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守无妻,赖定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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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我问为什么吗?”刘旋的眼睛始终紧闭着,还是那副陶醉在花香中一样。
好久,见陈贤并没有回答自己,于是转身,走到陈贤的面前,低身下来,紧盯着陈贤的双眼,好一会儿,她“咯咯”一笑,便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坐下,不客气的拿起一杯茶,一闻说道:“嗯,真香,一样的味道。”
说话时双眼却是盯着陈贤的双眸,似笑非笑。
陈贤抚额皱了皱眉,并不出声。
最终还是刘旋按捺不住,”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淑女样。
“说,你为什么生气?”
陈贤挑眉轻笑着说道:“这位小姐,好像现在在生气的是你吧。”
“少给我来这套,说还是不说,不说是吧,我明天就回美国。”
“嗯,不错的主意。”说完,拿出手机,拔出一个电话。
“喂,嗯,是我,那个李博”
陈贤看着被刘旋夺下的手机,正很无辜地躺在地上,不怒反笑说:“怎么啦!”
“陈贤,算你狠。”
见陈贤捡起地上的手机,做出要继续的样子,刘旋双手作揖求饶道:“大爷,你就行行好,放过小女子一回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嗯,这还差不多。”
“可是大爷,你总得告诉我,您老刚才为什么生气吧,我把你家妹子的丈夫从临死的边缘上给拉回来,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怎么我从您老眼中看到的是熊熊怒火呢?”
“谁叫你拉的,死了才好。”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刘旋自言自语着,装做没有发现前面那个人的脸正越来越黑。
“是不是不想拿回你的东西了。”
“好好好,算我没说,我闭嘴还不行吗?可是这位大爷,您总得告诉我,我错在哪儿吧,您这样,会吓到宝宝的。”
陈贤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杯盖轻碰着茶杯,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刘旋也是不点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但是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减少半分。
想起在两个小时之前,正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在自己刚躺下不到一个小时,在半睡半梦当中,有人轻轻地敲着门板。
她故作不知地问:”谁呀?”
门外传来童守的声音:“刘博士,是我,我家落儿检查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
刘旋起身整了整衣服,一边打开房门,一边用手打着哈欠。
“不好意思,刘博士打扰到您了,可是我家夫人检查的时间到了。”
“哦,是吗?”刘旋说完,转身刚想关门,可是却被童守给挡住了。
“我能力有限,救不了,我已经跟陈贤说过了,明天动身回美国,你们另请高明,本小姐不陪你们玩儿了。”
“什么意思?”童守的语气明显的已有些怒气。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就你这样子坐在那儿,那人能醒过来吗?我也不想,救了她再救你,我可是没有那个闲功夫跟你们玩,个个要死不活的,我可没有那份耐心。”
刘旋的话刚一说完,童守举步离开,五分钟后,刘旋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刘旋嘴角一扬,打开门,果然是童守。
“刘博士,不好意思,晚童守我愚昧了,谢谢你的点醒。”
刘旋看着他已经修整过的面容,眼中虽然布满红血丝,但是眼神已经不再空洞。
当刘旋随着童守过去帮白落儿做过检查后,又叫来护士,一起把白落儿移到隔壁的房间后,陈贤便过来了。
当他得知童守在房里时,差一点就要冲过去,那应该是要上前揍一顿的架势,还好,刘旋及时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以前的一幕幕场景在刘旋心中浮现,一个答案在心中悄然滋生,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哎,多情总被无情误啊!
幸好,我是局外之人,苦笑了一下,自问:真的是局外之人吗?
刘旋双眼被一层水雾迷蒙着,在几不可见的瞬间。
桌边的茉莉花开的很好,看着它,刘旋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想,这是一段什么样的缘分啊,可是天意弄人,谁知最后这哥儿几个却是一个都没落着呢。
所以说这缘分还真是奇怪的东西,这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就在刘旋苦想的点儿,陈贤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边走边说:“走了,晚上我不来了。”
刘旋还没有反应过不,已不见那人的身影。
“哦,你不来,我能走吗?”这话说得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给自己听。
他们哪里知道,白落儿不愿意醒来的原因,是她根本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子的局面,一个都不想辜负,却是个个都得辜负吧。
这是独栋别墅,门外的走廊上绕着青藤,各种不同颜色的盆载一排过去整齐的摆放着,沿着长廊,独自行到以往和白落儿经常走的后园里,走走坐坐,终是想通了个个疑虑。
白落儿,不知道他们几个遇见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只祝愿你们几个能好好的从这个局中全身而退。
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该是给白落儿检查的时间了,陈贤走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瞄,她怎么会不明白呢,他是把他自己最心爱的人交到自己手里了。
刘旋轻叹,白落儿希望你能够得偿所愿,谁都不辜负,这又谈何容易啊。
刘旋收起自己的担心,快步走着,离开了这个园子。
日子慢慢地过着,一天两天,终是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白落儿的身体状况已经大大的改善,面色红润,但是始终睡着。
陈贤自从那次来过后一直未出现,高翔倒是想来,来过电话问过情况,只是不知为什么终是没有来。
刘旋也不好八卦,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倒是童守天天问,怎样才能让白落儿醒来,可是刘旋能够回答他的,却是深深的叹息。
童守试过很多方法,连他自己的儿子都利用了,可是却徒劳无功。
白落儿似乎是跟谁卯足了劲一样,始终一声不吭。
“落儿,你要我如何,你才愿意醒过来,是不是要我离开,只要你说是,我一定如你所愿。”
刘旋进来时,刚好听到他这句话,于是“扑哧”一声,没有忍住。
童守可不是一般人,脸皮现在红练得可不是一般厚,说起话来让人脸好的不得了,可是他自己却是如入无人之地。让刘旋经常感叹,这人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的。
就像刚刚那样,这不是赤果果的欺骗吗?骗谁呢,果然,白落儿并未上当,还是雷打不动,保持着原来的丰韵,依旧沉睡着。
“我有个建议,如三天前告诉你的一样,就是你可以离开一段时间,让我跟你家夫人好好谈谈,你看如何?”
童守不答。
“当然,你可以不信我,但是陈贤已经联系了我们原先的导师,他也是答应了,想过来用心理疗法,如果再这样下去,不但她会永远不醒,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也会有危险。不知你考虑得如何了。“
“为什么一定要我走?”
“这个我不知道,这是陈贤的想法,我只是传达他的话,我想,应该有他的理由吧。”
“如果我不走呢,是不是你们导师就不会答应,是吗?”童守轻笑着说。
刘旋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好,如果这是唤醒落儿的条件的话,我愿意接受,但是请你告诉陈贤,我永不放弃。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本章完结…
只有自己的叫事情()
有人说:如果用枯叶遮挡眼睛,我们眼中的天地,便只是这片枯叶。
已经半年了,醒来时恍若隔世,该走的走了,该留的似乎也没有,而今的自己却还在这里。
“落儿,今天感觉怎么样。。。。。。“一如既往的关怀自身后传来。
白落儿把视线从远处收回,微微一笑看向来人,继而翻了一白眼:”陈哥。。。。。。”
一声“扑哧”从陈贤的口中溢出,“好好好,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吧,不过,落儿,就应该这样,以前的调皮样总算回来一点儿了,你看不装淑女多好。。。。。。”说完话的人赶紧淡定的回身走出了房门。
徒留白落儿一人瞪着那人去时的方向,一脸的娇羞。
拿手抚了抚已经平坦的小腹,一股酸涩爬上了眼睛,刘旋的话言犹在耳:离别之际,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皆是缘也皆无缘,就看你自己如何的看待,你的一喜怒哀乐牵动着太多人的心情,希望你能恢复如初,听过你们很多的过往,应该是个淘气调皮的假淑女。“
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的忧伤,也可以让人淡忘很多的过往一,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发生过的事情,在别人眼中这些叫故事,而对于自己来说这些酸楚那才叫事情。
孩子,你终是与我无缘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溜烟似的又过去了半个月,今天,白落儿走进餐厅,陈贤翻看着晨报,一手拿着咖啡杯时不时的喝着,白落儿在他对面坐下,安静地吃着桌上精心准备的营养粥。
她时不时的瞥一下他,见他毫无反应,顿时觉得有种挫败感,大概也只有刘旋才会把他气得跳脚吧。
“什么话就说吧,别像老鼠见着猫一样,我有那么凶吗?”陈贤头也没抬的说阒,嘴角隐隐有笑意,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情不太坏。
陈贤翻过报纸,是一版财经新闻,他皱了皱眉,很清浅,不过还是落在了白落儿的眼中,那么大的篇幅,想忽略都不行。
“陈哥,我真得放下了。”
“嗯”没有多余的话,他终于把头抬离报纸,那人便被他轻抛在了报架上面。
“今天哪儿都不许去,别想跟我说什么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想去上班之类的话,旋博士带话过来,你至少得再休息一个月。”说完,也不等白落儿应声,推离椅子,起身扣紧西装扣子,整了整领带,大踏步的走了。
白落儿不恼反笑,这句话她听了快两个月了,难道刘旋的诊断结果每次几都是这几个字吗?
陈贤交待黄妈多准备些菜后,并出了厅门,司机已经等在院庭中了,坐上车后,眼前还是白落儿手抚在腹部的动作,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吧。
原先的特护和一干相关人员都已经被辞掉了,谁叫那一干人等如此疏忽,险些让刚从沉睡中清醒的白落儿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躺。
那种感觉,现在想起,还是能让人手脚冰凉,无法呼吸。
六个多月前,童守遵从约定离开了这儿,陈贤约好的导师也依约而来,经过专家会诊,以及众人的努力,白落儿如预想中悠悠醒来。
一切正如他预想中的样子慢慢地变好,只是有些事情就像命中注定一样,终是逃不开命运的捉弄。
一天,高翔找来,他们约在书房。
“如料想中一样,当年落落的交通事故,肇事者就是童守和王诚,资料显示当时开车的应该是王诚,所以他伤得很重,不过,有件事情我们都猜错了,动用关系销毁档案的并不是童守,而是另外一个人,时间就在5年前。”说到这儿,高翔停了一下,看了看陈贤,见他还是一副沉着的样子,只是挑了挑眉说:“谁?”
“白老师......你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惊奇?”高翔打量着陈贤,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一个想法由他心中呼啸而出。
“你根本就已经知道,是不是?”高翔开提高了声量,语气中有些生气。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陈贤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么,当年我回国,童守自导自演的这一曲戏码,你也早已知道了,是吗?”
“是的,我都知道。”陈贤说。
“你混蛋,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高翔激动的声音越发高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说什么,对谁说,有用吗,伤害已经造成,我们现在不应该让她好好的生活吗,你想怎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该放下的人是你,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还能找回当初的她吗?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祝福她,让她好好的,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是真的爱她,也不枉当初她对你的情深意切,放手吧,翔子。”陈贤最后的一句话说得语重心长。
“不,我做不到,陈贤,我不甘心,原本好好的,我怎么一回来,就变这样了,我爱她,你知道的,我根本没办法放下。。。。。。”高翔站了起来,点起了一根烟。
“可她已嫁作人妇”
“我不在乎”
房中死一般的静,忽然“哐铛”一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