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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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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礼把箫的手停驻,这时候,却是望了眼苏轼。

第87章 刺杀,又来一波() 
苏轼淡淡地将衣袖卷了回去,风姿飘然,对寻礼颔首致意。

    寻礼亦点头,对姬君漓道:“实在是一番感慨,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一切,似乎都照着预定的轨道,姗姗而至。

    在姬君漓和乐湮的印象之中,接下来应该就是苏轼劝解朋友,说了那么一番宽慰的话了。

    沉默了许久,却都没有人应声。这两人不由狐疑,默契地对望了一眼,又想到此刻的情景,装作陌生,又错开了视线。

    苏轼一直默默地听着,也没有说话,直到沉默良久之后,艄公重新把桨荡开,漪澜阵起,连圈奔散而去。

    坐不住了的姬君漓侧过头轻声问道:“苏兄,寻礼兄这番悲慨,实在让在下也悲从中来,苏兄有何高见?”

    这番话,任谁都听得出是在试探,苏轼抿了抿唇,依旧面色不改,低声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言。”

    微带尴尬的姬君漓拂手而笑,将白衣正了正,“在下姓姬。”想到自己上船已久却还未通姓名,神魂已经被那个小丫头勾走了,自己都觉得丢人。

    他尴尬地咳嗽了声,又接道:“实不相瞒,寻礼兄这一番感慨,正巧戳中了姬某的心,亦不禁伤怀感慨,不能断绝。久闻苏兄才思敏辩,是以想问苏兄,也是求一番开解。”

    闻言,苏轼的脸色霁明不少,云破月来,皎白如雪的明月好不偏待地洒在粼粼的江面,艄公已哼唱起了渔歌,轻快爽朗,句子长短不一,听似曲子词,正是苏轼被贬黄州后新作的一阕。

    乐湮凝神听着,眸中已有倦意。

    苏轼把手置于膝上,合着音乐敲了两下,在股肱处发出几声低沉的回声。

    许久许久,他才淡然答道:“无法可解,随心为之,放旷处之,未尝不可。”

    这句话让乐湮傻了眼,原本睡衣阑珊的,也打了精神起来。

    不对啊,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她伸手,像见了怪事似的,在苏轼的眼前挥了挥,苏轼眼睑一拂,便看了过来,姬君漓以手成圈,置于唇边咳嗽,乐湮犹若未闻,桃花眼扑棱一闪,怔怔道:“不应该这样啊。”

    “应该如何?”苏轼提了两分声音。

    姬君漓仍在咳嗽,乐湮却已经傻愣愣地“祸”从口出:“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她摇头晃脑地背诵了一番,却见舱中的三友都诧异地望来,她心虚地低头吐吐舌头,小声不甘地道:“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不得不说,她这几句话令苏轼亦有点木然。

    这种木然,是一种心思被人完全洞穿了的惶恐,甚至不安。

    他不能相信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会有如此之辩,会成为他苏轼的知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宁可相信,乐湮是会读心术的。

    而且看她那么一副背书的模样,似乎,也分明了就是如此!

    这震惊之中,苏轼却是把头偏向了姬君漓。

    其实,姬君漓方才的咳嗽是一种警醒,亦是一种敲打,可惜这丫头该傻的时候往往很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却又往往很傻,若是方才起身将她拦住了其实,他是做得到的吧,可是为什么没有起身呢?

    他自己也不太明白。

    直至苏轼这意味不明的目光沉然落到自己的眼瞳之中,他才恍然惊觉,然而为时已晚,不由得默默叹息了一声。

    他和乐湮这一唱一和,估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说苏轼,就连墨友和寻礼的目光也有几分探究考量的意味,且毫不掩饰。

    他又咳嗽了一声,想着怎么措辞,而自知闯祸了的乐湮,则把身子往后一仰,靠着乌篷船壁,纠结着一张小脸不言不语。

    而也就是在此时,平静的长江水面陡然窜出了十几道人影!

    这群人从水里一跃而出,连在船上撑船往来了几十年的艄公也没见过这阵仗,褐黄的脸色便是一白,里头的人注意到这情景,墨友当即大叫:“什么人?”

    那十几个人窜出来,便扑向了空中,夜色里,他们人人一袭黑衣,头遮巾面覆住面孔,只露出隼利的眼在外边。而除了这犀利明亮的眼,便是他们手中寒气蔓延的刀锋,最是晃眼!

    这几人似乎凌空站着,竟丝毫不落,将乌篷船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偏瘦弱的,手里扣着的一枚短匕已经飞射向了艄公!

    姬君漓脸色一沉,翻手一划,清蓝色的光晕一晃,便将满面惊骇的艄公扯了过来,飞刀钉在船板上,直没入刀柄,艄公被姬君漓扯过来,他抢上前两步扶住老人家,将他颤巍巍的身体拖入船舱,交给苏轼:“苏兄,此间事交给在下,你们不要出来。”

    此时此刻,苏轼以及墨友寻礼三人,心照不宣地不答话,却将艄公稳稳地接入了舱中来。

    乐湮吓得发抖,“漓?”这些人,还是姬氏一族派来刺杀族长的吗?

    果不其然,这两人是认识的,苏轼三友齐齐恍然。

    姬君漓回给她安心的笑容,紧跟着,拂袂而出,只是在转身的那瞬间,温柔的笑容凝在脸上,他眸光冷沉,清喝道:“姬氏族训,不得对老弱妇孺、手无寸铁之人动手,尔等问谁借的胆子?”

    他这一声,虽然不甚响亮,然后语气沉重,且含着沉沉的威严,以至于射刀的那人把一句“我连族长都敢杀,还有什么族规不能逾越的”收了回去。

    领头的站得最近,负手而立。

    这十几人看似齐齐悬在半空中,可也只是夜色里看不分明罢了,他们每人的脚下,都踩着一只玄墨色的灵鹫,这些灵鹫是姬氏特训的,驼个把人委实不在话下。

    领头人哂笑,“族长,你还是乖乖陪我们回族中受审吧,尽早把王权交出来,你我也好早些了事。”

    “我还是那句话。”姬君漓不动如山,“有本事自己来拿!”

    领头人拍了拍手,似欣赏似讥讽地笑道:“这族长的气势架子,到真个威严!若只是族长一人,我倒也许会忌惮三分。只是不知道,族长你如何能护得住这一船的人?”

    真卑鄙。姬君漓冷着脸暗骂。

    乐湮整个人都急慌了,她真的很怕姬君漓干不过啊。

    之前接连出事,都是因为身体不好吧?后来,在易魂石的调养下,脸色健康了不少,身体似乎也已经痊愈,可是到底如何,乐湮是不知道的!不但不知道,也不能请凡界普通的大夫来瞧,而碧珑和溯时那一人一鸟,也是得了某人的授意似的一直对她讳莫如深!

    她担心坏了都。

    就在此刻,那十几人突然亮出冰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水汽氤氲的江面上,长风凝成了冰屑,宛如铁棱子齐齐射向船舱而来!

    姬君漓微微皱眉,压着的一只手终于腾空划出一道符印

第88章 面的杀机() 
他将符印懒散掷出,瞬间蓝色的结界便笼罩了整条乌篷船。

    无数道冰刃重击在光幕之上,又被飞速地弹开,敲击声杂乱无章,听得人精神紧绷。

    姬君漓突然回过来来,淡淡扬起笑容,“苏兄,如此良夜美景,不如奏琴一曲?”

    苏轼沉稳如岳,闻言挑了眉梢扬手问道:“此处无琴,如何奏乐?”

    姬君漓也不顾乐湮愈发焦虑的脸色,他从空间之中轻巧地掏出一张七弦琴,墨友怔愣地看完这全过程,对方宛如变戏法般竟生生拿出了一张琴!见姬君漓对他垂眸颔首,他不由心中突突,上前去将琴领回来,转交给正襟危坐的苏轼。

    十指抚过丝弦,苏轼打量几眼,食指一勾,琴音铮然,气势雄破,苏轼也不由赞叹了一声“好琴”。

    原来还想问一句“此琴可合心意”的姬君漓,在听到这声情不自禁的低叹,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负着手,转过身去。

    咬着下唇的乐湮终究耐不住,她钻出乌篷,站到姬君漓的身后。

    他察觉到她的异动,头也没回地沉了音色:“你出来做什么,回去!”

    “不!”乐湮已经两次经历过,差点失去他的痛苦,这一次她勇敢地站到他的身后,她伸出小小的纤细的手腕,自身后走出来,搭住他的右肩,“这一次,我一定会和你同生共死的。”

    “唉。”姬君漓叹息的同时,也在感叹着:他的丫头,是不是真的成长得太好了?好的,早已不需要他的羽翼,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来不及无措,身后铮铮然的琴音越江面而起!

    霎时间,冷月无声,一江大河尽东流!

    连那十几个黑衣人也不紧身形晃了一晃,需托着灵鹫方能堪堪稳住身形。

    墨友和寻礼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苏轼奏乐,神色专注,仿佛丝毫不为结界外的杀机所动。

    一音起,紧跟着又是一阵快指拨弹,他这韵律乍一听似杂乱无章,可一声更比一声沉浑,如马踏冰河,铁骑突出,刀枪龙吟,与结界外冰刃嘈嘈切切撞击声相和,凌乱之中又携惊雷之势,巍峨壮阔,波澜汹涌。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

    他不光弹,甚至还唱了出来。

    便是艄公,不知为何,竟热泪盈眶,右手卷着手指擦拭眼角泪水,发出一声长啸来,悲沉无比,尽数落在浩浩汤汤的江水之中。

    领头的黑衣人见冰刃已事不可为,与身后略后方的一人交换眼神,两人便齐齐一喝:“变阵!”

    始终袖手看着他们的姬君漓眸光淡淡,一直看到他们转换阵型,迅捷地又称另一种类似北斗七星的合围之势,将乌篷船拢在七星的勺口中。

    整个江面,一叶小船如同芥子,夜色浓雾之中,渺茫不可见。

    紧接下来的,阵法跟着改变,那数百道冰刃凝结成了巨大冰冷的固体,形成一道锋利无比的冰剑。

    十几个人闭着眼,手上捏着剑诀,默念着什么,然后冰剑悬在空中,陡然自空中以势不可挡之势压了下来!

    姬君漓脸色不变,乐湮却已经暗暗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而身后,苏轼的奏琴之音,也还没有停。

    那巨剑在距离蓝色光幕一丈之高之时,猛然顿住,紧跟着,剑身又凝结出一道冷峭的气剑。

    气剑一挥而落,直击结界而来。

    姬君漓仍然岿然不动,然后气剑“铿”的一声,重重地砸在结界上!

    清蓝色的光幕瞬间被击成了粉碎。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转眼间,苏轼的念奴娇已经念到了第三遍。

    蓝色结界在他们周遭碎成流萤灯火般的璀璨,乐湮眼带惊恐,差点就抱住了姬君漓,可是现在她不能乱,她如果抱住姬君漓了,会让他也乱!

    七弦琴的声音渐至激昂高阔,水色翩跹的光影之中,蓝色的碎点落完,如燃尽的一丝飞灰。

    领头人终于忍不住哈哈长笑了起来:“我们姬氏一族的族长,难道真就这般无用?看来那个老头子看人的目光也不怎么样!”

    闻言,原本尚带几分温和的姬君漓,那脸色也完完全全地沉冷了下来。

    他哼了一声,“有招使出来便可,胜负未分,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些!”

    “漓,你的伤”乐湮终于还是切切关照了一句。

    “放心,已经好全。”姬君漓不屑一顾,对付这些喽啰,他已足够,更何况

    他右手一翻,手中蓝紫色清光又盛放起来,宛如深夜之中花开不寐的冰冷幽昙。

    “对月剑!”那人惊呼。

    紧跟着,姬君漓挑着唇角,又拿出一柄折扇,交给乐湮,“拿着防身。”

    “芜英扇!”那领头人又惊呼。

    在姬君漓已得的六件宝物之中,唯有对月剑和芜英扇是具攻击性的,得得虽是迟了些,但也好过此刻手无寸铁。

    至少,对月剑和芜英扇的名头,还能震慑一下他们。

    上次姬君漓说他剑术精进,乐湮多半不信,他现在需要证实一下自己有这个实力。

    对月剑在他的手中,也不知怎么笔画了一番,气剑压下来的气势,被生生格挡住。

    十几人齐齐念咒,要将那气剑压下,姬君漓一手划天,另一手自虚空中点了几个符咒,对月剑映着月光,反衬出白日里更不可见的盈盈盛芒!

    他将光晕掷出!

    气剑被震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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