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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浮生沐爱如初见-第45章

小说: 浮生沐爱如初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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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都有了的东西,或者随时随处跟谁都会有的,还用得着我么?你没有的,也不会跟别人有的,我才想给你!

程小姑娘认为她看得出陈言是哪一种男人,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不是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弄到手。两条腿儿的雄性动物在美洲大陆遍地都是(四条腿的更多!),但是茫茫人海之中她就只看中了他。

程溪溪觉得她每天都更爱这个男人多一些,每天都更爱。

而我们小陈先生呢,呵呵,程小姑娘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自打那天回去后,第二天在校园里见了,那看她的眼神儿就都不一样了。

小公鹿一眼见着了心爱的小母狮子,就低垂着头默默地蹭过来,眨巴眨巴眼睛,跟在她身后,粘着不放,也不提那晚沙发上干的“坏事儿”,眼里却闪烁着小害羞,泛滥着小甜蜜。程溪溪给萌得,当即就想再次把这厮推倒,扒了!

不是吧你?那我这赌局又赚大了!

4。纠缠

有些事情琢磨起来很可笑,因为紧接着某一天程溪溪忽然又觉得,他们俩人之间还是缺点儿什么。

啧啧,缺了什么呢~

小姑娘心不在焉地坐在讨论课上。系里的大牛教授在上边讲着课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眼珠子满屋四处乱转,敲了敲自己因为恋爱已经严重智商降低了的脑袋,半晌,恍然大悟。

她跟陈言,还没有真正接过吻!

我靠,疯了简直。

还没打过啵儿,直接跳过二垒,已经*上了三垒了。

程溪溪无奈地对自己摇摇头,心想,你果然是被这男人给弄得脑子都弱智了,就算他没谈过恋爱,你也没谈过恋爱么?前后顺序都搞不清楚了…打着圈儿翻着筋斗地自己被自己雷飞。

不过既然三垒都办了,再回头挑战二垒就没有任何难度了。程溪溪那天回家就把陈言一个电话拎过来,揪住衣领按在沙发上给啃了。

他们唇贴着唇吻了很久,程溪溪随即确认了这肯定是这个男人的初吻,虽然以前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一旦确定了这个认知仍然让她激动不已。

他甚至不知道舌吻。他的唇羞涩而忐忑。

这个男人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一尘不染。

程溪溪再三逼问,问到陈言咬着嘴角点头承认。她随后就沉默了,感到一阵懊悔,脑海里不断地逆时针搜索一张一张的脸孔,最后定格于某个已经记不清楚长的是个神马模样的男人。

陈言,唉,为什么我没有能够早点儿认识你?

程小姑娘一刹那间真正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了,这世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相见恨晚”!

她不由得竟然生出内疚的感觉。当她还没有遇到生命中挚爱的那个人时,永远也不会理解相见恨晚的这个“恨”字是个神马滋味!这意味着我在认识你之前的那些经历,全部*等同于在浪费我自己的生命!

不过后来,程溪溪缓过味儿来了才想起来,她的陈言哥哥十八岁念大学的时候,小妹妹才考进初中,囧啊~

她此时捧着男人的脸,注视着对方一眨一眨如同小鹿一样纯净无辜的眼神,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珍贵和动人。

陈言的嘴唇很薄,很软,很热,呈现某种浅浅的粉色,诱人而可口。

程溪溪轻轻地温柔地把他的嘴唇勾勒品尝了一遍,没有进一步地深入侵犯,不想破坏这张唇的干净和完美。那一刹那的感觉就是,真纯洁,真美好。

此后在若干年中某人一直感到内疚的事情是,陈先生竟然从来都没有问过诸如此类的问题:

这是你的初吻么?

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么?

你以前到底有过几个男朋友?

你这色女狼到底从几岁就开始交男朋友?

(某人悔恨的宽面条泪~)

也许这是陈言这个男人很聪明的地方,既然没法改变的事实,何必再问。其实他越不问不管,小姑娘越觉得很对不起他,越想要对这个男人更好一些。

当然这是后话,后话~

话说回来,自从那一次在沙发上越了轨,这种事儿就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经常睡在程溪溪的小床上,因为姑娘不放男人走。她喜欢蜷缩在陈言怀里睡觉,她总能在他的怀抱里找到最契合的角度和姿势。

温暖的被窝因为有了他而更加的温暖,因为陈言每次都会把她冰冰凉的小手和小脚捧在自己怀里慢慢揉着,给她晤热。

程溪溪知道这个男人一贯很害羞,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他仍然要关上灯才脱掉衣服。

外衣太脏不能上床,他每次都会脱掉自己的裤子,但是不喜欢让她看到。在黑暗中他们抱在一起亲吻和爱抚,但是彼此似乎有一种不成文的默契,手不能往下边儿伸。

忙的时候,他会陪她睡一会儿,把姑娘哄睡着了,自己再悄悄走掉;不忙的时候,就陪她过夜。

程溪溪觉得自己有时候有一点儿虐待狂,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受虐型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每时每刻都在激化催发她体内的虐待因子,有时候让她无法自控地抓狂。

比如,她就经常忍不住试探陈言的底线,她就总是想知道,到底陈言这样的男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身体和精神会彻底崩溃而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程姑娘公寓里的床是单人床,很狭窄,俩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程溪溪经常忍不住就是想逗她家男人,喜欢在他半睡半醒之间偷偷伸出小爪子非礼他;或者用手指从男人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就被他把手捉回来;喜欢看他这时候用委屈又无奈的眼神看她,呻吟着说,不要…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有多么想做,就是忍不住想看这男人被虐后强忍欲*火又很难为情的婉约小模样。

这就是一种很邪恶的逆反心理。

如果是面对一个猴急的男人,傲气的程女王肯定就是死活不让对方得手,急死你我也不给;可是面对陈言,他越是死守,她越是想要看到他最后有一天守不住了,向她屈膝投降求着她给。

因为要忙实验室的工作,女孩儿却又缠着不放,陈言经常不得不把姑娘哄得睡着了不缠他了才能再穿上衣服离开。一直到今天,程姑娘可能也弄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陈言当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那时候每天面对这样的诱惑,却仍然能坚持内心固有的某些信条;每晚松开女孩儿柔软的身体从热腾腾的被窝儿里爬出来的时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程溪溪那时候是很过分很无赖的,虽然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事有多么地过分和耍赖。

那一年的感恩节,两个人不再各自孤单地度过。那时候他们俩仿佛就觉得,已经亲密地像一家人一样。

过节连同周末一共四天假,一伙熟人商量好开车去圣地亚哥玩儿一圈儿。于是陈言开着他的小白车车,载着程溪溪和彭宇,刘海洋开着他的小绿车车,载着邹海萍和台湾帅哥小吴,一行人奔向圣地。

他们一路向南驶去,穿过洛杉矶再开大约四个小时就到达西海岸的最南端,与墨西哥交界的圣地亚哥。海滨城市休闲惬意,四季如春,在美国北部大部分地区已经被冰雪所覆盖的严冬季节,这里仍然是碧海蓝天,风景如画。

他们在高速路边停下几处眺望,观景,吹吹海风,调戏海鸟。程溪溪挨着陈言照相。彭小哥偶然听到程姑娘貌似习惯管小陈先生叫“陈言哥哥”,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此后就很不要脸地也改口管某人叫“陈言哥哥”。

程溪溪怒不可遏地拿爪子招呼他:“不许你叫,这是我的专利!”

陈言看着两个张牙舞爪打打闹闹的小孩儿,静静地笑,随他们折腾,拿小孩子没辙。

程姑娘又发现邹海萍也一直紧挨着刘海洋走路,甚至偶尔挽着刘海洋的手臂,小声说着话,状态如同情侣。

程溪溪很惊异,捅了捅她男人:“那俩人…不会是…好了吧?”

陈言瞥了一眼,嗯了一声。

“你确定?”程溪溪皱眉头,瞪眼睛。

“嗯。”陈言鼻子里哼出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程溪溪问完了发现这问题忒傻冒了,这帮男人总在一起,肯定知道吧。但是她很不爽:“你知道了咋没告诉我?”

陈言说:“你也没问我啊。再说,这有什么好说的…”

唔…拽男人…

其实一直单着的刘海洋同学终于找了个女朋友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程溪溪觉得惊异的事情是,邹海萍姑娘学年初刚转来,那时候还一脸端庄恬静地跟自己说:我有男朋友,经常飞过来看我的。然后转眼间,这学期都还没结束呢,她就跟别人了?那她男友呢,被飞了?

邹姑娘看起来人挺文静,话不多言,待人有礼,进退有度。可有时候,女孩子的感情变得真快,简直是变心比变脸还快,变脸比翻书还快。

程溪溪对此有些失望。

一行人准备第二天去海洋公园玩儿,头天在圣地过个夜。开到一家super8,六个人正好应该订三间房。

陈言去前台帮大家交了钱订了房,转头跟程溪溪说,你要不要跟邹海萍一起住,然后四个男的住另两间?程溪溪有点儿不乐意,她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多别扭啊!除了跟她家男人睡,这个她从来不觉得别扭(捂脸~)。

程溪溪溜过去找邹姑娘,悄声问:“咱俩今晚一起住么,还是…?”

邹姑娘有点儿腼腆地笑了,小声说:“我跟刘海洋一间嘛,你们…你们看看怎么睡合适…行么?”

程溪溪迅速会意点头,okay,okay,绝对没问题!

她暗暗一撇嘴,回头找到她男人,哭笑不得地说:“你呀,咳…也就是你,你还要我跟那女孩睡呢,人家俩人要一起!您就别扭捏了,你要是不跟我住,人家估计以为你这人有毛病呢!”

连程姑娘自己都觉得陈言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想想人家邹海萍和刘海洋这事儿办得叫什么速度,这是光的速度!什么效率,大跃进的效率!

想想第一次跟邹姑娘见着面的时候,程溪溪跟陈言都还没在一起呢,还在那儿来回墨墨迹迹呢。

到现在陈言都不好意思在大家面前跟她同住一间屋。明明是正当合法的情侣,搞得*比人家“逾墙”的都心虚。

程溪溪一路进了旅馆小房间仍然在唠唠叨叨,脑子里想不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就觉得自己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非常地不平衡。她一头栽到床上,把脸埋进松松软软的枕头里,生闷气。

陈言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拔*出来说:“你别把自己闷死了。”

程溪溪把脸别过去不想理他。

陈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不高兴了,抱着她哄了哄:“乖,睡觉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儿呢。”

可是程姑娘胸闷委屈地连“睡觉”这俩字都让她提不起兴趣。往常她最喜欢跟她男人在一起暖被窝,可是现在却觉得“暖被窝”这事儿对她来说也特别的憋屈,属于她很丢脸的事迹之一。

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

她有时候觉得,陈言是很喜欢她的,对她真好;有时候又觉得,陈言根本不是很喜欢她,他对她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的。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维持到现在这个份儿上,就是靠她在背后踢这个男人,踢一脚,他往前挪一步,再踢一脚,再挪一步,如果不踢他,他们俩就是在原地踏步,现在还在每天手拉手,纯吃饭纯聊天儿呢!

难道不是么?走到现在,哪一步不是她在主动的?她基本就是个倒贴白送的。结果呢,人家还不要她。

其实她很多时候都希望,这个男人能稍微主动一下,稍微唧歪地求她一下,给她一个说yesorno的机会,然后呢,她再矜持一下,摆摆女孩子的架子,满足一下虚荣心。

可是现在吧,基本就是她每次眼巴巴地求着对方似的,由对方来sayyesorno。陈言哪次要是从了她,她乐得跟得了个施舍似的。这*叫神马事儿啊?

“你要去洗个澡么?”身边儿的男人问。

“不洗,就这么睡了。”

“唔…那就赶紧睡吧。”

“还没脱衣服呢!你怎么还不把窗帘拉上,把灯关上,不关灯怎么能脱衣服?!”程溪溪说完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鼓着嘴别过脸,气哼哼得。

陈言听出来她话中带刺,默默地关了灯,进了洗手间。等他回到房间,看到程溪溪已经钻到被窝里睡了。

房里很静,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和暖气送风的轻微轰鸣声。这种静谧的气氛很快就让程溪溪觉得无法忍受,被窝里明明有另外一个人,可是两个人离得八丈远,谁也不碰谁一下。

她狠狠地翻了一个身,闭了一会儿眼,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可恶的冷冰冰的男人。

她又翻了一个身,把床板晃得嘎嘎地响。某人没有反应。

她又再次使劲翻了一个身,飞起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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