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沐爱如初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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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实验她哪一家的分数都不够,最后是差一分交两万,走的领导的后门儿,给赞助进实验中学的。我跟她说,你花这么多钱折腾这个干嘛呢,孩子念书要是不行的话她就是不行,你费劲把她弄进去了,每次考试都在班里垫底!还不如进个差一些的学校,每次考试都拔尖多舒服啊!宁当鸡头不当凤尾,没那本事就别揽那活儿么!哎?溪溪,你是考进四中的吧,没交赞助费吧?”
程溪溪:“啊,没有,我考进去的…”
陈妈妈:“就是的嘛,我就喜欢念书好的孩子。上回陈静要给陈言介绍个对象。我一听就是她们单位一同事,做出纳的,大本学历都没有,就是一大专。我一听好么这个,一大专学历的介绍给陈言那能合适么,怎么着也得是个硕士,才能跟陈言般配吧!让我把陈静给说回去了,简直太不靠谱了。”
程溪溪:“呃…呵呵…”
程小师太嘴角抽搐,暗自擦汗。幸亏本姑娘自残抽疯,竟然念了这么个狗屁博士,不然真不敢上门拐走人家的宝贝儿子。
这年头,姑娘们若不是才貌双全,毕业证、学位证、四六级证、会计证、公务员证、c++证和城市户口身份证各个齐全,真没脸出来见公婆呐!
陈妈妈:“溪溪,看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瘦的!现在小女孩儿都时兴苗条,你也减肥呢吧?”
程溪溪:“呃,没减,就是勉为其难地保持一下常规重量…”
陈妈妈:“我告诉你你可别减肥!你看我就不减,想吃嘛就吃嘛,吃嘛嘛香。唉?老陈你去把厨房那些水果都端过来,洗好的别晾着了,让溪溪都给吃了嘛!”
陈爸爸遵懿旨,颠颠儿地去厨房跑了一趟,端回几个切好洗好的果盘。
不一会儿,再遵懿旨,又去厨房沏了一壶碧螺春,呈上几尊小茶盅。
再一会儿,直接被发配去厨房准备晚饭。
这来回几趟,程溪溪算是看出来了。老陈家的家庭结构就是,陈妈妈“总指挥”,陈爸爸“总干活儿”。陈太后往那里一坐,寸步都不用挪,太上皇已经被太后指挥得满屋子滴溜溜转了。
不错,跟她和小陈先生的小家庭结构也是很像的嘛!程狮子总指挥,言哥哥总干活儿!
看来,温柔体贴勤劳能干的天份和特性,是随着y染色体代代遗传的!
程溪溪小牙咬着下唇,嘴角一抽一抽,脸庞就止不住地露出一片盎然笑意,下意识地抬眼寻找小陈先生。
某人一直安安静静地杵在客厅门口,骨架软软地将自己挂于玄关把角处的衣帽架一侧。此时低垂着头,眼神却恰到好处地正对上姑娘四下张望寻觅的目光
二人相视一笑,用眸子中的短频电波互相打了一个暧昧的密电码。
男人面带柔情,嘴角紧阖,一言不发,完全不参与一伙人的聊天。只用两只黑漆漆的猫眼儿沿着程溪溪的腰际裙摆而下,直勾勾不错眼地瞄向姑娘白嫩嫩的**。
两只清爽藕节一样的小腿弧度优美,此时乖乖地垂于沙发之前,散发着静谧动人的味道。
程小狮子言谈之间应付着陈家二老,视线和心思却一直在她男人身上涨涨停停。领口,腰侧,胯骨…顺着卡其色长裤往下,她的目光最终竟然落在了男人的两只脚上。
裤脚松松垮垮的摊在红棕色地板上,裤管里伸出两只赤/裸的雪白脚掌。常年裹在鞋子里见不得阳光,脚掌在暗红色地板的反衬之下白得刺眼。脚弓修长,脚趾细瘦,趾甲粉白。脚底板懒懒地扒住地面,边缘隐隐露出肌肉血管被压迫而暴露的粉红颜色。
程溪溪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竟然对着一双小白脚开始莫名激动…
这分明就是当初西门庆盯上潘金莲的小脚的下流感觉呐!
好吧,其实本姑娘就是肚子饿了,对着猪蹄子都可以发情的。
午饭晚饭合成一顿摆上桌子,程溪溪看了一眼就不行了,口水吧嗒吧嗒,川流不息,用两只手奋力接着都接不住了。
陈爸爸当天早上到海鲜批发市场上现买的,一篓子大螃蟹和一盆大虾,都是凌晨从塘沽运来的活物。全部上笼屉蒸熟,姜醋小碟四下摆定,丰盛的虾蟹海鲜局开吃啦!
这一顿饭吃的,程小姑娘连她男人的脚丫子到底长得什么形状颜色都记不清了,脑子里就只有这一桌子红橙橙的大螃蟹。
她这么多年就只见过螃蟹论斤幺的,一只一只精心挑着买;哪见过用水桶和脸盆作为容器,这么嚣张霸道地端上桌子的!
拎过一只大蟹,先掀起蟹盖享用蟹膏,再掰开蟹身吃掉两边一缕一缕的香滑蟹肉,最后开始啃蟹钳和众多腿腿。
豪爽的陈妈妈大手一挥,说道:“吃蟹腿儿太麻烦了,把腿儿都攒着,给陈言他爸喝酒的时候慢慢吃。我们就只吃中间部分,中间部分!”
得到了陈太后的懿旨许可,程溪溪更加不用客气了,将那些螃蟹一只一只地拎过来,掀开蟹壳,直捣蟹黄。这丫头发飙起来吃得极其生猛迅速,不一会就干掉了十几只螃蟹,攒了一盆扎扎乎乎的小蟹腿…
陈言看着程溪溪吃得毫无淑女风范可言的馋鬼相貌,幽然笑道:“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可没受到这种待遇,哪有吃过这么多螃蟹?”
陈妈妈:“你上次回国探亲是冬天,冬天我上哪儿给你买螃蟹去!”
陈言:“哦,以前在北京念书那些年,夏天回来也没人给我买螃蟹…”
陈妈妈:“你又不是没吃过。你从小就吃这些玩意儿,都知道在哪里买么。这么大个人了,想吃自己去塘沽买去嘛!”
陈言:“唔,反正就是她的待遇比我好么…”
程溪溪一听这话顿时想乐,嘴里还叼着一枚螃蟹钳子,两手沾满了蟹黄,根本腾不出手脚口舌去搭理某个拈酸吃醋的男人,只用眼神送给陈言一记嚣张的鄙视。
陈爸爸却不明所以地搭茬儿说道:“这不是你前几天跟我们说,溪溪爱吃螃蟹海鲜的,让我们多准备点儿么!我们这不是听了你的话准备的么,你说你这人还不乐意了!”
小陈先生挑挑眉毛,嘴角浮现笑容。口中明明是小孩耍赖争风吃醋,眼里却望着程姑娘的一张小花脸,目光上下流连。忍不住拿起两张纸巾,给小姑娘抹抹嘴巴,擦干净十根手指,一脸讨好卖乖的忠犬表情。
肉足饭饱之后程溪溪舒展了一下小筋骨,心中合计着,咱是不是需要表现一下,去洗个碗?
转念又一想,哎呀,真是太不喜欢洗碗了,在家从来都没洗过碗,还不如刚才让咱去做饭呢!
没有等她踌躇太久,洗碗这差事又被总干活儿的太上皇主动包揽了。陈妈妈则神秘兮兮地把程小姑娘叫到书房,一定要给她看点儿东西。
陈妈从书架里抽出几个沉重的牛皮纸口袋,“哗啦哗啦”往外一倒。程姑娘一看忍不住乐喷了,捂着嘴顽强地抽动着腮帮子上的两块肌肉。
那里边儿珍藏的全部都是小陈哥哥当年的“光辉事迹”!
大抵每一位做母亲的女人,都喜欢美化和炫耀自己的孩子。而应试教育体制下的考试和升学,那绝对是每个孩子胸中永远的痛,每个家长心中永恒的梦啊!
对于陈妈妈这样培育了一个很出色的儿子的女人,都不需要对她儿子进行任何包装、美化、photoshop或者光影魔术手。直接甩出来陈言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班,积攒下来的一坨又一坨奖状、证书和各类小红本本们,足以让任何一位做家长的眼红耳热,嫉妒艳羡,让程溪溪瞠目结舌,眼花缭乱。
如果是别的母亲跟程小姑娘炫耀个路人甲的小红本本,程溪溪一定会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切~有什么的啊!都多大的人了,还拿那些小屁孩年代攒下来的什么三好学生奖状在人前得瑟。这年头越是牛人越不提历史和出身,因为人家牛到都不需要再回想自己的当年!
但是这是小陈先生的东西。
每一个成绩册上都有陈言的照片,每一张奖状上都有陈言的名字。程溪溪端详着照片里某个面庞清秀眼带羞涩的纯情幼/齿小正太,萌得芳心鹿撞,直接就想把那小照片抠下来偷走,放在自己钱包里天天揣着。
程小姑娘一贯认为自己也是蛮优秀的,要不然也不会吭哧吭哧地一路念书念到灭绝师太的级别。
但是跟她陈言哥哥一比,靠!原来优秀也是分不同档次的,高下立现呐。
人比人,气死驴啊!
程溪溪属于那种每次考试都拿不到第一名,但是每次都低调而顽强地保持在前n名的那种学生。
而陈言是那种每次考试都拿第一名,在全年级几百人的大名单上一马当先地排在,并且只排在,第一位的那种学生。
程溪溪以前从来没有觉得年级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她念高中时那个年级第一,就是一个身高一米五五,聪明透顶,头大如斗的囧男,让小姑娘完全提不起任何敬仰和崇拜的欲/念。
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张洋洋洒洒排列了几百个名字的已经发黄的旧纸卷上,自己如此熟悉的一个名字潇洒奔放地列在第一位,那两枚汉字的每一个笔画都力透纸背,飘逸俊秀,韵味悠长,这感觉真的*很爽啊!
程溪溪在那一瞬间就充分理解了很骄傲很自豪的陈妈妈,此时此刻某种迎风而立,黯然**的心态。
说实话,就连程姑娘自己都很想举着这张纸,兴奋激动地拉着陈妈妈说:阿姨阿姨,您快看快看,这就是我男人,这就是我那个很牛掰很优秀的男人哇!哈哈哈哈~~
让程小姑娘有些诧异的是,陈言当年并非出身于培养了两位中国总理的大名鼎鼎的南开中学,甚至也不是耀华、新华或者实验的学生,而是出落于一个完全没有名气的某某号中学。但是这厮高考竟然劈波斩浪,在众多南开耀华学子的包围夹击之下,杀出了一个全市前十名的牛掰成绩。
数学和物理都考了满分。可惜某人英语学得实在是太丢人太不给力了,平白落掉几十分,不然也许可以拼一把状元榜眼探花的位置。
程溪溪回想那一年她参加高考的时候,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挤进北京市的女生前五十名。
为什么呢?因为当年舒尔美给全市前五十名女孩儿设立了这么一个“舒尔美奖”。程小姑娘琢磨,咱要是得了这个卫生巾奖,没准儿舒尔美公司会考虑给咱终身免费供应各种款式的卫生巾、卫生棉条什么的。这个奖多么给力,多么划算啊!
当然,结果是她根本就连女生的前五十名都没有考进去,名落榜单数百名开外,和卫生巾奖彻底没有缘分…
被陈妈妈按着头过目了一遍她儿子的典藏光荣事迹,程小姑娘溜出书房兴冲冲地寻觅小陈先生的身影。刚走到客卧门口,门内忽然伸出一只手臂,一把将她拽进卧室。
程溪溪跌进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男人迅速将房门合拢,用脊背顶住,将小姑娘收在臂弯之中。
“唔…陈言哥哥,我瞻仰过您老当年的‘光辉事迹’啦!你怎么这么牛呢,高考竟然考了前十名啊!”
“嗯…你考了第几名…”男人心不在焉,此时正把一张脸埋进她耳后柔软的发迹线之侧,一手揽住纤腰,一手简直迫不及待地就伸进了女孩儿的t恤。
程溪溪嵌在陈言怀中,重量完全挂于男人臂弯之上,头不断后仰迎和着对方对她细嫩脖颈的追逐啃噬。
她眨巴着眼睛说道:“别提了,我那个名次已经是那种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考的是第几名的名次了!就没有人给我排名次,所以我估计是两百名之后了吧!”
“唔,那你这个名次还能考进p大?”
小姑娘自嘲道:“嘿嘿,这不就是俺们北京学生进重点大学的名额太多了么!唉?你们外地学生是不是都恨死了啊,特别、特别、特别地瞧不起我们吧!”
“呵呵…”
男人此时心想,恨?怎么会呢!
指尖与皮肤所触之地如此**,细密柔软,小佳人儿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带着体温的大娃娃,还是丝缎做面儿,羽绒做芯儿,眼中喷涌着蜜糖,口中倾吐着芬芳的可爱娃娃。
简直爱死这个娃娃了…
陈言毫不客气地将姑娘胸前的白色t恤撩到脖颈,两只热烘烘的手掌轻轻揉搓着他最迷恋的柔软触感。
这一整天,盯着这件纯纯静静的白色t恤已经盯得两眼冒火,从坐在火车上开始,浑身的感官细胞就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可是某人秉着公共场所行为不能失检,卧室之外绝对不能发情的“做人两项基本原则”,这一路死忍着不能碰,就等着什么时候脱身进屋,将这姑娘一把推倒!
之前那难熬的几个小时,炙热的视线都可以直接穿透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不断在脑中幻想和描绘着那无数个夜晚曾经合在身下/体贴抚摩过的温润玉人儿。
程姑娘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火热的舌在自己小牙之侧的口腔黏膜上不断舔舐,心满意足地从牙缝里哼唧道:“唔…你想我了是么?才几天没见我呐,用得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