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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夫的春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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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大人之所以没有让我把脉,是因为他知道就算我看了,也没有用啊。”李漓叹息。

没有人能活到蛊虫成年,因为没有人能忍受的了那噬骨的疼痛,可是那人却笑的平静,说那蛊已在他身体里七年。

那天晚上,轩辕轻狂一夜无眠,李漓也没有管他。谁知,第二天一早轩辕轻狂就不见了,翻过了整个别馆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只留了四个字,字迹潦草,可见写的匆忙:守着莫寻。

没有提名,也没有落款,但李漓也知道那人这是让他呆在这里。

于是齐国使团回国,单单留下了希望互传医道的李漓,李漓在大武的名号虽不及墨齐响亮,但也算是医名远扬,他愿意留下,萧忘忧自是一百个愿意。

怀孕五个月时,就算是穿着宽大的皇袍,萧忘忧的肚子也是很明显的凸起了,跟莫寻商量后,终是向皇朝宣告了喜讯。

女皇有孕,普天同庆,

这是皇朝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新皇。众人对他也是抱着相当多的期待。

萧忘忧还记得第一次胎动正是莫寻晚上在跟宝宝说话时,当时莫寻激动的简直就像是个孩子,多年后萧忘忧也一直记得莫寻当时的表情。

相对于莫寻当时的激动,萧忘忧只是淡淡说了句:“这是胎动,正常现象。”

李漓留下后,时不时就会到后宫来给莫寻探脉,萧忘忧知道他的医术不在墨齐之下,有他照顾莫寻她也就放心了些。

她是真的以为那人的身体在逐渐变好,

虽然那人脸色依旧苍白,虽然已是盛夏,那人仍是没有提过上朝,仍是每天被她圈养在乾坤殿里。

还好大武这年风调雨顺,四海升平,又和南方齐国签订了盟约,朝堂安定,平时上朝无非就是些官员调动,升迁贬职等琐事,并不算繁忙,怀孕六个月时,萧忘忧是把每天的辅政改成了两天一次。

六个半月时萧忘忧夜里开始盗汗,莫寻每次都是温柔地帮她擦身然后再换过干净衣衫,于是萧忘忧每晚依旧睡的安稳,莫寻却总是被她折腾半夜。

在莫寻面前,她像小女孩儿一样骄纵,莫寻也是宠她溺她。

“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点吃。”萧忘忧瞪了那人一眼道。

怀孕后,萧忘忧十分怕自己会像母后怀弟弟兜兜时那样,胖的跟个球一样,索性她真的没有像她母后,但也确实圆了不少。

圆圆的脸红红润润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让人恨不得马上咬上一口,虽不及以前娇艳,却也别有风情。

身上也是胖了很多,萧忘忧都在想,不知道再过几个月她还能不能弯腰看到脚。为此,萧忘忧很苦恼,莫寻却很愉悦,每次都逗她,说这样很好,抱起来舒服。

萧忘忧气闷,不明白为什么莫寻每天吃的甚至比她还好,却没有增加一点重量,甚至她还觉得他比以前更瘦了。

怀孕的人本就容易困倦,萧忘忧也是一样,国家虽然安定,但好歹武国也是个大国,大事没有每天小事也是一堆,每天处理完朝廷的事后,萧忘忧就忙着补觉了,恨不得把除了吃饭和议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睡觉。就这样,还总是觉得睡不醒。

“再吃点。”莫寻又夹了一块糕点送到萧忘忧碗里。

“再吃我就成猪了。”萧忘忧吼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十分可爱。

被她都笑了,莫寻对着她的圆脸就大大亲了一口,宠溺道:“就是真变成猪,也是最漂亮的小猪。”然后两手一伸,把萧忘忧抱到怀里。

莫寻两手环着那人的腰,把脸埋在那人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

虽是盛夏,但莫寻的身上仍是清清凉凉的,萧忘忧平时就很喜欢腻在他怀里,晚上也是要缩在他怀里才能睡的安稳。

“好了,我该去御书房了,要不议事大臣该等的久了。”萧忘忧推了推身后的人道。

“让他们等好了。”莫相大人不无认真道,说着大手竟开始不安分起来。

怀孕以后身子越发敏感,萧忘忧几下就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忙挣脱了那人的怀抱,怒嗔了那人一眼,叫了小德子摆驾御书房。

谁都可以看出,女皇这段时间气色很好,不只是气色,心情也很好,连带着整个朝堂和后宫的氛围也愈加轻松起来。

萧忘忧真的觉得很幸福,以前他虽也知道莫寻温柔,却总是心有隔阂,这段时间她是全心全意去感受那人的爱的,她悔恨当年为什么要不信他,让他们白白浪费了几年,也庆幸还好她现在懂得了相信,懂得了爱。后面的岁月还有很长,她会好好爱那人。

莫寻一直把萧忘忧送到乾坤殿门口,看她走远了,才转身回走,

谁知还没等再迈步就觉得一阵眩晕,眼前阵阵漆黑,只隐约听到七宝在旁边焦急地说着什么,胸口一阵闷痛,一口腥甜来不及伸手捂住就冲口而出。

脑中嗡嗡作响,只感觉有人将他扶住,就再没了意识。

还好他只是一时气血上涌,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适应了好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恍惚了好一阵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

想撑起身,却是没有一点力气,仅仅是动了动就让他觉得头晕目眩,

“醒了吗?”李漓几步跨到床边把他扶了起来,伸手在那人额头摸了摸,庆幸道:“还好没发热。”

“不是说让你今天不要起来在床上休息吗,你当你身体很好是不是,昨天才施完针,这两天你都呆在床上别动了。”学医的都有教训不听话病人的习惯,李漓也是如此,他对莫寻每次都是恨得牙痒痒。

“喝药,”李漓把手中的药递给那人,试探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几个月相处下来,两人已是熟稔很多。

“告诉她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一口气喝完药,莫寻难得地皱了皱眉头,可见那要绝非常人能忍受。

“虽然没有把握,但我也同意墨齐的方法,认为现在不能再拖了,当务之急是把蛊虫拔掉。”接过莫寻手中的空碗后,李漓认真道。以前在齐国时,大家都说他宠妻,见到莫寻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跟那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也说了没把握了,再等等吧。”喝了药,头中的眩晕仍是没有过去,胸腔中人仍是气血不平,隐隐作痛。

“等,一个月前你就这么说,还要等多久?”好脾气的李漓也不由得有点急躁。

蛊虫已经成年,而且已经开始抵抗他们的用药了,这将对宿主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李漓无奈,只好没隔一天就用银针封穴,把蛊虫固定在脾胃,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所以早在月余前,李漓就告诉莫寻让他最好只吃流食,这样可以减轻脾胃的负担,可是那人总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墨齐三个月之前回来过一次,说是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终是研究出救莫寻的方法,但是此方法十分凶险,只有三层把握能把人救活。

他一直尽量用药控制着蛊虫的过分成长,他本以为还有一两年的时间够他研制药品,没想到,过分的控制却让蛊虫加速了成年,而药物显然已经渐渐对它不起作用了。

墨齐只待了一天就急急忙忙走了,他说还差一味药,邵凌云已经先去雪山找了,他也要马上去接应,一旦凑齐了药品,就可以马上进行拔蛊,只是需要莫寻去药王谷。

两个月前墨齐来信说事不宜迟让那人赶快动身前去,谁知那人却说要等,李漓本以为那人是要好好跟萧女皇说一下,谁知那人跟本没有向女皇说的打算。

以前都是大半年发作一次的蛊毒,现在几乎是每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墨齐说每次发作都会痛不欲生,五脏剧痛,以前发作时,莫右相都是要用一个冬天来修复。李漓不知道他是如何挺过来的,不管承受了什么,那人的脸上总是淡淡的,就算是施针最痛时顶多也只是闷哼一声,害他总有种那人仅仅是身体微恙的错觉。

“我只是想看着孩子出生。”在李漓以为他已经睡着不会回话时,却听那人开口道。

提到孩子,那人的脸上不自觉的分外温柔,漂亮的眼睛弯弯的,有些委屈又是十分期待,

那样子心疼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24药王谷

夏过秋来,大武国的秋天别有一番美景,

银杏树一片一片的,放眼望去,满目金黄,

天总是蓝的深邃,偶尔的几片云也是白的可爱,可能也是因为萧忘忧心情不错的原因,所以看什么都觉得分外惹人喜爱。

就在萧忘忧怀孕快到八个月时,莫寻病了,

莫寻就算以前伪装的再好,聪明如萧忘忧也明显看出了不妥。

那天本是萧忘忧难得来了兴致,拉着莫寻去御花园游湖,谁道刚转了一半就遇到大雨,就算有宫人马上护着,两人还是淋湿了些许。

莫寻当时十分紧张,生怕萧忘忧被淋病了,又是暖炉又是沐浴的,萧忘忧当时还笑他,说她哪里有那么娇气了,别说这雨只淋到一点,就是浇个全透她也不会病的,虽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分外享受着莫寻的宠溺。

可是没想到那场秋雨确实是让人害了病,只不过不是萧忘忧,而是她那“娇滴滴”的皇夫莫寻。

当天晚上,莫寻的脸上就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萧忘忧一摸,果然是有些发热,萧忘忧当时还笑他,说是谁家男宠有他这样娇弱。

莫寻当时只是配合他笑了笑,说是只是累了睡一觉休息一下就好,

萧忘忧还嗔他,说是他天天在寝宫里躺着还躺累了,

莫寻当时怎么说来的,他只是十分认真道:“伺候陛下要远远比处理朝政累多了。”

后来,萧忘忧被他逗得在他怀里笑作一团。

本以为只是小小的发热,谁道那人第二天早上却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萧忘忧忙招了李漓,本想着一直守着,莫寻却笑道“哪里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实际你只是以我为借口不想上朝吧。”

萧忘忧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大惊小怪了,伤风发热本就会让人全身无力,于是亲了莫寻一口就恋恋不舍地上朝去了。

整个早朝萧忘忧都在想着那人,还好朝廷最近都没有什么事,要不别人非说她因色误国不可。

下了朝回去时那人还想往常一样已经坐在桌旁等她用早餐,萧忘忧也依旧蹭到那人怀里撒娇,整个早膳,莫寻仍是在不断给她夹菜劝她多吃,说是吃得好宝宝才能长得好。

一切都像是往常千千百百个早晨一样,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萧忘忧也一直认为日子会永远这样过下去,

那天用完早膳后,萧忘忧看那人脸色实在不好,就拉着那人想要劝他上床躺躺,可是还没等站起,那人就毫无征兆地一口血喷出,鲜红的颜色落在那人雪白的裘衣上分外的刺目,萧忘忧瞬间就红了眼眶,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全身因为害怕而有些瑟瑟发抖。

那人显然也是有一瞬间微楞,像是十分懊悔,后来萧忘忧冷静下来才想明白,当时那人想到的也仍不是他自己,而是在懊悔为什么没能在她面前掩饰好。

“萧萧,别怕。”只来得及说这四个字,那人就压抑地轻咳起来。

萧忘忧吓的忙半跪在他身旁,一边帮他抚胸,一边轻拍着那人的后背,

看她这样,那人还想说什么,却咳的一时停不下来,鲜红的血色顺着那人玉白的指缝流了下来,滴滴触目。

还好当时李漓正好端了药进来,没来得及行礼就直接把莫寻抱上了床。

那一瞬间,萧忘忧觉得她的心就像是被挖空了一般疼痛,完全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她虽然一直知道莫寻有旧疾,但也一直认为莫寻的身体在慢慢好转,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事后,那人只是说是陈年旧疾复发,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严重,李漓倒没说什么,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好就是了。

不管萧忘忧心里是怎么想的,表面上,她是真的相信了莫右相那近似于骗孩子的说法,只不过对他越发依赖了。

从那天以后,她勒令那人不许下床,当真像是圈养了什么娇贵动物一般把莫寻养了起来,她不只一次向那人抱怨,说是从没见过什么像他那么难伺候。

每天上朝时萧忘忧都要再他身上蹭了再蹭,下了朝后就直直往寝宫走,每天要是没什么事她就陪莫寻在床上呆一天,她喜欢一边手里圈着那人的头发一边看那冗长的烦人奏折。

她再不让他插手朝政,连奏折都舍不得让他多看一眼,她坚持亲手喂他吃药,那人每次都很无奈:“萧萧,我可以自己喝。”她却总是执拗一定要喂他。



“你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李漓一边收针一边叹道,连他都看得出,萧忘忧明显是不相信莫寻只是旧疾复发了这么简单。

“她不说就姑且当做她什么都不知吧。”那人声音清浅的几近听不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却依旧美得妖艳,李漓都不由得一时看得失了神。

轻咳了咳掩饰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尴尬,“我先去煎药。”仍下一句话后就像是后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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