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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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对朕有这么上心,朕倒也宽慰的。”他问非所答,带着轻许的抱怨一般。
我却轻轻一笑:“我知道的,现在侍候我的宫女,一个叫米儿,一个叫白霞,一个叫绫月是不是?”
他凝神看了我一会,然后薄唇一扬,笑道:“没错,终是上心一点了。”
轻力一扯,将我拉坐在他的脚上,双手抱住我的肚子:“知秋小东西,你放心,朕不会让谁伤害你的,朕不瞒你,你虽然不多话,可是脑子却聪明得紧,这事和李妃脱不了关系,朕可不能容许她太放肆了,想来她过得太安适了。”他的口气有些冷然。
可是这一切祸的源头,还不是他,而我也不能说出来。
靠在他的怀里:“林尚仪什么也不想要的,她只想要她的孩子好好的。”
他却冷笑一声,手搓着我冰凉的手指说:“知秋,你真的太天真了。”
是他想得太复杂了吧,幸得没事,可也算是给我一个警醒了,宫里生个孩子并不是简单的事。
吃过饭睡了一会醒来,雪又蒙蒙地飞了下来。
宫女却来报,说张喜宝要见我。
真是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让宫女请了张喜宝过来,对她有些复要的感觉,她曾问过我,想不想做皇上的妃子,我们二人联手可以对抗杨家。甚至还暗里帮我,可我却什么也没有为她做到。而且我也觉得凭什么我能做到皇上的妃子?我颜华并不出众,我有自知之明,可她却对我却有这种自信一样。
我和她可谓也算是表姐妹,却同是属于他的女人。
张喜宝还是那么的漂亮,风韵绝色珠圆玉润,盈盈秋水泛着醉人的波光,她带着几个宫女过来,一来就笑盈盈地看着我亲热地叫:“知秋妹妹。”
这让我有些尴尬,扯起笑不好意思地看着地板说:“张才人请坐,绫月快倒茶。”
她笑眯眯地说:“知秋,好妹妹,我们是表姐妹啊,别那么见外叫我张才人,叫我喜宝姐姐就好了。还有啊,你身怀有孕,岂能喝茶,你这丫头真是的,不能喝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喜宝姐姐,你都知道了。”
她笑,娇嗔地白我一眼:“你以为宫里有什么秘密啊,这是好事儿啊,不过在知秋妹妹的眼里,我就是外人了,当是什么事也不会跟我说的。”
不是的,我,唉,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想做他的女人,还是做了,还怀了孩子。
她转头看着宫女,淡淡地说:“你们都出去吧,我和知秋妹妹久不曾见,有些话儿要说。”
宫女一听,关了门退到外面去。
她温柔地笑,喝了一口茶轻声地说:“知秋啊,别不好意思,做皇上的女人,是值得开心的,难得皇上千般宠爱你,如今还怀上了龙胎,以后的荣华富贵,想要什么没有呢?可知秋还是要小心一些,现在怀了胎儿的,不止是李妃,还有林尚仪,可现在呢?林尚仪差点小产,扯上的是谁?当然是李妃,这二个女人都怀了身孕。知秋,你打小生活环境比较单纯,我也挺喜欢你的,你现在正在风头浪上,凡事最好小心。”
我点点头,却只能叹息,林尚仪的事已经将我吓得如惊弓之鸟。
她玉指轻击着桌子,抬眼笑着问我:“知秋,我对你如何?”
“很好。”还对我有恩,只是我也知道她的目的是做皇上的贵妃,做一个人上人。他宠我,张喜宝不会吃醋吗?他还得意地对我说,女人都是爱拈酸吃醋的。
所以我觉得不知要怎么和张喜宝说,在她的面前,总是有低人一等的心态,她说什么,我都会说好。
张喜宝一听,脸上还是淡淡地笑,眸子一偏看着远处,有些冷寒之色:“那我再告诉你一句,你最要小心的,是杨妃娘娘,迟早她定会宣你过去,用杨家那一套笼络你,李妃一失皇心,最得益的人便是她了,你最好记住,杨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又说了一些话张喜宝才回去,我却觉得心头压得重重的。
只是怀了孩子而已,可是宫里已经是暗涛流逐了。
第十四章:带我回家
我在正华宫住了下来,所谓的安胎,我想他也是想保护我,不想我出什么事,在宫里母凭子贵,可千百年来,皇族后宫中有多少能看得见的事?
真想一睁开眼,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生了,可又想着生出来还得养大,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而此刻我的脸上蒙着巾子,只能一步一步地跟着他走,我有些怕,手抓紧了他的衣服。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只是他下朝回来就跟我说:“知秋,朕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还神神秘秘地用帕子蒙着我的眼睛。
抱着我上了马车,还用手蒙上来:“别偷看哦。”
他真是爱玩,虽然是皇上可是性子却还和孩子差不多。
还不知他身份的时候,就知道他老爱往宫外跑,进了宫,他还是老爱往宫外跑,想来他也是一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不过他是皇上,他想进宫还是出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知道是出宫,却也不知去哪里了,宫门一开,马车跑得欢快的。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的腰,我拉开他的手:“别碰,小心孩子。”他还又重重地拍二下有些蛮横地说:“又不会拍掉,你怕什么?”
我就是紧张啊,罢,他就是喜欢任着小性子来的人,在宫里好歹还是个皇上的样子,出了宫简直就是一个蛮横的孩子。
“爷,到了。”公公轻声地说。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一阵寒风夹雪吹进,冻得我刚抬头又伏回他的肩上。
他忽然轻笑了出声,然后径自出去:“走吧。”
我伸出手在空中摸着他的手,我借力站了起来出去外面,他抱我下了马车说:“看到不许哭的。”
我轻笑地说:“我没有那么爱哭。”可是心里竟也酸酸然的了,我迫切地想要知道是不是我所想的地方,这里的风声,嗷嗷作响,那般的熟,蒙脸的巾子一点点的滑落了下来,白茫茫的雪在田野上盖了一层。
那一幢熟悉的房子啊,生我养我的地方。那么孤单,地么寂静,像在等着我回来一样。
他说看到不许哭,我就知道大概是回到我家了。
回到家就觉得心翻转千百回,抑制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说好不许哭的。”他拧起眉头吓唬我:“再哭上马车去,不许下来。”
“我不。”扁着嘴看他,扬起袖子将泪水抹干净,还是又想哭。
他哈哈大笑,刚才横眉冷目的表情早就让风吹散,手指戳上我的额头:“终于学会撒娇了,看你这小样,走吧。”
他领头往房子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踏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停了下来,朝我咧开嘴笑:“快点。”
“我怕滑。”要是摔着了就麻烦了,换了往日的我,还不撤开脚就跑,他也未必能追得上我。
他有些不耐烦地抬头看天:“早知你这么麻烦的一个女人,朕就不该带你出宫,让你天天闷在宫里惊慌地张大一双眼睛像受惊的老鼠一样。”
他也看出我的不安,我的害怕了吗?我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的。
怔忡之间,手已经让他拉住,忍不住轻声地叫:“小心点。”“你至于吗?”他有些气乎乎地看着我的肚子:“朕觉得你的心态要不得,有了孩子忽略了朕。”
他这话说得还带着三分的哀怨,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不是孩子,也许我们不会到这样的地步吧,不过有些事是不能较真儿去想的。
他拢住我的肩头,将我围在他天蓝色的大披风里,揽着我的腰往房子里走。
忽尔想起那时,他在这里滑进农田里去,摔得一身泥水的,再看看现在的他,高傲得意得像只花公鸡一样。
“笑什么?”他睨视我一眼。
“呵呵。”我轻笑,转过头去看一边的冰雪。
他扳回我的脸,正色地说:“云知秋,别以为朕不知你心里的小九九,你在笑朕在这里摔倒过是吗?”
“嗯,我没有。”我清清喉咙,拒不承认,他这人要是有气量,我就不至于有家归不得,还得依着他了。
他轻抚着我冷冷的脸:“口是心非的女人,朕知道你笑什么,朕今日带你来这里,就是要这里的土地神给看着,朕要是没有把这个第一次看扁朕的女人收得服贴,朕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我轻叹,他此刻哪里是皇上,听起来,怎不教人叹息。
原来不过是想要把我收服贴而已,摔了一跌,也不是我推他去的。
正想着,头上有些痛,摸着着看他:“你别敲了,说怀胎的女人头不能乱敲的。”
他有些不快,手放开了我:“还不快开门,朕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云知秋这个倔骨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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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我是喜欢你的
我双手无奈地一摊:“没有钥匙。”
他又不说,要不然我当然会带过来。
他看了一下说:“让开一点。”抡起脚狠狠地就往门踢过去,很可惜,嗯,他给震了回来,还很不巧地踩上地上的薄雪,一下子定不住身子狼狈地摔在雪地上。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赶紧移开眼神装作没有看到。
在他的身边也有一段日子,多少知道他爱面子,这些丢脸的事聪明的人都当作没有看风了,那外面等着的公公还不是,神速地转过身去在如痴如醉地欣赏着雪花飘飘。
他倒吸了一口气:“朕的腰,云知秋你这女人还不来扶朕。”
即是他知道我看到了,就去扶吧,扶起他,他一手揉着腰,照着门又踢了二脚:“什么破房子还上锁,你以为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成,朕告诉你,朕还不屑看在眼里,破门,破门子,破窗,要是惹得朕不高兴,你等着朕把这房子烧成灰。”他骂骂咧咧还气恨在头上,觉得摔一跌让他很丢脸,一边骂一边踢,然后还转头气乎乎地说:“我看这房子就像你,一个词儿,都是不识好歹。”
“是是是,你是皇上,你怎么说怎么着。”我倒是觉得挺郁闷挺无奈的,没人叫他踢啊。
反过来还凶起我来了,随他吧,他这人的性子这般,我跟他计较什么来着呢?他是皇上,他爱说什么便是什么。
其实门踢不开我也有些嘘了一口气的,这是我的家。
我爹爹不是好名利的人,我娘也好歹有着清傲的性子,如果他们看到我这般不开心地跟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还得忍受他的瞧不起,想来也不会高兴。
里面有很多属于我的回忆,我想,没有他喜欢听的,他也不会感兴趣。
扶着他往外走,徐缓回头看着地紧闭的门窗,似乎那玉笛声,还声声清亮地响在耳边,如果开了门,一定一屋子的笛声萦绕。
“别想太多。”他忽然轻淡地说一句。
我淡淡地一笑,也不说什么扶了他上马车,估计是摔得腰痛着,他坐着怎么也不舒服。
我伸手去给他轻轻的揉,他看我一眼,漂亮的眼里尽是一种醉人的温柔,捉住我的手放上一点:“这有点不舒服。”
轻轻地揉着:“要不回去让御医看看。”
“不用担心,不就摔一跤么,朕虽是九五之尊,摔跤之事却也不是什么稀罕之事,朕只是有些扫兴,朕想看看你成长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正如皇上所说,不过是破房子一座,里面放着家父的一些书,除此之外,几乎是一贫如洗。”
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的眼神有些冷然,我又说:“皇上若是有兴致,回去知秋就把钥匙给公公。”
爱看他就去看吧,唉,他是蛮横的心性,不容别人拒绝,威蛮并用,总是让我对他很无奈。
马车走在雪地上,辗碎雪的声音,咯吱咯吱作响,马车外北风正狂,而马车里却也是冷冷肃肃的。
过了一会他忽然道:“夏君棠去过你家是吧?”
可不是试探,他说得出,他就知道我的事。
手指略停了一会,再给他揉着腰,垂下眸子盯着他蓝色的披风看:“是的。”
“你还在想他吗?”他淡淡地问。
心忽然一乱,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捉住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皇上那些事过去了,能不能不要问,我期待我能生一个女儿。”他忽尔莞然地一笑,揉揉我的发:“你这小东西,一天到晚能不能不想着孩子,朕觉得朕不如那一坨肉。”
我轻轻地笑,依在他的怀里说:“什么一坨肉,十个月之后生下来就是一个生命,会哭会笑,再长大一点还会依着你撒娇。”
他握住我的手:“朕还是喜欢你向朕撒娇,至于孩子,你别想太多,朕看你在宫里惊惊慌慌的,带你出来散散心。”“谢谢。”我冲他甜甜一笑,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不想谈到夏君棠啊,那已经属于过去了,现在计较有什么用呢?我的确是喜欢过他,那些感觉怎可能抹灭。
我就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他会提,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