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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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太后的长乐宫中,窦太后虽然年过五旬,因日常保养的极好,看上去最多像个刚过四十,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不过,因为宝贝儿子梁王刘武猝死,给窦太后打击很大,她状态萎靡不振,茶不思饭不想,唉声叹气,整天以泪洗面。
此时,淮南王刘霖萧和郡主刘陵儿跪在窦太后的脚前,正陪着太后一起哭呢,刘霖萧不称太后,只称太后为姨娘,他膝盖当脚走,紧往前爬了几步,抱住窦太后的腿,哭着说:“姨娘,孩儿有罪,这些年一直忙于封地上的政务,都没在您老人家膝前尽孝啊!”
窦太后看着脚下哭成个泪人似的刘霖萧,说不尽的酸楚,心中暗想,眼前的这个淮南王刘霖萧虽不算是皇室近支,但他可是哀家的娘家人啊,论起来,他可比其他那些诸侯王和自己的关系更近了许多,想到这她流着泪说:“唉,哀家和你的母妃一奶同胞,如今她也走了,就只剩下了哀家啦!”
刘霖萧赶紧说道:“姨娘,母妃去世前曾对孩儿说过,您们姐俩感情最深,让孩儿对您要像对母妃一样当亲娘对待,我王弟去世了,但孩儿还在啊,从今后姨娘就是孩儿的亲娘,孩儿一定像王弟生前一样孝敬您的!”
窦太后真的被感动了,她泪眼婆娑的伸手将刘霖萧扶了起来,颤声道:“哀家的儿呀!”
刘霖萧刚起来,听见太后管自己叫儿,马上一个跟头又跪下了,向上叩头,神情激动的说:“儿臣,儿臣给母后磕头了!”说着,就不停的趴在地上磕起头来。
什么叫君无戏言,这就是,窦太后一句“哀家的儿呀”就是懿旨,太后见刘霖萧如此的激动,干脆对刘霖萧说道:“好,哀家宣布,正式收淮南王刘霖萧为养子,和哀家亲生的骨肉同等地位!”
“儿臣,叩谢母后隆恩!”刘霖萧激动不已,又一个劲的磕头。
窦太后也是不无感慨,这时刘霖萧不失时机的把刘陵儿叫了过来,说:“女儿,快,还不快见过皇祖母?”
刘陵儿对那逢迎溜须之术甚为娴熟,她也赶忙磕头道:“皇祖母,孙女淮南郡主刘陵儿见过皇祖母!”
窦太后见刘陵儿生的标致,一张绝代佳人儿的脸,喜欢的不行,拉住刘陵儿的手,上一眼下一眼的看个不停,然后欢喜的说:“哎呦,天生的美人胚子,真是可人着呢!”
刘陵儿垂首低额,腼腆的回道:“皇祖母,那还不是因为咱窦家的血脉尊贵?”
这刘陵儿的确厉害,她不提大汉皇室,却只说窦家血脉,这一招的效果端的是立竿见影,这话可算是说到窦太后的心缝里去了,高兴的她不无疼爱的抚着刘陵儿的秀发,仔细端详着。
随后窦太后对刘霖萧说:“你还别说,这陵儿还真有点哀家和你母妃年轻时的神韵呢!儿啊,哀家有意,就让陵儿留在宫中,陪哀家说说话儿,解解闷儿吧。”
刘霖萧父女赶忙跪地谢恩,刘霖萧这心里都乐开了花儿了,这回进宫不仅达成既定目标,而且还有额外惊喜,将刘陵儿安插在窦太后的身边,那更是事半功倍了。
“传哀家懿旨,”窦太后正色道:“请皇帝陛下和皇后到哀家这来,让你们兄弟相认,咱们一家人好好欢聚欢聚!”
出了长安城向北的一条土路上,两匹快马由长安的方向绝尘而来,马上坐着两个头戴软包巾,包巾几乎包住了半张脸,身穿青布麻衣,一身小厮打扮的清秀年轻人。
他们正骑着,突然路面上弹起一根茶杯口粗细的麻绳,两匹马淬不及防,马的前腿正好绊在绊马索上,两个人连人带马凭空翻了个筋斗,重重的摔在了扬起的尘埃之中。
还没等两个小厮缓过劲来,道边的树丛里就冲出来五六个手提钢刀,黑纱蒙面的人来,几把钢刀纷纷架在了两个小厮的脖子上,为首的那个人缓缓的走过来,却不像多数劫匪一般凶神恶煞的,而是淡淡的说:“二位,不好意思,打个劫,把值钱的都拿出来吧?”
两个小厮倒在地上,盯着这伙劫匪,却一言不发。
匪首见二人不说话,自己却笑了,说道:“怎么,莫非是劫了两个哑巴不成?”说着,他挑衅的用刀尖勾住其中一个小厮头上的软包巾,“再不说话,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然后他手上稍一用力,刀尖瞬间挑开了包在小厮头上的软包巾,软包巾内一头横插着一根温玉发簪的新月发鬓赫然映入了眼帘。
“是女人?”众劫匪惊呼道。
匪首快速挑开了另一个小厮的软包巾,发现此人也是个女人。
这匪首一见眼前的竟然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眯起眼睛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两个女孩半天,突然仰天大笑道:“看来今天还有意外的收获嘛!”
俩女孩见自己的真容暴露了,也就不必再掩饰,纷纷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傲慢的指着匪首说道:“瞎了你等的狗眼,连我们你也敢劫,还不快放我们走!”
匪首也不生气,他一脸淫笑的说道:“我凭什么就不能劫你们呢?今天老子钱也要,人也要,两位小娘子谁也别走啦!”
高挑女孩见这匪首语言轻佻,气的娇嗔的骂道:“狗贼,你也配留住我们姐妹?”
匪首被这高挑女孩傲慢的气势搞的更加兴趣大增,他轻笑一声问道:“这么说两位小娘子是大有来头喽?在下倒想听听你们是哪家高门大户的金枝玉叶?”
高挑女孩高傲的瞟了一眼那匪首说道:“说出来吓死你,我等可是受当今王皇后指派,前往上郡定阳县。。。。。。”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那瘦小一些的女孩紧张的一把扯了下高挑女孩的衣角小声说道:“不能说!”
高挑女孩也知道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啊。。。。。。反正识相的,赶紧放我等走!”
匪首哈哈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们了,”说着,他把手一挥对身后的匪徒们厉声道:“来呀,给我搜!”
其余几个匪徒接到指令,不由分说,上去就扯两个女孩要搜她们的身,两个女孩极力挣脱,却无济于事。
这个高挑女孩脾气火爆,在纠缠中一口咬在了其中一个劫匪的胳膊上,疼得那个劫匪“妈呀”了一声,气急败坏的一刀捅进了高挑女孩的腹部,女孩一声哀嚎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匪首见状急的一跺脚骂道:“兔崽子们,人要活得!”
那个瘦小女孩见高挑女孩中刀倒地,拼了命的闯过去要救,却被另一个劫匪猛的一把推倒,后脑撞到了地面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撞死了。
匪首眼见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么被他手下的这些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汉子给整死了,心疼不已,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少女,失望的叹道:“多好的两个小美人儿,可惜啦!”
他手下那几个劫匪可不在乎俩女孩的死活,他们从高挑女孩的背囊里搜出了百两黄金和一封信,众人一见到金子马上两眼放光,把那封信往地上一撇,几个人就在那争抢起金子来。
匪首低下头捡起了那封信,好奇的撕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瓤,打开正要看。
突然,原本撞死在地上的那个瘦小女孩一下子醒了,她也不管自己后脑还淌着血,趁匪首不注意,上去一把夺过了那封信,三下两下塞进了嘴里就给吞了下去,然后翻身上了她原来骑得那匹马,使劲的抽打马屁股,夺路向长安方向跑了。
匪首并没有去追赶,他见四下没了外人,将蒙在脸上的黑纱扯了下来,原来此人正是那被廷尉府通缉的要犯郭解,他骂骂咧咧的指画着其他劫匪说道:“都别争了,先把这里善后下,然后回去给尔等分了钱,咱们快活快活去!”
第24章 『祖制难违』()
椒房殿门口,陈阿娇哭哭啼啼的从殿里出来回了太子府。
大殿中王皇后坐在那里气的顿足捶胸,愤怒的自语道:“这个冤家呀,大婚之夜竟然撇下陈阿娇独自跑去那女闾中过夜,堂堂太子之身,这成何体统啊,是要把本宫气死不成吗?”
宫女莫黎赶紧在旁边解劝道:“皇后息怒,兴许太子殿下只是和太子妃还不很熟络的缘故吧,假以时日就会好的。”
王皇后抱怨道:“这让本宫如何跟太后那边交代?这次定然又会在太后面前理亏了一道。”
莫黎一边给王皇后轻轻的垂着背一边说:“就是不理亏这一道,太后她也不会和皇后您是一条心的。”
王皇后甚为无奈的闭上双眼,轻叹道:“莫黎你说的不错,只不过咱们现在仍有心结未了,本宫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与太后那边这么早就针锋相对上。难道你忘了,世子刘不周是死是活还没彻底定论呢吗?”
“皇后,刘不周已死多年了呀,公孙将军不是早就回来并报过了吗?”莫黎不解的问。
王皇后闭着眼,轻轻晃着头说:“虽说公孙贺已经确认了尸体,按理说应该是没错了,不过见不到那三颗金痣,本宫这心里就是不踏实呀,所以公孙贺一直在不停歇的查访,这种乱臣贼子一旦被不怀好意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啊。”
“陛下到!”此时殿外传来波才的声音,原来是景帝到了,王皇后赶忙整理发鬓和衣衫,出门跪迎圣驾。
却见到景帝一脸凝重的来到王皇后近前,他没有要进殿的意思,忧郁的说:“皇后平身吧!”
王皇后起身,见到景帝这样,不解的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景帝表情依旧难看回道:“母后传懿旨让朕与皇后一同去长乐宫见她。”
王皇后一脸不解的问:“母后让咱们过去,这很正常啊,陛下为何如此为难的样子?”
景帝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有所不知啊,母后认了淮南王刘霖萧为养子,让朕前去认弟弟,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这?”王皇后极为不解的问:“陛下,这淮南王刘霖萧是何许人也呀?”
景帝淡淡的回道:“一个远支的汉室皇族罢了,他父王的母妃虽是皇妃,却出身卑微,所以在皇族中的地位很低,封诸侯王的时候才给了那么一小块封地就打发了,这个刘霖萧论起来还算是朕的堂弟,但到了他这一辈因为血缘更远了一层,所以更是被其他诸侯王看不起,不过最为重要的一层关系则是他的母妃与母后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唉!”
王皇后听到这,心里不由得恨意顿生,这窦太后得寸进尺的过分了,刚刚钦点了太子妃还不罢休,又给刘彻认了个叔叔来,这是何意呀?
景帝一阵慨叹:“梁王死了,母后又认了个新儿子,难道母后欲立皇太弟之心还没死吗?”
王皇后故意心平气和的对景帝说:“陛下多虑了,梁王不在了,母后的这个心思恐怕也就此断了,也许母后身边就少了个陪着能说话的人吧,陛下,依臣妾看,我们以后有空多去母后那边探望探望,陪她老人家多说说话。”
“皇后所言极是,”景帝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王皇后心里快速的一阵盘算,然后忽然话锋一转,说道:“臣妾担心的是,这外放的诸侯小王可不要打着母后的旗号行不义之事,到时候坏了母后的名声啊。”
景帝一副无奈的样子,然后对王皇后说:“走一步算一步吧,走吧,随朕一同觐见母后!”
长乐宫里,窦太后兴高采烈的把刚才收养子的过程讲给景帝和王皇后听,景帝臭着一张脸也不敢发作,只能连连应诺。
王皇后也是板着脸站在旁边听着,她是何等精明的女人,窦太后此举是何用意,她心里清楚得很,亲儿子死了,又找来个养子,这还是想有朝一日废了太子,听从太后的意思立皇太弟呀,看来这老太婆一天不死,她和太子的地位就一天不稳定。
窦太后今天心情大好,并没看出景帝和王皇后的反应来,笑眯眯的对刘霖萧说:“儿啊,还不快去,你们兄弟相互见个礼,咱们就成了一家人啦!”
刘霖萧刚才在窦太后面前一口一个姨娘的,把太后哄的心花怒放,他吃到了甜头,见这招极为好使,这回面对景帝仍计划着打出亲情这张牌,就走过去向景帝和王皇后深施一礼,说道:“皇兄,皇嫂在上,王弟刘霖萧。。。。。。”
刘霖萧这话还没说完,就见王皇后突然柳眉一竖,对刘霖萧厉声断喝:“大胆刘霖萧!”
王皇后厉喝的这一声,把包括窦太后和景帝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刘霖萧张口结舌呆在当场,看着王皇后,不知所措。
王皇后毫不客气,暗中瞟了一眼着坐在一旁的窦太后,然后用手点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