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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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2月东北三省全部沦陷。
同年,石井四郎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的背阴河处设立“东乡部队”(又称“加茂部队”)开始进行人体实验,这是邪恶的731部队的前身。
1935年,石井四郎搬离背阴河,到离哈尔滨更近的平房区重新设立一个新的设施,这里就是当今731部队的旧址,1935年~1945年间被称作“平房时期”
1941年8月该部队正式更名为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名称先后为“关东军防疫部”和“关东军防疫给水部”。至此,731部队已经基本完备,开始了他们的罪恶勾当。在此期间,日本人把活人关进“特设监狱”,并称其为“马路太”,直译为“原木”,活生生的把人降为实验材料。他们把各地顽强不屈的烈士转移到731部队,并称其为“特别输送”……
在这里,731部队生产了不计其数的细菌武器,大约共3000名中国人,蒙古人,朝鲜人和俄国人被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但据战后日本老兵回忆,数字远远不止这些……
1945年8月15日正午,日本裕仁天皇通过广播发表《终战诏书》,日本正式无条件投降,而731部队的罪恶旧址在日军撤离前被尽数炸毁,所有的研究资料都不知去向……
1942年x月x日傍晚,日本731部队的总司令石井四郎接到了一份从总部传来的加密的“特别输送”通知,他们称这次“输送”的代号为“コヨウ輸送”(胡杨输送)
第二日清晨,长春驻地侵华日军派出一个中队人马,秘密押送“コヨウ”踏上了开往哈尔滨的火车。
当日中午,火车到达哈尔滨站。731部队总司令石井四郎亲自带了一个小队接应押送“コヨウ”的小队,火车进站后,从最后的一节车厢里,先走下了近50个持枪的日本士兵,他们分立在车厢门前的两侧,接着,从车厢里走下了一个身穿囚服的男人。
那男人头上罩着布袋,身材很消瘦,看其露出的皮肤可知年纪不大,但是他很高,在当时一群矮子日本兵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他被日本兵押下火车,后头还跟着5、60个持枪的日本士兵。这时候从车厢里走下了一个身穿大尉军服的军官,把“コヨウ”交到了早早等待在这里的石井四郎手中。
石井四郎示意身边的士兵掏出了一个文件袋,双方签署了“特别输送”文件之后,表示本次交接已经完成。石井四郎又派士兵押送那“コヨウ”进了一辆带有“铁箱子”的车里,自己又谨慎的看了看,确定那“コヨウ”被安置妥当后,自己上了铁箱车后头的老爷车,一队人马离开了火车站,急速向731部队基地驶去。
到了731部队,石井四郎亲自下命令,把那“コヨウ”的头套摘下,送到本部大楼的一间高级公寓里好生照看,接着就走进了他陈列室中的秘密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秘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少将军服的日本军官,让人惊奇的是,那军官居然有180公分的身高,这在当时的日本部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走到石井四郎的跟前,石井四郎递过去一份文件,那军官看过后十分激动的和石井四郎说着什么,看起来很兴奋。石井四郎点点头;从办公桌里走出,拍了拍那军官的肩膀说:“この仕事は君に任せ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那军官激动地敬了个军礼;便拿着资料走出了秘密办公室。
翌日,那名军官拿着文件,到本部大楼关押那名“コヨウ”的地方。门口戒备森严,军官把文件递了上去,守门的士兵敬了个军礼,打开文件,文件共三页,在那文件的首页上,赫然印着那“コヨウ”的照片:一个有着斧劈刀削面孔的年轻男子,而男子的颈部,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红色鱼形印记。士兵直接翻到了文件的最后一页,有一个“受託者”的位置,上面写着:山村少将。
士兵看过文件,便示意里面的士兵把“コヨウ”带出来交给了山村少将。
山村少将带着“コヨウ”和那份机密文件,走向了本部大楼的深处……
据知情人透露: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从本部大楼地下传来凄厉的吼声,那山村少将带领着一干日本军医,每天都在地下的秘密解剖室里工作,好像在研究着些什么,然而奇怪的是,并没有尸体从那解剖室里运送出来,也再没见过那名“コヨウ”……
半年之后,731部队秘密以“朱鱼计划”的名义向总部申请调遣一个联队的兵力,并要求这些士兵全部誓死效忠天皇,并且抱着必死的决心。
一个月之后,成批的日本“死士”被秘密的送上了开往哈尔滨的火车。
1943年末,731部队终于凑齐了这批“死士”,并给“死士”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颁发了荣誉号牌。
1944年,随着战争的白热化,731部队地下的秘密基地依旧不断地有尸体送上来。然而这次,送上来的尸体里还包括一群没有脸皮的尸体,让人不寒而栗,在当时甚至有传言称,在本部大楼里看见过没有脸的冤魂。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山村少将带领的医疗班奉命跟着731部队撤离满洲。匆忙之下,他尽量销毁了关于“朱鱼计划”的所有文件,并打算带着“コヨウ”一起逃回日本,然而就在撤离的当晚,他打开实验室角落存放那“コヨウ”的铁皮箱子,却发现,箱子里空空如也,“コヨウ”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晚山村少将紧急下令地毯式搜寻整个军事基地,然而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一些机密资料踏上了逃回日本的飞机。
而臭名昭著的731部队的军事基地,也被留下来的人尽数炸毁,所有的一切,都似乎随着巨那大的爆炸声,消失在了那曾经充满邪恶的废墟里……然而,任何罪恶,终究有站在阳光下的那一天。
(旧址朱鱼卷完。)
第二十八章 苏醒()
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
我站在黑暗中,身体不断地被冰冷吞噬着……突然,我看见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白色的光点,我拼命地跑,那白色光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感觉到了温暖,最终,我冲进了那片白色的光明里……
我的眼睛被那白色的光刺痛,四周传来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感觉有些呛。
“……咳咳。”我不由得咳嗽出声。
我微眯着双眼,看着我的周围,一片洁白的墙壁映入了我的眼帘。紧接着,浑身的疼痛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侵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我不由得咳嗽的更厉害。
“这是哪?”我无力的开口,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
“医院。”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微微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别过头看去:冰块凌那斧劈刀削般的面孔进入了我的视线。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我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头也不抬的说道。
“……什么情况。”我一边喃喃的说道,一边努力的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书架,隧道,朱鱼,怪物,枪声……想到这里,我猛地弹起,然而大脑不争气的一阵晕眩,手臂上也传来钻心的疼痛,让我没能坐起,又倒在了病床上,我不由得惨呼一声。
听见我的惨叫,冰块凌才缓缓地抬起头,冷漠的看着我,面部无表情的说道:“不想疼就别乱动。”我只好乖乖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侧头看了看我的右手,胳膊上传来阵阵的疼痛,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带。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里?”说完这句话,我又感觉自己虚弱了不少。
“你胳膊被伤成那样,不在医院你想在哪?殡仪馆?”冰块凌头也不抬,直接冷冷的说道。
我心里暗骂冰块凌说话晦气,要不是老子动不了,非要抽你俩嘴巴——当然这也只是我在心里想想而已。想罢,我开始努力的回想之前发生的事,突然间,我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的鞋里还塞着那张纸和那个小玻璃瓶子!我立刻虚弱的说:“鞋,我的鞋呢?”
这时候冰块凌合上手中的书,从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纸片和那枚小小的玻璃瓶:“你是在找这个么?”
看到纸片,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那纸片上的人是你对不对!”
冰块凌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冰冷:“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不过,”他顿了一下,紧接着用快把空气结成冰的声音说道:“在这之前,你最好管好你的嘴。”说罢,便继续看书,不再理我。
我赶紧闭上嘴,心理涌现出一大堆的谜团:照片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冰块凌?如果是他,他为什么一点变化都没有?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朱鱼计划的基地里?还有,是他把我和慕轩青从怪物手中救出来的吗?还有……
等等,慕轩青呢?!
一想到这,我急忙挣扎着坐起来:“慕轩青呢?他去哪了!”
“走了。”冰块凌冷冷的说。
“走了?去哪了?”突然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安,压低声音说道:“该不会是你杀了他?”
冰块凌好像看着傻逼一样的瞥了我一眼,没出声。
说完这话我也感觉自己脑残,冰块凌要真想杀他,直接把他扔在怪物堆里就好了,不过在我晕过去之前,好像听见他和慕轩青说了句“跟我走……”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没看我,直接清冷的说:“他没什么事,只受了点皮外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家一趟,道谢后就走了,哦,对了,还让我在你醒之后跟你说声谢谢。”
说罢还翻了一页手里的书。
我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冰块凌起身:“好了,既然你醒了,我就不在你这浪费时间了。”说罢直接起身,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哎~我还有问题……”我赶紧开口喊道,但冰块凌并没有回头,直接清冷的说:“等你回学校后,我会找你的。”说罢便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我心里一阵郁闷,拿起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开机,翻开通讯录,拨通了宿舍老大的电话。
电话立刻接通,那边传来了老大震耳欲聋的声音:“你tm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急死了啊!你一下子消失了三天,我们都报警了啊!结果还是找不到你,超过72小时,警察都快立案调查了!”
听完老大的怒吼,我心里猛地一哆嗦,啥?我消失了三天?!我赶紧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确实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等会,报警?!
我顾不得身体的虚弱,赶紧说道:“报警?你们报警了?”
老大怒骂:“废tm话,你个混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们又打不通你的电话,无奈只好告诉导员,然后报警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开始不停地打鼓:她们报了警,那我的伤可是枪伤,医院不可能诊断不出来啊?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我转念一想:如果是枪伤,医院应该不可能这么平静吧?再说我们国家是禁枪大国,如果发现有人受了枪伤被送到医院,警察可能早就来了。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看了看四周,在柜子上找到了我的病历本。我赶紧翻开病历本,企图从里面找一些关于我受伤的事情。刚一打开,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暗骂医生写的真tm是狂草中的狂草,一遍努力的辨认着,只能隐约的看懂病例本上写着:坠落,利器,伤口几个字眼。
我一边哭笑不得的看着病历本,脑子里又开始编起了故事:“那啥,我在上周四的时候不是做志愿者嘛,然后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了,直接不省人事,我也是现在才醒过来,还是有‘好心人’路过把我送到医院来的。”一想到某个冷冰冰的“好心人”,我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大听说我受了伤,也不再骂我,赶紧急切的问道:“什么?摔下来?我的天,那你现在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我们好去看你!”
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病历本:“我在哈医大二院,602号病房……”
“行了,知道了,等着,我们马上就过去!”老大刚听我说完地址,就匆匆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给我换药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看我捧着手机愣愣的坐在那里,吓了一跳,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把手里放药的托盘放在柜子上,生气的说道:“你起来干什么?快躺下,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好好休息!不能乱动知不知道?”
说罢就把我按在了床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