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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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两位姑娘这才款款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个食盒,看上去的确是来送滋补药膳的。
见到舒乐后;二人似乎也没被他面上的面具吓住;反而格外有礼貌的道:“见过将军。”
舒乐笑眯眯:“二位辛苦了,不知如何称呼呀?”
“民女叫姜乐,”左边的小姐姐先开口;又指了指身旁的另一位姑娘;“这位是民女的亲妹;名唤姜夕。”
“好名字!”
舒乐很给面子的抚掌道,“二位姑娘人美,名字更美来,给二位德才兼备的姑娘备座。”
姜乐和姜夕被撩得红了脸,似乎没想到舒乐身上一点武将的血腥之气都没有,反而十分风流倜傥,倒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
座椅上好,两位姑娘手中提的食盒也一并摆了上来,揭开盖放在舒乐面前。
一盅参汤,一碟形状好看的梅花糕。
一看就是出自心灵手巧的小姐姐之手。
舒乐心里美滋滋,表面上还要故作矜持,咳了声对下面的两位小美人道:“没想到出征在外也能有幸吃到如此精致的点心,二位姑娘有劳了。”
舒乐弯了弯嘴角,又道:“但后周军中有令,出征时无论将军还是士兵,只能食用军中统一的配粮。二位姑娘的心意,本将只能心领了。”
姜乐和姜夕惊讶片刻,当即跪了下来,惶恐道:“民女民女不知军中有此规矩!民女,民女绝无谋害将军之心!”
舒乐赶忙让侍卫将小姐姐们扶了起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是舒某没有提前与二位姑娘说过,倒是让姑娘们白白辛苦一场,是舒某的不是。”
姜乐和姜夕缓缓站直身子,一起看向大帐正中央坐着的那个人。
这半年来西南已是纷扰不堪之地,她们姐妹二人相依为命,彼时正想跟着从小投靠的马戏班子一同逃离此地,却在途中被山匪劫掠至手。
本已报了死志,却不想正巧竟有朝廷军路过山涧。
山匪纵然嚣张,但也不愿与人数众多的朝廷军起干戈。
本欲带着姐妹二人逃离,却没想这位白玉面具的将军拨了拨山间的野路,轻笑一声道:“哟,这山上还有人呢。”
姜乐与姜夕当时正被那伙山匪捂着嘴躲在路旁的枯草中,至今都记得这位将军手中红缨枪一转,指了个方向:“派个先锋队过去,若是普通路人便护送一程,若是山贼”
他身旁的侍卫恭敬道:“将军,若是山贼该当如何?”
“若是山贼嘛”
那位将军扬唇一笑,语气中多了几分坏意,“反正此地天高路远,没人认得我们。去端了巢穴,抢了他们的东西充军饷,我们也当一回山贼!哈哈哈——”
过了几日,她们终于又见到了这位将军。
舒乐安慰了两位漂亮小姐姐好半天,然后发现竟然没安慰成功。
不但没有成功逗乐小姐姐们,还让她们红了眼眶,眼中的泪花垂垂欲坠
舒乐很惊恐:统统?统啊!我是不是太久没谈恋爱都不会安慰小姐姐了!
系统的机械音格外沧桑悠长:求你了,你别再瞎几把撩了行吗
它都担心根本来不及做完任务,舒乐就要翻车翻进下水沟了。
舒乐也很绝望,将视线调转道姜乐和姜夕身上,担忧道:“二位姑娘怎么哭了?”
姜乐和姜夕擦了擦泪水,相视一眼,哑着声音道:“将军是个大好人,民女,民女这是感动的。”
说着一同跪了下来,对舒乐齐声道:“民女姐妹二人无依无靠,无父无母,将军救了我们二人,就是一辈子的恩人。不知将军是否缺少贴身侍女或者低等侍妾,民女二人愿留在将军身边,陪伴照顾将军。”
舒乐:“”
古代的小姐姐们真的好难懂啊。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以身相许。
唉,要是他对小姐姐硬的起来就好了
舒乐委屈极了。
但是关爱小姐姐们还是要做到的,于是他硬着头皮道:“此事现在大敌当前,此事容后再议吧。”
“好”
姜乐和姜夕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将军,民女在马戏班子长大,也学过一些歌舞。此时身无长物,不知将军可否愿意让我们二人为您舞上一曲临阵曲?祝将军此战大捷。”
这话舒乐爱听。
被两位小姐姐吓了又吓,舒乐的瞌睡都去了一半,而且刚刚他都拒绝了人家好几次,现在实在不好再推辞。
最关键的是——
漂亮小姐姐弹琴跳舞,舒乐就,超喜欢的呀!
舒乐美滋滋的坐了下来,微笑道:“那本将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姐姐腰细腿长胸也大,虽然只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却还是让舒乐有了一种重回京城照月楼的感觉。
唉,当将军苦啊!
天天对着营地里那些又不洗澡又不洗头还不洗衣服的兵蛋子,就算他是个弯的也快要受不了了。
舒乐眯着眼,歪在营帐的主位上看得兴致勃勃。
他身旁几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近卫也一起看得兴致勃勃。
总之,在周绥撩起门帘阴沉着脸走进来之前,气氛是非常完美的。
要是没有那坑爹的小皇帝,舒乐觉得自己一定会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周绥进来的突然,带进来一阵夜风的凉意。
还有他那黑得比锅底还黑得脸色。
姜乐和姜夕愣了一下,在看到旁边几个士兵对周绥行礼的时候一起跟着跪了下去。
舒乐在心里叹了口气,周绥来了,这舞蹈怕是要看不成了。
他站起来行了个武官礼。
周绥半天都没让舒乐起来。
舒乐弓着腰站了好半天,才听周绥冷哼了一声,走到他刚刚坐的位置坐下:“起来吧,舒将军倒是好兴致。”
舒乐这才直起腰,在心里把作妖的小皇帝骂了一百遍,笑呵呵的迎上去:“陛下这么晚怎么还有空过来?”
周绥面色阴冷:“怎么?许你这么晚寻欢作乐,不许朕也来瞧瞧?”
舒乐:“”
这口气,啧。
幸好舒乐脸皮一向厚的惊人,加上面具之后更厚,佯装不知的腆着脸凑近周绥身边,软着声音道:“好陛下,这两位姑娘就是前日救回的那二人,哪里算得上寻欢作乐呀?”
周绥冷笑:“那你这么晚了,与她们在帐中作何?”
舒乐道:“她们姐妹二人也是可怜,无父无母又背井离乡,说要献舞一曲,感谢救命之恩。”
周绥笑得更阴了:“有趣,就单独谢你一人?”
舒乐冤枉,想打醒周绥让他看看帐中其他的士兵,何谈单独二字。
但既然周绥这话说了,舒乐赶忙转过身朝二人严厉道:“那日救你二人之时陛下也在,还不快来谢过陛下!”
姜乐和姜夕颤颤抖抖,还没过来,周绥就一扬手:“罢了,朕没兴趣欣赏你们拙劣的歌舞!”
说罢又叫来福全,指着二人道:“既然她们身子无碍,便不必留在军中。正巧川南城中百姓四散流离,便给她们些银钱干粮,让她们离开营地。”
福全上前一步:“奴才接旨。”
接着挥着手中的拂子走到姜乐与姜夕面前,声音尖利道,“二人姑娘,与奴家请吧。”
姐妹二人当即跪了下来,哀求周绥道:“陛下!陛下!将军是民女姐妹的救命恩人,民女什么都不求,只愿留在将军身边照顾——”
周绥弯了下嘴角道:“想留下来照顾他?”
二人以为有戏,带着哭腔道:“是,民女不求名分地位”
周绥却陡然一拍桌案,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声。
然后他沉下声音,“扰乱将心,动乱军营,给朕拉出去!谁敢留她二人,一律死罪!”
莫名其妙就被迫动心的将军舒乐:“”
我不是,我没有。
陛下!
唉,他的小姐姐。
舒乐试图垂死挣扎,又觉得小皇帝最近的性情越发奇怪,酝酿了一下措辞才道:“陛下臣觉得不必如此严苛”
周绥扬起眉角,似笑非笑道:“舒将军是想违逆朕?还是舍不得那姐妹二人。”
当然是舍不得那姐妹二人了!
舒乐不敢这么说,只能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道:“陛下您初登基,又是第一次御驾亲征,威名很重要不必为了这二人”
周绥打断了他:“过来。”
舒乐愣了一下,姜乐和姜夕都已经被拉了出去,账内其他人也不知何时都退了下去。
一时间帐中只剩了他与周绥二人。
舒乐纠结了下,走过去站在了周绥面前:“陛下?”
周绥道:“跪下。”
舒乐:“”
几天不见,小皇帝真是越来越蛇精了。
舒乐撇撇嘴跪下了。
周绥坐在正位上的姿势十分闲适,双腿微微敞开。
而舒乐这样一跪,嘴的位置刚好和周绥的小腹齐平。
舒乐:“”
按道理剧本里的舒乐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但他自己是在是比蚊香还弯,这个姿势实在是,非常别扭。
第43章 芙蓉帐(43)()
此为防盗章舒乐将内衬的裙衫在腰上系了个结;伸手从前襟把假胸掏出来瞻仰了一下:“客气客气!打赏点?”
系统:“”它就知道;论无耻它是如论如何都赢不了舒乐的。
镇国将军府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两条街外,舒家先祖为后周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据说这块府宅还是周绥的爷爷亲自为舒家挑的。
然而自古官不过三代,舒家树大招风,周绥已经长大;就快要对舒家亮刀了。
舒乐前脚刚踏进镇国将军府;舒婉仪后脚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笑意道:“大哥你回来啦;爹爹和林哥哥担心你许久啦!”
舒乐皱了下眉,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有没有跟踪的人,沉声对舒婉仪道:“不是让你好好在屋中躲几天吗?出来乱跑什么?!”
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
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
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回总部冷静去了。
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
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
“你呀”
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
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
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
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
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
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表情的自家爹——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舒乐一边努力脱自己身上的女式内衫,一边感叹这古代的女人活着真累,还要抽出空去回答林季同的话:“我与你生什么气?”
林季同轻轻蹙眉:“气我不让你替妹出嫁之事。”
舒乐还没把衣服脱下来,反而感觉拽了几把以后这内衫更紧了,勒得他快要不能肤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