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传-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济基本独立,过得也是穷嗖嗖的,不过他还挺臭美,美其名曰: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听了他这句话我恶心了好几天。不过他确实和互联网上所形容的官二代富二代不一样,反正整天骑个小电动的官二代也算是奇葩了,因此我给他起了个光荣的称号——电驴小骑士。
打开了王权同学的对话窗口,我在键盘上飞速的敲出了几个字:草鸡草驴草泥马,点击发送。
电话震动迅速响起:日天日地日三胖。
另外解释一下,这是我俩的暗号。
我:同志你好,最近何处高就?
王权同学:哟,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高就个屁,少在这装文艺了行不?老子那狗窝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日,你这贱人,总是破坏气氛,再说老子就在视频里见过,又tm没去过。
王权同学:好了好了,装逼结束,啥事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说来话长,待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王权同学:说tm人话
我:草!就是这么回事……
我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结果这货直接给我来了一句:我说洛皇上,您要是长个尾巴,是不是都上天了?
我:靠!你他娘的能不能听重点?
王权同学:你也没把照片给我看啊?
我:忘了……稍等
紧接着我把照片给他发了过去,等了将近一分钟,王权回话:你稍等,
看样子是有眉目
我立刻回了:好,我等你。
其实我选择把这件事告诉王权同学也是有一定原因的。第一,这小子好歹是个官二代,而且还是老北京里土生土长的人,眼界儿肯定比我这边陲小城出来的“土包子”高多了,另外也声明一下,我并不是哈尔滨本地人,只不过在这上大学而已。
第二,伪文青王权同学开了个咖啡馆,那他每天肯定都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也就识广了,况且人脉绝对比我身边多的多。
我就是一普通大学生,身边能交心的除了学生还是学生,就他这么一个自由职业者,而且在没有把握之前,我不希望让太多的人知道,这样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这件事关系到学校,我可不想因为妖言惑众被勒令退学。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煎熬。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疲倦开始侵蚀我的大脑,我不停的搓揉着我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心想:权哥啊权哥,老子叫你一声哥,这事你可得靠谱点儿啊。
一手撑着头,一只手玩着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不一会就ver了,因为我心思实在不在游戏上。我本来就是个没耐心的急性子,再加上刚才的一番折腾,困倦已经基本占领我大脑的高地了。就在我实在等不及想要催他的时候,久违的震动终于响起了,
王权:我问了一圈,终于有点眉目,那人说明天给我答复,你赶快收拾收拾滚去睡吧,冻了那么久,别再感冒了,晚安。
看了我权哥这几句话,我差点老泪纵横,松了一口气,回道:大恩不言谢了,晚安。
终于,困意压倒了我最后最后一条紧绷的神经,我爬上我的小床,沉沉的睡去了。
第五章 新任选修课老师()
梦中。
我再次站在了那条漆黑的长廊里,只是这次要比上次真切得多。
漆黑的长廊两侧是砖砌的墙壁,没有窗子,但这里却感觉不到一点潮湿闷热的感觉,反而是阵阵阴风让我心悸。
我能看到四周暗淡的灯,还是古老的灯泡,闪烁着昏黄的光芒。我的身体不受我得控制,我一步步的缓缓向前移动着,却没有脚踏实地的触感。这让我感觉我更像是附着在别人的身上一个旁观者。
“我”在长廊中慢慢的走着,鞋子叩响长廊的砖地,发出沉闷的响声。不知走了多久,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而那个“我”,却依旧向前走着,我看到了他的背影:那是一个将近180的男人,穿着一套老式的军装,但随着视线的模糊,看不真切到底是那个年代的,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了,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廊的黑暗中……
闹铃再次响起。我爬起来关上了闹铃,头疼欲裂。才睡了四个小时的我眼圈乌青,头发乱蓬蓬的,我对床的姐们儿这时候也起来了,看着我这幅模样,打趣着说:“哎,洛和,你昨晚儿干嘛去了,造成这副德行?”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去干嘛了,首先事情还没弄清楚,再者被锁在楼上哭成狗这种丢人的事我才不会说呢。
“没什么啊,就是昨天看小说看的晚了点,”我敷衍着笑笑,尽量把自己显得疲惫一点。
“哦,这样啊,以后早点睡吧,别看太晚,对皮肤不好”她紧接着关切的说到。
“嗯,知道啦”我冲她一笑,迅速的爬下床,拿着盆子和暖瓶出去洗头了,我可不想顶着鸡窝去上课。
洗漱完毕,我有了点精神,又回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吃早饭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困得差点把面包塞进鼻子里,室友们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但却默契的没有问,大一的时候我经常跑出到网吧打游戏,到大二我就不怎么喜欢玩儿了,估计她们以为我又“重操旧业”了。这样也好,反正我也懒得解释,顺其自然吧。
早饭过后我又独自一人去了趟宿舍大妈那里,毕竟得和她解释一下我干嘛去了。墨迹了几句之后,大妈警告我不许在这么晚回来了,这事终于算是过去了。
今天是周四,上午只有我有一节选修课,室友们都在宿舍补觉了。我只好极不情愿的踏上上课的征程。其实倒也不是我不喜欢这节课,这节课名字是“考古探索与发现”,当时看着这名字我就特别感兴趣,而且选的人也不多,根本不用抢座位,我果断的选了这门课。结果上课后却让我十分失望:因为这堂课是网络课,所以老师根本不用讲课,只看视频就可以了。结果就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留着中央支援地方的发型,看着我们十几个人看某教育频道的无聊视频罢了,有时候有些我感兴趣的,我还打起精神来看看,但大多数都是我们在讲台下面昏昏欲睡,老头子在讲台上面昏昏欲睡的情形。
自己选的课,含着泪也要上完,我心里一边默默感慨,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教室走去。
刚刚走到教室门口,教室里就传出了一种不合以往规律的嘈杂声,门口还站满了人。这什么情况?我满脑子疑惑,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我就听见有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哎?这是什么课的老师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不知道啊,是不是新来的啊?”
“应该是新来的吧?我记得这课原来是个老头儿教啊”
“哎呀好帅啊,早知道就选这个选修了……”
什么情况?我抬头看了看门牌:101。没错啊,就是我们上课的教室。
“同学让一下,同学让一下……”
我一边嚷嚷着一边往里挤,终于挤到了教室里,看到了引起骚动的人。
那是个身材修长的男生,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裤子和鞋,看起来年纪不大,和我们差不了多少,留着适宜长度的短发,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容白皙,五官斧劈刀削一样,立体感很强。尽管周围的议论声很大,目光很热烈,但他仍然淡定的坐在讲台上,背靠着椅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好像一切骚乱都与他无关似的。最好看的莫过于他的一双手,捧着书弯曲的手指好像汉白玉雕刻的一般,干净没有瑕疵。
我愣了愣神,再次跑到班级门口看了看门牌,101,没错啊,老子不是做梦了?这什么情况?老头怎么变美少年了?在我看门牌的时候,他终于抬起了头,清秀的下巴再次迷倒了一群花痴女。他站了起来,对着门口的人群说道:“同学们,如果你们是考古探索与发现这节课的学生,请立刻到座位上坐好,其他同学请尽快离开,我们要开始上课了。”他的声音不是那种软绵绵的娘炮音,却也和他温柔的面貌有些不符合,有些冷硬和低沉。
听了他的声音,门口的嘈杂声也渐渐消失了,我默默地走到最后一排——我的御用宝座,我经常躲在那里看各种各样的小说和书籍,我喜欢看的书也很杂,这堂选修课往往都是我看书的最佳选择,因为大家都睡了,安静的很。
第六章 王权的消息()
下课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这堂选修是两节小课并成一节大课,一般大学的课都是这样上的。尽管上课铃声响起,但教室内大多数的同学都还伏在桌上,没有起来。而凌文老师也没有叫醒他们的意思,依旧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阳光照在他近185身上,再配上他精致的脸,把他照的好像一个玉人儿,简直快亮瞎了我的狗眼。由于某人太过刺眼,为了保护我的视力,我决定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看书吧。
全身心投入书本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但脑子一下子装了太多新知识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看了看手表,还有不到五分钟就下课了。我再次痛快的伸个懒腰,在我的骨骼舒舒服服的伸展,发出噼里啪啦声音的同时,我感觉我的手碰到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
我回头一看,吓得我直接站起来窜到桌子上,要不是因为大家都在睡觉,我绝对尖叫出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凌文老师已经面无表情站在了我的身后,而我刚才碰到的冰冰凉的,就是他的“纤纤玉手”。顿时间我感觉我的脸烫的厉害,心里暗骂:卧槽这厮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走路也tm没个动静!我还傻逼似的回头看了看他原来的座位,心想这厮是不是练了什么分身绝技?
原来讲台上的座位是空的,椅子上只放了刚才他看的那本书,我转过头,脸烫的更厉害了。
估计是被我这个脑残动作搞得有些无语,他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不得不说这厮笑起来更tm帅了。
这时候下课铃声很合时宜的响起了,我和书桌上的书,踩着桌子一溜烟的跑出了教室,帅哥虽帅,不过老子可不想因为跟他有什么关系成为全校花痴的仇敌。火燎腚一样的跑出了教学楼,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候裤袋里的电话传出了震动声。
我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打开电话,是王权同学给我发来的qq消息:草鸡草驴草泥马。
我立马回了:日天日地日三胖。
王权:同志你好,事关重大,不得不先对口号,如果给您带来了什么不便,你来打我啊?
我:少tm废话了,事儿给老子办的如何?
王权:权哥出手,天下我有,哥就是要和你说照片的事。
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王权:一听这么粗鲁就知道肯定是你本人了,我昨天把这张照片给我一懂行的朋友看了,他说你说的没错,那确实是一个螃蟹地的模型。
看了他这条消息,我心里一凛:看来是最坏的结果
我:什么?是真的吗?你别找了个神棍忽悠你,让你破财消灾。我心存一点侥幸,给他回道。
王权:放心吧,不会有错,这个人对风水造诣颇深,我对他进行过一些调查,他说的话可信。
听了这句话我彻底心凉了,以王权的身份和能耐,确认一个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绝对能办得到的。
我:那要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在这么个地方住着吧?再说这楼里这么多学生,这不是缺德吗?他和你说了要怎么处理,或者怎么破局改局?
王权:这才是我要和你说的重点,你嘴快都问出来了。他说,布局的人是个少见的高手,这个局做的很精细,一般的风水先生都看不出来,因为它故意改变了一些细节,让它的局更类似于漳州西乡都统庙的那个局,看起来是大吉大利的,实则恰恰相反,不过这种局,一般都有个阵眼,那里是才阴气汇聚之所在。至于对活人有没有影响,那就得看布局人的目的和本事了。并且他说你能看出来,完全是因为你是个半吊子,只认识螃蟹地,其他风水一窍不通,所以才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的猜中了。至于其他的具体情况,他说仅凭几张照片他什么也做不了,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哦……啊?你说什么,他要来看看?
王权:对啊,那位先生说这种局设计精妙,他也是平生罕见,再者关系到一千多学生的气运,所以一定要亲自去看看,到时候那先生也许会联系你,你可别给老子掉链子。
我:卧槽!不是吧!这也太突然了!你该不会是找个神棍来要绑架我吧?
王权:瞅你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