“不要了。”
陈继饶无奈地溢出一声低笑,“俏俏,国庆期间有实地演练,我这一走,只怕要等你放假了才能见面。”
陈继饶眸色微黯,还是强势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身上发皱的棉裙脱了下来,白皙的肤色冲斥着他的视觉,脸颊处还泌着浅浅的汗意,陈继饶细细打量着,只觉得呼吸不畅。
她不是丰满的女人。年纪也小,身上还是粉粉嫩嫩……
陈继饶也觉得一股燥热,也知她会受不住,起身想走,衣角却被一股微弱的力道给攥住了。这么无意识的举动,却让陈继饶整颗心都软了下来。他坐在她身侧,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她的嘴唇。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温情起来。
陈继饶揽在她腰窝的手改变了方式,床上的人儿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是不适还是觉得疼痛,秀眉拧起,微微偏转过头:“呃——”
陈继饶温柔地诱哄她,手指缠着她的黑发“不舒服吗?”
她忽然睁开眼,见他满头大汗,黝黑的瞳仁带着几分茫然。
陈继饶直起身看着她,楚俏一头黑发被摇曳的完全散落开来,双手无力地摊在枕侧……
完事后陈继饶从浴室出来,濡湿的额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缓慢地走向床边,上面安睡的女人始终秀眉紧拧,呼吸却不似睡着的模样,他知她害羞,将手中温热的毛巾铺整好,细细地替她清理身上残留的痕迹。
瞧着她两片唇瓣红得像渗血的玫瑰,摊开毛巾一看,上面还有淡淡的血丝,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
“醒了?”见她微微挣着,陈继饶嘴角一勾,淡笑道。
楚俏不想理他,闭上眼微微转过身,遮掩住自己的窘态:“嗯。”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熟悉的皂香包裹了,他的手臂连带着薄被一起将她拥住,下颚枕着她的发顶,“先吃点东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托盘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竟然有碗素淡的白粥。
顾安宁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身后就是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
“还不饿。就想再睡会儿。”她悄悄在心里一叹,跟他的体力还真差得太远。
陈继饶倒没勉强她。拥着她一道躺下。楚俏身体被箍的有些喘不过气,可是一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惹得他控制不住。
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房间里静悄悄的,楚俏微抬着下巴正好能看到窗外。。
她刚刚偏转过脑袋就被人给钳住了下巴,不悦的声音带着压抑,“乱动什么?”
楚俏僵着脖子,紧张地抬起眼,“你压得我喘不过气。”
陈继饶乌黑的眼眸狭长而明亮,离得太近了。楚俏都能看到他眼中自己小小的影像,还有他身上让她恐惧的雄性气息。
陈继饶抱着她翻了个身,床架很小,面对面侧卧着她也只能躺下半个身躯。
她只好本能地伸手搂住他,防止自己摔下去。
陈继饶对她这个举动很满意,低头在她鼻尖啄了一下:“这样就能一直看着我了。”
楚俏皱了皱眉头。攥紧他的绿色衬衫小声道,“还是景山部队的床大,你啥时候可以回去?”
陈继饶两道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她,楚俏觉得自己就像是铁板上的肉,再煎一会就该熟了。
陈继饶没回答,却低下头开始吻她。唇瓣贴上来的时候似乎带着甜腻的酒精味儿,力道温柔极了,一点点舔弄着她柔软的唇肉,好像耐心也非常好。
楚俏不习惯,可是也不敢推开他,至少这时候的陈继饶还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