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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俏冤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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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天中,雷振远可谓绞尽脑汁,寻找向如月陪罪的方法。

如月为什么要逃离自己,雷振远坐在房间的外间无意中听到了如月和周**对话,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更加后悔自己对如月的惩罚失控,让夫妻间情谊全无,就想要挽回如月的心,重新培养夫妻间的情感。

雷振远很是头痛,在过去他总是犯错,不断地向如月认错陪罪,凡是他能够想出的陪罪方式全都用遍了。这次关如月进地牢中让她差点被老鼠吃掉,犯下这种滔天大错不陪罪绝对是不行,但是要怎样陪罪,就大伤脑筋了。

今天中午有人请雷振远去赴宴,在赴宴期间看了几场戏,其中的一场“负荆请罪”让雷振远深受启发。别人能够负荆请罪,老子也能负荆请罪。

对,就向夫人来一次负荆请罪!

下午,雷振远找到一要滑溜溜的木棍。一身酒气地回到玉馨院。刚刚走入院门,雷振远就听到房间中传来一阵琴声,是儿子在弹琴。根据周玉卿的建议,这两天儿子经常到玉馨院中陪夫人说说话,弹弹琴。雷振远本是想不出弹琴与夫人身体健康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既然周玉卿这位小大夫这样说,就错不了,于是雷振远就吩咐儿子到玉馨院中陪夫人说话、弹琴。

雷振远不想打断这琴声,在外间坐下静候。

晴儿与莲儿看到老爷带一根木棍回房间,摸不着边,跟进来给雷振远泡茶后,又退出去了。

雷振远心不在焉地喝茶,耐心等候,一直等到里间的琴声停止了,才站立起来走入里间。

如月、雷磊轩和周妈看到雷振远突然出现,手中还拿木棍,都吃了一惊。

雷磊轩畏惧地望父亲手中的木棍,在他的记忆中,被父亲用木棍修理的次数不算少,每次的结局都是伤痕累累。雷磊轩以为父亲手中的木棍是冲自己来的,飞快地反省这几天来自己所做的事,虽然确信自己没有什么行差踏错,可是还是心中打颤。

雷振远喷着酒气命令雷磊轩和周妈:“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雷磊轩知道父亲手的木棍不是冲自己来的,不禁又为如月担心了:“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母亲。”

唉,不用说,父亲肯定是要用木棍来修理母亲的。

“老爷。你……夫人她身体没有痊愈……”周妈迟疑地望雷振远。

这些人都想到哪里去了,难道自己真的天生一副凶恶样,连单独要跟夫人在一起,都让人不放心。雷振远很是不耐烦,直想将这两个碍手碍脚的人甩到院子里:“去,给我出去。要怎样做,老爷我自有分寸。”

周妈欲言又止,犹豫不决地走出去。

雷磊轩认定父亲要修理母亲,苦着小脸,顶住父亲恶狠狠的目光,弱弱地质问:“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母亲?”

雷振远不等儿子说完这句话,拎住儿子的衣领提到房间外,恶声恶气地说:“你小孩子懂什么,滚回你的院子去。”

怦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雷磊轩沮丧地向外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实在不放心父亲与母亲呆在一起,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边,身体紧贴墙壁站立,侧耳聆听房门里面的动静,打算一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冲进去保护母亲。

房间里静悄悄的。

有两三天如月没有与雷振远见面了。如月还以为雷振远从此以后不再与自己见面,乐得眼不见为净。谁想到才两天,雷振远就冒出来了。

“喏!”雷振远走到如月前面,将手中的木棍递给如月。

如月冷眼看伸到眼前这根又细又长而且光滑平整的木棍,不明白雷振远递木棍的意思,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反应。

雷振远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僵化地那里,眼睛紧紧地盯住木棍,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将动作做到位。

雷振远一下子双腿跪下,手举木棍向前,眼睛望向地下,大声地说:“夫人,我错了,请你责罚我吧。”

如月愣愣地看跪在眼前的人,半晌才明白雷振远的意思。

这个恶霸是在向自己认罪!

如月注视雷振远,他绷紧脸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一脸的严肃,显得十分紧张,就像是在接受法官的审判。

窗户外的雷磊轩听到父亲的话,吃惊地瞪眼,继而捂住嘴巴偷偷地笑,继续聆听房间中的动静。父亲向母亲请罪,有意思!

周妈在其他房间走出来,发现雷磊轩在偷听房间里的动静,又是挥手又是瞪眼,示意雷磊轩离开。雷磊轩装聋作哑,仍然站在窗户外不离开。周妈无可奈何地在远处干着急。

雷振远跪下将木棍举向半空良久,如月都没有反应,只是望木棍发愣。雷振远就焦急的。夫人要是一直发愣下去,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跪下去?

“夫人,我做错了,请你打我吧。”雷振远眨眼看如月,真希望如月马上抓起木棍将自己打一顿,尽快结果这场负荆请罪,尽快地原谅自己,让自己悬起的心安定下来。

如月只是看看雷振远,看看木棍,一言不发,更不要说动手打人了。

雷振远真是气憋。唉,求人打自己原来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如月沉默不语,没有任何的行动,她在猜测雷振远唱的是哪出戏。如月不想轻举妄动,这雷老虎变脸比翻书还快,他要对人好时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你;他在是翻脸不认人了,杀气腾腾的,凶狠异常。

“夫人——”雷振远眨眼看如月,显得可怜巴巴的。

如月不好再沉默,冷静地问:“雷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咳,跪了这样长的时间,有人还不明白要干什么。白白让膝盖受罪,早知道要先向她说清楚才下跪。雷振远有点懊恼,又怀疑如月是成心捉弄自己。

“夫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在向夫人负荆请罪,请求夫人原谅。”本着真诚地认错的态度,雷振远严肃认真地说明自己此举目的。

如月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挑剔的目光在雷振远的身体上来回移动,嘲弄地说:“雷老爷,好像负荆请罪的人都是脱光了上衣,才向人请罪的。你这个样子。似乎不够诚心。”

脱光上衣?雷振远望着如月身上穿的那件厚厚的狐裘,再看看如月身边那盆烧得旺旺的火炭,脸部在抽搐:这大冷的天,脱光了上衣,就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的。

雷振远是诚心诚意地向如月陪罪的,可他不想被冻僵了。

“夫人,这戏文上的负荆请罪可不需要脱光上衣的,夫人想来是弄错了。”雷振远心中一着急,说话就欠考虑了。

“雷老爷,原来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来这里学唱戏。对不起,我没有心思陪你唱戏。雷老爷,你另找他人吧。”如月十分生气,从椅子上站立,要离开。还以为这恶霸要干什么,原来是看戏后佘兴未尽,要来表演一番。

咳,为什么这现实中的跟戏文上的相差这样远。那戏文上的书生一负荆请罪,他的娘子就感动得泪水涟涟,可自己的夫人却对自己的负荆请罪冷嘲热讽。

雷振远急得放下木棍,按如月重新坐回椅子上,将脑袋伏在如月的膝盖上,匆匆忙忙地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夫人。我真浑,居然把夫人关到地牢中,害得夫人吃尽了苦头。我知道自己错了,请夫人原谅我的一时鲁莽。”

如月有些怀疑,雷振远负荆请罪后,紧接着是不是就跟自己算帐,反正他的言行不值得可信。

“雷老爷,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雷老爷,男儿膝下有黄金,请你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的,我受不起。”

“夫人,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一直跪下,直到你原谅我为止。”雷振远下定了决心。

这决定并没能打动如月的心,不要说如月不相信雷振远是诚心诚意请自己原谅,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就此原谅他的。在地牢中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以及由此引发的仇恨,不是这样容量就能根除的。

雷振远跪在如月面前,脑袋放在如月双腿上,双手抱紧如月的双脚,如月几次要站立离开,都没有成功。

咳,看来不原谅他是不能离开的。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如月气得要疯了,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愤怒地看死死地粘着自己的人。

雷振远心慌意乱,心一直还下沉,难道自己与夫人间真的就此成为仇人?!

雷振远不甘心,他与如月虽说没有什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过,可也曾经和和美美在生活过。为什么别人能够拥有的幸福,他就不能够拥有。

“夫人,不要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能没有你,夫人。我们曾经一起快乐无比地生活过,我知道你曾经真心喜欢过我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生活……”

雷振远深情地回忆过去的快乐生活,说得热泪盈眶。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如月确实感到快乐,直到发现雷振远与其他女人有染后,如月的快乐就渐渐地消失了。如月长叹着,叹息那短暂的快乐生活。

窗户外忽然传来了哭泣声,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雷振远迅速地打开房门走出去看,气得瞪圆了眼睛:“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

(今天回家晚了,一回到马上更新还是迟了,请各位亲们原谅)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52。一笑泯恩仇

“喂,你等等。”如月看到雷振远有动武的念头。及时叫住了他。

雷振远停止了要迈出的脚步,回头迷惑地看如月。

如月走到门口处,预先拉住了雷振远的大手,才顺着雷振远的目光向窗户那边看去,见到雷磊轩还倚在靠近窗户的墙上,用衣袖擦拭眼睛。

唉,雷振远唱的这场戏,看戏的主没有动情,旁听的倒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全部落入了儿子的耳中,雷振远是暴跳如雷,这小子什么不学偏学会了听老子的墙角。雷振远是越想越生气,要走去教训儿子。如月紧紧地拉住雷振远的大手不放松,雷振远甩了几次都没有甩脱,又不好连带如月一起拖了过去,只得气咻咻地站在门边瞪眼看儿子。

如月也没有想到雷磊轩会将刚才的话听了去,一个小孩子,不应该参与到大人的纠纷中来。

“磊轩,偷听别人说话是没有修养的行为,以后不能这样做了。别在这里惹你父亲生气了,你回怡湘院去吧。”

雷磊轩瞟了一下父母紧紧扣在一起的手,快步向外面走去。听到父亲的话。雷磊轩是一知半解,知道父亲并没有生母亲的气,也没有要修理母亲的打算。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父亲现在气冲冲的,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好。

雷磊轩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外。

房间门口处只有雷振远和如月紧靠站立在一起。如月醒悟到自己还拉住雷振远的大手不放,动作太过于暧昧,连忙放开这只大手。雷振远反手拉住如月的手,握得紧紧的,如月挣扎几下都没能挣脱,让雷振远拉入房间里去。

雷振远坐到床边,手上仍旧拉如月的手不放。

如月甩了几下都没能甩掉,愤愤地叫:“放手,老拉我干什么,不要脸。”在如月的心中,雷振远早不能算是一家人了,是陌路人外加带有仇的那种,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

“原来拉手是不要脸,刚才是谁先不要脸的?”雷振远拉如月的手不仅没有放开,而且握得更加有力了。

如月皱眉,她的手上隐隐作痛:“你要捏断我的手,把我弄残废?”

雷振远听了,马上松开手,看向刚才握住的地方,果然红了一圈子。这女人,真像是瓷做的,碰一碰就要坏了。

雷振远改用手揽如月的肩膀。注视这张生气的俏脸,温和的说:“夫人别生气,我是一个粗人。原谅我,哦?”

如月拉下脸,掉头看向另一边。原谅他,说得轻巧。

这个动作,雷振远十分熟悉,如月过去生气时总是这样将脸扭向另一边去,过不久又与自己和好了,想来这次也不例外。雷振远的心情大有好转,注视如月的侧脸戏笑:“小心眼儿,就会这样给我脸色看。”

如月骤然转过脸质问雷振远:“你说谁小心眼儿?”

“这里只有你和我,我还会说谁,当然是你了。”雷振远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回答。

如月板着脸,直直的盯住雷振远问:“雷老爷,那你一定是心胸开阔、大肚能容天下可容之事了?”雷老虎要是心胸开阔,就不会暴戾成性了。

雷振远不想与如月探讨气量方面的问题,他只关心如月是否还在记恨自己,一把将如月逼近的脑袋就势搂在胸前,放柔声音说:“夫人。我们和好,行吗?我能够原谅你逃跑的事,你也原谅我一时的冲动,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一时的冲动?不!我绝不原谅!”

如月狂怒地推开雷振远,想起在地牢中老鼠在身体上肆意爬行的恐怖、想起指尖上生生地被撕咬的剧痛,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让如月不能自控。

雷振远也恼了,怒气冲冲地看如月,低声地吼叫:“你逃跑了,你以为我心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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