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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大一锅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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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涵出了屋子找魏老,前后没见着人,便在整府里乱穿找人,进了正院却遇到了重熔,便问:

    “大哥知道魏老去哪了吗?”

    重熔看着重涵上下打量一番:“魏老出去替爹办事了,午前应该能回来,你这蓬头垢面的,昨晚一宿没睡?”

    重涵低头看了看自己,明白仪容不整了。嘿嘿一笑,“和衣睡的,我一会去收拾下。”

    “你那个钟承止如何了,看你这么高兴,是没事了?”重熔问。

    “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昨日他衣裳也剪了,我想找魏老替他做几套衣裳。”

    “不是身中剧毒,熬不过今日吗,这么快便好了?”

    重涵知道事有蹊跷,只得什么都往景曲身上堆。“是他家那侍卫有奇药,本只想试试,一吃就好了,实在是运气。”

    重熔不予置否,负手看着的重涵:“这个钟承止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好好给我说说。”

    重涵听得一凛,心想看来果然是骗不过大哥:“昨日不是说过了吗。”

    “你在建安才遇到此人,前后相识不过二日。凭你能查到什么,最多翻到一点卷案。说得那么详尽,要么是人家告诉你的,要么就是你胡编乱造。旁人告诉你的不可尽信,你胡编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没胡编,确实查过,确实是湖南一家族后代,父母双亡,朝德十九年的进士,都是有卷案的,你不信可以去查。只是他那个侍卫确实奇特而已。”重涵只能自己都没什么把握地继续接着昨天半胡诌的坚持。

    重熔依然负手看着重涵,这弟弟他再了解不过,没有多说:“等他能下床活动了,带来给爹和我看看,殿试金榜以前,我都在京城,你可得给我考个好成绩出来。”

    “真的,这次这么久!看我给你考个状元。”重涵高兴地回答。

    重熔溺宠地笑了笑:“你可别最后连会试都过不了。行了,快去收拾下,不成样子,一会魏老回来了我要他去寻你。”

    重涵进自己屋里吩咐了下人几句,便到浴室沐浴。刚下水还没多久,就有下人来报李章明来了。

    重涵李章明同岁,自小每年凡在京城,不管读书玩耍,必是与李章明一起。李章明不同其他公子哥,思虑细腻但却性格耿直,正事上一向认真不做半点虚假。后到国子监,同为荫监生,一起读书的都是些权贵子弟,且都在爱玩闹的年纪。如不是一直有李章明在旁潜濡默被,重涵这爱玩闹的性子估计早跟着其他人被带歪了。而李章明如不是有重涵这样人情练达众星捧月的朋友,在那般年纪环境里这般性格,免不了是被孤立的份。表面上李章明老被重涵欺负戏弄,但若是别人惹得李章明半点不悦,重涵一定会出来出头。且重涵和人出去玩闹,从来都带着李章明,于是谁也不敢冷落了李章明。

    随着年岁渐长,立身处世中少了些孩童心性,多了份人情世故。重家李家朝堂位置又愈来愈高,权势越来越大,重涵李章明更是丝毫不得被人怠慢,但两人之间的情谊却显得珍贵,彼此都心认对方这朋友,无话不谈。

    而闯浴室这档子事,两人互相做了不下数次。李章明听得重涵在洗澡,直接就进到浴室。重涵心情正好,见到李章明进来,二话不说,首先一个着力把李章明给拉下水来,哈哈作笑。李章明显然已是早习惯被重涵作弄,干脆脱了衣服,把下人支走,两人一起泡起澡来。

    “昨日你回信说遇刺,说得不甚详细,我忧心了一晚又不好离席,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章明问。

    重润靠坐在池边,把昨日长苑与重绥温说的过程又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同李章明转述了一道。听得李章明直皱眉头:

    “如此听来。这钟承止虽然定不是坏人,但看来似乎颇有背景,你就这样要与人义结金兰,问得你父兄没有?”

    “就怕我爹和大哥把他当可疑之人给怎么处理了。这次如果不是我一时起意带他回家,恐怕真是小命不保了。岂能忘恩负义还毁人前程。”重涵一边拿肥皂团给自己搓着一边回。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这些可疑之处你还是要问得清楚,才好相处得心无芥蒂。”

    “他现在还重伤在床,总不能就这么着急打听人家事,说不定也真就普普通通,只不过那个侍卫是什么武林中人而已。来日方长,他若能考上进士,我要爹把他安置在我身边。即便考不上,我重家难道还少了两人的吃食。总可以慢慢弄清楚来历。”重涵搓完又往水里埋了埋。

    “另外。”李章明放低了声音。“我本一清早就来了,我爹见我起得早,今日票拟甚多,便要我帮他拿着进政事堂去。我拿的时候无意翻了翻一本面上的红标票,正是说的你遇刺之事,写得甚长,纸都折得老厚了。我不敢多看,瞟了几眼,里面说了保密,暗查等词。然后我转头去大理寺找成大哥问了问,成大哥说大理寺并未收到刑部上来有关这案子的情况。照说就算查不出来凶手,这案子也该报到大理寺去了,那就真是在暗查了。你说这等刺杀一品大员家人的案子为何会要保密暗查?”

    重涵抱臂皱眉,想到昨日重绥温的态度,而今日重熔居然在家休息,这样大事似乎还真没什么动作。难道自己小命这么不值钱,还是说因为自己没事就不查了?

    两人讨论了一会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感觉虽然就快半脚踏入朝堂,实际却多有事情根本不明所以,深深地生出一种自己只是小孩,大人是另个世界的无奈感想。

11。走后门() 
两人聊了半天,泡得面红耳赤,浑身出汗,便叫了下人来伺候穿衣出浴。om

    走出浴池,重润侧头看了下李章明柔弱平坦毫无棱角的典型读书人身材。心道这实在是比钟承止差远了,毫无可观赏性。再看看自己,肌肉分明,身材匀称,个子高挑,恩还不错,幸亏从小有习武。转眼便忘记了刚刚的伤春悲秋少年愁。

    整衣梳理后,重涵和李章明便一起去往钟承止的房间。

    房里景曲正在给钟承止换药,纱布一层层揭下,露出敷药的伤口。景曲一点点小心地将敷在伤口上的药泥抹掉,又重新换上新的药泥。昨日伤口周围的黑晕已消失,但伤口还未完全结疤。对于重涵、李章明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官家子弟,坐在一旁看得是触目惊心。

    重涵忍不住叹道:“这估计要留疤了,真是可惜。”

    钟承止笑了一下:“又不是姑娘家,留疤有何可惜的。”

    重涵抱起手臂:“姑娘家也没见皮肤生得如你这般漂亮的,待周太医再来,我问他有无什么办法可以不要留疤。”

    钟承止笑回:“你又见过多少姑娘家皮肤了?”

    重涵手一挥,一个得意的表情:“你未听过风流跌宕重二少吗,二少爷我可是阅人无数。”

    “哦,李公子,重二少是阅过多少人了?”钟承止带着笑意转头问李章明。

    “承止既然与涵儿兄弟相称,以后你我也不必客气,叫我章明就好。恩我想想,涵儿在佛山时如何我不知,但在京城时估计还未经人事。十二岁入国子监,此后在京城时多在国子监院内,平日不可出院,难得空时又四处玩闹,最多偶尔几次在霞凌阁聚会逢场作戏搂搂抱抱一番,实在没空阅人,而重家也未见有给涵儿侍房的丫鬟,所以”

    李章明还没说完,钟承止就哈哈大笑起来。这等玩笑话,李章明居然回答得如此认真,一下给重涵交了老底,弄得重涵尴尬不已。

    “喂,喂,我我在佛山可是很风流的。”重涵忙在一边自我辩护。

    “好好,我知道了。”钟承止还在不住地笑得前仰后摆。景曲一下没拿好位置,撞了一下,弄得钟承止生痛,皱起眉头。

    重涵立刻如被刺了一下,伸手握住钟承止搭在枕头上的一只手,拇指在钟承止手背上来回摩挲。

    “别动。”重涵和一直没声音的景曲一起叫了一声。

    景曲垂目看了一眼重涵抓着钟承止的手,又继续上药,上完之后给钟承止重新包扎。

    “看你还笑,别动了。”重涵一脸正色。

    钟承止只能又抱着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闷笑。

    “昨晚韩玉海云两人在其他监生面前大肆宣扬承止的咳那个花容月貌”李章明感觉有点形容得不太妥当,却又不喜说谎。昨晚其实说得更加夸张。韩玉和张海云的说法是重涵随便在路上捡了个举子带回家都貌胜潘安,李宏风那完全没法比,这些具体的李章明没好意思说出来。

    “还约好会试前在霞凌阁再聚一场,以期大家都可金榜题名,特地要我来邀约承止,承止如果觉得身体还不适,我先给拒了去。”李章明继续说。

    “无碍,这伤过几日应该就没事了。国子监监生估计多半能过会试,以后免不了都是要打交道的,不如早相与之。”钟承止全无介意地回答。

    “不舒服就别去,去了也没关系,谁敢欺负你,让我来。”重涵又恢复一脸得意地在一旁说道。

    这时,魏老进来了。

    重涵便向魏老交代了一下给钟承止做几套衣服的事,又交代给周太医说一声不用再配解药,只用近日再过来看看,开一些调养的方子。此时已近午时,重涵便吩咐了午饭,要下人把桌子拉到床边,就在钟承止的房里四人一起吃了起来。三人聊得甚是开心,景曲一人一语不发。

    吃完午饭,李章明便告辞离开,魏老又走了过来,说道:

    “二少爷,参加会试的举人或监生等要在近日把身份证明交与国子监与贡院登记造册,再自己亲自去贡院压手印取出准考证。钟公子的不如就给老奴同二少爷的一起提交。过几日等身体好些,再叫人送钟公子去贡院压手印取准考证。”

    重涵自己从不管这些琐事,此时听魏老说起才知道还有这些麻烦。而魏老没说的麻烦,是没有门路的举子就走前面登记过程,免不了就要多少被收刮,塞些银子出去。

    钟承止一听就知道这下自己省钱又省事了,二百两银票暂时是不用动了,便要景曲把前些日子才刚准备好的那些证件交给了魏老。

    钟承止毕竟伤还未愈,精神不佳,下午又睡了下去,叫几乎两日没睡的景曲也去休息。重涵昨晚也半夜未睡,等钟承止入睡便回到自己屋同去补眠了。而下午周太医就来了一趟,给半睡半醒的钟承止把了把脉,又开了些调养的方子给魏老。

    后几日,钟承止精神好转,要下人把重家的书成堆地搬到自己房里。重府藏书不似凡处,各类兼有。钟承止从中选出不少,每日抱着枕头看书养伤。重涵也几乎没出重府大门,成日呆在钟承止房间,跟着看书聊天。

    三年一次科举,每次参加会试的举人或监生等各种试子数以万计。虽然重涵早前觉得钟承止这么年轻就可中举必然有一定才气。自己这伙人有些是三品以上官员子弟,直接就可以以荫监生进国子监,不用过乡试就可参加会试。剩下四五品官的子弟虽然有些也是年轻就中举了,但对于这群权贵考个乡试,即便不想刻意作弊,往往各大省城的官儿都是自觉放着过,谁都说不清楚里面水份多少。

    而且才子多出在官富人家,是因为这些人从启蒙便受到最好的教育,又无需为生活烦恼,每日只用专心读书不作他想。钟承止这种无名子弟;捐个秀才还好说;中举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的。但即便如此,如若那么容易就能中个进士,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从少年郎考到白发翁还是个举人,还有些人举人就考完了大半辈子。

    但这几日下来,重涵却发现钟承止是真的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虽然这数日实际在笑侃闲聊,并未认真向学,但凡往大了聊,钟承止都可以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绝非池中之物。自己对重绥温、重熔信口胡诌的话倒成了真了。

    少年心性最经不起激,几日下来,重涵倒开始认认真真看书做起文章来,还着魏老请了早前在京城教自己的老先生来家里作答,唯恐考不出个像样的成绩。后来干脆叫了李章明过来,三人时而辩策,时而斗诗,时而围攻先生,不亦乐乎。

    半月过去,二月初六,拿准考证的最后日子。

    十几日下来钟承止的伤已大体痊愈。重涵的准考证也一直未拿,专门等着和钟承止一起去取。魏老准备好了马车,和钟承止、景曲、重涵三人一道往贡院驶去。

    来到贡院,几人都没想到的是,门口居然排了长长的队。压着最后一天来的人还真不少,其中很多人背着行囊。想想也是,京城的试子正常早就取了证了,这拖到最后一天的定是远道而来。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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