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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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也十分疑惑,我们俩迷茫的对视了一眼,又不信邪的把每个大缸都拖拽了几下,结果依旧如此。我俩累的满头大汗,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我和王权也顾不得脏不脏,直接一屁股坐在最中间那个缸的对面,我狠狠的盯着那破缸,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强烈,一边的王权忍不住骂道:“这tm是什么玩意儿做的?赶上铁打的了,差点把小爷累得腰间盘突出了!”说罢,便抬起脚猛的踹了那大缸一下,大缸穿出一阵闷响。
我来不及阻止,狠拍了他一下,骂道:“你小子tm虎啊!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咱俩是怎么着?”然而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我听见从大缸的方向,传来了一阵机括声和石头的摩擦声!
我和王权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大缸,只听那大缸下面的地面发出一阵“咔咔”的石头摩擦声,紧接着最右边的大缸就连着地面一起向右边缓缓移动!
我不禁恍然:原来这大缸和地面是一体的,要靠机关才能打开,怪不得我俩无论怎么生拉硬拽都无法撼动分毫!
王权看那缸缓缓移动,不禁得意的笑道:“看来小爷这一记‘破缸脚’练的还挺到位!”
我白了他一眼,开口道:“先别得意的太早,还不知道这缸下面藏着什么玩意儿呢。”
王权一边走过去,一边说:“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要不然能藏的这么隐秘?该死的毛贼在这装神弄鬼,看老子不捣毁你这贼窝!”
看着王权已经快走到缸边,我也赶紧跑了过去,顺着那移开的的大缸处定睛一看——那移开的地方不是什么暗格,而是一个黑洞洞的地窖口。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看,这时王权用电话上的手电筒往地窖里照了照,突然猛的拍我:“哎!你看,这地窖里头有东西!”
我一下子被他从沉思中惊醒,连忙顺着他手电筒的光芒看去——这地窖不大,大概只有20几平米,呈长方形,距离地面也不算太高,大概五米左右,而在这地窖的最里头,借着灯光,我好像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又一只大缸!
我不由得喃喃道:“这以前的主人是腌咸菜的?咋那么喜欢缸呢?”
“管他缸里腌的什么菜,老子把缸给他捣烂,看他还装不装神弄鬼!”王权愤愤的说道。
“好了好了,别意气用事,先看看哪里能下去,我们再做打算。”我开口道。
王权用手电筒照了照洞口,发现在洞口右侧有一个建在墙上的铁梯子,连忙道:“这有个梯子,应该就是那些贼人出入用的,走,咱从这下去。”
王权说罢,就跳上了那梯子,向地窖内爬去,我也连忙跟上他,一起爬到了地窖里。
脚刚踏上地面,我俩就连忙向地窖深处的那个缸跑去,我比王权慢了几步,刚跑到缸的近侧,就听王权嘟囔:“哎,洛皇上,这缸咋那么奇怪啊?怎么上面还扣了一个?”
听了王权的嘟囔,我心里的不安猛然增强,连忙看向那口大缸——那缸足有半人高,两个人才能环抱过来,通体刷着红漆,而缸的上头还扣着一个矮缸,上面还贴了几张黄表纸,上面画着诡异的符文。
我心里猛然一惊,感觉这东西好生熟悉,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线索,王权见我默不出声,自己嘀咕:“这里面难道腌了什么神仙咸菜?还的用符贴着,怕咸菜成精啊?”
就在他嘟囔的片刻,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线索:这tm哪里是什么腌咸菜的缸,这看起来像是我从考古书籍上看到的瓮棺!
就在我刚缓过神来的时候,王权已经走到了缸边,我连忙喊到:“别动——”
王权被我吓了一跳,碰到缸的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扭头冲我喊道:“你突然鬼叫什么!吓得老子差点尿裤子!”
我来不及和他斗嘴,连忙走道他身边说道:“这tm不是什么咸菜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的是死人,这是口瓮棺!”
王权听了我的话,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了几步:“什么?瓮棺?真的假的?这里面装的是tm死人?”
我眉头紧锁的盯着瓮棺,仔细的看了一番,开口道:“应该没错,我在书上看过瓮棺的样子,和这个很像,只是……”
“只是什么?”王权急促的问道。
“只是这缸上好像没有孔,而且还贴了这么多诡异的符文。”我有些哆嗦的说道。
“没有什么孔啊?您老能不能别总话说一半?想急死人啊?”王权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能确定这面前诡异的大缸到底是不是瓮棺,但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心里有些发毛,不耐的开口说道:“哎呀,就是瓮棺葬的一种特点,这瓮棺葬就行于新石器时代至汉代,多用来葬小孩或夭折的婴儿,一般这种瓮棺葬,都会在缸上头开一个小口,有的学者说是为了灵魂的自由出入,有的说是当时医疗条件差,孩子呈假死状态的多,他的父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他能活过来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一定会有这么一个孔,可是这缸上好像没有……”
“去他娘的,什么孔不孔的,说不定就是那毛贼装神弄鬼搞得这么一个玩意儿,专门唬人用,等老子把这破缸给它拆了,看看它里面到底有什么鬼!”王权大骂一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奔那大缸而去。
“哎!别动它——”我心里的不安猛然提升到极致,连忙开口冲着王权大喊,但是为时已晚,王权的手,已经推向了上面倒扣的瓦缸!
第四十四章 怪胎()
我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王权竟然把那瓮棺上头扣着的矮缸推了下来!我心脏狂跳,也有些纳闷:这缸怎么就是直接扣上去的,连封泥都没有?
还没等我想通其中的原委,就听见站在缸边的王权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喊:“妈呀!怪物啊!——”
我心头猛然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王权身边,紧接着也发出了一声尖叫——那缸里果然封了个怪物!那怪物好似一个婴儿,被封在半透明的黄色固体中,面部狰狞诡异,好像受了极大的痛苦,整体呈侧卧的姿势,然而在那婴儿的背后,竟然长出了一条胳膊,让原本就诡异的它更显得恐怖异常。
我和王权都被吓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我一边强忍着牙齿打颤,一边骂道:“告诉你这傻逼别推别推你偏不听!”
“我tm哪知道这破缸里藏着个怪物!我的老天爷,那传说是真的!我要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这地方!”王权一边拉着我退后,一边连连叫苦。
就在我俩说话的功夫,我俩已经退出五六米远了,然而那缸中的怪物却没有丝毫动静。
我俩停下了后退的脚步,站在那地窖中间喘着粗气,原本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我们三魂七魄又回到了身体里,脑子也可以正常的运作了。
王权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口道:“这他娘的怪胎,吓得老子都快尿裤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它这么半天没动静,是不早死翘翘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它要有动静,咱俩早吓死过去了,不过,那怪胎虽说看起来不是善类,不过应该早就死透了,不然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蜷在那破缸里。”
这时候王权定了定神,已经恢复了常态,冷静的开口道:“既然已经死了,那咱就甭怕它,过去仔细看看有什么蹊跷。”说罢就要往回走。
我赶忙拉住他,开口道:“这怪胎虽然死了,但咱还不知道是谁把这怪胎封存在这,又有什么目的,咱看完最好把它恢复原状,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王权听了我的话也点头说是,商量完毕后,我俩又战战兢兢的向那封存怪胎的缸走去。
走到缸边,一抬眼就看见了那怪胎,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强忍着恐惧,又扫了一眼,发现除了那奇怪的膏状物和怪胎之外,也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连连催促王权赶紧把缸扣回去。
谁知这时候王权那小子不知哪来的雄心豹子胆,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我一边极力的抑制住内心的恐惧,一边对王权说道:“你小子快点,这怪胎有什么可看的,你要是喜欢,干脆搬回你家去天天对着看。”
王权一听,立马骂道:“你小子别tm胡说了!我就是觉得这黄不拉几的玩意儿有点奇怪,哎,你看,这黄不拉几的玩意儿上面还飘着一层,好像是刚倒上去的——”王权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着狗腿儿向缸里探去。
我一看这虎玩意儿竟然还要下手,赶紧拉他的胳膊:“你tm不要命了你!你要把这怪胎放出来,老子饶不了你!”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王权的刀尖已经碰到了那黄色半透明膏状物的上头——
“哇——”一声震耳欲聋的啼哭声响起,我和王权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只见那怪胎竟然开始蠕动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那有些沙哑的啼哭,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卧槽!这玩意儿要跑出来了!快撤!”王权大吼一声,立马拽着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我向地窖口冲去。
我俩连滚带爬的跑到地窖口,这时候,从角落里窜出一条黑影,“蹭”的一下,就钻出了地窖口,我和王权被吓得一愣,停在了地窖口下。不料,那黑影刚窜出地窖口不久,地窖口上头就想起了一阵阵石头摩擦的“咔咔”声!
“卧槽!有人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喂怪物!”我激动地大吼,身体不停的打颤。
说时迟,那时快,王权表情凝重,竟然恢复了一丝冷静,抬手把狗腿儿向地窖口掷去。
也不知是不是王权这小子练过什么绝世武功,只见那狗腿儿破风而去,一下子就横卡在了即将关闭的地窖口,但是带着大缸的石板十分沉重,仍然向内闭合,压迫的那柄狗腿儿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不过好在暂时停住了那机关。
这时候,我们背后的那怪胎的啼哭声也越来越响,我不由得回头看去——只见那怪胎竟然已经钻出了一半,浑身挂满了黄色的油膏,皮肤白的透明并且像卫生纸一样恶心的皱在一起,五官扭曲,面部表情更加狰狞恐怖,嘴里生出一排细密锋利的牙齿,发出那让人心悸的啼哭,挣扎着向我们爬来!
“快!你身体瘦,赶紧爬上去,打开那地窖口!”王权冲我大吼道。我知道这功夫不是互相谦让的时候,连忙跑上梯子,火燎腚一样窜了上去,顺着那狗腿儿卡住的缝隙往外钻,那狗腿儿已经被挤得有些弯了,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
我立刻手脚并用的钻了出去,由于缝隙太窄,我胡乱往外爬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那卡在缝隙上狗腿儿,右手小臂被割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直流,然而我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直接窜出地窖口。
这时候地窖里的啼哭声更甚,甚至都要把人的耳膜震穿,王权在里面大吼:“洛皇上,您老能不能手脚麻利点儿,再过一会儿老子就要壮烈牺牲了!”
“马上就好!”我一边大吼这回应他,一边学着他刚才打开机关的样子,猛踹那中间的大瓦缸,只见那右侧的瓦缸又开始缓缓的移开,我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赶紧对着地窖口大吼:“王司令,朕已经圆满完成任务,赶紧他娘的滚上来,离开这鬼地方!”
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吼声,王权这小子瞬间胆肥了起来,只听他在里头咒骂:“你这怪胎还他娘的想拉老子和你一起进这破缸当咸菜精,看老子不烧你丫的!”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那漆黑的地窖里亮起了一阵火光,紧接着就穿出一阵非人的惨哭,一股臭气从地窖里涌了上来。
我心里暗骂不好,多半是王权那小子点了火,这地窖里本来就空气稀薄,再加上这臭气也不知是不是什么毒气,赶紧催促:“别他娘的逞英雄了,赶紧滚上来,这臭气不知有没有毒,你要在耽误,老子就为了周围的百姓安全把你一起封在里头!”
“咳咳,别别,我这就上去!”王权一边咳嗽着,一边窜上了梯子。
待王权爬出后,我赶忙又开始猛踹大缸,封闭了那地窖口,只听地窖里那怪胎又嘶嚎了一阵,便没了动静,我和王权浑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了个透。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右手的疼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头看去——右手小臂上有一道足足三寸长的口子,皮肉翻卷,血液已经结成血痂,伤口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我不由得暗自叫苦:我这右手是tm招谁惹谁了?
我一边查看伤口,一边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