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初长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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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源脾气古怪,她没多问为什么提前开始,林源问了一些问题。比如,她为什么会选择完全非专业的珠宝设计师,她明明可以另谋高就。
她选了官方又挑不出大错的回答:梦想。
林源听到“梦想”俩字,微微皱眉,俄而平顺:“继续。”
一问一答还在继续,办公室再次闯入一个人。
她猜是竞争对手,就回头看了眼进来的女子,短发,利落干净,长得也有林源都没有的帅气。俩人还真有趣。
顾昕童拎着包,匆匆跑到林源面前,和她如出一辙,鞠躬道歉:“总监您好,我是来面试的顾昕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林源不疾不徐扫了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先对顾昕童说:“你来得刚刚好,不早不晚,很守时。”话音刚落,他就转向柳屹,收敛眉目:“反倒是你,在和我说话时关注其他东西,是对我的不尊重。”
……柳屹再次跟林源说抱歉。
两个人一起面试,就变得很有意思。
先是顾昕童出示专业对口的闪闪发光的文凭,她出示在英国的获奖作品。
再是顾昕童跟着她拿出一堆获奖证明,她又把木盒子里的成品给展示出。
……
一轮一轮的比拼。
林源由着她们各显花招,最后,他扫视已经平静了的柳屹和顾昕童:“顾昕童,珠宝设计师;柳屹,助理。你们,在竞争什么?”
柳屹轻抚发干的喉咙,不禁腹诽:早就决定了,干嘛不早说?助理没关系,只要有机会参与、展示就好了,顾昕童确实比她更适合做珠宝设计师。
结束得很早,她准备静悄悄撤退。
除了撞上杨媛媛。
“哟,你怎么又来了?”杨媛媛依旧尖酸。
柳屹不禁感叹,她走了四年,能一眼认出她的,除了敌人就是爱人。亏得这杨媛媛,一眼认出她。当年她找杨盼盼的行为有失,她并不觉得四年后还要为此承受她的冷言冷语。
她不想翻出早就翻篇的旧事,朝杨媛媛淡淡一笑,装得不认识似的走人。
出了“楚楚动人”,没撞上陆荆舟,她松了一口气。
林源是奇葩,速度倒快。
现在回陆宅还早,她就去探视何群安。
不是探视,是看看这个曾经发了疯要置她于死地的男人,有多惨。
她发誓,她的心就是这么冷硬。
可当她被告知,何群安不堪监狱之苦,自杀之后,忽然觉得,人命太脆弱。
她要好好保护自己,保护陆荆舟!
刘白露的住址,她并不知道,问了卢恒,他给了她一个地址。她下了出租车后,推门进去,没想到居然是书吧,清雅宁静的环境,此刻人不多,显得愈发安静了。
“请问您需要什么?”刘白露见有进人,主动迎上前,认出是柳屹,逐渐消声。
察觉到刘白露震惊的眼神,柳屹问:“你记得我?”
“群安死后,我就什么都记起来了。”刘白露病好了十分温和,领着她入座,“当年的确是群安对不起你,真的,差一点,他就酿成大祸了。”
不知忆起了什么伤心事,刘白露眼底泛起水光:“可是,始终是我拖累了他。他受尽折磨而死,也够了。够了。柳屹,我不求你原谅群安,你能来看我一眼,我也很高兴了。”
“你毕竟救了我。”柳屹没办法对一个柔弱的女人竖起敌意,坐在原位,“小袄呢?你们好吗?”
说起小袄,刘白露眼底泛起母性的光:“小袄很好很乖很贴心,他很快就放学了,你要是耐心,等一等就见到了。”
见完小袄,她会陆宅,陆荆舟已经坐在沙发上,他伸长手臂给她靠。
她不客气地靠上了,歪头选了个最舒适的姿势,“陆荆舟,何群安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第86章 喊陆哥哥()
他自然地虚虚按住她的长发,有意无意撩了几下:“去看过小袄了?”
抓住他的手,她把他的手移至左胸口:“嗯,小袄比我乖,一点都不任性。”
“你刚开始,和小袄。是一模一样的。”他轻笑,手掌心,缓慢地感受着她的心跳。
“所以,你也去看过小袄了?”她问,眼睛突然对上他的,十分诚挚。
他应声:“嗯,一次。”
“你没有回答我刚刚问你的问题。”她扯开他的手,翻身而上,以欺压的姿势缩进他的怀里。
“很重要?”他单手按住她后腰,一手虚虚拢住她,让她和自己完美契合。
她摇摇头:“并不是。”
喜欢她深爱又深信的笑容和眼神。他忍不住,微微一仰,精准攫住她的唇,含住,嬉戏。
习惯这样的亲热,她不再会担心仆人突然看到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呢?视而不见,然后推开、躲好。
因此她迎合他的吻,在他的手从腰下移时,性感地呢喃。
他沿着她的锁骨轻吻,“我没有。”
陆荆舟对何群安的恨,源于柳屹。而且他已经做了最好的报复,何群安在牢里备受精神、肉体折磨。才是痛苦。对于何群安,死,反而是解脱。他不会做这个好人,何群安应该是不堪其苦,自杀。
由于那点牵连,何群安死的时候,卢恒第一时间告诉他。他没有告诉彼时远在英国的柳屹,因为他觉得并不重要。
算是回答。
她嗯了声。显然更在意和他亲热。
是的,她不过是问个问题。还是那句话,她眼里,他始终是对的。当然,关于女人的事,她不会如此“盲目”的。
首先,何群安有病。监狱条件不好,他受不了,趁着去医院时自杀,也很正常。
其次,如今的何群安,对她和陆荆舟,没有任何威胁。
反倒是,她觉得刘白露一个柔弱的女人一个人带孩子有点辛苦。有些事她不问都知道,比如,谁资助刘白露开了那个书吧。
“楚楚动人”效率高,还是林源效率高?
晚上她坐在床头看书。陆荆舟在洗澡,接到了林源秘书的电话。明天就去上班,她应完挂机,觉得人生简直太美满。
她看了眼搁在梳妆台上的戒指盒,他都求婚了,他们当然睡在一起。
不过四年过去,她的房间布置都没变,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会摆放新鲜的花。他原话是“以后跟我吵架,你也可以回娘家”。
她哭笑不得。
他就是她的娘家,他全部的家。
爱并没有固定的格式,她觉得这样的就很好。
因为她生理期,他们相拥而眠。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她睡着之后,他又去书房忙工作了。她竟然比他醒得早,她拿过手表,五点五十分,确实还早。不过她意外清醒,睡意全无。
她亲了亲他的眉毛,起身去洗漱。
出来的时候,他依旧是侧着身抱着她的姿势,没有醒。应该是累了,而且身边睡的是她,所以睡得安然?
管他呢,她趿着拖鞋下楼,因为很早,她走进厨房,看到赵素梅忙碌的身影,喊了声:“柳伯母。”
“小姐,你怎么来了?”赵素梅时隔四年,对柳屹进厨房依然很防备。
倒不是什么主仆分明,而是她的破坏力。
柳屹笑笑:“我真的,会做一点,伯母,我看着你学习,可能会做得更好。”她的生活在忙,都会有时间闲置在家,陪着小睿,和许玳瑁一起。许玳瑁只会装模作样,不会做饭,原本她自我摸索,许玳瑁嫌弃她,就让仆人教她。
那个仆人耐心好,她尚算好学,长进不惊人,但有。
赵素梅准备得细致,她不过搭把手,出来后脑子有点乱——还是没记全。
客厅没有陆荆舟,奇了怪了,他还在睡?
好像,睡懒觉的一直是她。
上楼去,她见床上没人,卫生间传来水声,她就知道,他生物钟是存在的。
推门进去,她从后面抱住拿毛巾拭脸的他:“陆荆舟,早上好。”
洗完毛巾,拧干,挂好,他扣住她的手,微微分开,旋身,把她拥进怀里。他的下巴恰好抵着她发顶:“嗯?又去厨房了?”
“我现在做饭一流。”她夸下海口。
他轻笑,似信非信:“什么时候给我惊喜?”
“我生日。”她埋在他胸口,偷偷又给自己时间。
他揉了揉她头发:“好。”
一起吃早饭,她帮他整理衣服,给他个贴面吻就送他走。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一起走。”
“嗯?”她猛地一惊,敏感地觉得陆荆舟发现她现在是“楚楚动人”的员工了。
“回来的礼物。”他说着,把她领到车库。
送车?
没有悬念,就是送车,白色小巧的车。
他率先坐在副驾驶座上,她还没好好欣赏,跟着他坐上去,偏向他:“你听着,虽然我有驾照,但我不保证我能开得很好。”
“没关系,送我去上班吧。”他相信手动记忆的事,多试试才会熟练,而且,他在旁边看着呢。
她猛地伸手掐他的脸:“陆先生,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陆夫人,不是你的司机好吗?”
他由着她掐:“难道你不用去?”
“你都知道了?”她缩回手,不敢掐了。
他抬手调整了后视镜,其间笑问:“林源录用了哪些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不悦嘟囔:“林源招了小职员还要报告你,真没意思。”她原本没想瞒多久,不能整容不能伪造身份证,她躲闪时间本就不久。唉,她偷偷瞄他,似乎没有生气的预兆。
也对,他现在还敢对她生气?
她最好的四年,都应他所言,远去英国了。
“陆夫人是小职员?”他的手离开后视镜,搁在她脸上,指腹摩挲她的脸,“放心,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我不会说的。”
她感知到脸上的酥痒,忽然展眉一笑:“你真好。”
“什么时候结束地下恋情?”他笑问。
“到我真正该回国的日子。”她认真道,“这两个多月,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好不好?”
“好。”他留恋似的在她脸上按压、揉搓,“开车吧。”
她眉目闪闪:“好。”
因为她的车并不引人注目,陆荆舟想要和她一前一后进去装不认识很简单。
她忌惮林源昨天说她早去打扰他休息,因此她在陆荆舟走后又颠来倒去停车,掐点赶到公司的。
不早不晚,可惜她算错了,她的办公桌毗邻的不是林源,而是让她意外的杨媛媛。
她刚刚坐下,杨媛媛就故意拍了拍文件夹:“我想是哪个新同事呢,刚来就迟到?原来,后台硬得很。”杨媛媛的声音尖细,在办公区至少听得清楚。
旁的人自然会朝她多看几眼,她很烦杨媛媛这样。杨媛媛计较得太久了,原本她不想扯上以前的事和人的,杨媛媛同样是设计师助理,让她很惊讶。
如今新同事都看过来,杨媛媛再喊下去,她必须功亏一篑。
不过,四年了,杨媛媛始终是设计师助理,应该和她的心胸有关系吗?
每天记恨别人,她有时间提高自己的本事?
又或者,她真的被权贵压着?
陆荆舟的公司,不至于这么黑暗吧?
她不愿杨媛媛毁了她争取来的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如果是陆夫人,有杨媛媛这样愤世嫉俗的,更多的应该是阿谀奉承。那样她的作品,得到的评价,无论褒贬,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别人,在她仅仅是柳屹的时候,肯定她的作品。
她知道,无论怎么样,陆荆舟都要她,但她想要更好,为了一辈子都和陆荆舟在一起。
没有时间考虑,她猛地起身,拽着杨媛媛的手往洗手间走。
杨媛媛不高兴,却敌不过她的力气。公司内大概不可以喧哗,杨媛媛低喊了几声后就变成恨恨地盯着她了。
“干什么?”杨媛媛揉了揉发红的手,倚在隔间的门上,对柳屹的态度并不好。
她和杨媛媛对峙:“首先,我爱他,但我并没有利用他的爱走任何后门。如果是我们表象生活的差异,我无话可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杨媛媛眼神依旧嚣张,不过忌惮她的力气,始终没有过分,比如逃走。
“我不需要你信!”柳屹回答,“你嘴里那点事,我希望你能烂在心里。你在用他威胁我时没有考虑过他是我的爱人。那么我也不会考虑你弟弟对你有多么重要,我是警告你,你再用那件事搅弄是非,我也会再次找上你弟弟。”
“你!”杨媛媛瞪大眼睛,气得冒烟,“卑鄙、无耻!”
柳屹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