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长久爱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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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林当觉得她真的很洒脱，对张素素更加崇拜了。
只是她不知道有的人更擅长伪装。
第175章 悲耗（）
梁咏琪的《错过》里唱道：我们都有过错，直到一天遗憾开出它的花朵，谁都会明白从前才是最快乐。
我们终其一生一直都在找寻那个对的人，直到后来经历了很多次的错过才能后明白能够走到最后的才是生命中那个对的人，而那些曾经的错过无论故事多动听，从错过那一刻起他就成为那个错的人，既然已经错过，那么久不要再多加流连，就把它按下暂停键，暂停在分手的那一刻。
张素素说完这话，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林当明白，恰是张素素这样的人，心里执念越深。
他们宿舍一起聚会，随时提议带上男朋友，在得知素素分手后，自觉地只身前来。
她们本想着开导张素素的，可是看张素素脸上无所谓的表情时，她们有些猜不透她到底是放下了还是说太难过了。
被问及分手的原因，她冷艳的侧颜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声音很轻，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喜欢上别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比我温柔比我体贴吧，我太强势了。”
她们都替她感到不值，只听她声音淡漠接着道：“他说我为别人跋山涉水，却不愿意为他驻足。所以他应该找一个愿意为他跋山涉水或者是驻足的女孩吧。”
她举起杯子大笑着：“反正都分了，往前看呗，世界离开谁都是一样自转的，这事我就不提了哈，满足下你们八卦的心里就算了。”
林当举起杯子，因为不能喝酒，她加了杯矿泉水，和张素素碰杯，轻抿一口。
张素素喝了很多，林当从未见过这般酩酊大醉的张素素，张素素搂住林当的肩头，在她的耳边嘤嘤。
她说的声音很小，且断断续续，林当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是忘不了的最早遇见的那个男人，那个张素素流产都未曾出现过的男人。
张素素竟对他还有感情，林当忽然有些替李阳不值得，她曾见过李阳，他是很踏实，她对他的印象不错。
只听张素素喃喃自语“他回来找我了。”
林当不知道张素素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谁。她心乱如麻，她又不小心知道了张素素的秘密。
再次见到张素素前男友李阳，是在学校篮球场边，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色有些憔悴，她想起张素素的话，是素素不要他的，林当心里不由地可怜起李阳。
后来，她没有问过张素素关于分开的真实原因，付楚说感情从来没有对错，既然张素素是酒后说的话，就当做是她的心里话听听就好了。
别人的感情，外人从不是主导者，也不应该去干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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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楚将徐乐乐的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徐乐乐对林当还是感激的，她已经想明白了，喜欢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应该是成全。
林当是真的很奇怪是什么让这么执拗的徐乐乐望而止步了。
徐乐乐摇着奶茶，打开塑料封，望着远处开始冒芽的枝叶，神情飘忽“是一个诺基亚手机上的照片，像素很渣，可是还是可以辨别出来是你的模样，是你睡觉的侧颜，日期是四年前。还有你打扫卫生的照片，你上课的照片，你跑步的照片，最近的一张照片都是三年前了。”
说这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有着闪闪晶晶的东西“我偷看了他的日记，林当你知道不知道，他曾经为你做过很多事。就连你们的偶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
“我真的是嫉妒你，如果是我该多好。”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嘴巴动了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最后她淡然说道：“我和你说这些，你就不要去问付楚了。那天下大雪我听爷爷说他病了就过去了，因为要找充电线，爷爷就让我去付楚哥哥房间去找，我翻他抽屉的时候看家的。”
林当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她心里此刻还不是平静的，四年前他怎么会有她睡觉的照片呢。
她还没来得及缕清他们之间的事情，便听见徐乐乐道：“付楚爸爸出车祸可能瘫痪了，他们家三代从军。你要有心里准备。”
林当听到这消息时，浑身都在抖，付楚竟没说他爸爸已经那么严重了，她是知道他生病入院，问起付楚时，他只是说好多了，原来只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还每天陪着自己笑，他该多难过，怪不得他最近一直都显得疲惫不堪。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徐乐乐，她要有什么心理准备。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了“爷爷可能会把希望寄托在付楚身上了。”
林当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付楚会去参军。
她心里多少是有点失落，倒不是因为付楚要去哪里，而是这么重要的消息竟不是付楚亲口说出来的。
她和徐乐乐分开后，魂不守舍的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付楚爸爸瘫痪了。”“付楚要参军了。”
她不是怕他会离开，她是怕他会熬不住。
她不敢想象他是怎么熬住的，每天陪着自己，笑容一定是苦涩的吧。
她又想到那个年前才见到的高大的身躯，现在就躺在医院里，面临的是半身不遂，为什么这样的不幸会降临在他们家。
摸出手机，想着徐乐乐的话，还是不要去责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些了吧，他在怕自己担心。
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陪在他的身边，陪着他自习，陪着他打球，陪着他跑步。
他好像已经猜到她知道了一切。
他打完球后，躺在篮球架下，雾霭茫茫的天气里，无半点星辰，她蹲在他的身边，没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眸子在深暗的夜里，充满伤感，淡然的眉宇微蹙，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之色，憔悴之中，隐含坚定的信念。
“别哭了，我没事。”
说完这，他起身将林当揽入怀，在她的耳边说了句：“林当，我害怕。”
此话入耳，她抽泣的更厉害，整个身子都在抖动。
他说我害怕，可是她却不知道要为他做什么。
“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个消息，我不想你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爸爸他很坚强，现在在接受治疗。医生说他还是可以起来行走的。”
林当只能抱着他，听着他说。
她就是觉得自己真的没用，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她竟毫不知情。
第176章 他的决定（）
那个他抱着她哭的夜晚，她耳边的悲鸣声使得她做了噩梦，梦见他离开了她。
她的噩梦使得她浑身冒着冷汗，她摸着自己额头微微凸起的伤口，仍旧想不出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不这么难过。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她明天还有课，她必须睡了。
她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心里怕急了，她不知道她在恐惧什么，好像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终于熬到了星期天，到了约定的时间，她陪着他一起去回了S市。
她看见那个曾经身姿挺拔的军人躺在床上烦躁地拿起桌边的茶杯摔在付楚的脚下，林当吓得站在付楚的身后，看着那破碎在地上的茶杯。
听见那个骄傲一生的男人说道：“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现在过来干嘛？”
付楚的妈妈抚着他的后背，温柔的语气劝说着：“孩子回来看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是爷爷拄着拐杖，由玲姐搀扶着，一个月不见，爷爷苍老了许多。
付楚站的笔直，她站在他的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的后背在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如此的动怒。
好像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爷爷对着付楚的表情也是失望，她很好奇付楚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一家人都对他都如此的失望。
爷爷的声音虽苍老而刚劲有力，一阵阵拐杖敲着地板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付楚缓缓蹲下去捡摔在地上的杯子，林当这才看见躺在床上的爸爸，他的腿因为车祸而不能直立，但见他脸色红润，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像付楚说的那样他爸爸积极地在接受治疗。
她这样注视着付楚爸爸，付楚爸爸显得尴尬，她看了一会，感觉到自己的不礼貌，她赶忙蹲下去帮付楚拾起地上的碎片。
付楚低着头，眼睛被眼前的刘海挡住，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整个病房，很压抑，她想赶快离开。
付楚从她的手中接过碎片，把碎片扔进垃圾桶，站在那人床边，像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他说：“你好好接受治疗，我答应你就是了。”
那语气里充满着无奈，她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决定，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准的很，虽然他没说，但她明白他要做什么。
听了他的决定后，付楚爸爸沉着的脸终于有了缓和，说道“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赶紧回学校吧，征兵报名的事到时候我会提醒你的。”
后来她才知道因为担心会影响付楚的学业，以及老爷子担心，直到病情稳定了，付楚爸爸才告知一家人。
那天爸爸邀请付楚去家里吃饭的时候，付楚才刚刚得知这一个消息。
他刚刚和爸爸争吵完，因为林当的邀请，他又着急回了S城。
林当从后面环抱住他，这段时间他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却没有和自己讲起，他害怕着自己会胡思乱想。
这一刻，她很想温暖他，他和她站在落地窗边，俯视着穿梭在喧嚣城市夜里的车流如水，玻璃上倒影着发型凌乱的身影，指腹贴着透明的玻璃窗，却触摸不到窗外的景色，感受不到窗外的温度，一阵阵凉意让人毛骨悚然，是无助还是落寞？
空气中弥漫着她的味道，是她的发香。
她明明就在他的身边，他仍旧觉得自己的内心因思念而苦涩。
他搂着她，想要从她的身上汲取温暖，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间，颈间，湿冷的唇上染上空气中荷尔蒙变得火热。
她和他在这个城市的夜晚深拥缠绵。
等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再身边了，她心下一惊，打着赤脚走去卫生间，未见其人。
他从医院回来时，身边是爷爷的身影，他的脸上全部都是疲态。
爷爷让他下去买点东西，他知道爷爷这是有话要对林当说，给林当使了个眼色离开了房间。
爷爷拄着拐杖，环视着宾馆里的摆布，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和我们家付小子从高中就互相喜欢了。要不是他爸爸出了这件事，我们也不愿意逼着他去做他不喜欢的事。其实付小子不想在部队发展的主要原因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学校里没人照顾。”
她的双手叠在一起，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些话付楚没有和自己讲过，好像自己也没有给予他肯定，这么一想她好像都没与给他坚定的信念。
听爷爷这么说，林当豁然开朗。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应该去给予他坚定。
她点点头对爷爷说道：“爷爷，我明白你的意思。”
爷爷接着说起他和奶奶的故事，爷爷当年参军后，在那个没有电话的年代里，唯有靠电报和书信联系。
这么一等就是好多年，直到奶奶重病他也没能回来，终其一生，她都在等待。
爷爷讲这故事的时候，老泪纵横，哽咽着对林当说“付楚自小就知道这条路很艰难，我们都知道他不想让你等待，现在我们一家人的期望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肩负着我们的信仰。”
林当还不是很懂那样的等待是怎样的，她倒不是害怕等待，而是害怕见到付楚难过的表情。
她现在总算明白付楚的难过源于何处，她见到付楚的时候，眼底都是坚定，他们送了爷爷坐上车，就坐上了回程的车。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头在他的手心里打转，他疑惑地看着她，她轻声的说着：“付楚，还记得我运动会说的话吗？我爱你，至死不渝。”
他听到这誓言，眼睛里的伤感越发明显，他微微点头说：“我也是。”
“付楚，五年后，如果你稳定了，我们就结婚吧。”这是她第一次说关于结婚的话题。
她和他都是一样认定彼此的人，从未想过会分开的人，计划里这件事是水到渠成的。
此刻她的承诺，让他的心热烈的波动。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头顶，恰巧可以看见她受伤的额头，他说：“好，等我五年。”
说这话的时候，他却怕极了，他总是说爱情最重要的信任，挖墙脚的人会把这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