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欲擒故纵赖上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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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生的女儿,下个星期我就回国,他们王家必须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白兰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女人,她说话的语气还是跟从前一样,容不得别人置喙。
“王子文呢?把他给我叫过来接电话,他必须得对你负责!”
“结都结了,没有必要重新办酒,你跟你的小情—人玩得开心点。”
说完,白槿马上挂断电话,然后啪地一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她高考那年,父母就离了婚,法院把房子判给白兰,可判决书下来后,她的妈妈就把房产证跟户口本过继给她,丢下一句:白槿,你已经成年了,要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自此之后,白兰就跟着她的小情'人移民出国了,好好的一个家庭破碎之后,各自生活着。
白槿也是受父母离异的影响,她对婚姻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惧,不想跟别人生活在一起,害怕会分离。
可是时间久了,她也有26岁了,周围的人闲言碎语的总是催促她赶紧把自己嫁出去,否则就成为老姑娘了之类的话语不断攻击着她。
与她同病相怜的还有青梅竹马,她的邻居,王子文。
他们俩个人一个是不想嫁,一个是不想娶,一直被邻里当成不婚一族的错误典型批斗。
一个星期前,俩个人干脆就凑到一块,协议做法律上的夫妻来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这只是名义上的,白槿也不想整得那么麻烦,所以就没有通知她的母亲,俩个人就出国来,以“蜜月旅行”逃避那套繁琐的老式婚姻仪式。
这会儿,白槿才突然想起王子文。
昨天傍晚,王子文让她先回套房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白槿有些担心,便捡起手机,去找王子文。
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王子文瘫坐在门角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第3章信不信我弄死你!()
“白槿,过来陪我喝一杯!干!”
王子文喝得醉醺醺的,一只手紧紧拉住白槿的脚不放。
“王胖子,你大爷的!”
白槿黑着脸,朝王子文大吼了一句,一整晚不见,原来是喝醉了酒,害她担心。
其实王子文并不胖,他是因为9岁那年生了场大病,打了很多激素导致身体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因为太胖常被人欺负,白槿看不过就总是将王子文护在自己身后。
上了初中,王子文喜欢上一个女孩,然后就开始进行魔鬼减肥训练。
现在他身高一米八二,白净的脸蛋,轮廓分明,典型的“小鲜肉”一枚,但白槿已经叫他胖子习惯了,改不过来。
因为身下那处还没消肿,白槿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王子文半拖半拉弄进了套房里。
站在床前,白槿呆愣愣地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突然,王子文从地板上坐起身来,他一把抱住白槿的小腿肚,嘴里呢喃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白槿低头对王子文大声喊了一句:“死胖子,你给我放手!”
她是想将他搬到床上去,却没料到王子文竟然会哇地一下子发出哭腔来。
王子文紧紧抱住白槿,他不停地摇着头说:“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怕”
白槿叹了一口气,手掌盖在他的脑门上,无力地说道:“胖子,你清醒点好吗?先放开我!”
结果王子文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放开白槿后,他就用头去撞木床的侧边,嘴里不断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白槿皱着眉头,原本秦琛的事情都已经够她烦了。
现在被王子文这么一闹,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最后,白槿叹了口气,将床单一扯,扔在地上,然后把王子文搬到了床上躺下。
不经意间,她的手碰到王子文,发现他的体温有些高,估计受凉感冒了。
白槿到楼下的药店买了感冒药,结账时,又要了一盒毓婷。
收银员问她:“一共是五十二,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白槿伸手到裤兜里掏钱,拿出一叠现金后,看到里面夹着那张黑金卡。
她一愣,想起秦琛那嚣张的脸,心里就堵得慌。
白槿问收银员借了把剪刀,然后把黑金卡剪成两半丢到了垃圾桶里。
解完气后,她笑着对收银员说道:“付现”
回到酒店时,白槿在酒店前台看到了王子文。
她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你酒醒了?”
王子文回过头来看到白槿,他咧嘴一笑:“嗯,好些了,我还正准备打电话找你呢!”
白槿看着王子文手里那张住宿发票,她不禁眉头一皱,问他:“你退房了?”
“嗯,一会儿带你去海边玩,然后去你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厅。”说完,王子文就准备将发票收进背包里。
白槿眼快,赶紧伸手去抢那张发票。
一看,名称一栏开的是他们的公司,备注里写的也的确就是她昨晚睡得那间套房。
也就是说,秦琛走错了房间,而她正好倒霉碰上了,可问题来了,秦琛是怎么拿到房卡的?他又是怎么进入套房的?这一切白槿都不想在深究,她只想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最好永不相见。
“怎么了?”
王子文看着白槿,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安。
白槿将发票还给他后,就打马虎眼:“又不是出差,公司才不会给你报销。”
王子文听后,松了口气,他收起发票,然后拉着行李箱对白槿笑了笑:“丫头,走吧,我们去海边玩!”
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海边,结果人太多了,扰得白槿心里烦闷,她玩得不是很开心。
到了晚上,王子文又带着她去西餐厅吃饭。
刚一落座,菜还没有上来时,白槿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按下静音键,灭了屏幕便再也不去理会。
王子文看白槿不接电话,便问道:“是谁呀?干嘛不接电话?”
“你的小跟班,李慧。我跟你领证的事估计也是她跟我妈打的小报告,烦人精一个,不想理”
白槿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开始震动个不停。
刚开始她并没有理会,可是次数多了就有些烦了,这回还直接换了个陌生号码,她没有想到李慧竟然这么执着,若是不接电话,恐怕会被烦到死。
白槿皱着眉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直接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你有完没完啊!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应该是我问你的话,为什么毁掉黑金卡?”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这耳熟的声音让白槿感到诧异,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是他!
看了王子文一眼,白槿跟他说出去接一下电话,便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你跟踪我?”
“你跟谁在一起?”
秦琛不答反问白槿,语气有些生气。
“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无关,请你别再糾缠我!”白槿语气有些生冷。
“想跟我玩欲擒故纵?信不信我弄死你!”
第4章辣手摧花()
白槿忍不住嘴角一抽,完全不理睬秦琛的威胁,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哼,吓唬我,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回到座位上,白槿刚一坐下,王子文就十分紧张地问她:“丫头,是谁打来的电话?你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你别管,赶紧吃饭。”白槿心里烦闷,声音比较大。
“哦”
被白槿这么一吼,王子文扁扁嘴低头挑着碗里的菜吃。
白槿知道自己说话有点冲,可内心其实觉得挺愧对王子文的。
虽然说她跟他只不过是利益关系凑到一起结婚,但毕竟还是法定的夫妻关系,昨晚发生的事,也相当于是给他戴了一頂绿帽子。
哪个男人愿意受这种屈辱?
王子文是从小和白槿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虽说她对他没什么爱,但也不能让秦琛再继续纠'缠不清。
所以,昨晚所发生的,令白槿十分烦心。
一顿饭下来,她如同嚼蜡般食不知味。
王子文看白槿心情不好,便提议到卡尔街散散步,消化一下。
暖暖的晚风拂面而过,鼻腔里灌进一股淡淡的花香。
寻着香味,白槿抬头一望,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放的凤凰花。
“你小的时候最喜欢爬到树上,摘下那些花,然后丢得满地都是,简直就是辣手摧花。”
一直跟在白槿身侧的王子文,他也看着那些凤凰花数落起她小时候的事情。
“当初又是谁在树下看我扔花笑哈哈的?我辣手摧花,那你就是冷酷无情。”
白槿怒怼回去,然后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突然,王子文站在她身后大声问了一句:“丫头,你知道凤凰花的花语吗?”
白槿顿住脚,呆了呆:“是什么?”
王子文反倒吊起人的胃口,假装深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胖子你是不是胆子肥了,敢耍我!”
白槿甩给他一记白眼,冲过去就对他一顿暴揍。
跟王子文这么一闹,白槿心情稍微好转,他又拉着她走进一家珠宝店。
“干嘛?你要送珠宝给我呀?”
白槿乐呵呵地看着王子文,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玻璃桌柜里的珠宝,那些珠宝闪耀的光芒真美。
“想得美,我帮别人买的。”
王子文这么一句话,让白槿的心顿时凉了个通透。
原来是她多想了,也对,毕竟又不是那种恋人关系,买什么珠宝,看看就好了。
过了十来分钟,白槿托着腮看王子文挑得很认真,还没有找到合意的,看的还都是对戒。
“买对戒不自己过来挑选,一点诚意也没有。”她小声抱怨着。
王子文不理会她,又让售货员再多拿些对戒给他挑选。
而就在这时,一名主管模样的女子走到白槿身边,声音很柔也很有礼貌:“这位美女想要看什么样的珠宝?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白槿一看这女子,气质不错,应该很专业,索性就让她给王子文推荐几款对戒,赶紧买了完事。
女子微微一笑,对白槿说道:“刚好我们新回来一批对戒,可否麻烦这位小姐移步到vip室等候一下,我立马派人去调货。”
白槿本来懒得跟她走,可王子文说他还想再看看这边柜台的,便让她代劳。
想了想,反正也闲着没事,到vip室还可以休息,白槿就跟着去了。
她伸手推开vip室的门,走了进去。
看到这个房间很大很空旷,纹理细腻的木地板,有一套组合沙发,昂贵的真皮质感。
上面坐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形修长高大,背对着她在抽烟。
白槿没有想到会有人,顿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尴尬。
当男人转过脸来时,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后退了几步,猛然转身用手去拉门。
可不管白槿怎样推,那门都纹丝不动,她使劲撞了几下,然后就听到秦琛的声音。
“满面春风,看来你跟别的男人玩得很开心嘛。”
白槿惊慌转身,就对上了他那暗沉的眼眸。
秦琛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槿勾了勾唇,便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怎么?看到我,你害怕了?”
白槿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后缩,背脊紧紧贴在门板上,简直快要把自己跟门相融在一块。
秦琛将薄唇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沉沉地说道:
“敢挂我电话,今天你死定了!”
白槿还真没想到,秦琛竟然因为挂他电话而死死相逼。
他是不是精神有病?
“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白槿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努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顫抖说道:“不是挂断,而是手机没电了,如果因为这个给你造成困扰,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秦琛笑了笑,面色温和,却突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白槿,我很欣赏你这种性格,但你把我当猴耍,这我就不能忍了!”
他低眸愠怒地瞪着她,冰冷的声音含着怒意。
白槿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慢慢将手藏到身后,暗自用力扭动门把手,尝试打开它。
秦琛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别白费力气了,这门除了我,谁都打不开。”
白槿怔住,心缓缓下沉,跌入谷底。
“你到底想怎样?”
腿在顫抖,手指也一直在哆嗦个不停,在秦琛凌厉的目光中,白槿连把视线移开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提拼命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