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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好大一锅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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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中月走到镜中花旁边说:

    “这些人到底是谁,太恐怖了根本看来那日披靡榜擂台,我们走后的事情绝非夸大。”

    镜中花沉默了一会,扇子在手中敲了一下:

    “我们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然后低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小孩。

    水中月伸出手,拉小孩起身:“小虎少爷,没事吧,这三人真欺负你了?”

    “哼!”

    小孩站起来就把水中月的手一把甩开:

    “你们不是很厉害的?这叫厉害?”

    小孩说完转身自己走了,水中月镜中花两人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52。点分茶() 
钟承止、成渊、景曲离开后便找了个客栈叫做‘久住仆家’入住。om虽自称仆家,这客栈还颇大,自带浴堂。临清如此多流动之人,不过说来客栈也够多,总算可以一人一间房了。三人在浴堂洗掉几日的风尘,舒舒服服地在客栈房间内坐着休息。客栈楼里楼外都还一片热闹,这劲头与京城的夜市真是相差无几,身于其间似乎都忘记晚上应是睡觉的时候。

    闲着无事成渊与景曲又开始下棋,钟承止坐在一边看着。成渊转头瞥了一眼在低头观棋的钟承止,问道:

    “承止为何不来下几盘?”

    “你们和我下棋没意思。”钟承止继续看着棋盘回答。

    “为何?”

    “因为赢不了,或者我让你们赢,那又有何意思?”

    成渊听了一笑,说:“似乎有理,那刚才小樊楼你又在下何棋?”

    “你未看出那个小鬼是谁?”钟承止没抬头反问。

    “是谁?”成渊问。

    钟承止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今日我们若是直接走了,这事便就了了,不会有下文。若是打起来三两招搞定,外人看不明,而就水中月那脾气定不会服气,回去绝不会说被强人所败,镜中花通常又不多言辞,最后只会不知怎么随便交代了也就过了。若是假装打得激烈引得旁人看又容易伤到人还结仇。只能这样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且闹得广为人知,明日必有人来找我们,还毕恭毕敬的。”

    钟承止抬头看向成渊:“你不是说看我如何见机行事吗。”

    成渊也转头看着钟承止:“我现在颇为能感受一点重公子的复杂心情。om”

    钟承止又笑了一笑:“这次清帮看来也准备玩儿大的了,你这步棋下得也不错。”

    钟承止手在棋盘边缘点了点。

    成渊一白子落下,景曲的黑棋死了一片。

    三人闲聊下棋没多久,便在这喧杂不减光火不暗的临清深夜里,各自回房入睡。

    次日一早。

    钟承止还咬着包子,果然客栈掌柜的就亲自敲门来报:

    “三位客官,今儿晚上,小樊楼堂主想请三位到小樊楼一聚,好对昨日之事既表歉意又表谢意。顺便招待三位吃点本地小食,听点本地小曲,如若能给三位少去一点旅途疲惫,也算是尽到一份地主之谊。堂主还说查了三位来的那搜漕船,估计至少还要两三日才能过闸,三位不用担心今日一聚,会误了行程。”掌柜说着见了个礼,把拜帖朝三人一递。

    成渊接了过来,与咬上一个新包子的钟承止对视了一眼,回头对掌柜点点头。这掌柜便退了出去。

    “果然如你所料。”成渊看着拜帖对钟承止说。

    “这也算不得所料,是走了这招棋,对方只要不无聊来太出格的,便也没什么别的地儿好落子了。倒是你想后面棋如何下的问题。”钟承止继续啃包子。

    “先去看看他们准备如何下。” 成渊回。

    “即便看了,这也只有一家,一面之词未尝可全听。难道你准备这边先忽悠兜着,然后我们到了临安会了临帮再决定?”

    “这对承止岂不是家常便饭?”成渊笑着对钟承止说。

    “成大人,下官可是赤纯之人,成大人可不要以己度人。”钟承止一边消灭包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成渊笑而未语,把拜帖又合好后说:“人家也没掖着,自称堂主,漕运三帮为表示三帮平等并相互依存,三帮帮主皆不称帮主而称堂主,而且挑明查到我们船,意思便是知道我们从何而来,要往何去。”

    “所以你到底是想如何对清帮、临帮交代我们的身份?可别说要我见机行事,也别说搂搂抱抱便能打发。景曲我的盏。”钟承止说着转头要景曲拿出自己的茶盏泡茶。

    景曲起身去给钟承止拿茶盏。

    “这次我们下江南也不是秘密。只是这事大多人没当是回事,觉得无非有了新的线索便翻查老案依条办事而已。但是如果投毒这事本身与朝堂里的人有牵连,必定早就通风报信了。”成渊见钟承止意欲泡茶,便也去拿自己的茶盏。

    景曲把钟承止的茶盏在桌上放好,是一个黑中翻暗孔雀青的细密鹧鸪斑建盏,釉面温亮,唇边圆润,转变角度望去如反着七色琉彩,仿若萤光微浮,却又不过于耀眼。

    成渊走过来便赞了一句:“好盏!”然后把自己的茶盏也放上来。

    成渊的茶盏是士大夫里颇受欢迎的兔毫纹盏。但是成渊这个却是一个银兔毫建盏,黑青色底釉趁得银纹丝丝可见,油光亮闪,一拿出来也知不是凡物。

    而景曲自己的茶盏是茶叶末铀,黑棕色底,黄褐色细结晶点,与景曲平日打扮真是十分相配。

    成渊哈哈一笑:“没想承止与景曲还好玩这些。”

    “这些多是你这种老人才喜欢,于是与涵儿、章明他们一起时便不怎么玩弄。”

    成渊连被揶揄,笑着摇摇头:“这个难道也想说赢不了你?”

    “那我便不会拿出来恃强凌弱了,这玩意要看的元素太多,人无可面面俱到,例如茶叶如何、水质如何甚至水温气温如何,不是动动脑子动动手就可决定之事,不过单论点茶分茶,你定不是我对手,景曲亦是中个好手。”

    “那便来试试看。”成渊笑答。

    三人便就着客栈研磨好的茶叶斗起茶来。

    钟承止一边分次注水点茶一边说:“清临两帮的内部已决定事宜,便不是我们能决定之事,所以也只能见着什么茶叶什么水便点什么茶。”盏中泛出细腻乳饽,钟承止拿起细茶匙划入盏内。

    “毕竟长远来说漕运三帮的私斗不可免,这事也不用刻意阻止,我们便看看局面能如何利用,玩点什么花儿出来。”钟承止细匙离茶,盏中现出月上飞燕图,然后缓缓随着泡沫渐渐消融。

    成渊看着钟承止盏里的图案一笑,也往自己盏里注起水来:“玩花儿这事便交给承止,我在后面点好这茶便可,毕竟调膏注水也是个活儿,说不好还是个苦差。身份之事如若已经通风报信,或者查到,那便是互相心照不宣,如若确实不知,我们还如对着京帮那样便好,也就委屈承止搂搂抱抱一下。”成渊盏里亦是泡沫匀细,久不退散,但并未拿匙分茶。

    景曲同时也点好了茶,三人茶盏一摆,个个都是相当漂亮。

    钟承止笑了一笑:“说了等于白说。”

53。樊可然() 
三人便这么闲散地玩了一日的斗茶下棋,平安憋着一肚子气成渊在又无法叫唤。om到下午天近黄昏三人才去往小樊楼。

    小樊楼依然客来客往,人声喧哗。但三人实在显眼,刚刚踏进大门,那老鸨便远远兰花指弹着手绢迎了过来:

    “三位公子~你们可~来了~我们堂主在里面的最上房相候~~”

    总觉得这声音比昨日更加风情万种了,然后老鸨一步三扭二回头地带着三人往昨日不放那小孩进的内场走去。

    对比外场用灯火照得通明,晚上也如白昼一般。内场里则是红霓暖烛,暗香琼影。恰到好处的光暗,处处飘动的浮香,红绯一片的装饰。这档乃是货真价实的青楼了。

    老鸨把三人带到了内场三楼最里的一个大雅间,房门打开,琵琶乐声琤琤响起,清泉小曲流转而出,佳人引歌樱桃破,醪香扑鼻杯满涴。房内左右两面都是铺着红缎苏绣的软塌,上面墙壁挂着悬瓶与山水挂屏,正面一张宽大的紫檀罗汉床,罗汉床背后一扇黄花梨八扇百花戏鸟大折屏,阻断了房间后半。这屏风之后想必便是芙蓉暖帐春宵床。

    只是和这一应的旖旎柔情丝毫不搭的,便是中间罗汉床上坐着的那胡子拉撒彪形大汉——乌铁。

    乌铁穿着缎子外衣,衣冠不整地半敞着胸膛,左拥右抱着各一位美人儿,一位喂吃的一位喂酒,旁边还有一位在抚琴唱曲,可真是好一份神仙不如。

    见三人走了进来,乌铁吐掉口里的桃核。屁股也没挪一下,就这么坐着抱了个不正经的礼,歪着嘴角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是钟大人。在下乌铁拜见钟大人。”

    钟承止望了望乌铁后面的大屏风,也未见礼,回道:“果然不出所料是乌铁掌门。”说罢往旁边的塌上一坐:“你这银子赚得可是有别于俞掌门另一般风味的有声有色啊。”

    成渊也坐到侧面塌上,景曲则站在钟承止一边。

    “哈哈哈哈,乌铁没有俞掌门那乱七八糟花花心思的本事,只能卖身赚这种直爽钱了,才不枉为大丈夫一世。”乌铁一边说一边手把身旁的两位佳人一抓一揉,顿时娇喘连连。

    “既然一世只想赚这种直爽钱,把自己妹妹女扮男装甩到汉人地方来干嘛?你那言辞里不是一向讨厌汉人的花花玩意,难不成还想讨个汉人妹夫回去?”钟承止手搁在塌中间的小矮案上,也没看着乌铁回道。

    “哼,这些钟大人就不要管得太宽了,今儿钟大人来总不会是想断了乌铁我财路的吧?”

    “你认为呢?”

    “呵呵,哼,量钟大人你也好,你身旁的这两位也好,还有另个大王也好,就算你们个人力量再强,以一敌百也好,以一挡千也好,难不成以为可以破得了几万大军配上精良武装的列阵围攻?难不成以为你们这点人还能干个什么宏图伟业?千军万马浩瀚人海面前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乌铁的手开始更加放肆探入深里,两位佳人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我对你的财路没有兴趣。” 钟承止瞥着乌铁身后的屏风:“你们若是都与俞掌门一样,赚多少银子又与我何干。再者你也不要太自作多情了,我要做何也未必非要与你作对,不过一枚棋子而已,难道还以为现在这屋子里你是主角不成?”

    “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沉静了须臾,屏风后传来爽朗的女人笑声。

    “”乌铁蹙着眉头环着佳人没有多说话。但手捏得两位佳人声音有些变调,面色略微难看。

    “早就听说今年霞凌四榜,冠玉、披靡两榜第一都被新科状元占去,今日一听,钟大人果然是不同凡响。om”屏风背后走出了一位身材高挑,气质豪爽,丰姿绰约的女人。穿着一身粉紫金边的紧身衣裤,显得身材凹凸有致,盘着利落的马尾髻发。既有着女人的风韵又不失男人的大气。

    女人身后跟着一位单眼被伤疤斜穿而过的高大男人,远看感觉与景曲略有相似,一眼就可见的强壮,却并不魁梧,但不同于景曲的一身英气,而是带着些许阴鸷。

    “成大人,钟大人,还有这位公子。在下姓樊名可然,正是请三位前来的清帮堂主。这是副堂主卫书水。”樊可然一边见礼一边自我介绍。身后的卫书水也见了个礼,但并未说话。

    钟承止一笑,坐着回了个礼:“所以这小樊楼,原来是这个小樊楼。”

    樊可然回了一个在寻常女子身上不会见到的大气笑容:“正是,平常相熟的兄弟都叫在下小樊,不过是就着方便起了这个名,与京师酒肆之甲的白矾楼无甚关系。”

    钟承止瞥了一眼乌铁,轻哂着说:“既然樊堂主也出来了,我们便换个地儿谈好了,看乌铁掌门这猴急着办事的模样,实在不忍在此继续打扰。”说罢便起身。

    “好!请!”樊可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打开房门,几人走出房外,樊可然又回过头对乌铁见了个礼,卫书水关上了房门。

    樊可然在前带路,几人穿过灯红酒绿花柳吟吟,走到外场三楼的一个雅间,顿时觉得换了一番光亮清爽的世界。

    五人围着一张不大不小的饭桌而坐,雕花窗外传来街道的喧杂。

    刚入座,各种菜肴便陆续呈上,放了满满一桌,色香俱佳。

    上完菜,侍从离开关了门,樊可然便说道:

    “三位请尝尝小樊楼的招牌小菜,虽然定比不了京城的珍肴,也算点地方小味。”

    “樊堂主自谦了,昨日就已尝过小樊楼的手艺,与京城白矾楼、霞凌阁相比也不逞多让。”成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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