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女帝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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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地,率先冲过来的,是玉惜与月蓅歌,二人骑马并排而行,玉惜看到花无宴伤痕累累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蹲下身子语气似有焦急:“你怎么了,人族的人呢?”
地上的红衣女子似受了极重的内伤,她捂着腹部,说话都有些艰辛:“人族。。。遇袭了。”
玉惜的眸子突然紧缩:“你说什么?”
“我没想到。。。蚀日在这条路也设了埋伏。你们快走。。。。”
玉惜转过身,对着身后的莫弯大声道:“将军,此路不通,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战马上的玄甲将军沉吟片刻,随即一扯缰绳,背过身对众人下令道:“原路折返!”
“你们几个!赶快把无宴上仙扶起来!”
在几个士兵的搀扶下,花无宴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头发散乱,众人看不到她的脸。只有花无宴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是多么开怀。
很好,计划都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顺利进行,接下来,只需要那样做了。。。。。
花无宴正要上马,手突然被捆仙绳捆住,嘴被人强行掰开,一颗赤色的药丸顺着咽喉进入了腹中。她握着脖子猛地咳凑,却始终吐不出那颗药丸。抬起头,看着玉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花无宴一时愣住了。
“你喂我吃了什么?”
“散魂丹而已,这么惊讶作甚。”
“渠岚。。。你竟敢。。。。”说话的同时,花无宴只觉体内的灵力逐渐被压制,身子软弱无力,宛如一个废人。
玉惜抬手示意,一群士兵推上来一辆囚车。
“无宴上仙,骑马不太适合您,,那边的囚车才是您该去的地方。来人呀,把她压上囚车!其实还要感谢上仙。”玉惜笑得很是灿烂:“若不是上仙为了演戏,亲手把自己打成重伤,否则我也要花上好些功夫呢!”
一口气提不上来,花无宴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刚才人族遇袭,我亲眼看见是蚀日的人来了,你再这般冤枉我,等下蚀日大军一到,我们就全完了!赶快给我吃解药啊!”
“细作花无宴,别再演了。”玉惜脸上难得出现不耐烦的表情。
十来个手持长矛的魔族士兵齐刷刷围拢,将毫无还手花无宴压上了。
“花无宴,实话告诉你,昨日我发现有人在帐篷外偷听,故意说那张行军布阵图是假的,其实那是真的。若你按照图纸上设置陷阱,蚀日的胜算就会大增,怪就怪在,你谨慎过了头。那张真的图纸怕是已经被你烧了,而且你在这条路上设计的阴损玩意儿,我昨日夜就派人清理了,只是你不知道罢。”
第63章 妖蚀日(3)()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想污蔑我。。。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天君第一个不饶你!”
玉惜对花无宴的威胁置若罔闻,她望着狼狈的红衣女子,笑得纯真而亲切:“是呀,我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等一下,就会有的。”
“你要。。。干什么?”
玉惜上下打量着被捆成粽子的女子,怜悯的啧啧几声后吩咐身旁人:“告诉蚀日,花无宴的身份已经被识破了,若一个时辰后,无人前去京都城外的嵩山岭,花无宴必死。”
“你敢!”
听到玉惜后半句话时,花无宴激动得像是要从囚车里爬出来,看着花无宴的反应,玉惜道:“为了蚀日,你竟然不惜背叛天君。花无宴,该不会蚀日乱党里,有你的情郎吧?”
果不其然,红衣女子突然变得更加激动,她挣扎着想要破口大骂,玉惜却没有她这个机会。
“来人,堵上她的嘴!”
“唔唔!”花无宴愤恨的眼神刀子般望向玉惜,玉惜却并不在意。
看着狼狈的花无宴,月蓅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
“想当年,这个坏女人就经常欺负小惜,这下真是妙极了!”
“别再说这些啦!”玉惜对月蓅歌翻了个白眼,说完,她站起身对不远处马上的莫弯挥手道:“将军!可以出发去嵩山岭了!”
“好!!”
阳光下,赤,玄色两路大军浩浩荡荡的沿着小路朝耀京城外的嵩山岭进发,天边的光穿透了云层,今日,晴。
嵩山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现在只等鱼儿上钩。果不其然,消息散播出去才半个时辰,蚀日那边就来了人。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来的竟然是传说中蚀日的首领,瑾王。
男子剑眉星眸,薄唇微抿,肤色白皙而健康,容貌很是俊朗。
只是此时此刻,那双桃花眼看人的神情冰冷的可怕,不禁让人胆战心惊。
璟王红盔红甲,在他身后的是上万蚀日将士。人群如红点般冲进了玉惜设的埋伏圈内。
面对精心布置陷阱的魔鬼二族,蚀日的士兵毫不畏惧,面对不知哪里飞来的武器,蚀日士兵竟以人身为盾,掩护同伴与魔鬼二族激烈厮杀。
大军在嵩山岭下激烈的厮杀起来。玉惜站在嵩山岭之巅,看着下方璟王带领的军队冲破了第一层包围圈,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冲破包围圈,瑾王身骑枣红色大马,带领一群蚀日将士,站在嵩山岭下看着山上的女子。
四目相对,玉惜低头看着来人,脸上挂着的是得体的笑容:“妖族璟王,渠岚久仰多时!”
红甲男子直言道:“她在哪儿?”
玉惜拍拍手:“把无宴上仙请上来。”
接着,一辆囚车被推上前来,车内的女子,正是他的酒酒。
囚车内的女子手脚被捆仙绳绑住,伤口的血不断的流出。听见来人的声音,女子艰难的睁开眼,用尽全力吼道:“宴,你快走。这是他们设的圈套!”
他们竟然敢这么对她!
在看到囚车的一瞬间,红甲男子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愤怒,望向玉惜的眸子满是嗜血的杀意。
“若是她活不成,今天你们全部要下地狱!”
圈套又如何,按他现在的实力,就算这群人数量再多出十倍,也一样不是他的对手。
玉惜看着来人的反应,心中很是高兴。
她的猜想果真是正确的,花无宴定是璟王极其重要的人!
玉惜面上仍是云淡风轻:“有话直说向来是我的风格。用蚀日投降交换无宴上仙一条命,不知璟王爷意下如何呢?”
瑾王眯起眼,转了话题道:“听闻你也是天君的弟子,同门相残,你不怕天君事后处罚你吗?”
玉惜莞尔一笑:“今日渠岚做了这件事,就有胆子承受相应的后果,王爷实在无需为我担忧。话说方才在无宴上仙昏迷时,渠岚喂她吃了散魂丹,若半日后再无解药,上仙必死无疑。这散魂丹三千年凝一颗,解药六千年凝一丸,普天之下,现在只有我手上有一颗解药。若错过机会,下次就是六千年之后了。王爷,您想好了吗?
“找死!”俊朗的男子阴沉着脸,右手掌心凝结出一团妖火,下一秒,妖火灭,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沉着嗓音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先放开她。”
“那是自然!”
“王爷不可!”
“集体放下武器!”瑾王对着身后的大军示意,蚀日士兵们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兵器放到了地上。
身无寸铁的瑾王飞身跃起到了玉惜面前,玉惜身后的月蓅歌立马警惕的举起了手中的剑,玉惜却示意她放下。
囚车被瑾王抬手震碎,男子冲上去紧紧抱着同样一席红衣的女子,“酒酒!”女子面色青紫,气息微弱,状态看上去非常不好。
花无宴,不应该说是卿酒,只见她泪眼婆娑,艰难的抬起手腕,轻抚着男子的脸:“王爷。。。。不要相信她。。。你快走。。。。”
男子神色间满是疼惜,千言万语堵在他胸口,最终只眉心一横道:“酒酒,我带你回家。”
他将女子横抱起身,瞬移至自己队伍中,将女子轻轻放在了自己的马背上,再回到了玉惜面前。
“解药给我。”男子摊手。
面对气场强大阴寒的瑾王,玉惜未露出任何畏惧。她拿着一册黄绸手卷,递到瑾王面前,笑意不减的道:“签了降书,盖上军印,我就将解药给你。”
实际上,奸诈如玉惜,方才她喂的只不过是普通的无力丸,吃下去除了让人四肢无力没甚其余妨害,若是男子知道她在骗他,怕是要气急败坏的要她狗命。
瑾王斜睨一眼手卷,嘴角上扬起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
“好,我签。。!!!”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团鬼火朝着玉惜猛然砸来,妖火触及之处,已是漆黑的焦炭,若不是玉惜早有防备,此刻已经葬身于那一击!
“小惜小心!”
月蓅歌率先冲上前来挡在玉惜身前,只是瑾王身手太过了得,竟一时间难缠起来。嵩山岭下的蚀日军队看见首领发难,纷纷举起刀剑朝魔鬼二族士兵猛攻上来,场面一度混乱。
此时玉惜身上已是多处受伤,并与月蓅歌被人群冲散,而那瑾王却对她穷追不舍。
第64章 妖蚀日(4)()
一团妖火袭来,玉惜险些被击中。她在地上侧滚一圈躲开,却不料下一秒,瑾王突然闪现到了她身边。
刀剑深深刺入小腿经脉,鲜血喷出,玉惜一个踉跄差点倒地。瑾王看准时机,右手凝聚出一道熊熊燃烧的妖火,对准玉惜的心脏砸去!
瑾王动作太快,敏捷如玉惜都未能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她只得下意识闭上了眼。
突然,一阵风自她面前拂过,空气中传来了好闻的清香,想象中的剧痛没有袭来。睁开眼,竟是一道凭空出现的白影挡在了她面前。
“兰衢?怎么是你?!!”
白衣男子猛然咳出一口鲜血,嘴角依旧是温和的笑意:“有我在,别怕。”
自魔族与其余几族会和,兰衢就一直悄悄跟保护玉惜,他本不想出现,但刚才情况实在太过紧急。他便想也没想就扑了上来。
突发的变故让玉惜有些失态,她柳眉倒竖大声对白衣男子呵斥:“你疯了吗!我重伤你师妹,算计你师弟,对你冷眼相向,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白衣男子并不在乎她的咆哮,只轻轻为她把凌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用手轻拭她脸上的污垢,对她温和淡笑。
那一笑极为好看,在这烽火狼烟的战场上,像是一抹圣洁而开的皎月花,却那么温柔又让人心安。有那么一瞬间,玉惜愣住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与记忆中姬千重叠。此时此时,他们仿佛是同一个人。
等转身面对敌人时,男子眼里的温柔被寒霜取代,一招一式皆为致命。
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晃动,二人身手都远高于玉惜之上,玉惜自知帮不上忙,转身就跑向月蓅歌所在的山岭下。
只见月蓅歌已经负伤倒在了尸骸堆上大口喘着粗气,玉惜刚要张嘴说话,血液却在一瞬间凝固,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湖底。
一股热血自月蓅歌的心脏处溅射而出,那只握着利刃刺入月蓅歌心脏的手,还停在半空中。
“月蓅歌!!”
玉惜青筋暴起,大喝一声瞬移过去,一脚把刺伤月蓅歌的卿酒踢飞。她冲过去抱着尸堆上血流如注的女子,一手按住月蓅歌受伤的地方,红着眼眶,目呲欲裂道:“坚持住,不准闭眼!”
那一剑刺中心脏,怀中的女子气若游丝,可她还在笑着,仿佛为了安慰玉惜:“小。。。惜。。。。没事儿,只是轻伤。。。”
“都这样了,逞强干什么!!”玉惜已经彻底失控了,她右手凝结出精纯的灵力,想为月蓅歌疗伤,月蓅歌却吃力的推开了她的手,艰辛的说道:“算了。。。来不及了。。。。”
话未说完,只见她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胸口受伤的地方的血手根本按不住,泉眼一般往外流着。
玉惜手足无措,眼角的泪不自觉大滴落到了月蓅歌的脸上,月蓅歌却笑了。
那双晶莹的眼睛里,光时而有,时而无。
月蓅歌抬起手,费力的抚摸着玉惜头上的琅环簪,她摸得很仔细,像是此时不记住簪子的形状,就再也没机会了一般。
“寝殿都是两个人住的,但是那些人都不喜欢我,我只能一个人住。。。。那些漫长的夜,一个人练功的午后。。。。。一个人真的太孤单了,不过幸好,你来了。。。。。”
“我求你别再说话了!我先为你包扎!”
玉惜扯下自己身上一块布料,为月蓅歌包扎起了伤口。只是下一秒,月蓅歌的手却无力的滑落到地上。
“小惜。。。谢谢。。。。谢谢你愿意和我这样的怪胎做朋友,谢谢。。。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
玉惜的手僵在了空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