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承止又笑了下:“论力气内功我是拿他没办法,差距很大,以力相搏我会输得很惨。但我会借力打力,不过又有一力压十巧。但我会的套路更多,可以想点别的损招。于是这般来来回回,我们应是谁也讨不得好吧。所以说强弱是个很复杂的事,但输赢是个很简单的事。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便胜负已定。”
这时台上扶山剑客倒地认输,胜负已定。
钟承止:“例如景曲定不会向我出手,我想一掌把他打趴实在太容易了。又例如”
钟承止轻轻把重涵搂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推,重涵手便立刻弹开,而他自己浑然不觉,就如初次见钟承止那日一样。
“你觉得你是如何能成日抓着我不放的?”钟承止笑着对重涵继续说。
这句话不知为何听得重涵更乐滋滋了,又一把搂回去,把钟承止直往自己怀里拽,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以后也不许对我使力。”
台上繁斐又来报下一场的两名选手,其中一个竟是个姑娘;身形娇小,长相俏皮,全不似强劲之人。而另个却是彪形大汉,身材魁梧。
大汉抱了一礼,然后意气风发地对那姑娘说:“姑娘,台上拳脚无眼,若有得罪还请见谅,或者干脆直接认输避免在下一时没拿捏好气力,让姑娘伤得严重了。”
那姑娘倒是一脸无所谓:“废话少说,动手吧。”
重涵这次没有问钟承止,直接对其他几人说:“这么土的段子,定是这姑娘赢。人姑娘家如果真如所见这么柔弱会站在这吗。”
果然,彪形大汉猛然出手,挥刀快速砍去。姑娘身如飞燕随即跃起,跳到空中往下朝着大汉一掌劈去。
大汉抬手用手臂护头,手臂上包裹着带刺的铁护臂,料想空手定是无奈其何。
谁知姑娘劈下的手腕上伸出数道几乎透明的银丝将大汉手臂环环缠绕,接着姑娘从侧落地拉着银丝顺势一个过肩摔。大汉越过姑娘肩背,背朝地躺倒,而姑娘另一只手里伸出一把小刃立刻顶住大汉的喉咙。
短短几招须臾间,胜负已定。
其实台下本很多人都和重涵一样想法,认为估计要看老段子,柔弱姑娘家扳倒彪形大汉,但是却都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几乎就是眨眼之间便分了输赢。满场惊叹鼓掌,叫好声此起彼伏。
在敲锣判了结果后,大汉极度不满地说:“你用暗器,算什么英雄。”
“这不叫暗器,这是武器。何况我刚才前场也用了,只是你未好好看而已。”姑娘俏丽地一甩头发,看也不看大汉一眼自行离场。
重涵拿起桌上的名单看了看这姑娘的来历,又凑到钟承止这边来问:
“一川派,这个也没听过,是你说的那种守规矩的门派?怎么也来打擂台了?”
钟承止摇摇头,回道:
“其实门派这个叫法是世人这么叫,久而久之也就成习惯了。最早只是为区分,例如扶山和霞融都是因为千百年前,该派最早的那群人安家在扶山和霞融山附近。鸣鸿则因为武器以刀为主,你应听过上古名刀鸣鸿刀。而班输,公治,卢医堂,这三派则是因为其擅长之领域。这些最早的所谓门派都有来历,受幽冥法则所规范,为阴府所统帅。但时间长了,大家叫惯某某派了,也慢慢渗入到阳间凡世被人所知晓,并传呼其神。于是有些人自行设立一个门派也会叫某某派。”
钟承止莞尔看着重涵说:
“比如某日你重涵突然想用那花拳绣腿立个门派,传道授业吹牛打浑,名叫绣花派。总不能就因叫了某某派,便要你也得给阎王磕头去,对吧。所以现在很多门派都是自己生出来的,也不乏其中有些发展壮大,但都与我说的幽冥法则是无关的。而武林一词同样如此,也是这般被人后来叫出来的,并非始而有之。不过在世人看来,幽冥的东西和世间这些后起门派都一回事,无非耍耍拳脚的武林,也就混而乱之,凑合着叫了。”
“幽冥法则是什么?阎王是什么人?听起来不似寻常所说的幽冥阎王。我怎么觉着越听越糊涂了,你说的有来历的门派又有哪些?。”重涵皱起眉头又问道。
“一定要说门派的话,有八大门派。少林派,这个你肯定知道,就是那些和尚,擅内功拳脚,还擅长念经拜佛和剃光头。扶山派,先也说了,擅剑术阵法。鸣鸿派,擅刀法,大力刚猛,不过鸣鸿因为地处岭西,这百年间朝代土地划分,现在已经几乎都是北方民族之人了。霞融派,擅轻功。班输派,擅机关。公治派,擅鸟兽。卢医堂,擅医毒。影林庄,擅弓射暗器。至于阴府,自然不是寻常说的阴曹地府,而是”
钟承止看了一下重涵,看到其微蹙眉头的表情,便停了下来,笑了笑转而说:
“呵呵听起来很乱吧,于你现在也没知道的必要。若真想听,改日得闲好好与你说一说。”
重涵知道这是钟承止第一次说到涉及他身世的东西,但是重涵却隐隐觉着那是一个自己无法企及的世界,似乎太过遥远,难以触摸。他宁可钟承止就是一个普通的湖南举人,家道中落,赴京赶考,机缘巧合投与他重家之下。他感觉到心中莫名的一丝不安,不想再听,把放在钟承止肩上的手滑到钟承止腰上,紧紧往自己怀里扣着:
“恩,听着乱七八糟的,以后再说。”
23。一川派()
进入第二轮,留下的选手里最普通的百姓便少了很多。om多是镖师、军队里的小兵和这些后起武林门派中人。而这些后起门派中虽然也不乏以正义之气自居的,其实往往多为三教九流的集中地。无非占据着青楼赌庄,勒诈放贷,打杀劫抢的一应暗中事物,只是看你门面上能做得多光冕堂皇。
这些人看起来各自来历不同,其实都是一大碗杂粹江湖,盘根错节,谁和谁多少都能搭上点关系。
就例如镖局镖师,南来北往押镖送货,往往不是真靠拳脚功夫,而是靠的人情义气。卖你这个镖局的账,你们镖过我地盘我定不劫还保你万全。不然几个寻常镖师,任武功如何怎能比过一个山头的势力围攻。若果真出了劫镖这些大事,往往会触动了一杆的各边联盟打起大混战来,这中间卖的还是人情义气。
但这些地头蛇却不得不给城内小兵面子。阎王易档小鬼难缠,上面的大官可以逢年过节几招搞定,最下面层出的小兵小吏找起茬来,就是麻烦不断,定是要讨好关系的。而小兵退役后又很多进了这些鱼杂之地。
所谓盛世,便是休生养息欣欣向荣,人口自然越来越多。尤其大华重商并不重农税,不事农耕的人也一应变多,于是更成就了这样千节百扣的市井百态。这才是寻常人眼里的武林江湖,但是又有多少尘世之人能分得清楚。
第二轮上台的人,有人上场便对起他们自己的话来:
“赵兄台多日不见,更是意气风发了。”
“哼,这自是托阁下的福。”
“看赵兄今日的身手,看来那日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劳你费心。”
“本想与赵兄在最后几轮碰上,这样赵兄也可混个名次,没想在此碰上,只能说赵兄今日实在是时运不佳。”
“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
“要不我让赵兄三招,免得被江湖中人说我水中月王小里趁人之危。”
台下响起了一声锣,意思是你们俩再不过招在台上婆婆妈妈就要请下场去了。om
两人无奈开始动手,倒是也真打得难分难舍,有些水平,半天分不出胜负。这般耍得刀舞剑飞是一般人最喜欢看的,一场观众都热闹得很。
眼看这位赵兄的剑被水中月白刃制住,动无可动。突然赵兄拿剑手腕一转,剑柄竟然抽出一把小剑,直击水中月面门。瞬间反败为胜,铜锣声定。
“哼,你们这些一川派阴损招的,此招用得了一次难不成第二次还能有用。”
“那就不烦水中月兄多操心了。”
“今日镜中花也来了,过得了我水中月这关,你也休想过镜中花那关。”
“那便试试看。”
“你”
水中月还想接话,台下又响起了一声锣,意思是你们两打都打完了别占着场子快滚下来。
韩玉转过来问钟承止:
“这个镜中花水中月很有名吗?”
钟承止摇摇头说不知道。
几个人看着名单,倒是有兴趣知道那个镜中花会是谁,是不是也似水中月这般废话如此之多。而这个赵兄果然又是先前那个一川派的。
钟承止若有所思地和景曲还有景曲肩上的平安对视了一眼。
重涵把钟承止又搂过来问:
“这个一川派用的武器,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个班输派的,和那个班输派有关系的?”
“应该没大关系,只是弄到点武器而已。而且这些很简单,那日刺杀你的才是比较复杂的个人机关武器。”钟承止回。
那日重涵虽然没见到实物,但听长苑形容了个大概,便说:
“那种武器上台的话,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匹敌吧。”
“对,所以这才是为何有幽冥法则。”钟承止看着台上淡然地回答。
台上比武继续,越到后面,虽然这些人钟承止都不认识,但确实在一般百姓里小有名气。甚至颇有人缘,上台就有观众加油呐喊。那些有名又俊俏的,自然都是最受欢迎的,特地为这些人而来的观众也不少。
比赛一直打到天色转暗,晚饭时间擂台暂停,场内有霞凌阁的小二推起了卖吃食的小车,内圈有桌子的都收到了菜单可以点菜吃饭。当然,是要给钱的。钟承止已经对霞凌阁框钱本事有了深深的了解。
重涵刚准备点菜,臻融庄的冯老掌柜又来了:
“各位公子不用点单,老奴给大家准备了霞凌阁的几道小菜,一会由专人送来。”
然后转头对钟承止说:
“钟公子请一定拨冗来臻融庄一趟,庄主必会好礼相待。”
钟承止笑笑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由繁斐亲自带着几个小二来给钟承止一桌上菜。
说是小菜,其实个个都是霞凌阁出名的珍肴,色香味俱佳,看得人食指大动。而且还是霞凌阁大红牌亲自来上菜,周围的人又一众地往这边望,不少眼中有些惊羡之色。重涵几人颇为不适应略有尴尬地就这么在注目之下埋头吃起饭来,当然只有韩玉魂不知道在哪,吃饭都在往那边望。
虽然天色还未全部暗下去,场内已经亮起火把和灯笼,一声锣响。最后几轮比赛便开始了,到此几乎只要得胜就能进入披靡榜名单之内,水准已经颇高,选手名气也更大,比下午还要热闹,可说已进入了擂台高/潮。
在全场热火朝天的叫好声和雷动的掌声下,几场过去,进入了决赛。
打到决赛的,竟然是先那个给大汉一记过肩摔的娇弱姑娘,而和他对打的是水中月王小里口中的镜中花王小川。这镜中花王小川样貌上佳,站在台上玉树临风,倒也不负这么个称号。不但姑娘们喜欢,年轻公子们喜欢的也不少,一上场台下就喊得此起彼伏。
两人并未多言,抱了个礼便开打。
镜中花的武器为扇,扇骨是用利刃所做,再用铁网相连。打起来好看,杀伤力也不小。但要说以扇为武器并没有一个系统的功法,除非是一法通万法通的世外高手,一般人拿这么个花哨的武器还得自己平白地多练一套路子,想来这也为耍帅下了不少功夫。于是这镜中花水中月说白就是一闷骚一明骚?
另一边姑娘家娇小玲珑,生得也可爱伶俐。两人样貌不错,打得也水平不凡。这决赛的观赏性可说相当之高。这次钟承止注意听了这姑娘名字,名叫赵丸丸,倒是同人一般可爱。钟承止乐得权当在看戏班子的打戏,兴致也颇高。
镜中花挥手扇开,扇骨在火光下流虹溢彩,扇面垂直直指赵丸丸右手手臂如闪电划去。
赵丸丸右手银线再出,正要缠绕镜中花手臂,镜中花扇面一转,凌空画出一个银色的圆盘,把赵丸丸的银线全都挡开。
赵丸丸见一招被拆,赶紧后跃收线。左手一挥,袖里小刃又出,而且直接飞离袖子刺向镜中花颈脖。镜中花也收回扇子往后一跃,又把小刃挡开。赵丸丸左手又一抖,原来这小刃也和袖内机关有银线相连,一收便又回到赵丸丸袖里。
如此来回一道不分高低,台下掌声连连。
接着两人一语不发又继续过招,打得满场线光扇影,双方都开始微喘还未分胜负。虽然赵丸丸有这种奇异的武器,但是却半点奈何镜中花不得,体力却定是不及镜中花。而镜中