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沐爱如初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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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着半专业主持人的那种音频音高,一个个拿腔拿调的,特别装B!
程溪溪一下子就乐了,身边儿陈言也忍不住乐出了声儿。程姑娘有时候觉得自己跟小陈先生“笑点”特别一致,就是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一连串儿歌啊舞啊器乐啊小品啊时装表演啊看得眼花缭乱,程溪溪不停地叽叽喳喳对各个节目进行评论,中间不时穿插小陈博士的一句话点评。陈言几乎每次一开腔都让程小姑娘笑喷,还好这男人不太唠叨,不然她觉得自己腮帮子和腹肌都受不了这种持续地给力。
不得不说,黑漆漆的剧场非常适合男女之间专心致志培养□,且掩人耳目,把一切脸红,心跳,眼神的暧昧,指尖的颤动都掩盖在舞台下的一片黑暗之中。程溪溪觉得陈言人很放松,不用那么绷着了,话就多了许多。
那天散场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陈言给t大研究生班的同学老叶打电话。老叶就是洛杉矶某学生会的干事之一,忙完了会场急匆匆出来找他汇合,老同学见面勾肩搭背一通寒暄。热情的老叶毫不客气地把陈言一车人和另外一车人全拽到他家打地铺,彻底省掉了旅馆钱。
老叶家客厅只有一张长沙发,余下就是空地。而这两车人就只有程溪溪一个美眉,很自然地被在场一众男士们谦让上了沙发。男人们通通围着沙发打地铺,正好是暑气很盛的九月,被子都不用盖,蒙一大张床单就能睡。
夜里鼾声此起彼伏,辨不清是哪个方向的,各个方向都有,所以程溪溪也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大家一起在洛杉矶转了一圈儿,各处逛逛,买菜,进货,吃饭。陈言觉得不放心,给刘海洋打了个电话,问这厮把车开哪儿去了。电话那头儿刘海洋乐呵呵地说带美眉们逛santamonica去了。
又给胤旭初打了个电话,那哥们儿一通抱怨说昨晚上*被车上那两口子烦死了,他给找了借宿的人家,那男的还嫌不爱睡地板,mB深更半夜地非要让他带着出去满世界找旅馆,然后今儿早上还得早起去旅馆接两位,当老子是他家专职司机么。
胤旭初跟陈言骂,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难弄这么事多,怎么不自己买辆车爱他妈干嘛就干嘛去,要是个女的事儿多的我也忍了,mB一男的也敢烦老子!
陈言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容易,算了算了,什么人都有。
小陈先生这一车人临走还不忘到云南过桥园痛痛快快地搓了一顿川菜。程溪溪很开心地发现某个男人也跟她吃得很合,很爱水煮鱼。
她一时兴起就跟彭宇拼辣,俩人对搓水煮鱼和辣子鸡里边的辣椒花椒,吃到最后舌头都捋不直了,麻痹了。
程溪溪说:“彭宇你还是输给我了。”
彭宇说:“老子咋滴输啦,老子不比你吃的少!”
“你吃得是不少,但是你把一大杯冰水都喝光光了,你这是拿水漱口,作弊了,你输了!老娘就没喝水水,所以老娘赢了!”
彭宇气得干瞪眼,呜呜呜,四川小哥跟美眉比吃辣竟然输了,好丢人呦,当桌泪奔(其实是被辣得,哈哈哈哈~)。
陈言淡定地一手搭在椅背上,看着这俩小孩儿搞怪,最后还是忍不住乐得喷了。
程溪溪发现小陈先生竟然也会咧嘴笑,细细的眼睛弯弯的,眼里一闪而过狸猫一样的狡睫,牙齿很白,笑得很萌很可爱。
程溪溪没看错眼,某陈先生的确是属某种猫科动物的。
程溪溪吃多了辣椒,平时粉嫩嫩的小嘴唇儿都微微肿起来了似的,变成红红的浆果似的颜色,脸颊因为兴奋和啤酒的刺激泛起两片健康的潮红。
陈言坐在对面看着她,视线止不住地一次又一次聚焦在女孩儿湿润红肿的嘴唇上,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凌乱,看人家的地方也越来越不对。他勉强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很过分。
夜色降临下的洛杉矶仍然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他们驱车上了101往回返。还没开到半路就接到了刘海洋电话。这厮说自己很倒霉,把车给蹭了。
陈言问你车上人都没事儿吧?
刘海洋说人都好好的,就是把车门给撞一大坑。
陈言说你人在哪儿呢?刘海洋说在某某街某某路口。
陈言说你不是往学校开么,你跑那里干嘛?刘海洋说我是想往回开啊,但是我迷路了!
陈言无语。也不能丢下人不管,只能又往回开,循着地图指引找到了倒霉催的刘海洋。
刘海洋在路边低着头很胸闷,大约是觉得自己在众美眉跟前很丢面子。
陈言问,你车门不是好的么,哪儿撞坑了?刘海洋说,哦,是我把人家的车门撞了一大坑,倒车忘了回头。众人皆雷晕。
陈言把车保险啊赔偿啊什么的问题给刘海洋简单交待了一下让他回去弄,又说你这一车人我也装不下,你还是得自己把车开回去,我把地图给你,你就盯紧了我的车开。
于是两辆车在夜幕下慢慢开回m小城。中途加塞儿进来几辆运货大车,陈言一转眼从后视镜里又找不见了刘海洋的车,只得又停下来等。
彭宇那小孩儿这时早撑不住了,在后座上睡着了。
程溪溪看了看陈言眼里十分疲惫却仍然强撑的神色,觉得好心疼:“你累了吧,要不要歇一会儿呢…”
陈言这时淡淡地看着她笑了,声音轻柔地说:“没事儿,你也去后座儿睡觉去吧,别在前座儿睡,不然把我也给睡着了。”
程溪溪正犯痴地看着对方,乍一听这句“不然把我也给睡着了”就觉得怎么这么…暧昧…直接就被她华丽丽地想歪了(囧~)。
她脸色通红看着陈言。陈言被她看得立刻心虚了,发现自己顺嘴说错了话。
这深更半夜的,俩人都面红耳赤地呆愣,就着车子里心潮澎湃的音乐,眼睛互相放电了半晌。
终究顾忌着后座上某位虽然正在流着口水打鼾但是毕竟随时会醒的电灯泡,啥话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后半段路,程溪溪怕陈言会犯困,就换了一张中文的cd,说我给你唱歌吧!
于是乎程溪溪一首首歌翻来覆去地唱了一路。她是唱k高手,以前常年转战于京城各家钱柜,随口飙几首歌还真不在话下。
从孙燕姿的《遇见》唱到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从梁静茹的《勇气》唱到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每一首歌都是她精心挑选刻下来给陈言的,每一首歌都诉说她的热烈和执着。
那个年代,对于那个年轻单纯的小姑娘,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六眼飞鱼~
陈言安安静静地听着姑娘唱歌,心思随着她坚定而动听的歌声在夜空中飘荡。
那一刻他觉得,就这样,就这样带着这个姑娘一路前行,前方的路*真美!
22。狐朋酒友
那次中秋出游后,程溪溪把两次聚会中自己照的片子整理好了上载到网上,群发给大家分享。
她很快收到了陈言的来信,长长的好几大段。程溪溪近乎饥渴地读着对方写来的文字。这是第一次,对方发来的回信竟然比她自己写过去的还要长,而且她不过是群发个照片,对方是单独写给她的。
后来漫长的岁月中,程姑娘了解了,陈先生是非常不爱跟人废话的主儿。写什么信都是三句话,事儿说清楚了就完了,写那么多做什么?
跟父母没话,跟老板没话,跟同事没话,嗯,就是那会儿发狠要追程溪溪所以勉为其难多说了一些话…
信里先是恭维她照的照片和在每张照片下边写的很幽默的小评语,又跟她探讨照相技术。然后说他有个电视机暂时不用,可以搁她宿舍里,这样她就有电视看了。最后,最关键的,陈言跟她说他分到西园的单身宿舍了,不久就要搬家,以后一个人住,宿舍门牌号xxx,欢迎她来串门儿!
程溪溪脸蛋笑成一朵小红花儿一样地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觉得字里行间遣词造句的感觉连那个语气都好熟悉哦。
我靠,这不就是老娘当年一遍一遍地“骚扰”你的时候,那个贱兮兮地讨好你的调调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母狮子仰天长啸~陈言,你*也有今天!
单身宿舍?太好了,以后不用顾忌那个碍眼的刘海洋了。陈言你别急哦,你等着我慢慢地收拾你,然后将你打包带走!
傍晚下班后小陈先生把他家电视机给程溪溪搬来了。他说这学期要考qualify,反正也没空儿看电视,就给她用吧,不然她新家的电视柜里空空的不好看。
程溪溪用一只手掩着嘴巴偷看男人,得意地笑,心想你这个理由真的好贱哦,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啊,嗯~
她很待见这样儿的男人。他想跟你亲近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废话也不说,直接把自己家底儿掏了,把他屋里最值钱的一样东西就给她搬过来了。
嗯?不对,他屋里最值钱的应该*是这男人本人!
啊哦,程溪溪脑子里不停地犯花痴,盯着对方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看了一圈儿,心里好痒痒。
她问陈言:“你怎么有考不完的试,上次不是考过了么?”
“上次考那个是screening,这个是qualify。”
“哦,这样啊,那你这学期还是会很忙哦…”程溪溪有点儿小失望。
她端了一个饭盒给他,说:“既然你忙就不留你吃饭了,拿回去吃吧,吃完了把饭盒还给我。”
陈言眼睛里含着笑容接过饭盒,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没说,走掉了。
嘻嘻嘻嘻~程小姑娘心里合计,嗯,猎物都上钩了,我就不急了,慢慢磨,我等着看你先急能急成什么样子!
自从把电视机顺利打入姑娘的新家后,陈言自然又有了理由到她家来帮她接有线,教她怎么不用花钱就拿根儿地线再立个天线就收看到大部分有线电视频道。
老墨台在播足球,俩人坐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看球,程溪溪发现陈言并不是很懂体育比赛,而陈言发现程溪溪非常非常地懂体育比赛!
老墨台播的是南美联赛,程溪溪不太熟那帮人,所以只能给陈言随便讲讲场面上的形势。
如果是英超意甲冠军联赛世界杯的话,嗯,她可以全罩。某北京小姑娘在足球方面的水平,怎么说呢,可以直接去央视把刘建宏之流儿的给换掉,自己上去解说一把。
程溪溪笑问你是不是就认识你们天津泰达队那帮人啊。
陈言笑答天津队每次跟北京队比赛都得打起来,上回国安球迷来我们泰达主场,双方互抡矿泉水瓶子;只要国安有球员要站场边儿发角球,脑顶上就有泰达球迷向下投掷狗不理包子。
程溪溪狂乐说你们太野蛮了,下次你们来工体,我们向你们投掷烤鸭!
陈言说不是吧,那你们可要下血本儿了,烤鸭比包子贵唉~
那天程溪溪做了两个小点心,一个是跟Betty学的玉米蛋糕,另个是在网上学的糯米糖藕。这个糯米藕做起来真挺麻烦的,就往藕里边儿塞米就塞了半天,拿筷子捅啊捅使劲儿捅,然后蒸很久,再晾凉了切片,最后撒上她买的王致和桂花酱。
陈言吃了很多,程溪溪满足地看着他把所有东西吃了个干净。
姑娘心想,我这么麻烦做了一下午的东西,你这么快就一扫而光了。也就是你,但非换个人,我都懒得给他做,做好了也舍不得给他吃!
开学后学生会组织大家去hiking,三迈多的山路土路,程溪溪也坚持着走下来了,走了三个小时。
她那时候还完全不能体会美国人hiking的乐趣,这大热天儿的简直*吃饱了撑的,有车不开非要腿儿着走。还美其名曰outdoorexercise,晒得她头昏脑胀,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四肢酸疼。
她跟着去完全是因为这活动是陈言负责组织的,陈言和另几个男生开车带大家去,所以她一定要去。
程小姑娘认为陈言的车子副驾位是属于她的,她不能允许别人再有机会坐上去。
程溪溪发现自己很傻冒地背了个双肩背包,才走不到一迈已经热得不行,把t恤拖掉装背包里,只剩下吊带背心了。她平时不好意思穿吊带示人,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平时不够热不够狼狈,大中午的在南加州的烈日下热得汗流浃背,就顾不得什么不好意思了。
然后马上又发现背包忒沉,*好累。背包的肩带摩擦着她没有衣服遮挡的后肩,浸透了汗水的粗糙的背包带儿把肩膀磨得很疼。
陈言全程都没有跟她讲什么话。山路上人很多,他还要招呼别人。
姑娘觉得快爬不动了的时候,陈言慢条斯理地停下来,似乎是在等她。他悄悄卸了她的背包,背自己身上了,然后又匆匆走到前边去了。
呜呜~臭男人,为嘛不等我一起走呢?程溪溪看着陈言消瘦模糊的背影心想,至于么你,不就是周围有很多人看着么,你就不理我了,哼~
累死累活地爬上山顶,一群人在山顶照相。有个男生不时上来跟程溪溪攀谈,看起来对她挺感兴趣,还给她喀嚓了好几张相片。程溪溪心想,好吧,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